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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妖怪图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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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艹!”

    田德平痛叫一声,猛地往后一挣,摆脱了舞马的牙口。

    胸口却被咬烂了,清晰的牙印渗出血来。

    “找死!”

    田德平拔出佩剑。

    剑锋划过剑鞘的声音像指甲划过黑板,格外刺耳。

    他冲着舞马肚子上捅了两下。

    鲜血流了下来,沾了满身。

    舞马软成一摊,倒在地上。

    腹部中剑,舞马却不觉得很痛,这远远比不上神经撕裂的痛。

    流血了,踏实了。

    所有能做的都已经做到。

    剩下就看老天怎么安排。

    “没那么容易!”

    田德平咬牙切齿道:

    “没那么痛快!”

    他将舞马抱起,再次放在祭坛上。

    “你有一点点小聪明,”田德平说道,“并且成功激怒了我。”

    舞马的血粘在了他的脸上。

    红一片,黑一片,黄一片,像糊了一块血泥。

    “我可以挑断你的脚筋和手筋,

    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割刀子,

    可以斩断你的四肢,剥下你的肌肤,却让你仍然活着,”

    田德平说道:

    “但我不会这样做,因为你的下场要比我说的还要惨

    你的身体会灰飞烟灭,魂魄会献给黑风神,永世不得轮回,永远也不得解脱。”

    舞马躺在祭台上。

    鲜血从他小腹的伤口涌出来,流过台面的纹路,又顺着纹路流进大大小小的坑洞里。

    舞马抚摸手边的坑洞。平静而安详。

    冰凉的祭台渐渐温热起来。

    田德平摇摇晃晃回到另一个祭台,躺下去,再次吟起祭诗

    “不朽之黑风山黑风神兮吾乃汝忠实之仆不

    不!

    我艹”

    田德平忽然失了声他的祭诗还没念完,献祭就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伟大的黑风神似乎搞错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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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田德平的诅咒,不能灭的油灯,紫衫姑娘



巨大的吞噬力反涌向紫衫女子,她的血肉很快干煸下去,似枯萎的残枝破叶。

    舞马祭台上那盏青油灯的灯火也骤然缩小,几乎灭掉。

    “那燕,”

    田德平目呲欲裂,扑向紫衫女子。

    他伸手想摸她又似乎顾忌什么,不敢触上去。

    田德平像野兽一样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

    “你干了什么!”

    舞马不说话,冷冷看着他。

    “你想死?你想死罢。”

    田德平几乎用牙齿咬出了这句话。说完,扑向舞马。

    “那燕死了,那就都死罢。”

    田德平的面孔狰狞扭曲,“我不想活了,你也要死,你要死的比我们都惨。”

    田德平挥手虚抓,手里抓出一把黑缨长枪。

    “黑缨枪啊黑缨枪,”

    田德平沙哑的声音像在吟唱诅咒,

    “吾命汝刺吾之仇,涸其血肉,汲其魂魄,困其于黑缨笼,永受躁火炙烤之罚,永世不得翻身!”

    黑缨枪似乎真的能听懂田德平的话,枪头黑缨似活了般一颤一颤抖动着,散发出幽暗晦涩和饥渴的气息。

    至少舞马觉得它真的会吃掉自己。

    田德平隔空一指,黑缨枪头射出一道虚影,眼看就要撞在舞马身上。

    “她不会死,”

    舞马几乎吼了出来,

    “她能活。”

    田德平将黑缨枪头一偏。

    虚影擦着舞马的脑袋而过。

    田德平手持黑缨枪,指着舞马,“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舞马直视田德平的眼睛,“我能让她活下来。”

    “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田德平把黑缨枪往前一戳,抵在了舞马的喉咙上,枪头不住地颤抖,“你早就解开了束缚,就等着献祭的时候来害我。

    从你嘴里面吐出布条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条泥鳅,炖在锅里盖上锅盖压上石头才跑不掉!”

    “但是,你没的选,只能看我的。”

    舞马说着,将灰蛇沉入图鉴之内,来到画卷面前,瞧向那副新出现的图案

    一盏青铜灯台,一根浸油灯芯,灯火将灭,缕烟渺渺,唯余星点。

    灯台之后隐隐有一尊佛像。

    先前,舞马对着另一个祭台钻洞的时候,这副图案就出现了。

    至于后面出现的佛像,则是舞马钻洞和探索试验的结果。

    鬼知道这里面的科学原理是什么。舞马管不了那么多。

    舞马驭着灰蛇,往灯芯里注入灰雾,火星子便忽明忽暗起来。

    祭台上的青油灯的灯火也渐渐明亮起来。

    随之而起,紫衫女子停止了干煸的趋势,渐渐丰满红润。好像有人在用打气管给她充气。

    少许,紫衫女子及发出一声闷哼。

    “那燕,那燕,”

    田德平扔掉手里的黑缨枪,扑在紫衫女子身上,

    “你终于醒了。”

    他脸颊上滑下两道水印,在密室油灯光的映照下,像黄昏下涌动的小河。

    紫衫女子紧闭双眼,默不作声。

    “她没有死,”

    舞马的眼神愈发冷静,“也没有活。”

    田德平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抵在舞马脖子上,“你想干什么,你想玩多大?”

    舞马面无表情,“你们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田德平楞了一下,旋即大笑。对方想讨价还价,但是田德平没有这个耐心。

    “你的命我要定了,谁也留不住。”

    他挥起黑樱枪冲着舞马扎过去。

    “那就一起罢。”

    舞马瞧了他一眼,旋即闭上了眼睛。

    紧接着,另一个祭台上,紫衫女子浑身哆嗦,旋即血肉枯涸,干瘪下来。

    田德平眼看要刺穿舞马,离着毫厘之地,枪头一甩,避了过去。

    “不!”

    田德平双膝跪地,朝舞马磕头。

    磕的砰砰直响,地上一片血迹。

    舞马屏气凝神,

    “献祭者终将站在祭台上,你可曾听过的罢。

    那燕活,田德平死。没有商量的。”

    “你不要逼人太甚。”

    田德平目龇欲裂,正要反击。

    密室之内,陡然一震,一尊黑色熊怪手持黑樱枪的虚影闪现祭台上方,四周血煞气浓郁到了极点。

    “啊”

    田德平浑身一哆嗦,软到在地上。

    “来了,到底来了,”

    他环顾四周,便知是献祭竟将黑风神引来了密室之中,绝不得善了了这是献祭失败对献祭之人的反噬。

    黑风山神的眼睛冷冷看着他,让他的灵魂一阵阵发冷。

    这个时候,田德平莫名想起了高君雅。

    如果真的像高君雅所说的那样,为太原百姓求一场雨,今天晚上的结果会不会截然不同呢。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有因必有果,到头终有报。我终是明白了。”

    田德平惨笑一声,望着舞马,说道:“你本应该陪葬的。”

    田德平摇摇晃晃站起身,抱起紫衫女子放至舞马身边,

    “献祭既启,一定有人成为祭品。

    我可以走上祭台,但你必须救活她。”

    舞马默不作声。

    田德平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等我死后,那燕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那燕活下来,说不准还要找你报仇。

    我可以对天发誓,那燕不会与你寻仇。”

    “你怎么知道。”

    田德平惨笑一声,“她会听我的话。”

    “不管怎样,”田德平的身子忽地一颤,血肉开始枯竭,“你要以性命作保

    一定要救活那燕,否则你不得好死,千真万确!”

    “不朽之黑风山黑风神,”

    田德平的吟唱声响起,密室里弥漫着一股不甘和绝死的气息,

    “汝之忠仆愿献之肉身,汝之慧目定能穿其身,睹其赤诚之心。

    汝之忠仆唯有一祈

    失魂爱人死而复生。吾将绝不奢求有情人终成眷属。”

    田德平望着舞马,目光充满咒怨,

    “倘吾之所爱不得死而复生,抑或因此人而亡,吾祈汝折其身,断其骨,由其饱受世间疾痛之苦;

    祈汝杀之其人,拘役其魂,由其永世不入轮回,永世饱受炼魂之苦!”

    田德平说完,舞马忽觉一阵阴风吹过,仿佛有一双眼睛从虚空之中睁开,看了他一眼。

    紧接着,似乎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一样钻进了自己的灵魂之中,如蛆附身,再也不出来了。

    他浑身一哆嗦,再看田德平,仿若有人从他头顶插进去一根针管,猛地一抽,浑身血肉飞速干瘪下来。

    短短一瞬,人已形同干尸,毫无生气地站在原地。

    一双眼睛却未见毁损,深情奕奕的望着舞马

    不对,他是在望着紫衫姑娘。

    这个时候,紫衫姑娘干枯的身子渐渐丰润起来,不一会儿又复原了先前的容貌。

    终于,紫衫姑娘睁开了眼睛。



第十六章 你给我起个名字吧



在田德平变成干尸的一瞬间,舞马祭台上的青油灯化成一道虚影,钻进了紫衫姑娘的脑袋里。

    舞马则发现自己终于恢复了气力。小腹传来暖洋洋的感觉。

    低头一看,腹中被田德平捅开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愈合了。

    田德平干瘪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话。

    舞马把耳朵凑过去,田德平却不再说话了。

    他望着紫衫姑娘,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舞马走到田德平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老兄”

    田德平一下子垮了,化作一团尘埃四散开来,衣物滩落一地。

    昏昏尘埃之中,一柄黑缨长枪孑然而立,枪头隐隐发出啜泣声,似是为其主人哀鸣。

    哀鸣中暗带祈求的意味,让舞马下意识想伸手,抚慰它,乖哄它。

    正要伸手的时候,舞马忽然想道: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冒失了。如果田德平在这柄枪里留下什么暗手,那自己岂不是趟过了大风大浪,倒在阴沟里喝了洗脚水。

    正犹疑着,黑缨长枪低鸣一声,化作一缕黑芒,倏地钻进舞马体内,寻着图鉴而去,潜入画卷之中,与熊怪手中的黑缨枪图案融为一体了。

    舞马心头一惊,正打算仔细观瞧,旋而想起眼下可不是分心的好时候。

    他抬起头来,往另一个祭台瞧去

    紫衫女子醒了过来,盘腿坐在祭台上,一双赤足半露,眼睛一眨不眨望着舞马,一言不发。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闪动着狡黠的光。

    先前被吞噬的血肉尽数复原,雪样的肌肤透着淡淡粉红,全无之前病怏怏的神态。

    舞马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是不着寸缕的。

    便从地上拾起田德平的衣衫,上下拍了拍,简单披在身上。

    衣衫里面滑落了两个小东西,砸到地上发出几声脆响。

    舞马拾起来一瞧,竟然是田德平的眼珠子。此刻摸起来冰凉坚硬,就像小时候弹着玩的玻璃蛋儿。舞马把它们揣进了兜里。

    接着,便瞧向紫衫姑娘。

    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处理她。

    论理来讲,杀掉是最合适的。

    一了百了,没有烦恼。

    等李世民的队伍杀进来,就说她是田德平的同党,保管没有后遗症。

    只是田德平的诅咒太玄乎了。

    在不能百分之百确保安全的情况下,舞马不想轻易冒险。

    他脑子里也曾闪过一瞬的念头,干脆一巴掌将这姑娘拍死算了。

    念头冒起来的时候,后背阵阵发凉,好像有一个无形大手瞄着自己后脖颈,便连忙将杀心掐死。

    “待会儿,他们闯进来,”

    紫衫女子先说话了,声音像银铃儿一般,

    “你就说,咱们俩都是祭品田德平是坏人。”

    舞马楞了一下。这姑娘是个妙人啊。

    他想了想,却不作声。

    紫衫女子伸了伸懒腰,似是要纾解累日禁锢的困倦。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说道:“你想杀了我,又怕头顶悬着的那把刀子。

    你想留下我的性命,又怕我才是真正的刀子。”

    “我不应该这样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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