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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小闯江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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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又是一掌,结结实实的击中他左下颚。

    朱彦奇痛得弯下腰去。

    朱永面含薄晒,不知何时已跃至他面前,轻哼一声,头微微偏斜,同时五指成爪抓住朱彦奇的衣领,用力一拎一摔,“咚”地一声,朱彦奇四肢朝天,尾椎发麻,痛蚀心肺。

    “躲得好!你行!看你还往哪里躲。”抚宁侯气得七窍生烟,双手不知不觉的紧紧握成一团。

    抚宁侯的脸色一变再变,终于再也忍不住,欺身直上,拳掌俱施,俱朝朱彦奇而去。

    朱彦奇一看大惊,忙上身后仰,险险避过,冷不防还有一脚跟到,踢中他右腿膝盖,疼得他缩起右腿。

    朱永右脚脚尖略向右侧偏斜,上身右转,身体右侧向前,左拳垂于身侧,左脚向朱彦奇的身子踢去。

    “哎哟”又是一声朱彦奇的惨呼,接着“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在场的侍卫和小厮看到小侯爷吐出鲜血。一身光鲜的衣服,已破烂不堪,全身伤痕累累,侯爷仍不肯罢手,知道今天小侯爷讨不了好,齐齐围了上来,为他求情。

    “侯爷!请歇手!看看小侯爷,他……他一身是伤!”

    “侯爷!小侯爷会知错的,您别再打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扶起朱彦奇。

    “放手!谁也不许扶他!”朱永猛地暴喝:“起来!”双眼冷冷地盯着朱彦奇,朱彦奇不敢再躲在那侍卫群中,以手背轻拭嘴角的血迹,无力地藉着洪俊的手站起来时,向洪俊递了个“快去求救”的眼色。

    洪俊是他的贴身小厮,何等机灵,一见到他递过来的眼色,马上就会意,点了点头,乘着众人注意朱彦奇的当儿,悄悄地退出人群外。

    另一边,小侯爷朱彦奇的房间里侍侯他的丫头婆子们,也正忧心忡忡的——不知小侯爷闯了什么大祸,竟惹得侯爷派亲近侍卫来找去。

    服侍的丫头又担心若出了什么事,不报上去给老奶奶——老太君知道,责怪下来承受不起。要报上去,万一无事,又要落个不是的罪名。

    左右正为难着,其中一个大丫头春雨断然决定,宁可落个瞎报的罪名,也不愿承担老奶奶的责怪。这么一决定,三个大丫头便急急往里头报。

    老奶奶——老太君等一听,知道享有蹊跷,来不及吩咐仆妇,就扶着丫头们的肩,一抖一颤的走向习武场去。

    而这边的抚宁侯朱永并不理会儿子口边的血迹,冷冷地走到他身边,那森冷的眼神,慑住了朱彦奇,也将朱彦奇冲到口的呻吟声,硬生生地吞回腹中。

    “疼吗?”

    “不……不疼!”

    “好!不疼!再来!”

    “再……再来……我……我……”

    “怎么!你有意见吗?还是你想换另一种打法?可以!你说出来,我们来做!”

    “没……没有哇……”

    “怎么啦?想放弃了!我今天才使出‘如意门’的起手式而已,你都没躲过一次,就想放弃,不是大可惜了吗?你想明天再继续打是吗?也好!明天我会来陪你的。”

    朱永冷冷地看着受伤中仍站立的儿子,心里实是又怜又疼,但面上却不露一丝痕迹,因为他知道这个儿子,从小就被府里上下宠坏了,自己如不再教导管束他,他会更加无法无天了。

    而朱彦奇却开始动脑筋在想,如何逃过明天这一劫。

    朱永看到儿子的眼珠在转,心中已明白这个宝贝儿子又在动脑筋。

    朱永道:“明儿起一大早,我就在这习武场中等你,有事你也得来,无事你也得来。病了,宏福就是抬也要把你抬来,还有你若想躲到老奶奶那儿去,躲一天,我就抽你三十鞭,躲二天除了六十鞭外加十鞭……依此类推……”

    朱永每说一句,朱彦奇脸色就加白一分,等到他说完,朱彦奇早已吓得脸色发白,张口说不出话来。

    朱永说完,也不再多看儿子一眼,双手向后一背,带着一干侍从,离开习武场。

    他后脚方离开习武场,那老太君扶着春雨的肩,气喘喘地也赶到了,后面跟着的是洪俊等人。

    老大君看到宝贝孙子愣愣地对着前方站立,一个抖颤的呼声,从老太君心肺里喊出。

    “奇儿!奇儿呀!”

    朱彦奇从怔愕中,回神过来,看到老太君站在面前,心神不觉一松,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老太君看到连含在口里都怕会伤刊的孙子,前襟、口角皆是血渍,脸上、手上,有青有紫,衣服又脏又破,竟无一片完整,不觉失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里面的抚宁侯夫人暨大小姑奶奶听说老太君匆匆忙忙往外走,阖府内眷也匆匆赶出来。

    那抚宁侯夫人一来,看到儿子一副凄惨相,无暇向老大君请安,抱着儿子,放声大哭起来。

    朱彦奇正昏沉沉地,听到哭声,张眼一看是母亲,想撑起无奈略一转动,全身疼痛难禁,支持不住“哎哟”一声,仍旧倒下。

    朱彦奇叹一声,伸手抹抹母亲脸上的泪痕,说道:“奶奶娘!你们别哭,爹虽然打我,并不很疼,我这个样子是故意装出来哄爹的,其实没那么严重,你们别相信。”

    那老太君颤巍巍的伸出手,想来摸孙儿的手,旁边一个仆人上前提醒着:小侯爷应该先抬到屋里去,以免着凉。这一说提醒了老奶奶。

    没多久功夫,朱彦奇已被抬回到屋里。

    大夫一番诊治,说了这伤只是外伤,并无内伤,只是小侯爷身子娇贵,所以轻轻一碰,身子便青紫肿得比常人厉害。

    清晨的风波,直闹到傍晚,方才停歇。

    朱彦奇上了药,醒一阵、睡一阵,到了傍晚,再也睡不下去了。

    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反覆想的是“如意门”的起手式,及他该如何才能避开明天那顿打,因为父亲已经把他所能想出的方法都阻塞了。

    想啊想的,朱彦奇的脑子有些发痛。

    正在无计可施之时,丫环前来禀告说白老太师父来看小侯爷,朱彦奇连忙喊请。

    丫环很快地领了白老太师父进来。

    朱彦奇想爬起床,白炎煌白老太师父忙上前按住他,道:“奇儿,不要起来,太师父看了你就走。”

    “太师父!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不让奇儿知道?”

    “我中午才到京里,方才没见到你,问左右,才知道你挨了你爹的打,所以来看看你的。”

    “没什么啦!我……”朱彦奇再也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挨打?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啦!”朱彦奇双腮忽然红了,半晌,他忽然问道:“太师父!有什么功夫可以克制‘如意门’的起手式?”

    “有呀!有很多招式可破。像‘石矶西钓’、‘桃花流水’三式、‘单于夜遁’五绝招……”

    “那哪一种最好、最强、最具威力?”

    “最强,最具威力当然是‘单于夜遁’五绝招。”

    “这‘单于夜遁’好不好学?快不快?”

    “这五绝招并不难学,但必须练有我们‘如意门’的基本工夫,否则要练很久。至于‘单于夜遁’只要把口诀背熟,聪明的人只要看几次,很容易就学会了。若资质差些,十天能学会一招,就已经不错了。”

    “太师父,如果奇儿想学呢?”

    “你?奇儿!你想学武?该不会是太师父年纪大了,耳朵不灵光,听错了?”

    “太师父!您就别取笑奇儿了,奇儿是真心想学啦!”

    “这真的是鲜事。从你这么大开始习武来,总共练了七年我‘如意门’的起手式你都没学会,怎么今天下决心要学呢?白炎煌老师父用手比了比腰际,表示当年朱彦奇的高度。”

    “你该不会在发热,烧昏头了!”说完,他还伸手摸了摸彦奇的额头,探他的热度。

    “太师父,相信奇儿嘛!你现在有空,就把口诀告诉奇儿啦奇儿一定用心记。”

    白炎煌看到朱彦奇一脸认真样,于是点点头,答应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那里,边念口诀,边用手拆比划,告诉了朱彦奇,看得一旁捧茶的丫头目瞪口呆。

    朱彦奇真的聪颖无比,到了吃晚饭时分,已将五绝招的诀都念熟了。

    白炎煌临去之前,从身上掏出一本小黄册子,递与朱彦奇道:“奇儿,本门向来是将口诀背熟,绘图形以辅助,若有口诀无图形,则成效较慢。有图形,无口诀,则这五绝招学起来会三不像。这册子是我们‘如意门’先代祖师传下来的,你练熟后,再交还给我:切记!不能遗失,或传给别人喔!”

    朱彦奇喜孜孜的接了过来,翻开册子,跟着图形一上一下的躺在床上比划起来,看到图形有翻滚之势,不自觉的也想翻动,没想这轻翻,又痛得“哎呀”叫出声来。

    丫头们看到他那种比手划脚的滑稽相,早已笑得花枝乱颤,连他的惨叫声都没听到。

    还有几个平日和他一起淘气的丫头,甚至断言说,他是神经绞倒了。

    大清早,丫头们就被朱彦奇唤醒,为他嗽洗。

    任凭丫头怎么劝,朱彦奇还是忍着痛,硬撑着到习武场。

    他咬牙练熟了两招,那抚宁侯朱永便已下朝来了。

    朱永朝儿子上下一打量,虽然经由大夫口中得知儿子无恙,但还不怎么放心,为了怕儿子藉亲情要挟,以后不听管教,强捺住那一份悬念,昨天一整天不去看他。现在看到他除了脸和手上的青肿,其余皆无恙,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朱永淡淡的回应儿子的请安,看到儿子一身劲装,也不多言,马步站稳,稍为活动一下筋骨。

    随后,朱永面向儿子,道:“注意!”

    声落,拳掌齐施直向朱彦奇面门而去。

    朱彦奇早已全神贯注,两眼直盯着父亲。以静制动,朱永的一举一动,他都先在脑里滤过一次,然后反击的招式很快的由手指拍击出。

    朱永出招快,朱彦奇格架得更快,一来=往,很快地十来招过去。朱永这时也发现这如意门的起手式,再也制不住儿子了!

    “砰、劈、啪、砰”地,又是四招过去,朱永出招逐渐缓慢,终于停下手来。

    朱永眯起眼睛瞧着儿子,半晌才缓缓地道:“你什么时候练了这套‘单于夜遁’五绝掌?”

    朱彦奇紧张地笑笑,并未回答。

    朱永甚为惊讶,见儿子不语,于是说:“好!你今天若能躲过我的‘桃花流水’三式,我就服了你!”

    说完,立刻改招换式,跨步欺身上前。

    “桃花流水”真是非同小可,只见掌影如桃花片片飞,掌飞如流水般绵绵不断。

    朱彦奇先前听父亲在说换招式,心中有些胆怯,但见父亲施出之势,反倒吁了口气,整个人心神都为之一振。

    原来这“桃花流水”,须掌势轻灵,是属软功夫。若以一个女子来练,较为符合其“轻、灵、巧”三原则,练出来的功夫必不输于“单于夜遁”。

    而抚宁侯投入如意门为徒起,专走那刀枪拳掌等硬功夫“桃花流水”三式,虽练得滚瓜烂熟,闭眼也能施出,怎奈那份“轻、灵、巧”劲皆已失,反而使得招式僵化,威力大减了。

    朱彦奇并未练好“单于夜遁”五绝招,但因天资聪颖,经过一夕之领悟和练习,前二招已可随意施出,加上其中窍门一抓到,有如那孙猴子大闹天庭,随心所欲,虽仅仅二招,也足够应付父亲的新招了。

    就这么一来一往很快的几下,朱彦奇反手一拍,竟然拍中朱永的前胸。

    这一掌虽没有力道,但却是直中人的前胸大害,若正式对敌,朱永则必死无疑。

    抚宁侯惊异地倒吸一口气,收手回式,说了声:“我败了。诧异地瞄了一眼儿子,不再多言,便抽身一退,领着侍卫走了。

    朱彦奇茫然的仁立着,脑海里不停地咀嚼着父亲那声“我败了”,青紫浮肿的脸上浮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拍拍手,得意地跨大步走向洪俊等小厮。他心道:“今天起,我不必再练那什捞子武功了,我只凭两招‘单于夜遁’就能打败我爹,那还有谁能赢我呢?”

    他这得意一去,把“单于夜遁”的其他三招也一并甩到脑后去、又开始乐呼乐呼的过日子了!

    抚宁侯府的书房里,朱彦奇正坐在中央的太师椅上,一边侍立着五、六个随身侍童。

    而他的玩伴小宝坐在下首的一张椅子上。

    朱彦奇对站在他面前的一个厮道:“何青原,你走几步路给我看看。”

    那小厮应了声,向前走了几步,转身又走了几步。

    这小厮一转身,侍坐在下首的小宝,楞住了,怎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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