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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聊斋不是克苏鲁-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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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平时手脚不干净都没事,但在当下这节骨眼出了这档子事,你们是真不怕海龙王迁怒咱们家啊?”
  赵二河激动道,发了一通火,接着剧烈咳嗽了起来。
  “爹,你先消消气,最近我们都严防死守呢。”赵孟全赶忙为赵二河沏茶,“爹,依我看,可能只是赶上了,这人能悄无声息的进咱家,自然也能悄无声息的杀了咱们,依我看,这人应当是想表达什么,所以才会送这颗头来。”
  赵孟全看起来很是儒雅,只是眼睛小,眉毛寡淡,嘴唇薄。
  “能表达什么?都明目张胆的送头来了,连你娘都没发现呢,这人肯定也是个有修为的。”赵二河喝了口茶,把气喘顺了才说道。
  “爹,你想啊,这送头,头里有手指,‘头里’‘头礼’可能是想表明送礼呢?”赵孟青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形有些发福,但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样子来,想来年轻时也算是美男子。
  “谁家送礼能送这种玩意?”赵孟晁摇着头,“我感觉这颗头像是个警告。”
  赵孟晁五官平平,放进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但是比他两个哥哥都年轻,年约三四十岁的样子。
  “干爹,我觉得,来者不善。”李家家主李坤海说道。
  “这事你们自己处理,必须要处理好了,总之海龙王爷祭不能搞砸了。”赵二河也有些疲乏了,留了一句话以后便在家中奴仆的搀扶下离开了。
  等到赵二河离开以后,正堂内的八只眼睛都盯住了他。
  “孟野,你最近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人了?”赵孟全问着赵孟野,目光审视道。
  “大哥……我没招惹什么……什么人啊。”赵孟野还害怕着,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小弟,你仔细想想,你最近有没有出去为非作歹?”赵孟晁比较和蔼的说道。
  “干弟,我们之中,就你最年少轻狂了。”李坤海也挺和蔼的。
  “小弟,你若是不说,到时候出了岔子,你可就要完蛋啦。”赵孟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于是赵孟野只能绞尽脑汁,最后才把脑海中的记忆筛选了一遍,最终定格在了那个外地剑客的身上。
  “要是真招惹到什么人的话……那还真有一个。”赵孟野有些支支吾吾。
  听了赵孟野怎么招惹到秦月楼的来龙去脉以后,几位哥哥有的冷笑,有的无奈,有的恨铁不成钢。
  “孟野,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欺负欺负本地人就算了,因为你知道本地无人斗得过咱们,可你看到眼生的,还明显是外地的人,你还去招惹?”赵孟全也愠怒道,
  “而且你就是整死个把人都没事,你玩死也不过找官府帮你擦屁股罢了,可你居然还要放火?你真是……等会自己领罚去,家法处置。”
  赵孟野听了,一脸委屈。
  而这赵家里发生的事情,秦月楼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这赵家确实有个修炼者,只是那个修炼者似乎正在地下静室里闭关修炼,秦月楼只是用剑意将其感知混淆以后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赵家,留下了那颗头,同时也在赵家院子里用剑意插了眼。
  这样赵家里发生的任何事他都可以了如指掌。
  虽然早知道这些只手遮天的家族人都能干出点什么肮脏的恶心的事情来。
  但这种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能体现出不把人命当命的情况来看,真可谓让秦月楼大开眼界。
  虽然秦月楼可以直接杀人,可秦月楼认为,单纯的杀了他们并不会让自己念头通达。
  因此他决定杀人诛心,只是该怎么杀人诛心,还需要从长计议,不过问题倒也不算很大,毕竟有一部理论指导的电影珠玉在前。
  而这壽阳城内的局势,和那电影当中的局势有那么几分相似。
  和前世相似之处在于,大靖也是有万民伞这一说法的,
  所谓万民伞,专为颂扬地方官的德政而赠送的伞,意思是这个父母官,像伞一样遮蔽着一方的老百姓,送的伞越多,表示这个官越有面子。
  如果在这个官被撤职或者降职的时候,当地还有人送伞,甚至拦轿,说明这个官绝对是个清官或者好官,而且当地人同时又有情有义。
  只是大多数的万民伞都是地方里有权有势的家族做出来的面子工程,形式主义表示一下,大体就是大家互相为邻为友,你帮我兜底我帮你捞钱,上哪里还能再找到你这样臭味相投的知己工具人啊?
  总之,这小小的万民伞上也凝聚了不同的人心。
  小小的一座壽阳城,十年间前前后后送走了三个地方官,而这个“送”,便是指物理意义上的“送”,要么急病暴毙,要么毫无预兆的猝死,根本没有一个地方官活着离开壽阳城。
  而这一任地方官便同赵李两家沆瀣一气,反而活的潇洒滋润。
  你问秦月楼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事情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么?
  秦月楼也又问过,为什么没人将此事上报呢?
  得到的答案如出一辙。
  “咱们就是一群升斗小民,哪里斗得过人家大业大呢?”
  这如出一辙的答案也让秦月楼觉得心中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毫无本事,会否也同壽阳城中的百姓一样呢?
  如此想着,秦月楼便到了衙门口,看到了鸣冤鼓。
  只见的那鸣冤鼓上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
  【击鼓鸣冤者不得扰民,轻敲三下,不得发出声音,违者重打三十大板。】
  那鸣冤鼓上倒是没满是藤蔓,只是,也像是个摆设罢了。


第一九三章 青玉案
  这衙门大门口也没个看门的,反倒是从大门后传出了各种杂七杂八的声音,有喝酒划拳的,也有骰子落在碗里叮铃咣当,还有嘿哈嘿哈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在练着石锁。
  秦月楼也没有细听,只是从鼓架旁拿起了鼓槌,铆足了力气,便冲着鼓面狠狠的捶了上去,看似简单的动作里却也动用了三五分的法力。
  这法力便如同空气一般成为了介质,将这鼓声传递了出去,甚至还将鼓声扩大。
  鼓槌敲下,宛若晴天之下一声霹雳炸雷惊响,就连那衙门当中的声音也被盖过,还有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以及重物落地声,还有几声痛呼声。
  秦月楼听在耳里,手里的鼓槌还在敲着,一声盖过一声。
  那衙门紧闭的大门可算是打开了,两个捕快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便想要拿住秦月楼。
  “你不识字啊?!这么大的字看不懂么?”满脸横肉的捕快说着便想将秦月楼捉拿进去痛打几十大板,可无论怎么样,这捕快都无法靠近秦月楼半步。
  就好像他周身的时间被暂停,不,确切说是被一步步的减缓,犹如粘稠的水银一样,时间渐渐趋于凝固。
  可这两个捕快的意识却没有被一同减缓。
  “冤鼓摆着就是让人捶的,百姓期望的是讲公道的有冤报冤,百姓们期望的是有个好官能办实事,而非欺上瞒下,你们在这冤鼓上贴上这么一块牌子,岂不是装聋扮瞎?”秦月楼犹自擂鼓,看都不看一眼这俩捕快。
  许是衙门当中的人等久了,便又出来了几个人,那几人便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秦月楼一下接一下顺畅的击鼓鸣冤,而那两名捕快则好似慢放一般的想要接近秦月楼,可是动作却越来越迟缓。
  “大胆妖人!还不速速撤了妖法?!此乃大靖治下,容不得你这妖人放肆!”不知是壮胆还是何意,看起来是个小吏打扮的人怒喝道。
  身上却是稍微有了些变化,原本普通的气势上却是升腾变化出了另一股额外的气势。
  这股气势仅仅只是不成型的弥散在这小吏的身周,可让秦月楼另眼相看的是,这股气势却是将他这时间剑意的影响抵消了大概一个小拇指甲盖那么一丁点的量级。
  虽然只是抵消了那么一点些微,可哪也得看和什么比了,这股“气息”若是对上一些不入流的妖魔鬼怪,也是可以予以重创的。
  不过也就是那种不入流的小鬼小妖,真要是遇到稍微有点能耐的,照样得跪。
  秦月楼觉得有点意思,于是便以剑意截取了一点气息,准备留待之后研究一番,不过这股气息给他的感觉到是很难以仙剑道进行模仿。
  那小吏自然不知道秦月楼做了什么,总之本来壮胆大喝了一声以后,又被秦月楼扫了一眼,
  这胆气遽尔间便泄了五六分,
  再度准备说话的时候,声音却也小了不少,可谓是色厉内荏。
  而秦月楼则是一边敲鼓,一边“喊冤”道:“我敲鼓是因为我有冤,我有冤就要敲鼓,这个道理不是很简单么?!
  有冤鼓,那这世道便有冤!
  我敲鼓,就是为了伸冤!
  是谁规定的,有冤不能伸?你们压得了一时,可你们压得了一世么?!
  你们这帮子尸位素餐之辈整日钻营那些蝇营狗苟之事,丝毫不理百姓有无怨声载道,就你们这样怕是赈灾的粮款都敢于明目张胆的贪了去吧?!”
  秦月楼是越说越气愤,便连手中鼓槌敲击的速度与力道也是更大了几分,鼓声阵阵传递出去,甚至将这年久失修的冤鼓鼓面给捶破了。
  “看来,这冤足以冲天啊。”秦月楼轻轻的将这鼓槌放回到了鼓架上。
  将鼓槌放回了鼓架以后,那衙门后便走出个老爷模样的人来,这老爷身穿青袍,衣服补子上绣着飞禽,正是七品鸂鶒,看起来像是一只紫鸳鸯。
  原先那小吏身上不成型的气息到了这老爷模样的人身上以后,便凝出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紫鸳鸯来。
  虽然这紫鸳鸯比之普通鸳鸯要来的更大,可是却也只是个垂头水鸟,半死不活的站在这老爷的肩膀上,连和秦月楼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冤?哪个敢有冤?谁敢有冤?”
  这老爷张口就来,那紫鸳鸯更是垂头丧气,就好像要学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地里一般。
  “我有冤。”秦月楼抱剑环视,可只是手一抖,那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哦?有冤?那升堂,本县令今日便要好好的审一审你这冤了。”这县令见到了秦月楼玩的这一手,虽然目光凝重,让那紫鸳鸯有了一丝活力,但还是于事无补,这紫鸳鸯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也不知这县令一肚子憋得什么坏水,总之便是给出了这个答案来,秦月楼也乐的陪着这县令玩一玩。
  秦月楼一听,便放开了时间剑意对于周遭一众衙役捕快还有小吏等的束缚。
  而后,大概是近几年来唯一的升堂便在那敷衍的“威武”声当中开始了,不知这一声“威武”暌违了多久,总之这升堂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壽阳城,
  而后也引得诸多百姓奔走相告,以及争先恐后的涌向了衙门,将这衙门外围了个水泄不通,还得是这帮子皂班衙役维持着现场秩序。
  虽说壽阳城流传着【宁与官斗不惹赵李】这句广为人知的话,可一般的升斗小民又哪来的底气同官相斗呢?
  这县令正了正头冠,坐在了【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一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年龄几许?籍贯何处?既见本官,何不下跪?”县令看向秦月楼,声音倒是抑扬顿挫,还挺富有韵律节奏感的。
  “老子名叫赵日天,日麻的日日他嘛的天,所以你可以喊我赵昊。”秦月楼张嘴扯谎不打草稿。
  他并不会暴露真名,也是害怕有什么类似于的钉头七箭这种诅咒之术,毕竟某些诅咒之术只需要知道生辰八字和姓名就能施展,甚至于只要有心查找,那么有心人完全可以到诗乡城的家中故居找自己的贴身物品从上面找掉落的头发丝什么的加深诅咒之术的联系。
  所以行走江湖,假名最重要。
  “你看本官,会信你么?从实招来!姓甚名谁,籍贯何处?还不跪下?!”
  “我就叫赵昊啊,怎么了?籍贯天际省,当时我的膝盖中了一剑,就被选为了不死斩的持有者,加入了法兰剑舞队,拯救了艾尔登,我经历丰富不可以么?”秦月楼嘴跟秃噜皮似的一通胡吹,但他就是不跪。
  县令身边机灵的小吏使了个眼色,旁边的衙役心领神会,带着一群人便过来上手,一堆人愣是没把秦月楼摁跪下去,甚至于有的衙役已经打算公然动手了。
  只不过还是忌惮秦月楼这一身“妖法”没敢堂而皇之的动手,但这显然并未让秦月楼放松警惕,他也没仗着修为欺负凡人,但这群确实已经上手了的皂隶们不出几个回合就被秦月楼一人打翻在地。
  门口的群众有不怕的连声叫好。
  “好,打得好!”
  “好!少侠好样的!”
  秦月楼反正也是没眼看,没耳朵听。
  实事不干,这凑热闹找乐子倒是一等一的强。
  “我这膝盖中了剑,跪不了,别说是你这县官了,就是神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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