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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妖怪图鉴-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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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自求多福吧。

    舞马冲着刘文静挤了挤眼睛,原是想让这厮替自己先挡一剑,只需拖延片刻他便能计上心来。

    却见刘文静脑袋扬起根本没瞧着自己,正想踹他一脚,却听宇文剑雪又说道:

    “舞郎君,不知您是否也听说了,我这两天学会射箭了,射的特别准——”

    “没错,”

    舞马汗毛一凛,正色说道,

    “昨天晚上我的确是在肇仁兄家里住的。只不过——

    昨夜唐公议事会罢了,天色已晚,我沿路赏风赏景又磨蹭了一会儿,到得北郊已然很迟,正好赶上天降大雨,匆匆回了肇仁家里便未曾出门,不信你可以去找神关问话。”

    这便是舞马的急智了。

    要他想来,与其说谎称自己回了自家宅子必然漏洞百出,便是提前做好嘱咐也难保万无一失。

    神关靠不住,青霞也保不齐把自己卖了,还有那个膀大腰圆的胖子,八成就是青霞跟唐家二郎要来的厨子,根脚不清也信不过。

    以宇文剑雪这两日的表现来看,其鸡贼不输于乃师,只要稍加试探,一箭一个窟窿,定要把舞马射个千穿百孔透心凉。

    有道是说一句谎便要用一百句谎话圆回去,倒不如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便将昨日行程给她说出来又如何。

    反正昨晚大雨滂沱,自己在院子外的痕迹早就给雨水冲刷了,死无对证能耐我何?

    宇文剑雪冷笑道:“大半夜看风景,舞郎君好兴致。”

    “做学问的人,”

    舞马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捏在一头,在宇文剑雪眼前晃了晃,

    “总是有那么点点闲情逸致——你一个舞刀弄剑的,自然不懂。”

    宇文剑雪当然听出他话里夹枪带棒,强按住心头怒气,淡淡说道:

    “那我便奇怪了,”

    她指了指地上积起的一滩水渍,

    “昨晚那场大雨落时已将近子时末了,舞郎君的闲情逸致旺盛,竟然在密云烈风之下,黑灯瞎火之中,空无一人的旷野之间,赏风观景到大半夜,真是做学问高手中的高手。”

    “学问做到极深之处,”

    舞马既敢据实而言,自然早就想到宇文剑雪会从雨落时间来寻把柄,提前想好了应对之策,硬着头皮说道:

    “自然诸多瓶颈,也有一时难以想明白的地方。我昨晚夜游当然便是遇到了难题瓶颈,抓耳挠腮辗转难眠,唯有于空无一人的寂静街上徜徉,触景生情亦能触类旁通,方得茅塞顿开——

    肇仁老兄也是做学问之人,想必也是懂我的。”

    刘文静是立志走仕途的高才,一向不大瞧得起酸士臭儒,这会儿不慎被舞马强拉下做学问这摊臭水中来,衣服已然湿透,虽是后悔不迭,但一时半会儿也晒不干、洗不净,还不得清白了。

    又想舞郎君也不容易,一盘珍珑棋局,已至必死之境,竟然愣是给他口灿莲花给说活了,而且和布阵残局的高手杀的有来有往难解难分,自己助他一臂之力又有何妨呢。

    左右这个徒弟迟早交出去,舞郎君要是溺死在海里面,自己便再难寻下家,现今作壁上观,明日便是作茧自缚,他刘文静多聪明的人,怎会办这种糊涂事。

    这些念头在脑子里滴溜一转,当即说道:

    “没错,昨日我与舞郎君分别之时本就很迟了。

    舞郎君告辞之时,我见他愁眉不展的,便还纳闷来着,没想到竟是学问上遇到了瓶颈。

    早知如此,我不如晚些再去面会唐公,和舞郎君并肩夜游晋阳,赏风观月悟道,畅谈世间哲理,仰观宇宙之大,不枉人间一日,岂不快哉。”

    这话宇文剑雪听着要吐了,自家师傅乃是万年老官迷一个,怎么会有此等闲情逸致,却也不从此处拆穿,折而问道:

    “哦,晋阳城的宵禁怎么没将舞郎君查住。”

    “我一个觉醒徒若被他们瞧着了岂不是笑话。”

    “做学问是做学问的事情,”

    宇文剑雪话锋一转,忽然说道:“可这也不是你深更半夜无故跑到我师傅家里的正紧理由罢?

    你别告诉我,我师傅把宅子送与了你,你便赶忙着急地行李不带,偏要连夜住进来。

    你也别告诉我,你走着走着忽然下大雨了,抬头才发现到了北郊,取近就来了我师父家——北郊何其远乎,不值当您一个大学问家专程绕道光顾罢?”

    刘文静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你溜达是可以你往自个儿家里溜达去啊,没事跑我们家干嘛。

    自家徒弟挖的这坑又大又深,正好卡在马路中间,两边原是有两条路的,也都给徒弟堵死了,这坑没那么容易跳过去。

    刘文静死活想不出可以跳过深坑大洞之法,立马抛弃队友明哲保身,抬头望天而去……

    (



第九十九章你也不用回避



好一个忠肝义胆刘文静。

    舞马实在懒得吐槽这厮,好在他早就于刘文静初次袖手旁观之时便看透了形势——

    这货已经打定主意要站在胜利者一边。锦上添花可以,雪中送炭没门儿。

    话说也不怪刘文静跑得快。

    宇文剑雪挖了坑,末了补来两铲子,把舞马想说的两句应对话头全给堵住,任是谁也难免栽倒坑里。

    但正所谓狡兔造三窟、冯谖有三窟,而舞马还有另一着应对之法,早就藏在刘文静怀中。

    “我也不想大半夜往北郊走啊,又偏又远的,”

    舞马摊了摊手,

    “但我平时随身带着的几个记事本子昨日去拜访你师傅的时候,都落在他家里面了。

    我参罢唐公的议事会才想起来这事儿,只好去肇仁兄家里找寻。而且你的好师傅昨日得了妙招……”

    舞马说至此处,狠狠看了刘文静一眼,

    “他兴高采烈走掉,且连我随身携带的笔墨纸砚一并抢走,还说他家里多得很,以后要给我赔还一万套,我家中又没有备用的,想做夜里的学问不来北郊还去何处?

    既来了这里,外面又降大雨,我也回不去了吧。”

    “一万套!”

    刘文静拉着舞马的手,“舞郎君你可不能坐地起价啊,说好一百套的。”

    刘文静一个劲儿地在舞马掌心里画圈圈,示意舞马要是再来胡乱讹人,咱们俩个那就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罢。

    舞马原也就是吓吓他,不让他作壁上观看好戏。这会儿眼见他又跳到船来与自己同舟共济,这才松了口:

    “宇文姑娘你瞧,我没说错吧。”

    “此言句句属实,”

    刘文静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包裹,层层叠叠打开,里面又是一堆层层叠叠,摊开来看果然是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那毛笔杆上写了舞马的名字,砚台底座上刻了舞马的名字,决计做不了假。

    刘文静擦了额头一把汗,不禁要为舞马拍掌叫好了。

    不过是眨眼之间捏来的谎话,竟然都能随手借势、前伏后引,圆的如此圆满,差点叫刘文静这个彻头彻尾的知情人都要相信这货半夜三更溜到别人家里,真的只为了做学问。

    想到这里,便对舞马最终能打赢这场攻坚战深信不疑,当即站好了队不再骑墙观望,说道:

    “徒儿,你看看罢,这回分明是你冤枉了舞郎君,还不赶快道歉,免得叫人心寒。”

    “不急,若是污了正人君子的清白,我自会给他一个说法;”

    宇文剑雪道:

    “若是卑鄙小人好色无赖想蒙混过关,在我神弓之下,也千万别想这等好事——

    包庇之人也定无好果子吃。”

    刘文静把腿加紧,赶紧退到一旁,冲舞马努了努嘴。便是兄弟您快来顶上,我扛不住了。

    却听宇文剑雪接着说道:

    “我还想问问舞郎君,您晚上不用睡觉的么——

    夜游晋阳,子时回家,又淋了大雨,还有精神做学问吗?”

    舞马心说你这可就是自己往坑里跳了。

    忽然声音猛地提高,颇有被踩着尾巴恼羞成怒的模样,回道:

    “我当然有精神,而且是搞了一晚上的学问!

    姑娘你反复盘问,各般质疑,分明就是信不过在下的人品。

    我便是个老实人,平素不爱惹事生事,却也受不得你这般侮辱,不如这样——

    姑娘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宇文剑雪素手一背,“你且说说。”

    “若是我整夜未眠,”

    舞马说道:

    “便在肇仁兄家中卧室做了一整晚文章的学问,且找来人证物证,证明自家清白如何?”

    宇文剑雪说道:“谁晓得你寻的证人会不会与你串供通气。”

    舞马道:“证人便是肇仁兄家仆神关是也,我便在这里等你们过去盘问,绝不与他作任何嘱托,若是我说了半点谎话,姑娘你一试便知。”

    宇文剑雪便寻思,自己此番突然发难,乃是接着师傅说错了话临时起意,料定舞马事先绝不会想到,自然也不可能提前与神关通气。

    神关是个老实人,就是耳朵背了点,舞马想让神关帮他圆一场无懈可击的慌,简直是痴人说梦。

    又反复思量昨天夜里到今天发生的诸事,还有方才舞马和师傅脸上神情和眼神交汇,料定昨天夜里扒墙头的肯定是舞马无疑,决计不会有错。

    至于舞马扒墙头打得什么主意暂且不必管他,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这位舞郎君虽然敢提出赌约,但瞧他的模样分明是给逼急眼了,恼羞成怒,装腔作势,以图蒙混过关,若是自家露出半点弱势,定叫他图谋得逞,少不得小人得志耀武扬威,她如何看得过去。

    当即说道:“好,那咱们就去和神关聊一聊罢。”

    “你也不用回避,”

    她说着,瞧向舞马:“

    免得我问出实话来,你再说我刑讯逼供、贿赂证人什么的,我受不了那冤枉——

    我们就当着神关的面,看看到底是谁说了谎。”

    (



第一百张 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舞马听了这话,想自己在场当然比不在场要好,也省的她胡乱编排自己,便点头答应,又道:

    “既然是打赌,总得有个赌注吧。”

    “赌约是你提出来的,赌注也应由你来敲定。”

    舞马道:“倘使我整夜未眠,在肇仁兄家中卧室做了一整晚的学问,便算是我赢了——

    你愿赌服输,改换师门,拜我为师,由我教导,听我吩咐如何?”

    宇文剑雪听的一愣,怔怔看着舞马,半晌才道:

    “你想收我做徒弟?”

    舞马道:“保管比你现在的师傅教的好。”

    宇文剑雪默声不语,半晌才道:“不行。”

    “你刚才不是答应的很痛快。”

    “这个赌注不行。”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你总得拿出个道理来。”

    “没有道理,”

    宇文剑雪道:“跟女人讲道理,我不信你会这么天真。”

    舞马被这话镇住了。

    很难想象,如此深含哲理又踩在时代浪尖的话,竟然是一个隋朝女子说出来的。

    但万事难不倒舞马。

    “倘使与旁的女子讲道理,我自不会当真。”

    舞马目光灼灼,看着宇文剑雪,“但是同宇文姑娘讲道理,一定讲得通,而且会很尽兴。”

    “哼,我没这好骗。”

    “因为你是绝顶聪明又明事理的女人——否则,也不会说出方才那般有道理的话。”

    宇文剑雪半晌不说话,末了忽然抬起头,瞧向刘文静,

    “有道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师父救我于危难之中,又教给我觉术的法门,我岂是狼心狗肺之徒、见异思迁之辈。既然投于师傅门下,我今生便不会改换师门。”

    “我的好徒儿,”

    刘文静眼眶泛红,似是要热泪盈眶了,

    “为师觉得吧,你不想改换师门也可以,这也不妨碍你再多一个师傅,有道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舞郎君与为师意气相投,人家怎么说也是隐士高人,修为深不可——”

    话到一半,已觉四周温度忽然骤降,一道杀气锁定而来。

    刘文静见势不对,像兔子一般猛地一蹿,藏于舞马身后,

    “老哥为你的事儿出头,该着你替我挡一箭……”

    刘文静探出半个脑袋,眯着眼,小声道:

    “我的天,我这徒儿发起疯来真能把北郊这两座宅子都给烧了——咱们可说好了,这宅子我送你了。”

    “宇文姑娘,”

    舞马则往后退了两步,

    “咱们有话好好说,先把弓箭放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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