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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凡摇摇头,说道:“不是,第一次来池东镇随便逛逛,不知不觉就逛到这里了。”
“哦,我还以为你是来寻我的呢。”
唐万三有些失望的说道,脸上也露出失望的表情,不知道是真是假。
许一凡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唐万三手里的包裹,没有说话。
唐万三注意到许一凡的目光,就笑着解释道:“知道这是啥不?”
许一凡摇摇头,废话,东西被布包裹着,他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知道。
“还记得我在酒楼说,我打算去找一个酿酒的师傅搞点酒吗?”唐万三说道。
许一凡点点头,唐万三在吃饭的时候确实说过,不过,他没有在意就是,难不成唐万三手里拿着的是酒。
似乎是看出许一凡在想什么,唐万三直接拿起手里的包裹,晃了晃,许一凡顿时听到了液体滚动的声音。
“嘿嘿。。。。。。”
“安然,你可不知道,我可是费了好功夫才找到这里的,弄了一坛酒,心疼死我了。”
唐万三说这话的时候,他露出一脸肉疼的表情。
“道观还酿酒?”许一凡抬起头,半信半疑的看着唐万三。
“呵呵!”
“你小子没见识了吧,老哥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样事情没见过,别说道士酿酒了,就是和尚吃肉我也见过,听我给你说啊。。。。。。”
就这样,唐万三一只手搂着许一凡的脖子,一边朝客栈走去,一路上嘴都不闲着,而许一凡听着唐万三在哪哔哔,也知道了唐万三为什么从道观出来了。
东星观的观主以前也是道教的人,听说曾经也是修行中人,观主姓赵,赵千秋,今年五十三岁,年少时跟唐万三的父亲在江湖上认识,那时候,赵千秋刚刚下山历练,而唐万三的父亲也还没有考取功名,两个人遇上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一起,成为了朋友,后来,唐万三的父亲成为的官员,而赵千秋也回到了宗门,也不知道为何,赵千秋回到宗门没多久,就被赶出来了,似乎是被逐出宗门了,于是,赵千秋就来到了池东镇建立了东星观,继续传播道教。
唐万三的父亲比赵千秋差不多小十来岁,在听说这件事之后,曾经想要帮助赵千秋,却被赵千秋拒绝了,而这一次,唐万三偷跑出来,除了要去东海城见识一番之外,就打算来池东镇的东星观见一见赵观主。
根据唐万三自己说,赵千秋的修心资质不行,不然当初也不会被逐出师门,而赵千秋的东星观香火不好,人员也不多,只有寥寥的七八个人,勉强维持道观的生计。
东星观的香火不好,倒不是赵千秋这个人不行,而是大炎王朝的人对道教和佛门都不是很感冒,无论历代的皇帝,还是朝廷的官员,甚至寻常的百姓对他们都不是很感冒,赵千秋虽然被逐出师门了,还是想着给道教吸纳一些人才的,可是,十几二十年过去了,东星观还是要死不活的样子。
赵千秋修行的资质不好,管理能力也一般般,但是,他为人很好,对谁都很和善,他最出名的其实不是他的道法,而是他酿酒的手艺,当初唐万三的父亲之所以能够跟他成为朋友,也是因为赵千秋酒水的缘故,而唐万三虽然跟家里不合,却也遗传了其父亲嗜酒如命的臭毛病,这次偷跑出门,身上带的银钱基本都被他用来买酒喝了,而他之所以带着木剑,其实也是逼不得已,因为有一次喝酒没有钱结账,只能把随身的佩剑给当了。
这还是许一凡第一次听到唐万三说起,让其无语的很。
到了池东镇之后,唐万三就一路寻到了东星观,想要见一见赵千秋,然而赵千秋不在道观,好像是去了东海城,接待他的是赵千秋的弟子,因为知道唐万三是赵千秋好友的儿子,就送了唐万三一坛好酒,也算是满足了唐万三的需求。
听完了唐万三的絮叨,许一凡也是无语的很,别人去见父辈的好友,都是提着礼物去的,而唐万三却是空着手去的,不但如此,他还要走了一坛酒,据唐万三说,赵千秋已经好多年没有酿酒了,原因也很简单,道观穷啊,虽然吃饭不是问题,却也没有多余的粮食酿酒,而且就算酿酒了道观里也没有人喝。
就这样,唐万三一路上跟许一凡絮絮叨叨的说他是怎么从东星观那些道士手里忽悠来这坛好酒的,说的吐沫横飞,许一凡也是十分的无奈,回到客栈之后,唐万三非要拉着许一凡喝酒,尝一尝这坛据说珍藏了十年的好酒,却被许一凡拒绝了,这让唐万三很失望。
唐万三之所以失望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没能忽悠许一凡破了酒戒。
在忽悠不成之后,唐万三就拎着包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许一凡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鲜于亦苓还没有回来,这让许一凡多多少少有些不放心,不过,也不担心什么,如果鲜于亦苓不回来也好,这样许一凡就少了很多麻烦。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许一凡就来到了窗边,推开窗户,看着窗外的风景,表情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四十五章 惜哉惜哉
说来有趣,许一凡在进入池东镇之前居住的是悦来客栈,在进入池东镇之后入住的还是悦来客栈,这个世界上似乎所有的客栈都叫这个名字,这也是让许一凡十分无奈的一件事。
在距离悦来客栈一条街上还有一间更大的客栈,叫同福客栈。
三天前,同福客栈入住了一行三人,为首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们入住在三楼最里面的两间房间,这三天里,除了一个年轻人经常出入客栈之外,剩余的两个人都一直待在房间,每次吃饭都是店伙计送到房间里去。
此刻,在甲五号房间内坐着三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相对而坐,剩余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中年男人身后。
“见到那小子了?”中年男人问道。
濮石点点头,说道:“见到了。”
没错,濮石他们一行三人是三天前来到池东镇的,他们似乎专门在这里等着什么人。
“看出什么没有?”中年男人问道。
濮石想了想,摇摇头,说道:“没看出什么,除了比以前长得俊俏一些之外,没有什么不同的。”
闻听此言,中年男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略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嫌弃同福客栈的茶水不好,半天没有说话。
濮石似乎没有注意到中年男人的表情一般,他自顾自的说道:“他就是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除了一个老瞎子之外,他没有什么亲人,现在孙瞎子已经死了,为何那么重视他?”
中年男人端着茶杯,眼睛始终盯着杯中的茶水,仿佛是在研究杯中茶水为何如此的不堪一般,似乎没有听到濮石的问题。
“谢堂主,许一凡就是个穷小子,当年如果不是他,我也不用逃离安民镇,为何不让我杀了他?”濮石继续说道。
“嗤!”
中年男人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他放下茶杯,看着濮石,嗤笑一声。
“濮石,你太高看自己了,也太低估那小子了,就凭你也想杀了他?”
濮石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谢堂主的话很不满,但是,对方的身份地位比他要高。
“一个从小地方出来,天天住在坟冢的穷小子,我为何杀不了他?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九品,杀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濮石不屑的说道。
“呵呵!”
闻听此言,谢堂主呵呵一笑,只是看着濮石,没有说什么。
濮石很聪明,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没有靠山的情况下,在安民镇横行乡里那么多年,在看到谢堂主这个表情之后,濮石皱起了眉头。
“那小子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除了长得帅之外,我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优点,长得帅除了吃软饭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出路吧?”
谢堂主还是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听着濮石在哪里说话。
“难道他是修行天才?”濮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好了,别瞎猜了,上面为什么那么重视那小子我也不清楚,总之,在没有得到上面命令的情况下,你不能对他动手,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谢堂主终于开口说话了。
濮石却皱了皱眉头,显然他对这个要求很不满意,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点头。
如果这次回到大炎王朝是他一个人,看到许一凡他都懒得废话,一剑的事情。
没错,濮石现在是修行中人了,虽然先是只是九品,在修行界当中是垫底的存在,可是,在面对江湖中人,除非是一些厉害的角色,不然没人是他的对手。
当然了,各个王朝跟江湖人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江湖事儿江湖了,只要江湖人不要以武犯禁,为非作歹,朝廷是不会轻易对江湖人动手的,而修行界的人是出世之人,他们可以入世修行,却不能对普通人出手,一旦出手,就会遭到朝廷的追究,哪怕死的人是江湖人,不良人、乌鸦栏子还有达摩院这些人机构可不是吃干饭的,这也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濮石当年杀了老猎户为何现在还活着,主要是因为他被断龙阁的一个长老收为了嫡传弟子,而那位长老可是付出了一定的代价的,只是这些代价一般人看不到而已。
谢堂主见濮石不说话了,他就站起身说道:“既然见到人了,那我们也该走了,该去东海城和吴长老汇合了。”
“是。”
濮石有些不情不愿的站起来,可是,这次他们一行三人当中,是以谢堂主为首的,一切决定都是他在做,濮石做任何事情都要经过他同意的,至于剩余那个男人,濮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去收拾东西吧!”谢堂主说道。
濮石点点头,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到濮石离开之后,谢堂主来到窗边,沉吟片刻之后问道:“见过了?”
“嗯。”
“如何?”
“不知。”
“嗯?”
谢堂主转过头看向抱剑男子,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然而,面对谢堂主质询的目光,抱剑男子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哪里,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
谢堂主看了抱剑男子一会儿,沉吟片刻之后,重新回过头,看向窗外,问道:“濮石会不会动手?”
“不知!”
“濮石是濮长老的嫡传弟子,如果他真的动手。。。。。。唉。。。。。。”
谢堂主没有继续说下去,语气当中充满了无奈,显然,濮石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他会死。”
“嗯?”
谢堂主再次转过头看向抱剑男子,投去质询的目光。
“我亲自会出手。”
谢堂主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抱剑男子。
“这是大长老的意思。”抱剑男子难得解释道。
“我知道了。”
听到抱剑男子这么说,谢堂主心中微微一叹,点点头,心中有了计较,不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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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
齐国公府上的花园当中,坐着两个少女,正是齐若兮和徐诗芷。
新年刚过,寒冬未去,春天未至,长安的气候还十分的寒冷,两个少女穿的也十分的厚实,饶是如此,她们的身材也愈发的抽条。
今天是个大晴天,两个人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顺便看看书,聊聊天。
“姐姐,最后一卷到了没有?”徐诗芷开口问道。
此时的徐诗芷已经是大姑娘了,柳眉红唇,肌肤赛雪,肤如凝脂,典型的大美人,尤其是胸前的丰满,已经不属于已婚妇女了,早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然而,她至今还是孤身一人,到目前为止还未曾婚配。
从几年前开始,上门提亲的人数不胜数,可谓是门槛都被踏烂了,这些上门提亲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朝廷重臣的子女,其中不乏一些青年才俊,可是徐肱却一种未曾答应,一来是徐诗芷是徐肱最小的女儿,老来得女,自然要心疼几分,二来徐诗芷的母亲可是徐肱的正妻,堂堂二品诰命夫人,其性格十分的泼辣,徐肱这个在朝廷上称之为泰山北斗的宰相,面对自己这个夫人都要矮上几分,在多年前,她就放话出去了,想要自己娶自己的女儿,必须要徐诗芷自己看得上才行,不然,休想迎娶徐诗芷,哪怕是皇帝都不行。
此话一出,徐肱十分的无奈,而炎武帝得知以后,也是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
不过,随着四年前,徐贤单身奔赴北蛮,刺杀上一代的单于,掠走玲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