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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对师尊大逆不道呢-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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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林境见状难得惊慌,抬手道:“把他给我,我来……”

    他正要说“我来抱他”,秋却蝉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制住了他的动作。

    云林境皱眉。

    秋却蝉朝他做口型:芳心破碎。

    云林境:“……”

    云林境瞪他,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秋却蝉被瞪得无辜,指了指宫梧桐死死抓着明修诣衣襟的手,表示:“你舍得掰开他的手吗?”

    云林境只好沉着脸任由明修诣把他大师兄给抱起来回了住处。

    宫梧桐蜷缩在明修诣怀里,手指死死抓着他的衣襟,在被轻轻放在软榻上时,本该昏昏沉沉的意识不知从哪里夺到了一丝清明,猛地张开眼睛。

    他的异瞳漂亮又妖异,此时却像是蒙上了一层灰尘,空洞又涣散地看着明修诣。

    明修诣心都提起来了,俯下身轻声道:“师尊?”

    宫梧桐呆怔看了他好一会,眼底的阴霾缓缓散去,重新变得清亮慵懒。

    “是之之啊。”

    宫梧桐嘀咕完,任由自己重新坠入黑暗中。

    因为宫梧桐突然昏迷,众人鸡飞狗跳半天,才发现他只是灵骨的灵力冲撞导致的力竭而睡着了,这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明修诣对开场比试造成的后果并不在意,和他有着深仇大恨的楚誉甚至比不上宫梧桐的一点不适来的重要。

    对现在的楚誉赶尽杀绝未免落人口实,而且明修诣也并非只是想要楚誉死,他最想在意的是他爹当年历劫身殒的真相,以及……

    那个楚誉最想要得到的真正的首尊之位。

    诡异的寒冰灵种变成了人形险些杀了个化神境,但宫确和尘无暇却像是无事发生似的,连来问一句都没有,也省得明修诣解释了。

    宫梧桐房里的人已经都散了,只留明修诣一人坐在床边看着他。

    明修诣只有没人在的时候,才敢轻手轻脚地握住宫梧桐微凉的手,但他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偷偷摸摸太过品行不端,只好退而求其次,指尖探出一根藤蔓须须,轻轻缠在宫梧桐的小指上,勉强算是一个相牵。

    明修诣一边想着明年众门派选首尊之事,一边轻轻用藤蔓尖探着宫梧桐柔软的指腹,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再次袭向身体。

    他一僵,面无表情地将藤蔓收回来,道:“回去。”

    长发披散的寒冰灵种飘在半空,他笑着挨近明修诣,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将指尖上的一片正在不停旋转的小雪花给他看。

    “他们在说话,你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明修诣皱眉,好一会才理解他这句话中的“他们”是指谁。

    “你把什么放到楚誉身体里了?”

    寒冰灵种笑得阴柔又邪气,看得明修诣眉头前所未有地皱起——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着面对一张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浮现这种怪异的表情的。

    “一滴水而已,人类的体内都是水,没有人能够发觉的。”寒冰灵种说,“而且还能让他生不如死的,嘻。”

    明修诣知道他语调中随意的那句“一滴水”应当是从寒冰灵种上剥离了一小点出去,否则他不可能连楚誉和李南枝在说什么都能知道。

    “他们在说什么?”

    寒冰灵种如实道:“他们说要找压制楚誉心魔的灵丹。”

    明修诣:“还有呢?”

    本来还十分乖顺的寒冰灵种却在此时露出一个不伦不类的笑容,他足尖轻轻点地,好似一片雪花落在了地面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他从空中落在地面上,因为他弯着腰看明修诣的姿势,长发从双肩上披散下来落在地上,发梢还盘成一个圈,这副模样诡异又绝美。

    “他们还说要送给睢相逢一样东西。”

    明修诣神色一寒:“什么东西?”

    寒冰灵种狡黠一笑:“想知道?”

    明修诣冷冷道:“不要卖关子,你到底想要什么。”

    寒冰灵种道:“我想要的,你一直都知道……”

    话音刚落,一直温和儒雅的明修诣突然猛地出手,一把扣住寒冰灵种的脖颈,灵力骤然铺天盖地而出,强行将他按在墙上。

    寒冰灵种脸上露出一抹惊愕。

    他应该算是亲眼看着明修诣长大的,自认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却未曾想过他竟然会有如此强势冷厉的一面。

    明修诣面无表情,掐着寒冰灵种的手狠狠一用力,那双温柔抚花如流水似的双手此时变成了独一无二的杀器,手背上都覆盖了一层森森寒霜。

    他那如覆着青釉的眼中没有丝毫感情,说出的话却还是和往常一样,甚至还算得上是彬彬有礼。

    “我再问最后一遍,请你回答我。

    “他们到底要给我师兄什么。”



112、本该如此



宫梧桐每回睡醒; 明修诣总会坐在床边陪着他,他睡了一个多时辰,迷迷瞪瞪醒来; 在榻上伸了个懒腰滚了两圈,把头发和衣衫都折腾得皱巴巴才张开眼睛; 本能朝着床边看去。

    只是这一次; 床边空无一人。

    整个房间都没有那股熟悉的冰雪气息。

    宫梧桐突然不高兴了起来。

    他撑着手就要下榻; 只是足尖在即将落在地上时; 眼尖地发现地面上一层还未融化的冰霜。

    宫梧桐皱眉。

    这是明修诣动用寒冰灵种的灵力才会留下的痕迹,但明修诣是个唯恐给旁人添麻烦的性子,像这种踩上去八成就能跌一跤的痕迹往往会直接用灵力消去; 而不是就这么大大咧咧放任不管。

    更何况这里还是宫梧桐的住处。

    宫梧桐将衣衫理好,踩着冰出了房门。

    外面空无一人; 今日是阐道会开始的第一日,几乎所有人都在比试台切磋交手,无人像他这样在床上偷懒。

    宫梧桐面如沉水地往外走; 还没推开门就听到外面脚步声。

    宫梧桐立刻摆出一副要动怒的架势; 打算让明修诣好好反思反思为什么不再自己身边陪着,只是门一打开; 进来的却是宫禾。

    瞧见宫梧桐眉梢都气得扬起来了,宫禾淡淡道:“怎么了?”

    宫梧桐一见不是明修诣; 只好失落地耷拉下来眉梢,闷声闷气道:“没事——你怎么没去比试台?”

    “刚才送娘回九重塔了。”宫禾见他衣衫单薄; 拿出雪白的披风裹在他身上,一边给他理领子一边道,“你比之前瘦了许多。”

    宫梧桐随口敷衍他:“哦,那我回去多吃点。”

    见宫梧桐视线一直往外瞥; 似乎想要跑走,宫禾道:“你刚醒,又想去哪里?”

    宫梧桐也不隐瞒,直接道:“找我徒弟。”

    宫禾一噎,似乎想要说他几句,但话到最后又咽了下去,无奈叹气道:“算了,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一个时辰前我瞧见他匆匆出去了,似乎是去寻你二徒弟。”

    宫梧桐一怔:“一个时辰前?”

    就是他刚睡着的时候,明修诣就出去了?

    明修诣虽然已经入了化神境,也很能准确地把控宫梧桐到底能在他的灵力下睡多久,所以明修诣在宫梧桐的事情上一向很谨慎,哪怕不用他源源不断输入灵力,他也是要寸步不离守着宫梧桐。

    这次竟然如此反常?

    而且……

    宫梧桐回想起房间地面上的寒冰,那寒意根本就像是刚刚留下的,否则寒冰不可能冻了一个时辰还是没有化一点。

    宫梧桐突然回想起比试台上那个一掌将楚誉穿透身体的寒冰灵种。

    若是寒冰灵种再次变成人出现在床边,那到现在一直不化的寒冰才能算解释得通。

    宫梧桐开始思考寒冰灵种到底和明修诣说了什么,才会让他急成这样离开了。

    睢相逢吗?

    宫梧桐想得太多,刚刚睡醒的脑袋隐约传来一阵酸疼,他按着额头踉跄了一下,被宫禾一把扶住。

    “梧桐?”

    “相逢……没有去阐道会找人比试吗?”宫梧桐甩了甩脑袋,总感觉自己最近好像越来越容易疲惫了。

    宫禾道:“我也不知。”

    宫梧桐道:“我去看看,哥你先去忙自己的吧。”

    他说着便快步朝着阐道会比试场走去,宫禾走在他身边,淡淡道:“我没什么忙的,义父让我照顾好你,他等会要回九重塔。我方才经过天魔封印之处,那里似乎有些异样。”

    宫梧桐眉头皱着看他:“封印不是经常有异样吗?”

    “这次不同。”宫禾道,“我曾跟着义父一起去过封印之处,那里常年有被魔物撞出来的裂纹,但这次娘和义父离开了这么多日,那里……”

    宫梧桐脚步一顿。

    宫禾顿了一下,才轻轻叹息道:“那里一丝裂纹都没有。”

    宫梧桐嘴唇抿紧,眉目间浮现一抹烦躁。

    怪不得纵雪青都没和他说一声,这么着急就回去了。

    “我舅舅呢?”

    “他也跟着一起去了。”

    “好。”宫梧桐一点头,“等阐道会结束我也回去一次。”

    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到了阐道会比试的地缝。

    睢相逢虽然是个金丹期,但就他那小身板上了比试台要么是被人打下来要么就是他的毒蛊将敌方毒个半死,宫梧桐虽然也猜到了他不会上台,但还是不报希望地找了几圈。

    果不其然,根本不见睢相逢的影子。

    宫梧桐还是放不下心来,皱着眉头用血在手背上画出个血阵来,而后覆唇上去用齿尖轻轻将那法阵直接咬住,血符艳红,贴着他苍白的唇被轻轻一吹,瞬间消散在半空。

    这是宫梧桐第一次动用弟子契找人。

    血符飞出去没一会,越既望就从元婴的比试台上下来,快步跑到他身边,奇怪道:“师尊,发生何事了吗?”

    他脸上的弟子契受血符召唤,浮现一抹艳红。

    宫梧桐道:“相逢有和你说他去哪里吗?”

    这种经常找不见人的事往往发生在越既望身上,闻言他十分惊奇:“相逢也独自跑出去玩啦?”

    宫梧桐就算心急如焚也被他逗笑了,没好气道:“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四处乱跑啊,我是担心他出事。”

    “哦,没事。”越既望道,“这回阐道会不是来了许多医修嘛,阐道会没给医修搭台子,特意给他们弄了个小芥子,他应该是去那里找人切磋医术或者买草药去了。”

    宫梧桐:“小芥子?在哪里?”

    怪不得睢相逢和明修诣都没有回应,妖族特制的芥子和寻常芥子不同,能完全隔绝所有窥探,哪怕是化神境的血符也进不去。

    越既望:“禁地旁边。”

    宫梧桐叮嘱了越既望几句,转身快步离开。

    宫禾也跟了上去,见他满脸掩饰不住的担心,无奈道:“梧桐,你三个徒弟已不是孩子了,你怎么一会见不到人就急成这样?”

    宫梧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来由地着急,被宫禾这么一点他才猛地发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习惯了明修诣的存在,明修诣任何符合他性子的举动在宫梧桐心中已经算是比磐石还稳的既定“规则”,而那“本该如此”的规则一旦和宫梧桐心中认定的习惯发生一丁点偏差,他便草木皆兵,惊慌不已。

    宫梧桐脚步一顿,与此同时心中浮现一股几乎算得上是惊恐的情绪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明修诣能这么容易牵动他的心神了?

    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让宫梧桐难受得要命,他试图将明修诣从自己的世界中剥离,以此来恢复平日里他的我行我素狂傲强势来,好像只有无拘无束不为所有人所动容的无情人才是真正的宫梧桐。

    但他只是稍微想一想,心口疼痛得就像是被利刃穿透似的。

    宫梧桐不敢再动这个念头,但这番思考下来,他也稍稍变得冷静了些。

    宫梧桐无法入眠这么多年,已经将无意识地观察周围细微的细节来打发时间当成了本能,那些在旁人看来根本无足轻重的东西在他眼中会瞬间扩散出无数假象,再一层层抽丝剥茧似的还原出最有可能的结果来。

    又没有人规定他睡着的时候明修诣一定要任劳任怨守在自己身边,那些冰可能也是因为冬日严寒所以才保持了这么长时间不化,弟子契没有回应也是因那芥子隔绝的缘故。

    宫梧桐说服了自己,轻轻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焦虑也逐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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