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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聊了一番都认为肯定会有大事发生,第二天也别去红山宗比较好,毕竟天时地利人和不支持。
到了晚上月亮撤去,天空中挂着太阳,实在是有够离谱。
所幸的是第二天依旧是太阳,不过也确实扰乱了很多人的作息,梁风感慨到这真是百年一遇的奇观,有生之年亲身感受一下也是十分有趣。
梁风回家的时候,看到一只朝生暮死的蜉蝣,趴在墙上一动不动,好像是蜉蝣中最短命最没有活力的一只,他吹了一口气,蜉蝣也没有任何反应,正在做饭的浅浅凑过来问:“你干嘛?”
“无聊逗它玩。”
浅浅拿指尖碰了碰蜉蝣,蜉蝣掉落在地,“哇,死了。”
“浅浅,你说蜉蝣会成精吗?”
“不会。那么小只才活几个时辰哪有成精的时间。”
梁风道:“不一定吧,时间是相对的,假如我提前一个时辰到达一个目的地,换一种说法不就是我穿越到了一个时辰之前的地方,但实际上我只是加快了速度,时间是没有因为我产生倒流的。
我只是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节省了自己的时间。
而我感受到的时间和其他生物感受到的又是不一样的,比方我说又看书又写字,又炼丹又跑步,还要洗衣做饭拖地,把这些事情全部压缩到三个时辰内完成,那么剩余的时间我将会很悠闲,仿佛是多出了很多时间,因为太阳没有下山。
但是太阳始终都会下山,第二天始终还会升起,我必然随时间不断变化,只是感受到的事物不相同而已。人不是狗狗,没有办法明白狗狗的身体构造和感觉与视觉,其实狗狗与我们感觉大不相同,所以它们感受到的时间与我们也不尽相同。这就是为什么有些狗狗能感觉出危机来临与主人死亡的气息。
时间的长短是相对而言的,对你来说它的一生很短暂,对于它来说,或许它觉得自己的一生很漫长。
不管短暂漫长,都会有一个结局,有些人总觉得自己是宇宙的中心不会迎来结局,也不会有皱纹爬上脸颊,两鬓染上白霜的一刻,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毕竟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活好自己就很好。人不是为了死亡才降生的,也不一定为了延续而活着,一万种人有一万种活法,不看轻不幸的人,也不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事物,我曾经天真地以为人定胜天,后来才明白个人的力量的微乎其微,但不代表可以什么都不做,因为人只有一副身体,所以也就感受到自己感受到的就好了。天地再辽阔也只有一双眼睛去看,应该做出对未来的规划与考虑,才是理智的做法,随处可见的前车之鉴与后事之师,每晚升起的月亮与每早升起的太阳都昭示出人与蜉蝣对于天地宇宙而言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那些痛苦与快乐都太过短暂不可捉摸,唯一值得追寻唯有正义与均衡,它犹如黑夜之明光,海洋之灯塔,尘世之福音,时间的确会让一切褪色也包括它们,但是它们使更多人有幸诞生,也给予我说话的机会,无名前辈说过没有正义均衡多数人或许无法呼吸和思考,这也是我为何推崇并再三提及它的原因,仁人义士们总是在有限的度内寻求最大的平等,令人神往,这一世我天赋不足,但我仍愿意遵循此道,并且会加入自己的理念,那就是绝对的均衡未必有益,适当的均衡才是有益,这也是我的不同之处。”
浅浅“哇”了一声,问梁风有没有必要这么罗里吧嗦长篇大论,梁风说很有必要,因为他觉得对亲近的人啰嗦其实是一种拉近关系的方式,也会让两个人的想法无形中越来越贴近。
而且浅浅倾听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不耐烦的表情,如果她厌烦了,梁风会随时掐断自己的废话。
因为说废话不对对方的胃口,那就真的是废话了。
浅浅一听这话以为梁风想和她发生身体上的贴近,害羞地拿胳膊碰了碰梁风,梁风立刻道明不是她想得那样。
浅浅笑着问他是不是不喜女色,梁风一副很无语的表情,他经常有那一方面的梦,在梦里的他极其勇猛,一人对战多女占尽上风,所以绝对不是不喜女色,只是实际操作要他对着有可能非人的浅浅,还是下不去手的,就算浅浅不是妖怪,梁风更多的还是将她当作妹妹看待。
梁风不言语浅浅也不便多问,由于她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今天中午的午饭依旧是梁风包揽,他的厨艺无论是哪一方面都几乎无可挑剔,味道,颜色,摆盘都很均衡令人赏心悦目,浅浅吃得很开心,对梁风的好感日渐上升,梁风也很开心,因为浅浅会帮他抓很多东西以后就不用花钱买食材了。
天下本有十大禁地,包含英雄冢在内,后来十大禁地被征服得只剩下九大禁地,天空中那座浮空岛还在,它位于万丈高空,有人说天上总共有九十九重天,他们所在的是第一重天,浮空岛位于第一重天和第二重天的交界处,也是通往第二重天的入口。这是一个传说,至今无人能够考证,因为浮空岛布有结界,岛上存在强大妖怪,哪怕渡劫期修士登上岛屿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导致闯岛者从古至今寥寥无几,更别说查看岛上的奥秘了。
自从天现异象后,浮空岛从万丈的高度骤然下降到百丈,落差之大让天下人震惊,百丈高空的浮空岛几乎是遮天蔽日般的存在,它本身就有一座小州郡的大小,哪怕位于百丈高空,观感还是十分震撼,它的阴影恰好笼罩住江州,而笼罩的中心点则是尹城,不过这一点只有御剑飞行者才能看到。
第169章 落枕
浮空岛下沉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修真界,各方人马从四面八方赶来,准备一瞻这最神秘的禁地的模样。
正道门派的领军人物叶枭早早到场,率先和其他的门派的掌门御剑飞向浮空岛,发现岛周围有一圈牢不可破的结界,动用真气也无法打开缺口。
有人说月圆之夜浮空岛会自动出现一个出口,让人自由出入,叶枭表示很怀疑,但是也不敢用全力去攻击浮空岛的结界,毕竟浮空岛藏着太多神秘,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浮空岛周围有许多粗大的锁链,从岛屿下方的岩石块凸出,牢牢扎根于下方的大地之中,这些锁链也布有各种奇形怪状的符文,教人摸不着头脑。
部分世人把浮空岛下沉当作神的旨意,在下面摆起了祭台,跪拜祷告祈求神的祝福,也有些世人认为天将降大祸于江州,连日拖家带口离开了江州。
浮空岛下沉的第一时间已经有人开始顺着锁链往上爬了,都是些没有修为,胆大包天的凡人,想要一窥岛上的风景。
方向这些人爬到岛屿周围才发现有一层无形的屏障,阻碍着企图进入的人,上山容易下山难,往上爬的时候眼睛朝上,往下爬的时候眼睛朝下,百丈的高度看起来就很吓人了。
梁风也大着胆子往上爬,浅浅在一旁御剑而行,负手笑嘻嘻地模样:“抓紧了,摔下来我可不管你。”
“别说这种话,多伤心啊。”
“你还知道伤心,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人呢。”
“我一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好男儿被你说成木头人——欸,太高了太高了……”梁风看了看下面,如今没有真气护体他本能地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恐惧。
“怕高还怕那么高。”浅浅过来拎起了他,带着他飞到岛屿旁边,梁风一手揽住浅浅腰肢,一手用力推了推结界,自然是无用功,他仰天埋怨道:“这破岛怎么回事把我的农田都遮住了,搞得一点采光都没有,快过冬了想冻死我的庄稼,让我喝西北风是不是?”
浅浅道:“把猪卖掉或着宰掉不就有肉吃了。”
梁风道:“还没长大的小猪这样处理太可惜了。”
浅浅道:“那我给你打猎抓吃的不就好了。”
梁风瞄了浅浅一眼哼道:“我岂能吃你一辈子软饭。”
“那今天我就老实呆在家里了。”
梁风道:“别,我和你说笑呢,干嘛较真。”
“抱紧我。”
梁风犹豫片刻还是抱紧了她,摔下来要命啊,二人闲扯着往被岛屿阴影笼罩的家的飞去。
“这段闲适快乐的日子会持续多久呢。”梁风感受怀中浅浅的温暖,心想她如果不是妖怪就好了,或许他们就有机会在一起。
“叹什么气?”
“我叹气了?”
“难道是我叹气?”
梁风微微一叹道:“不由自主,不由自主啊。”
浅浅道:“和我在一起不开心么?”
“开心。”
“那还叹气?”
“无病呻吟。”
“哼。”
浅浅抓了一堆野味交给梁风烹饪,梁风做菜的时候心想要么干脆不种地养猪,在就近处圈一块养野鹅野鸡之类的动物更好,卖完了就让浅浅再去抓。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是真正地吃软饭了。而且让元婴期修士贩卖野生动物也实在有够搞笑。
但是蒙上面,谁又能知道呢?
当朝律法是不禁止抓野生动物的,他们想抓不会有人拦着。有句话说得好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只要不侵害其他人,这条生财之道走走也无妨。
说干就干,梁风把自家门前的地清理了一块出来,然后把小猪仔全部卖掉,连同之前的猪圈围上一圈篱笆,勤劳美丽漂亮温柔善良智慧的浅浅就
依照他的意思,开始抓野味投到这里面,梁风看着篱笆里的猎物越来越多,脸上露出市侩的笑容,他还盘算着让浅浅带人御剑飞行呢,浅浅表示他开心就好,为了他做这些举手之劳她乐意效劳。
虽然浅浅的确是一颗听话的摇钱树,但梁风没有把她当作摇钱树,只要赚来的钱足够过冬,一时吃穿不愁就行。
浅浅太能干了,抓到了好多野兔,梁风发现还有一只小野猫,而浅浅对于这只橘色小野猫的眼神中带着怜爱,她说小野猫被母亲抛弃了,她想要养她,梁风大概猜出浅浅是什么妖精,没有点破,说养猫可以但是屋子得自己收拾干净,浅浅高兴地亲了梁风一口。
梁风脸红得像个苹果。
他们去集市的路上,竟然看到了施囧囧,这家伙双足溃烂,正趴在地上给人擦鞋子,被人打了巴掌踩了一脚也陪着笑脸生怕被揍得更厉害。
梁风阻止了其他人的暴行,说施囧囧家破人亡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不要过多地羞辱他了。
他蹲下来问施囧囧是怎么从牢狱内出来的,施囧囧说皇后诞下龙子,皇帝赵决龙颜大悦大赦天下,全部的罪犯都被免除了罪行,所以施囧囧才活着从死牢里出来。
而施囧囧的父亲施不得因为接受不了现实在牢狱内上吊自杀了,没能等到天下大赦。
梁风让浅浅用真气治好了施囧囧的双足,再从笼子里抓住一只黑天鹅递给施囧囧和他说以后好好做人,施囧囧感激涕零叩首谢过,带着黑天鹅离开了这里。
浅浅问梁风为什么要帮他,梁风说人生来就要互相帮助,而且他看得出来施囧囧的眼中流露着悔恨与耻辱,知耻而后勇,施囧囧将来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浅浅说梁风愚善,他笑笑没有解释,一路上看到不少和施囧囧一样的犯人在沿街乞讨,因为有很多身陷牢狱的人都没有家庭,一下子被放出来无家可归,身无分文也只有乞讨度日。
梁风皱眉道:“这么多乞丐官府也不管一下。”
浅浅道:“他们不造反就行了。”
“梁风,它叫什么名字好?”浅浅坐在板车上问推车的梁风,梁风看了看她怀里的小野猫,说道:“小黄怎么样?”
“太俗了。”
“那……皇帝的皇?”
“太嚣张了吧?”
“不说谁知道。”
“算了,还是叫小黄,小黄,以后你就叫小黄了。”浅浅摸了摸怀中的小黄,梁风道:“小心它拉你身上。”
“不会的,小黄最懂事了。”浅浅摸了摸小黄毛茸茸的脑袋,小黄眨巴着眼睛看着梁风,梁风也睁大眼睛看它,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梁风又把目光投向远处,二人来到集市,梁风把囚禁猎物的笼子拿下来开始贩卖,到了傍晚他又推着推车返回村里。
时光推移到冬初,果然发生了大事情,那就是皇帝赵决暴毙,嫡长子赵瀚名正言顺地继承大统,登基为帝,梁风暗道不妙,因为赵瀚不是什么好角色,残忍到要抽小孩子的根骨助长自身的修为,若是赵先茗或者赵鲤称帝还算过得去,赵瀚这种人称帝即使不朝纲大乱,也恐怕会上梁不正下梁歪。
赵鲤上台后以逆反罪,处死了十数位同父异母的皇子与公主,连尚在母胎的龙种也要堕掉,如此一来就只剩下完颜皇后亲生的三位皇子,包括他在内之外的赵先茗与赵鲤。
赵先茗听说此事连夜入宫,请求赵瀚高抬贵手放过一名叫做田杏儿的贵人,赵瀚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