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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挺程度,就像是不周山一样。
近乎是万劫不灭。
“你有这样勇于背负、承担工作的思想境界,实在是太好了。”后土不清楚风曦心中的呓语,此刻还很满意的夸赞,顺便接触对其嘴巴上的法术封禁,不再禁言,“我巫族,正是缺乏你这样的骨干啊!”
“若是人人都如风曦你一样,何愁我巫族不能击溃妖族,夺得最后的胜利果实?”
祖巫感慨万千。
“后土大人过奖了。”风曦像是吃了黄连一般,表情忧伤苦楚兼具,可奈何实力不如人,面对上司丧心病狂压榨自己的行为不能反抗,相反为了那可爱的小钱钱还只能选择默默承受
为了美好的未来,牺牲现在,牺牲节操,在所难免等到了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
风曦自我安慰着,神色慢慢的舒缓下来,“臣风曦,一定不负大人期望,将昆仑一事圆满解决!”
“你有这个心,很好,非常好!”后土点点头,“不过注意,谨慎为上。”
祖巫微微招手,让风曦跟着她,从这间专用来审讯的殿堂离开,去登上重返昆仑的航班。
一路上,后土在耳提面命,“昆仑山那个地方,这段时间幺蛾子不断,为了毁坏我巫族的纯洁善良名声,妖族的那群肚中坏水无穷的智囊,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除了大头方面的乱搞雌雄关系之外,还想着把我们牵扯入妖族内部的种族矛盾中,妄图使我巫族成为转移火力的靶子。”
“欲令剥削压榨底层的中层,抵制多管闲事的我们;令将希望寄托在我巫族的底层经历由希望到绝望的经历,最后反而更憎恨我们”
“正常的法子,面对妖族内部那矛盾重重的纠葛,难以迅速起效,干脆就剑走偏锋,用憎恨、厌恶,来构造出统一的对巫族战线”
站在仙舟旁,后土肃然,“这些事情,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你回去之后,要仔细一些,做好心理准备随着妖族开始发力,阴损缺德的主意层出不穷,什么套路你都会遇到。”
“昆仑山,已经成为整个洪荒世界的最大漩涡!”
“我们大本营这边,会提供大局支援、天意博弈,但作为主持那里的主要负责人,你亦不可疏忽大意。”
“臣明白!”风曦表态,“大人无需担忧,妖族行此等阴谋,正是其计穷矣!”
“想要将我族树为靶子,玩巫族威胁论,也不怕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大人且看,臣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镇压一方,令妖族自食其果!”
“哦?”后土好笑的看着风曦一副大吹牛皮的模样,也不呵斥拆穿,“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演了。”
“演的好,本座大大有赏!”
“乱套了!”
“真的乱套了!”
一张大大圆桌,一位位精锐小巫环绕而坐,就听得侯冈在那里一声声的叹息着,“从那条丹参狗死在我们的访问点开始,一切都乱套了!”
“擦,真当我们是十全大好人吗?正义模版身上套,圣母光环头上顶?”
“他们妖族自己内部的残酷血腥压榨逼迫现状,凭什么要让我们巫族来管?”
“别的族群圈禁养殖他们,饮其血,割其肉,那就豁出一条命去反抗啊全寄托希望在我们身上?”
“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只等着别人去援助!”
“但我们人手方面的不足、管不管得过来且不说,真的去管了,好处没见多少,挑破了背后的黑暗面被既得利益阶层一致敌视,不妥当啊!”
会议室中,侯冈不停的发着牢骚。
“但我们也不好直接说不管呐?”西灵摇头,“毕竟,这事情发生的时间,卡的太尴尬了。”
“本来培训平台出的事情,让我们很有些被动,一大群被蛊惑的生灵戴着有色眼镜看巫族现在又来这么一出,直指我们宣传的巫族形象继承盘古大神的意志,有统领洪荒和养护众生的职责。”
既然是养护众生了。
那么别人来你这喊冤你能直接说,我不管吗?
真要这样说,那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扯下去了。
在场的小巫听着,一个个都很头疼。
“实在不行,我们就豁出去!”侯冈咬咬牙,“转变战略!”
“全洪荒被压迫的底层妖族子民啊是时候站起来了!”
“我们巫族战天斗地,解放所有被压榨剥削的族群,撕碎妖族食物链的枷锁!”
侯冈发狠,说出了石破天惊的一番话,让在座的巫,有一个算一个,统统变色。
“别瞎来!”青玄低喝。
“我没有瞎来!”侯冈反驳,“我们巫族创立的宗旨,不正是这个吗?”
“不满意这个时代的规则!”
“反正最后开战的时候,一定会打出我所说的那个旗号,兴堂皇正大之师,伐天斩道!”
“但这并不是合适的时机!”玉宸肃穆,与以往相比神情认真凝重的太多,正经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如今的天地局势,火种尚未成熟,大局尚未铺开。”
“我巫族尚未建立起完整的串联合作统一联盟,贸然起事,只会陷入各自为战的窘境,让那改天换地的火种未经燃烧就被扑灭!”
“对!正是此理!”伯阳赞同玉宸说辞,“我们还需要耐心的等待,步步为营合适的时机到来,再吹响反抗的号角!”
“我就怕这么下去,那号角永远吹不响了。”侯冈翻了个白眼,“巫族和妖族,都知道各自意识形态方面的不同,彼此心中有数。”
“要是在昆仑这里被妖族占到了便宜,吃到了甜头,别的地方照模照样的复制一番那局面,只是想想就让人头大。”
“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还是不行。”西灵敲了敲桌子,“太激进,太冒险,失败的概率太大了!”
“巫妖两族在这个时候全面开战,某一位天道代言人会笑到疯的祖巫大人们内部有过思量。”
“除非把那一位彻底牵制住,不让他有机会干预战场,才到我们巫族大军出动的时候。”
“在此之前,我们都只能依仗盘古正统继承人的身份与之迂回,让这位天地权柄中的大大权相忌惮。”
“可这忌惮前提,是我们不能过于失德我们挑起战争,这个失德借口已经足够了。”
盘古,洪荒,天道,众生。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关系。
类比一下。
盘古就是开国帝王。
洪荒,是王朝。
众生,是子民。
天道,是有管理洪荒的职责,三千大罗三千天意,皆是其中官员。
而在这其中,直接为天道代言的至高者,是为丞相!
丞相,执掌大权。
相权若强大,甚至能分薄帝王权威。
当今之世,盘古无踪相当于先皇嗝屁。
权利方面,由丞相天道代言人鸿钧代管,等太子成年后再还政于其。
可是,这真的有那么容易吗?
丞相动点歪念头,大喊一声岂有无量量劫之丞相,无时无刻不琢磨着让太子给禅让一下。
太子巫族,当然是不肯。
拿着先皇遗嘱,郑重表示佞臣贼子去死,我才是正统!
于是,皇朝二分,朝中武百官各自站队。
有追随丞相的,将丞相的执政理念奉若圭臬。
亦有追随太子的,喊着盘古最高,毅然投身对抗奸相的道路。
两边撕逼,是为大劫根本。
眼下,太子孱弱,胳膊腿什么的瘦小了一些,瞅着丞相经营建立的大势平定造反首领罗睺,制定天规天条,自觉干不过。
还是先稳一手为好。
既然是求稳,自然不好明着硬干。
可以博弈,但真刀真枪的厮杀
还是算了吧。
西灵解读祖巫想法,很无奈的现实考量,要求侯冈不要太冲动。
“什么时候,将那天道的代言人给关进了笼子,才是真正适合大对决的时候。”西灵摇头,秀美紧皱,“否则,纵然我们能打赢妖族,关键时候鸿钧晃晃悠悠的出来了,说一句我怜悯天地众生,大劫之下何其无辜,所以巫妖两族罢手可好?”
“从此之后妖掌天,巫掌地!”
“你们看!”
“这样一来,我们取得的所有战争优势,都尽化流水。”
“妖族永远是败而不溃,永远都能重整旗鼓,跟我们血拼!”
“直到最后,将我们的血放尽了,流干了,再没有反击的能力。”
西灵说着,叹息不止。
巫族终究是在这场大劫中吃亏。
吃亏在巅峰战力的不足。
要是能将天道都按在地上摩擦,那该多好?
可惜,这有点不现实,始终吃瘪。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地良心,慈善福利!
天道的问题不解决,开战的主动权就不掌握在巫族手中。
他们还需要耐心等待十二祖巫合纵连横,排除场外因素。
宫殿中,气氛一时沉闷起来。
每一位精英小巫,各自皱紧了眉头,是对眼前局势的烦忧。
“实在不成”玉宸突然开口,他斟酌着道,“走一步看一步?”
“那些正在被逼迫压榨的族群,既然有人上门求助,请求我们主持公道,那我们就去给主持公道尽力去援助?”
“脚踏实地的帮助它们,做出一些实实在在的成绩,想来足以堵住天地众生悠悠之口。”
“那我们也不用做别的事情了。”侯冈摇头,表示反对,“来求助的生灵有多少?想要我们去解放拯救的族群又有多少?”
“这背后踩到的痛脚、斩断的利益链且不说,单是我们人手匮乏,就是入不敷出。”侯冈直言,“更何况,玉宸你不要本末倒置。”
“我们虽然宣传说,是为世界的美好发展,但根本上,我们是在追求胜利!”
“不管怎样的宣传口号,只是争取支持的手段罢了。”
“我们巫族,是为了跟妖族对抗,不是真的来无私奉献的!”
“你要是有一腔善心想宣泄,也得打完巫妖大战、摘取了胜利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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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冈一点都不客气,“我们宣传,是在忽悠外人但你别把自己给忽悠瘸了。”
玉宸尴尬的笑笑,不再开口。
“那,我们用拖字诀?”一旁画师冷不丁的开口,“既然什么都不做,很不合适;用心去做,也不妥当。”
“那么,我们做做样子,总行了吧?”
画师摸了摸下巴,一脸深沉,“明面上,我们大张旗鼓的去搞,把声势做得浩大一些,公开发言表示我们对世界残酷至此表示震撼,表示质疑,然后大规模的问卷调查、信息取证。”
“这一调查,凭着昆仑山这么大的地方,我想拖个千八百年一点都不成问题节操低点,十万年都行!”
“等调查完了,我们再糊弄糊弄那些围观看戏的生灵,表示一人计短、众人计长,诚恳悬赏他人出谋划策,为了世界的美好尽一份力”
“这征集计策,谦虚聆听,我想再用个万八千年,是不是也挺正常?”
画师阐述心中的想法,让圆桌旁的小巫面面相觑。
好一个拖字诀!
这么折腾一番,昆仑山中人尽皆知巫族拯救食物链底层族群决心,人性光辉闪耀不停,但实际上呢?
什么事都没做。
纯粹是嘴上吹的震天响。
可一番表演下来,却也是赚尽了人心。
围观的生灵都觉得,巫族很用心、很尽力。
“很多时候,能做实事的,不如会说话的。”画师轻笑,“因为很少有人会去耐心了解真相事情,只是人云亦云,听一下别人的说辞,就以为了解了全世界。”
“所以,我们投其所好,装模作样一番可好?”
“你这是在骗。”青玄一针见血。
“对,我就是在骗。”画师淡定点头,“骗那些三分钟热度的家伙,觉得我们真有拯救卑微弱小的大宏愿;骗那些正在受苦的生灵,让他们在黑暗中也感受到光明尽管这光明是假的。”
“真正了解真相的,只有相关的既得利益者不过,他们会说穿吗?”画师悠然反问,“如果有不识趣的,我们也不介意灭掉一两个,警告一番,划下红线。”
“不拆穿,你好我好大家好;拆穿之后,杀鸡儆猴操作个几次,想来那些人也学精了,知道保持一种默契。”
画师的头颅微微昂起,阳光透过窗户撒下,照耀在他面庞上,给人一种迷离梦幻之感。
“我们画我们的饼,发我们的大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