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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
“看你长得这么俊秀,怎么住这种破地方。”
无忧道:“没什么事请回吧。”
“没事我找你作甚?”
“那你倒是说说所为何事。”
“请你吃香蕉。”
无忧道:“我不爱吃香蕉。”
“口味真刁。”唐乐茜撇撇嘴道:“我们红山宗最近要去浮空岛探险了,师尊他说想请你去一趟。还要我毕恭毕敬,嘁,你的修为和年纪还没有我高吧。”
“是的唐姑娘。”无忧道:“我的修为和年纪都远不如你,还是不去为好。”
“哼。”
“对了,你们为什么赶梁风下山。”
“因为他长得丑,修为也不高,人品也不行。”唐乐茜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忧道:“好奇问问。”
唐乐茜道:“水果你不吃我可带走了。”
无忧微微点头,示意唐乐茜可以离开了,唐乐茜也不想多留,把水果带回了宗门,无忧虽然以她看来帅得惨绝人寰,秒杀潘安,但她屡次示好,欲将他荐入红山宗都被他无情拒绝,她渐渐地也就不待见他了。
今天唐乐茜是抱着给他最后一次的念头来的,没想到无忧还是这般不识趣。
他今后也别想在这儿住了。
锱铢必较的唐乐茜嘴上没表露出来,心里已经给无忧下达驱逐令。
无忧是何等敏锐的人,他察觉出唐乐茜口是心非,最终还是会赶他下山,于是次日清晨把小木屋前种植的一小片菜田全给收割了,拿到集市贩卖,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离开小木屋后唐乐茜回到红山宗禀告,卢玄机看到她手中那袋水果,问道:“人不在?”
“他没要。”
卢玄机道:“一袋水果有甚好客气的,不要也罢。”
唐乐茜走出在外面吹风,听到一个声音响起:“乐茜师妹。”
唐乐茜回头看见赵鲤,说道:“谁是你师妹。”
“你看我带了好多好东西给你。”赵鲤手提一个袋子走到她面前。
唐乐茜的父亲曾为边疆大将,与先帝赵决关系匪浅,三十年前雷炎宗主叶风遇刺,刺客乃大楚国中人,于是叶风魂下令,使决国君主赵决御驾亲征,率大军讨伐东南地带的大楚国,有九州大地强悍修真者们的支持,轻易并将大楚国夷为平地,虽然大楚国远离中原土地不沃,灵气不丰,也存在些许修真高手,使得唐乐茜的父亲不幸战死沙场,后来唐乐茜被先帝赵决指腹为婚。
唐乐茜却不喜欢赵鲤,虽然赵鲤帅气有礼貌但是她喜欢自己喜欢才嫁,而不是被命中注定无法抉择。
人一旦产生一个微小的念头,而遇到合适的时机它就会不断扩大开来,原本唐乐茜就不喜欢赵鲤,不过赵鲤因为婚约而她又年轻貌美时差会来找她,一来二去两人也就有那么一点意思了,可是有一次唐乐茜发现赵鲤竟然当着她的面挖鼻孔还一脸不在乎的表情,顿时让她好感大跌。
从此以后她愈发抗拒赵鲤,赵鲤还傻乎乎地来找她,殊不知自己已经上了人家的黑名单。
“唐师妹,我迟早会达到小乘期,到时候……”
“到时候我会好好恭喜你的,行了你快走吧。”
赵鲤道:“你就这么绝情?”
“我从来对你没有情愫产生,又何来绝情一说?”唐乐茜道:“我现在还愿意开口拒绝你就偷着乐吧。一般人本姑娘根本懒得搭理他。”
赵鲤握紧手中鲜花道:“好。强扭的瓜不甜,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
但是你记住,
你生命中有一个极其优秀的男人爱过你,而你却拒绝了他。”
唐乐茜嗤笑一声,这些话她转头就会忘。
赵鲤走出几步回头一看,发现唐乐茜没了影子。
被唐乐茜如此冷落,赵鲤心中很不舒坦,决定一纸休书休掉这个未婚妻。
这时一只信鸽从远处飞来落到他手上,他解下信纸放放走信鸽,查看起里面的内容。
“贤弟速回宫中与兄商议要事,切莫与第三人提起。”
赵鲤一眼看出是赵瀚的字迹,他本就对暴。政不满,有意对赵瀚提及,如今正好去找赵瀚弄个明白税负加重到底是他个人还是大臣们的意思。
御剑飞至皇宫御书房中门口,赵鲤问了守门太监,发现赵瀚不再其中,说是移驾尊宁宫,那是皇后所在的寝宫,去到尊宁宫总算找到了赵瀚。
赵瀚正在教皇后司马水岚写字,看到他来行礼问安,说道:“皇弟,你可算来了。”
说着,赵瀚支开皇后,要和赵鲤单独会谈。
行完问候礼赵鲤直起腰板,表情冷峻道:“可别我称呼我‘皇弟’了,不知情者还以为我要如何呢。”
皇弟谐音皇弟,赵瀚一下子意会过来,笑道:“无妨,我对你放心得很。”
“你对你放心,我可对你不大放心啊。”赵鲤踱至赵瀚身旁:“颁布新诏,诛杀皇室,实施苛政,你是嫌我们赵家在中原坐镇太久,要换一个皇姓?”
赵瀚道:“你以为为兄的脑子是浆糊做得?这一切一切的操刀者,另有其人。”
“是吗?何人?”
赵瀚道:“你仔细想一想,如此大刀阔斧,雷厉风行,除了叶太祖,还有何人?我身边的大太监洪百权都是他的人,今夜趁着他抱病在床才唤你进宫。”
“叶太祖想做什么?”
赵瀚微微一叹道:“我赵氏朝廷先祖据可靠史实记载,乃是无象天尊之后,而无象天尊是战败巨魔血魔老祖,灭杀万千妖族的大圣人,故而无人敢轻易撼动赵氏一脉,曾经的沉轻羽,剑圣无名,风云二大天帝,皆以赵氏为正统大姓,撼动赵氏即是与整个修真界的正道人士作对。
即使灭掉所有名门大派,也要考虑隐藏在民间的强大散修的力量。
我们赵氏一向仁义治国,曾经被傲天宗把持着才颁布了几个不得民心的政策,傲天宗倒台后我们又以仁义治国,律法辅国,一直民心所向。
君如舟,民如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即使是我们赵氏也不可罔顾民意倒行逆施,而如今雷炎宗叶太祖有取我们而的代之想法,父皇的暴毙与而后的暴。政都是他的意思。
最后的矛头一定会指向我。
我的时间不多了。”
赵鲤面色凝重,不管赵瀚的话是真是假,等待他的都将是一场人生的大风暴。
“皇兄,你有证据吗?”
赵瀚道:“明摆着的事实,还需要证据?”
赵鲤转念一想也是,赵瀚年方二十,饱读史书也曾被赵决贴身教导过治国权衡之术,除非他头脑发昏才会如此。
“原来皇兄你之前急于提高根骨,也是因为知道大祸即将临头,对否?”
赵瀚咳嗽一声道:“以往的事情朕不想再谈,还是谈些有利于国祚延续的事吧。”
赵鲤明白这是关乎于国家大计,黎明苍生的大事,也就不再计较小节,说道:“皇兄定好计策没有?”
“计策只在实力伯仲时能起到效果,试问一只蚂蚁就算博古通今,能撼动大象吗?”赵瀚道:“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赵鲤不认为赵瀚会没有计策,也许是不能对他明言,不再逼问,说道:“皇兄想我怎么做?”
“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赵瀚握住赵鲤的手松开,赵鲤发现手心中多了一颗明晃晃的铜镜。
“这是什么珠子?”
赵瀚惆怅道:“父皇遗物。父皇死时,百余位隐藏在贴身死士冲出来也没有夺下父皇遗体,反而被屠了个干干净净,除却一人,那就是最强的死士飞度,飞度拼死夺下了父皇腰间的锦囊,施展遁地术潜逃时被真气威压波及伤到了心肺。
大地之下复杂莫测,他一路往下潜去总算避开上方杀人者的真气威压,带着那个锦囊来到朕的面前,力竭身亡。
那个锦囊中装着一面镜子,是父皇精心打造出的法器,名为流光镜,可以记录下短暂的画面,可惜上面的影像太模糊,看不出刺杀父皇的人的真面目。
不过用心看是可以看出端倪,杀人者用的是从天而降的雷光,以及是犀利无比的七星连珠拳法,七星连珠拳法可以牵动天地灵气,日月光华,星空之神秘能量,杀人于无形之中。
并且父皇的尸体上面有这套拳法的拳印,
十有八九就是叶太祖所为。须知父皇的实力对之叶枭也不落下风,叶枭为了诛杀父皇不留痕迹,特地请来叶太祖,二人联手终于击杀父皇,他们也受了不轻的伤从而真气不足,只能伪造卢玄机杀害父皇。想要离间我们皇室与红山宗的,真是可恶。”
赵鲤对赵瀚的话半信半疑,往流光镜中注入真气,看到镜中光影闪烁流动,最后归于暗淡。他叹道:“没料到雷炎宗真有倾覆天下的野心,他们具有一位小乘修士与一位大乘修士,与一位淬体期修士,也就是我亲爱的二皇兄赵先茗,若门派间的单打独斗,恐怕没有任何宗门能胜过他们。
而想要瞒着他们联合所有宗门,尤其是云隐宗与红山宗,简直是难于登天。
一旦被叶枭察觉,恐怕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赵瀚道:“如今不正有一个绝佳的时机吗?”
“哦?”
“浮空下沉,意味着新大陆的发现,多少人想要一窥其中,到底有没有仙人遗物。
不过岛屿周围有仙人布下的结界,根本无人能进入其中,雷炎宗的人已经在想办法在结界边缘开一个口子,派人进入其中探险。
这对我们来讲是一个契机。只要我们能在其中发现绝世宝物,或许就有机会逆转颓势,战胜叶枭与叶风魂。”
赵鲤道:“只怕岛上杀机远多过良机。”
赵瀚道:“即使如此,朕也要前去一试。”
“皇兄,你日理万机分得开身?还是让第一批探岛队伍先登上去,把状况摸清楚了再说。”
赵瀚道:“也好。”
赵鲤道:“父皇的死我会好好想办法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干系的人,皇兄,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宫中哪也不要乱去,免得引起皇室的怀疑。”
“朕晓得,你若是日后与雷炎宗的人一同探岛,千万小心他们。”
赵鲤道:“皇弟这便去了。”。
雷炎宗刑法堂,叶枭端坐主位,周围立着一排雷炎宗的弟子,犯人何凤祥被赵先茗押了上来。
无忧曾经和赵先茗联手铲除过一个小邪宗,由此结缘,当无忧把实情告知赵先茗后,赵先茗便通知叶枭开始升堂。
叶枭向来对审判罪犯极有兴趣,不是为了匡扶正义,只是单纯喜欢满足内心的邪欲,每当执刑弟子斩首犯人时,他的嘴角都会露出微不可察的变态笑意。
“斩了吧。”
没多问叶枭便下达了判决结果,在雷炎宗他就是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无一人敢违逆。
“不,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了!”何凤祥说着没营养的求饶话语被押入了雷炎宗底层的大牢,午夜处斩。
行刑者是叶枭,本来有其他弟子监斩,可雷炎宗本来是叶风魂的一言堂,连制衡宗主的长老都没有设立,叶风魂独裁多年功成身退后,叶枭继承了他说一不二,大权独揽的“光荣传统”,废除了监斩人员,也就是说叶枭想对犯人做任何事都可以。
原本叶枭都是干净利落地一刀解决掉犯人,没有想太多虚无,可是自从被章先生带着折磨逼问女猫妖,激发了他残忍好杀的兽性,从此有了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态。
与其说定力不够,不如他转变了观念,把人与其他生物混淆——眼前的何凤祥不是人,而是一只蜻蜓,他拧断的也不是人腿,只是蜻蜓的翅膀罢了。
这样叶枭就不会升起对同类的怜悯之心,因为他把何凤祥想作成了一只蜻蜓而不是人。
人天生具有强大的求知欲与微小的残忍欲,而残忍的本质是击杀猎物获取营养,也就是残忍没有实际意义,残忍的尽头——杀戮才有意义。
植物有生命但是无法哀鸣,如果植物也会哀鸣,人也会毫不留情地对其杀戮,以摄取营养来维持自身体态的稳定与平衡,而多余的植物会被贮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杀戮有意义并且是必须品,而残虐则是兽性的极致表现,使人不再像人,变得不人不鬼,眼露邪气。
此刻叶枭的眼中就流露出邪气,他握着尖刀,一步步逼向被牢牢捆绑住的何凤祥,势要一刀剖开何凤祥的身躯,满足自己毫无意义的变态兽欲,当凌虐进行到一半时,门口忽然传来靴子摩擦过地面的声响
“谁?”叶枭心中一惊,自己的兽行绝不能被第二个发现!
门是锁着的,如果有人要硬闯,那他必须得和何凤祥一起升天!
即使他是赵先茗!
“是我。”
叶枭心中一宽,舒出一口气道:“老爹啊。”
门被打开,一位年逾八旬的老者立在门口,道:“云隐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