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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真界玩大富翁-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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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的,本该是肯定的答案; 但唐糖莫名地便回答不出口。
  理智上告诉她; 该直接答应; 这样子娘亲会很开心,但是情感上; 却有种莫名的情绪在阻挠着她,不让她轻易应下。
  在母女二人说话的这点功夫,接到外头的哭丧队伍越发靠近了。
  透过狭小的车窗; 唐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被无数身着孝衣之人所抬着的担子上,大咧咧地敞着的死尸。
  这些人,竟是没有用白布盖好死人之身,更无棺材装载,而是就放任这些尸体如此敞着,将其恐怖至极的死状暴露于外!
  随着队伍的前进,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得益于自己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即便距离遥远,唐糖也能看到那沿路滴答而下的血迹,以及……还在一下下颤抖的血肉。
  “呕!”经受如此直白的视觉冲击,外头已然有些百姓扭头就呕,更有许多百姓纷纷避让,生怕沾上一点死人的晦气。
  “糖宝别看!”车厢内的钱茜茹终于注意到了外头的动静。
  她探头一瞧,脸色当即一变,立马伸手捂了女儿的双眼,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再不让她看到如此可怕的画面。
  唐糖乖顺地窝在母亲的怀中,面色红润,眼眸清亮,丝毫没有一点惧怕的神色。
  反倒是钱茜茹,脸色苍白,双目无神,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娘亲乖,不怕不怕了啊。”懂事的唐糖安抚地伸手拍拍母亲的背脊,企图给予她一点点安慰的力量。
  正当母女二人在马车内相互拥抱着努力克服恐惧之时,外头的哭丧队伍也正好与唐糖他们的马车交错而过,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尸体腐臭的味道顺着车窗缝隙飘散进来。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微风,突然轻轻吹拂起唐糖这面的窗帘。
  透过那一瞬掀起的帘子,唐糖正巧与外头担架上的死尸对上眼。
  对上眼!!!
  布满红血色的狰狞眼球暴突而出,因为是死人,眼眸上被蒙上了一层死亡的灰败,不复活人的清亮,格外地吓人。
  澄澈的双眸睁大,瞬间划过一缕灿金,唐糖紧抓在母亲身侧衣裳上的白嫩小手有那么一瞬间,化为了一只狰狞的兽爪,锐利的爪尖透彻森冷的锋利。
  窗帘落下,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也掩盖了外头那突然睁眼的死尸的一切异样。
  唐糖若无其事地抬起已然恢复正常的小手,轻轻帮母亲摸了摸额上的汗迹,突然微微地一笑,软声道:“娘亲。”
  “嗯?”钱茜茹垂下头,对上唐糖的双眸。
  “对不起,还有,谢谢您。”
  钱茜茹一楞:“什么?”
  “没什么,娘亲,糖宝饿了,我们快些回家吧。”唐糖撒娇地摇晃钱茜茹的衣袖,催着她回家。
  “好好,你个小馋猫,娘亲这就回去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糕。”钱茜茹宠溺地点点女儿挺翘的小鼻尖。
  皱皱小鼻子,唐糖伸出了一只小手,五指张开:“糖宝要吃五块糖糕!”
  “好。”想也没想,钱茜茹一口应下。
  她只沉溺于女儿的撒娇之中,却并未看到,当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应下之时,唐糖那骤然一暗的眼神。
  回到侯府,又是一顿其其乐融融的家宴。
  夜里,唐糖早早地被钱茜茹带着哄睡着,容御睡在床铺最外侧,等着孩子睡着之后,才开始与钱茜茹小声地说起了悄悄话。
  “你真要一直养着她?”
  “有何不可?我们没孩子,以后也不可能有孩子,如今上天送个孩子给我们,荣哥难道不欢喜吗?”
  “我自然欢喜,只是……我怕我们护不住她。”
  “……”
  “……”
  夫妻双双沉默片刻,然后钱茜茹的声音又响起了:“我知道外头最近来了好些人,引得这城内……有些骚动,但只要我们将糖宝藏好,日日保护她,定然能护她渡过祭典的。”
  “即便我们护她渡过了祭典又如何?渡不过,她会死;渡过去了,她就会离开,你我照旧留不住这个孩子。”
  此时容御的嗓音格外的冷漠,他只是在向妻子阐述事实,不掺杂一点私人情感。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喜欢孩子,想要个孩子,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钱茜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泪水不由得溢出眼眶,滴落在唐糖身前的被褥上,微微晕开一点点湿濡的痕迹。
  她一哭,容御立即投降,连忙搂着她好声好气地轻哄,夫妻二人自又说了些夜话,然后一起躺下休息。
  黑夜里,本该熟睡的唐糖安静地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垂花帘帐,默默地出神。
  她一夜未眠,脑中思绪纷乱,不知思考了什么,也不知猜到了什么。
  只等到天光微凉,父母即将苏醒时,她才闭上睁了一夜,有些干涩的眼眸,装出一副熟睡的模样。
  昨日夜话之后,钱茜茹与容御存着心事,早上起来也没怎么交流,就一起收拾一下离开了屋子。
  等他们走后,唐糖又睁开双眼,侧头望向昨日那片被钱茜茹的泪水晕湿的被褥。
  入眼望去,什么都没有,可当她眸中划过一缕金芒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小片的血迹,她甚至还试探着用手摸了摸,确认那片血迹是真实存在的,而非她的幻觉。
  所以……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双手捂住脸,闷闷的哼声从指缝间溢出,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室内。
  等日上西头之时,唐糖被绿秀唤醒,在她的伺候下起身洗漱,然后换上一套素净衣裳。
  她今日,要陪着母亲上护国寺拜佛,听说还要在里头住七日,以求佛祖能洗涤她们的身心,驱走她们满身的秽物,使得邪崇无法再入侵。
  其实说白了,就是去做个法事驱邪的。
  毕竟唐糖小脸上的伤还在呢,钱茜茹又如何会遗忘那一页的诡异之事。
  “爹爹也去吗?”跟着母亲一起出门的唐糖看到骑着高头大马,立于马车边的容御,有些意外。
  “你爹爹近日沐修,正好能护送我们一起去护国寺。”钱茜茹含笑解释一句,然后将唐糖抱上马车,自己再上去。
  如此,一家人便一起出发,去了护国寺。
  护国寺在京都城郊的一座山上,山路崎岖,马车无法上去,就连骑马也有些够呛。
  故而一行人走到半山腰,就不得不放弃代步车辆,转而换成步行。
  “爹爹娘亲不带下人吗?”眼看着其他仆从都被父母留在了半山腰的马车旁,唐糖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既要祭拜佛祖,那自然得靠自己山上,依靠仆从力量,会显得我们不诚心的。”钱茜茹似乎怀有什么心事一般,连带着对唐糖的回答都敷衍了许多。
  唐糖默了默,没再言语,沉默地跟着‘父母’一起耗费将近一个半时辰,爬到山顶。
  明明是对常人而言极为疲惫的爬山之旅,这一家三口却像是全然没感觉一般,一直到走到山顶,都无一人汗湿。
  不,唐糖的小衣裳依旧湿透了。
  钱茜茹摸了摸唐糖的湿漉漉的脖颈,连忙牵了她的小手,带着她径直往护国寺的后院而去。
  “糖宝出汗出得衣裳都湿了,我先待她去洗漱一下。”临行前,钱茜茹还不忘与容御交代一声,不等容御点头,她与唐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道路拐角处。
  这护国寺极大,内中的建筑也有些复杂,明明该是第一次前来,或是来过次数极少的钱茜茹,却能熟门熟路地带着唐糖找到了这护国寺供给香客们使用的后院。
  入了屋,她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裳,又拜托寺内的小沙弥帮忙准备热水,准备给唐糖沐浴。
  “我可以自己洗。” 唐糖小脑袋顶着钱茜茹,一步步把她推出门外,“糖宝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孩子了,可以自己洗澡了。”
  怕伤着孩子,钱茜茹也不敢用力,只能顺着唐糖的力道往外走去:“娘亲帮糖宝洗不好吗?”
  “不要,我就要自己洗,娘亲出去啦,糖宝会害羞的。”
  废了好大一番劲儿,唐糖才终于将钱茜茹推出门外,关门前还警惕地躲在门后,奶凶奶凶地警告道:“娘亲不可以偷看哦。”
  “你个小妮儿,你有的娘亲也有,娘亲有的你还没有呢,有什么好偷看的。”
  被女儿可爱的小模样逗乐,钱茜茹嗔了她一句,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正好,孩子这边暂时不用她看着,她还能腾出手去帮帮荣哥。
  目送着钱茜茹的身影远去,唐糖将门一关,脸上的神情逐渐平静,最后化为一片默然。
  “金子。”
  “波啾!”黄金色的毛团团从虚空中蹦跶而出,落在了唐糖向上并拢的掌心里。
  “波啾波啾……”金子一个劲儿地在唐糖掌心间蹦跶,似乎在诉控它近段时间对它的冷淡。
  唐糖眉眼柔和下来,安抚地用指腹揉了揉金子毛茸茸的小脑袋,“好啦,不气不气,最近我有些事在忙,没法召唤你也是没办法的事。”
  “波啾!”金子习惯性地蹭了蹭唐糖的指尖,突然嗅到了什么,它两只小爪子立马抓住了唐糖的指腹,猛地张开血盆大口,冲着唐糖的指尖就是一咬!
  面对如此可怖的一幕,唐糖不躲不闪,任由金子一口咬住自己的指尖。
  她能感受到自己指尖被金子锋利的牙齿咬破了皮,血液缓缓流出,顺着地面的吸引,滴落在地上,晕染一滴滴墨色梅花。
  “黑色的啊……”唐糖低头瞧了一眼,并不意外于自己血液的颜色。
  随着黑色血液的流出,唐糖突然感到身上奇痒无比,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急剧生长,企图破开她这具幼小的身躯,不断长大!
  “唔……”痛苦的呻/吟声刚出口,就被唐糖自己死死地捂住。
  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痛苦地卷缩成一团,如同一只煮熟的虾米一般,还在不住地颤抖。
  金子早在吸完了黑血就蹦跶到一旁的桌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主人痛苦的模样。
  知晓主人并无性命之忧的幽冥精灵很是闲适,还在桌面上左滚滚,右转转,自顾自玩得开心。
  突然,一只沾满血迹的手从桌面底下猛地伸出,按在桌面之上,吓得金子震颗球都炸开了毛,“波啾!”
  在那双因为惊吓而睁大的大眼睛的注视下,一个变大了许多的纤细人影缓缓地爬了起来。
  ——正是十六岁的唐糖!
  “呼!好累啊。”虚软无力地趴在桌面上,唐糖深深地松了口气,小声叹息道。
  “波啾!波啾!”一见是主人,金子立即开心地滚过来,用它毛茸茸的小身子碰了碰唐糖汗湿的额头。
  “别闹金子。”轻轻挥开金子,唐糖感觉额头痒痒的,貌似沾染了金子身上的绒毛。
  好不容易恢复体形与一切记忆,唐糖原本正累着,结果还被金子沾了一脑袋毛,无奈,她只能起来去洗漱。
  正好,这屋内准备了一桶热水,可以给她舒服地泡个热水澡。
  顺手从储物戒内取出一瓶百花露,滴入热水之中,再进去泡澡,可以很好地舒缓身体的疲惫。
  这种方法还是张明娟教给唐糖的,连带着那瓶百花露一起,成了她每回辛苦修炼之后对自己的犒劳。
  洗漱完毕,换上自己的法衣,走到梳妆镜前坐下。
  对着那镜中倒映而出的清丽人影,唐糖缓缓地抬手,覆在脸上的纱布上,微微一用力,便将其揭下。
  果不其然,入眼的是已然开始结痂的丑陋伤疤,这种伤势对于唐糖本身所具备的强悍治愈力而言,恢复得算是及其缓慢的。
  她知道是什么原因,故而看了一眼之后,也只是安静地将纱布贴回脸上。
  然后,镜中的绝色少女便开始一点点地缩小,化为了一个约莫五六岁大小,长得一团福气相的小团子。
  幻形术,以实幻虚,以虚化实。
  修炼到如今的境界,唐糖的幻形术已然精深到即便是渡劫大能,也无法一眼看穿的境界。
  故而,她要想利用此等高深的幻化术法蒙骗过那对修为只有元婴期的‘爹娘’,简直易如反掌。
  估量了一下时间,继续伪装成小孩子的唐糖赶紧送走金子,然后一把扯松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衣裳,披散着湿润的头发,一边糯糯地含着娘亲,一边哒哒哒地往屋外跑去。
  刚一打开门,她就一头撞进闻声回来的钱茜茹怀中,被她抱了个满怀,“糖宝洗好了。”
  “嗯,娘亲你看,我自己可以洗澡澡啦!”炫耀似地在母亲面前转了一圈,唐糖笑嘻嘻地等待着长辈的夸奖。
  钱茜茹果然不负唐糖的期望,大大地夸赞了她一通:“我们糖宝真棒!”
  她一把将唐糖抱起,带着她进入内室,将她放在床上,拿了一条干净的巾布过来,一点点地给她绞干发丝:“糖宝以后要记得,洗完澡之后,不可以湿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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