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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说到最后,文星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使劲的拍打着许一凡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小子很怕死,嗯,这是个优点儿,跟许淳那个倔驴不一样,我很喜欢,不错,真不错,哈哈。。。。。。”
这突如其来的画风突转,让许一凡一阵的错愕和无语,而接下来,文星辰的一句话,更是让许一凡哭笑不得。
“话说,你小子也十五了,居然还是个雏儿,这怎么能行呢,等这次回去了,我们去长安,长安文叔我熟得很,到时候给你介绍几个花魁,让她们帮你蜕变一下。”
文星辰的这番话,已经让许一凡很是无语,可接下来,文星辰看向许一凡的目光和位置,更让许一凡头冒黑线。
只见文星辰盯着许一凡的裤裆看了好半天,才抬起头,说道:“小子,方才我可是看到了,小小年纪,本钱不小啊,跟文叔我有的一比,长安的那些姑娘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争前恐后的找你小子的,嗯,不错,本钱不小,长得有有模有样的,很不错!”
∑(っ°Д°;)っ
凸(`⌒′メ)凸
面对文星辰这个为老不尊的调侃,许一凡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当然还有浓浓的鄙视。
(︶︿︶)=╭∩╮
文星辰也不在说什么,而是站起身,又拍了拍许一凡的肩膀,最后笑着说道:“害怕是好事儿,说明你心有畏惧,世人最害怕的不是制定掌控规则的人,而是心无所畏之人,知道规则,还愿意遵守它的人,不可怕,反而很可敬,而知晓规则,发现问题,并且想去修正规则的人,更加可敬,可那些知晓规则,反而想要去破坏它,甚至于凌驾在规则之上的人,才最可怕,而你想成为哪种人,需要你去倾听你自己的心声。”
文星辰离开了,许一凡也没有起身,反而找了一个有石壁的地方,半坐半靠着,一边饮酒,一边咀嚼着文星辰的话。
说实话,文星辰方才的那番话,并不像一个读书人说的,反而像是一个市井百姓说的,当然,文星辰说的更文雅一些,而文星辰跟许一凡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许一凡一件事,你是谁的儿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不要太在意世人的眼光,当然,也不能全然不在意。
话,通俗易懂,道理也都很清楚,可是,想要做好,做的完美,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喝着酒,感受着喉咙的火…辣,许一凡没来由的长舒一口气,多日来,一直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刻,伴随着的酒水的入腹,瞬间松懈下来。
原本度数不算高的酒水,酒量也很好的许一凡,居然在这个时候,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嘴里喃喃自语,谁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噗通!”
伴随着一声入水声,许一凡把空掉的酒坛抛入水中,而许一凡整个人斜跨跨的躺在石壁上,闭上眼睛,嘴中的呢喃突然大了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去你妈…了…个…逼。。。。。。”
听到这边动静的夔夏,刚想走过去,却被文星辰拦住了,笑着说道:“他太累了,该睡一觉了。”
第五百九十六章 少年思无邪
一夜无话也无事。
翌日。
许一凡早早的醒来,睁开眼之后,发现他正待在军账当中。
走出军账之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才卯时左右,时间还早,但是大部分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忙着准备行装。
生活在皇权时代,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作息规律,到了时间点,就该休息,起床。
醒来之后的许一凡,在营地转了转,发现没什么需要他去做的事情,于是,他再次来到寒潭旁边,发现一夜之间,整个寒潭完全被冰封住了,至于在靠近小溪的这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缺口,其他地方全都是冰层。
此刻,文星辰正站在寒潭上,手里拎着一壶酒,一边饮酒,一边在冰层上走动着,看到许一凡走过来,文星辰就笑着说道:“睡醒了?”
“嗯。”
“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啊。”
听到许一凡这么说,文星辰看着许一凡笑了笑,微微点头,然后把手里的酒坛递给许一凡,笑道:“来点儿?”
许一凡看了看文星辰,又看了一眼文星辰手里的酒壶,摇摇头,说道:“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说到这,许一凡又补充道:“文叔,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少喝点儿酒为好。”
“嗯?哈哈。。。。。。。”
文星辰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柔和许多。
不知道是许一凡的话起到了作用,还是因为别的,文星辰真的不在喝酒,只是把酒壶拎在手里,缓缓超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昨晚,我们还想着该如何渡过寒潭,没想到,今天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许一凡走在文星辰身边,低头看在脚下,寒潭确实结冰了,而且冰冻的十分的瓷实,人走在上面,并没有发出冰层破裂的声响,许一凡走着走着,还在原地蹦跳了几下,鞋子和冰层撞击,发出了一声声闷响,然而冰层还是没有破裂,显然,整个寒潭都冻住了。
“难怪,我昨晚睡着之后,感觉那么冷呢。”许一凡随口说道。
文星辰转过头,看着许一凡的侧脸,似笑非笑道:“冷?现在的你还会感到冷?”
许一凡默然,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文星辰太抬上杠了,这让许一凡很是无语和无奈。
其实,自从上次在康城击杀恶头陀之后,许一凡的身体就已经发生了变化,人看起来还是正常人,只是他的身体却不像普通人那般,经不起风吹日晒,而在寒潭一行之后,许一凡的感知度变得极其的敏锐,身体上就像装了一个中央空调一般,无时无刻都在自动调节体温。
玩笑之后,二人又回归正题,许一凡看着被冰封的犹如一块巨大镜子一般的寒潭,又转过头,看向营地方向,微微皱眉道:“就这么走过去,肯定不行,需要准备一些防滑设备。”
文星辰点点头,说道:“这个问题你不用操心,马?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听到文星辰这么说,许一凡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昨天,在许一凡回来之后,原本零散的队伍,被整顿了一番,其实,队伍没有什么好整顿的,人就那么多,而且主要都是马氏一族的人,主要是队伍当中的那些骨干成员,只要他们不搞事情,把一切自然都没啥大问题,另外就是那些伤员。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队伍出现伤员,肯定是第一时间送往后方,进行救治和修养,但是,这里是死亡峡谷,送往后方自然是不可能的,只能带着他们一起前进。
幸好,大部分伤员都是外伤,只要稍加注意,活着走出这里是没有多大问题,对待伤势,马氏一族有自己的一套治疗手段,再加上还有赵雷符等人在,就地取材炼制丹药,两项配合之下,不敢说让这些伤员立即恢复如此,至少不会成为队伍的累赘。
寒潭结冰的情况,在昨晚后半夜,众人就已经发现了,只是那时候许一凡还在熟睡,文星辰他们也就没有打扰许一凡,他们自己就这个问题,做出了相对应的措施和准备。
这次进入死亡峡谷,人员不算多,但是,携带的物资却不少,尤其是防寒的衣物,更是不缺,有了这些东西,从寒潭走过去,问题不大。
在寒潭上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二人就返回了营地。
此时,早饭已经准备好了,食物不算太丰盛,主要还是以肉食为主,炖了一大锅热汤,一碗热乎乎的热汤喝下去,整个人都浑身舒坦下来。
许一凡吃的不算多,也就喝了两大碗汤而已。
在吃完早饭之后,许一凡就独自一个人出去,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来了两根木棍,被他用一把小刀,雕刻成了一双滑冰鞋,这看的众人一种的狐疑。
许一凡也没有解释什么,在雕刻完成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套在鞋子上,然后一摇一晃的走到寒潭之后,看着已经整装待发的众人,大手一挥,笑呵呵的说道:“出发。”
说完,他就半蹲下去,上半身前倾,双手撑在冰面上,随着他嘴里发成一声走起,双手用力一撑,双脚在地上猛地一蹬,整个人就滑了出去,这把夔夏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滑冰运动的话,那许一凡决定是第一个滑冰运动员,只见他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整个人在冰面上翩翩起舞,样子很怪异,显得有些滑稽,却让人感觉很舒服,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马?没什么表情,他还是老样子,沉默寡言,而夔夏和文星辰对视一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公子这是。。。。。。。”夔夏看了一会儿之后,忍不住问道。
文星辰也没有看懂,不过,以他的眼光,自然看的出来,许一凡之所以能够在冰层上健步如飞,主要还是依靠他脚上的鞋子,听到夔夏的疑问之后,文星辰笑着说道:“终于有点少年该有的样子了。”
说完,文星辰又看着夔夏,补充了一句道:“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你说呢?”
夔夏看了看正玩的不亦乐乎的许一凡,又看了看满脸笑意的文星辰,愣了愣,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是啊,他还是个孩子,一个才十五岁的孩子,正是挑起清风明月,杨柳依依,草长莺飞的时候,少年,思无邪最最动人。
许一凡自从在东海城一跃成名之后,很多接触他的人,对其最大的评价,或者说感觉,那就是此子少年老成,城府深不可测,心思极重,随着他做的事情越多,经历的事情越多,让人很多时候,会忘记他是个少年,忘记他其实还是个孩子。
十四五岁的年纪,大多数人不是在学堂内念书,就是在帮家里人做活儿,而他却走在了成年人的道路上,做着很多成年人都不想做,不愿做,不敢做的事情。
从安民镇到东海城,再到康城,一直到这里,不管是殷元魁,还是夔夏,亦或者是其他人,都没有把他当成一个少年,而是当成一个可以跟他们平起平坐,平等对话的男人,因为这样,他们很多时候,把很多本不应该让其承担的责任,放在了他的肩头,可是别忘了,他本身只是一个少年而已。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到底有多少筋骨脊梁可以承担那么多的重担呢?
许一凡很成熟,超乎同龄人的成熟,不管被人看待他,还是他看待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大人,他自己也表现的像一个大人,所以当他像现在这样,表现的像个孩子的时候,夔夏的心中是错愕的,也是震惊的,可仔细一想,扪心自问一下,夔夏突然觉得,这个样子的许一凡,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你昨晚到底跟公子说了什么?”夔夏又问道。
文星辰闻言,则是笑着摇摇头,说道:“我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我们选择他,只是我们的选择,他无需放在心上,他不用负担什么。”
“就这些?”夔夏半信半疑的问道。
“就这些。”
看到无比笃定的文星辰,夔夏又看向已经抵达对岸,然后又再次返回,朝着他们过来的许一凡,抿了抿嘴唇,没有再说什么。
夔夏不在说话,文星辰反而继续说道:“他其实跟我们看到的大多数的孩子是一样的,他渴望亲人,渴望被众人重视,但是,你知道他最渴望什么吗?”
“什么?”夔夏下意识的问道。
“他渴望活着。”
“嗯?”
夔夏愣了一下,看向文星辰。
文星辰笑着解释道:“人都是拍死的,不管是寻常百姓,还是帝王将相,亦或者我们修行者,其实都很怕死,很多时候,我们为了活着,会做出很多违心之事,说一些违心话,他也不例外,你在西域可能不知道,这小子为何活命,可是无所不用其极,你之前看到的奴隶军,还有侠义军,亦或者是死灰营的战士,都是他为了保命捣鼓出来的,别人是
怕死,他是很怕死。”
“我们想的是如何生活,而他想的是如何活着,一个怕死之人,却做出了很多作死的事情,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朝廷,为了仁义道德,为了声名利禄吗?”
文星辰摇摇头,说道:“你跟着他时间也不算短了,你应该也看得出来,不管是对待钱财,还是对待名声,亦或者是其他的东西,他都没有那么在乎,你们很重视的这些东西,其实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