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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代冥君的归来,本身就有很大的疑点。
首先,初代冥君是怎么存续上千年的,这个问题至今没有答案。
其次,初代冥君都能归来,那为何初代鬼君却没有归来,反而出现在黄金棺椁之中,成为了怪物的一部分呢?
另外,黄金棺椁最初是初代冥君和鬼君带回来的,可以说,他应该是最了解真相的一个人,应该也知道如何打开封印,而黄金棺椁的打开,初代冥君的嫌疑最大。
酆都很多人不信任初代冥君,而初代冥君也不信任其他人。
时代不同了,酆都的变化也太大了,他的归来并没有在根本上解决酆都的问题,反而因为他的归来,使得酆都的问题更加的尖锐化。
与其陷入旋涡之中,还不如独善其身,置身在旋涡之外,或许这样才能看清楚更多的事情。
当然,在这背后还没有其他的隐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许一凡看向鼠王,问道:“十二鬼将是酆都除了冥君和鬼君之外,最高层的将领,除了你们六人之外,剩下的六人的立场又是如何?”
“十二鬼将有四人站在了二代冥君这边。”鼠王说道。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谁?”
“梦姑!”
“梦姑?”许一凡挑了挑眉头。
“国师之所以陷入此地,就是因为梦姑施展了神通。”白骷髅将军解释道。
许一凡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骷髅将军,然后转过头,看向孟无言。
孟无言点点头。
许一凡又看向剑九。
剑九见状,随口说道;“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手段不错,应该扛得住我三剑!”
鼠王:“。。。。。。”
孟无言:“。。。。。。”
得到剑九的承认,许一凡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看向孟无言,问道:“你们呢?”
“三代冥君这边也有四人。”
“是谁?”
“鬼舞。”
“此人又是何人?”许一凡好奇的问道。
齐无道揉了揉肚子,说道:“是梦姑的姐妹。”
“亲姐妹?”
“亲姐妹,长相俊美,国师若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引荐一二!”
许一凡:“。。。。。。”
只是,齐无道话音刚落,剑九就斜眼看来,露出似笑非笑的眼神,齐无道见状,讪讪一笑道:“开个玩笑,剑九姑娘不比当真。”
“呵呵!”
剑九冷笑一声,没有说什么。
许一凡则摸了摸鼻子,没有再追问下去。
“那剩下的四位鬼将呢?”许一凡转移话题道。
“黑雾、画师、金鸡和黑骨,他们保持中立。”
“中立?”
许一凡挑了挑眉头,现如今的酆都,还能有人保持独立?
这让许一凡很是意外。
似乎是知道许一凡在想什么,齐无道随口说道:“金鸡和画师,他们是酆都最古老的传承之一,其先祖曾经跟随着冥帝和鬼帝征战四方,当初的十二鬼将当中,现如今还保存完整的,只有这二人所在的势力了,他们在很早之前,就置身事外,在历代鬼将当中,就属于金鸡和画师出的鬼将最多。”
“那黑雾和黑骨呢?”许一凡问道。
“他们是鬼帝派系的人,这两大鬼将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中立,在两任鬼君叛乱的时候,他们是置身事外的,没有参与屠杀冥修的行动当中,而在拨乱反正之后,他们庇护了不少鬼修,但都是当初没有参与行动的鬼修。”
听完这番解释,许一凡点点头。
“也就是说,现在的酆都,分为五大势力对吗?”
“是的,三位冥君各有一派势力,鬼修自成一派,剩下的就是中立派。”
“那你们今夜来此,到底想要做什么?”许一凡沉默良久之后问道。
狗王闻言,直接说道:“本来是来杀你的。”
许一凡:“。。。。。。。”
此话一出,许一凡一脸无语的看向狗王,却发现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而鼠王和白骷髅将军也没有反驳的意思,显然,狗王说的是真的。
于是,许一凡又转过头,看向孟无言。
孟无言三人都没有说话,而狗王却冷笑道:“国师别看他们了,他们的目的也一样。”
“为何要杀我?”许一凡收回目光,开口问道。
“酆都的一切变故,都是你们这些外人带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你们,酆都也不会变成这样。”狗王说道。
许一凡闻言,翻了个白眼,看向狗王说道:“就因为这儿?”
“难道还不够吗?”狗王反问道。
“自从一千年开始,我们酆都就因为你们这些外来者,死伤无数,实力大打折扣,你知道我们酆都死了多少人吗?”狗王又问道。
许一凡沉默不语。
酆都这一千年的变化,确实很大,经历了数次危机,三代冥君和鬼君,几乎都没有一个善终的,抛开他们不去说,酆都两次出战,几乎都死伤殆尽,其代价不可谓不大。
又因为黄金棺椁的存在,酆都数次大乱,直接葬送了三代鬼君,还有无数酆都修士,好好的一个修行势力,被折腾的体无完肤,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大炎国师。
站在狗王他们的立场来看,杀死许一凡不是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一切都是前几任国师搞的鬼,跟许一凡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到底,他只是个背锅的。
当然,他们的出现,肯定不止是狗王说的那么简单。
狗王他们到来的时候,确实流露出浓郁的杀机,如果许一凡当时直接选择开战,或者展开突围,那战争绝对会开启,但许一凡没有那么做,于是他们现身,跟许一凡坐下来心平气和的交谈。
但这肯定不是主要原因,许一凡猜测,在他们准备杀死许一凡的时候,肯定发生了什么,这才导致他们愿意跟许一凡交谈。
至于孟无言他们。
如果许一凡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很早就来了,只是一直没有现身而已,估计是被狗王他们的人拦住了,但最终他们还是出现了。
在他们出现的时候,狗王他们已经选择跟许一凡好好谈谈,这迫使他们也不得不坐下来谈。
但是,这两方人马的出现,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他们想要许一凡做什么,而是在给许一凡讲述酆都的过去,还有现在的境遇,这就有意思了。
许一凡是初次来到酆都,而这两方人马一上来就掏心掏肺,把很多关于酆都的隐秘都说了出来,肯定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大炎国师那么简单。
“说说吧,你们齐聚这里,找到我,又跟我说了这么多,肯定是有目的的,不妨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许一凡不打算绕圈子了,直接说道。
孟无言和鼠王对视一眼,然后孟无言就开口道:“既然国师选择开门见山,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我想请国师杀了冥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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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鬼君、逐客令
酆都。
这是一座由白骨垒砌而成的城池,常年被白雾笼罩,在这里,看不到朝阳,也看不到月亮,这是一个没有光的地方。
在酆都禁地,有二人并肩而立。
一位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
若是许一凡在此的话,一定认得他们,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正是青山城鬼玩店的掌柜,身披袈裟的和尚是青山城的主持净空。
此刻,这二人正注视着眼前一口黄金棺椁。
棺椁很大,远超寻常棺椁,在棺椁之上,贴满了符箓,这些符箓大多来自道教,但也有其他体系的,符箓有新有旧,但不管是新符还是旧符,其符箓都无比的古老。
在符箓之下,还有很多符文,符文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别说看清楚符文线条了,就是多看一会儿就会让人感到眼花。
整个黄金棺椁悬浮于空,被浓雾包裹着,若是凑近去看,就发现,棺椁被九根宛如人大腿粗细的铁链束缚着。
铁链很长,一直延伸出去,不知道通往何方,而在铁链之上,弥漫着白色火焰,似火非火,没有温度,若不是火焰偶尔会跳动几下,还以为这所谓的火焰只是装饰品呢。
“时隔一年多,他就迫不及待的来了。”中年男人开口道。
“比我们预计的要早一些。”净空说道。
“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福祸相依。”
“唉!!!”
ε=(′ο`*)))
中年男人闻言,深深地叹息一声。
“这黄金棺椁已经封印不了多久了,他来的越早,对他,对我们越有利啊。”中年男人说道。
“你觉得现在的他,能对付的了棺椁内的东西?”净空问道。
“入过圣的人,足够了。”
“可他毕竟不是圣人。”
“不是圣人又如何,虽然他是冥王之子呢。”中年男人说道。
“阿弥陀佛!”
净空佛唱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片刻之后,净空说道:“那几个小家伙开始行动了。”
“嗯。”
净空转过头,看向中年男人问道:“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他们杀了我?”中年男人反问道。
净空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放心吧,他们杀不了我,不会,也不敢!”
“若是那小子呢?”净空又问道。
中年男人看着安静的宛如死物的黄金棺椁,沉默片刻之后,说道:“只要我不想死,即便是他,暂时也杀不死我。”
净空深深地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淡淡道:“但愿吧。”
“那三位有什么动静吗?”中年男人突然问道。
“你觉得他们应该有动静吗?”净空反问道。
“他们谋划了数百年,苟活至今,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到来嘛,该有动静了。”
净空闻言,点点头,然后问道:“你是担心,他们坏了大事儿?”
中年男人摇摇头道:“他们三人的身份,你我都没有勘破,但肯定会有人坏事儿的。”
“你打算如何?杀了他们?”
中年男人闻言,想了想,摇摇头道:“很难。”
说到这,中年男人转过头,看了一眼净空,又转过身,看向外面,喃喃道:“还是交给他好了,既然两位大帝选择了他,那我也应该相信他。”
净空沉默不语。
“桀!桀!桀!”
就在这是,黄金棺椁颤抖了一下,然后一声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笑声传了出来。
“他来了,我感受到他的气息了。”棺椁当中响起一道声音。
对此,不管是中年男人,还是净空都没有感到意外。
“你们还能封印我多久?我迟早会出来的。”声音再次响起。
中年男人闻言,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封印你。”
“呵呵!”
对方冷笑一声,然后说道:“既如此,那你就放我出去。”
然而,中年男人却摇摇头道:“放你出去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鬼君,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啊。”
鬼君?
若是许一凡在此,肯定会大吃一惊。
这个曾经在青山城滞留多年,成为鬼玩店掌柜的男人,居然是鬼君。
那么,他到底是哪一代鬼君呢?
若中年男人是鬼君,那黄金棺椁内的人又是谁呢?
“这是约定,你最好履行约定,不然后果会如何,你应该清楚。”
“呵呵!”
又是一阵冷笑,对方阴恻恻道:“两位大帝已经不在,你又能奈我何?”
“哦?是吗?”
中年男人闻言,挑了挑眉头,反问道:“若你真的肆无忌惮,那为何不出来呢?这黄金棺椁似乎困不住你吧。”
此话一出,棺椁内的人沉默下来。
显然,中年男人的话说中了他的心事儿。
见对方沉默,中年男人缓缓说道:“安心的等着便是,他已经来了,你也快自由了。”
“呵呵!”
冷笑再次响起,对方冷冷道:“自由?我们这些人沦落至此,何来自由一说,即便我离开了棺椁,也不过是换个更大的棺椁,依旧被囚禁着。”
说到这,对方讥讽道:“我被囚禁在棺椁之中,只是失去了人身自由,而你们呢?你们虽然行动自由,可真的自由了吗?”
中年男人沉默了。
自由!
这是一个多么奢望的东西啊,可望而不可即,他也不过是一个囚徒罢了。
见中年男人沉默,对方却说道:“别盯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