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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咳嗽声一声比一声响动,让人忍不住会想,他会不会把肺给咳出来。
熟…妇穿着雍容华贵,身材丰满异常,尤其是胸前那两座大山,真是让人高山仰止,望而叹息,只是,那张脸却有些怪异,不能说丑,其脸型是鹅蛋脸,带点儿婴儿肥,只是在那脸上涂着厚厚的胭脂,在昏黄的灯火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妖艳,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此时,她正手持一面小镜子,在整理头发,给人的感觉,这时候是某个富人的小妾,却更像是风尘女子,其身上的风尘气息无比的浓郁。
青葱少女,身体瘦弱的厉害,单薄的衣裳,衣裳只是普通的布衣,上面有明显缝补的痕迹,枯黄而发卷的头发,被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红绳束缚着,一双眼睛木讷而无神,脸色苍白如纸,在脸颊之上却有两团红晕,更像是冻伤,其嘴唇微微泛紫,一双布满冻疮和皲裂的手,此时正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身躯极度靠近油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其感受到一些温暖。
至于那个十来岁的男孩,看似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长的粉雕玉琢,十分的可爱,梳着一个冲天辫,一双大眼睛黑黝黝的,看起来格外的纯粹,此刻,他手里正拿着一串糖葫芦,整个人依偎在妇人身边,应该是那妇人的孩子。
“那大炎小皇帝,终于出皇宫了,这是我们的机会。”老者率先开口道。
“呵呵!十多年来,终于敢出皇宫了,真是不容易啊。”妇人闻言,看了一眼老者笑呵呵的说道。
“咳咳咳。。。。。。当年,差一点儿就杀了他,可惜了,咳咳。。。。。。”书上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皇帝都怕死,只是没想到他怕死到了这个份儿上。”老者微微蹙眉道。
“那个许姓小子也怕死的厉害,真可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妇人笑着说道。
“废话少说,还是想想怎么出手吧。”枯瘦少女声音沙哑的说道。
少女长相不差,当然,也不算美,若是盛装打扮一番,还是一个不错的大家闺秀,只是,她这说话嗓音,宛如野鬼在哭嚎,沙哑难听至极,让人听得很不舒服,至少,熟…妇闻声之后,就微微蹙眉,斜眼看向这个似乎很怕冷的少女。
“想杀他,没有那么容易,其身边有大炎第一高手云烈,还有深藏不露的洪四喜,除此之外,还有不良帅的几个义子,这些人都是棘手人物,不好弄啊。”老者叹息道。
“云烈交给我,咳咳咳。。。。。。我负责拖住他。”书生开口说道。
“能拖多久?”老者看向书生问道。
“一炷香。”
老者闻言,微微蹙眉,说道:“一炷香短了点儿。”
“呵呵。。。。。。咳咳。。。。。。如果一炷香杀不死他,那任务就已经失败了,这里是长安,你真当那些内卫、影卫和不良人是吃闲饭的?”书生嗤笑道。
老人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宛若病唠鬼的书生一眼,想了想,点点头。
“洪四喜交给我,我很想看看,那个老不死的腌货教出来的徒弟,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妇人一边描眉一边说道。
老者看了一眼妇人,点点头,说道:“半炷香内,杀了他,不然那老怪物来了,就很棘手了。”
妇人斜眼瞥了一眼老人,咧嘴笑了笑,说道:“我倒是想看看那个老腌货,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
“哼!大局为重。”老人冷哼一声道。
妇人脸上的笑容骤然收敛起来,看向老人的眼神,充满了杀机,老人对此却熟视无睹,丝毫不担心妇人对其出手,而妇人在盯着老人看了一会儿,嫣然一笑,再次收回目光,继续描眉。
老人没有理会妇人,而是看向枯瘦少女,吩咐道:“你去杀了南宫琉璃,从她身上找到那东西。”
“好。”枯瘦少女没有废话,直接点点头。
“我去会一会大炎的小皇帝,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不是还记得我啊。”老人缓缓说道。
“你可别死咯。”
突然,一道更加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道声音是从那个男童口中发出的,显然,他的年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年轻。
“我到希望他有那个本事杀了我,桀桀。。。。。。”老人怪笑道。
书生此时却抬起头,问道:“影卫那边。。。。。。”
“会有人拦住他们的。”
“蛛网和不良人那边呢?”
“他们现在不在长安,不过,我们的速度要快,那边拖不了多久。”
“既如此,那就准备吧。”
随着这句话说完,桌子上的油灯无风自动,开始摇曳不定,在一阵剧烈的跳动之后,骤然熄灭,这个房间再次变得变得无比的黑暗,而房间内寂静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帘被人拉开,窗户也被人打开,整个房间内瞬间变得亮堂起来,而房间内却空无一人,唯独在桌子上放着一盏还油灯。
“咯吱!”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背着手,走了进来。
少女站在门口,抽了抽鼻子,微微蹙眉,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目光看向桌子上的那盏油灯,然后又环顾一周,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整个客栈寂静无声,所有房间都门窗紧闭,既看不到客栈伙计的走动,也看不到房客的外出,似乎这个客栈是空的,在闹市当中,出现这样一家无声无人客栈,显得那么的阴森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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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楼。
不良帅还是一如既往,背对着众人,俯瞰着整座长安城,在那五个人出现在客栈的时候,不良帅的目光就投了过去,似乎他早就发现了这几个人的存在。
“哗。。。。。。”
突然,一阵微风拂过,吹动了不良帅的衣裳,原本空无一人的身后,此时凭空多出来一个人,此人头戴斗笠,面覆黑甲,身着一件白色大袍,让人分不清其是男是女。
“老鼠不在地道老实待着,跑到地面上来做什么?”不良帅轻声道。
“谁规定老鼠就一定要待在地下?再说了,谁是老鼠还不一定呢。”身后之人开口道。
其声音很中性,依旧无法辨别其性别,而且这声音不是从身后传来,而是随风而动,似乎是风在说话。
“你是来打架的?”不良帅微微侧头道。
“不,我是来喝茶叙旧的。”
“我们很熟吗?”
白袍人闻言,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哑然道:“这不想你说话的风格啊。”
说完,白袍人想了想,继续说道:“有点儿像那小子的风格。”
“我这里不欢迎你。”
“我不需要你欢迎,反正你又宰不掉我。”白袍人有恃无恐道。
“哦?是吗?那试试?”不良帅转过头,看向白袍人幽幽道。
白袍人见状,耸耸肩,说道:“还是算了吧,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可它曾经也是我的,我怕把这里打烂了,我会心疼的。”
“你的?呵呵!”
不良帅闻言,嗤笑不已。
“曾经,曾经!”
白袍人似乎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至少目前看起来是这样,但是,一个敢跟不良帅如此说话的人,又岂是好相与的人物。
白袍人似乎真的是来喝茶叙旧的,不见他任何动作,矮脚案几上出现了一套茶具,茶壶,茶杯,茶叶,还有一壶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炉,火炉上放着一壶已经沸腾的水壶。
白袍人应该是一个茶道大家,在这些东西出现之后,他不慌不忙的洗茶,冲茶,泡茶,而不良帅只是看了对方几眼之后,就重新转过头去,丝毫不担心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背后搞偷袭。
“时间未到,你就来此,坏了规矩。”不良帅幽幽道。
“规矩?规矩早在十六年前,就被你们坏掉了。”
“那是你们提前坏了规矩。”
“呵呵!”
白袍人没有辩驳什么,只是冷笑两声。
一阵沉默之后,茶已经泡好了,白袍人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不良帅倒了一杯,笑着说道:“尝尝,看看我这手艺怎么样?”
说着话,一杯茶就从案几之上悬浮起来,径直飞向不良帅,而不良帅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杯滚烫的热茶,只是,方才还冒着热气的热茶,刚刚落在其手中,就瞬间结冰,然后又开始沸腾起来,再次结冰,又接着沸腾,周而复始, 循环往复。
白袍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他自顾自的端起茶杯,靠近铁面,不见其如何动作,杯中茶水就凭空少了很多。
“火候还是差了点儿,看来,我还需要多练习啊。”白袍人感叹道,
不良帅没有理会对方,而是直接开口道:“你来,就是来喝茶的?”
“不然呢?”白袍人反问道。
“那
“那你的问他们了,跟我无关,我只是来找老友喝茶聊天的。”
“哦,这样啊。”
白袍人闻言,转过头,看向不良帅的背影,笑着说道:“小家伙们的事情,就让小家伙们去处理,我们这些老家伙,就应该喝喝茶,聊聊天,晒晒太阳。”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我可没想这么做,我这次来,只是告诉你一句话。”
“嗯?”
不良帅微微侧头,没有说话。
“虽然之前你们坏了规矩,但是,该遵守的规矩我们还是会遵守的,你们还有三年时间,时间一到,你知道后果的的。”
不良帅闻言,沉默不语。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白袍人转过头,看向包袱斋的方向,笑道:“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身上,真有你们的,若是让他知道,你们当年对他娘亲做了什么,你觉得他会帮你们吗?”
“那是我们的事儿,与你何干?”
说到这儿,不良帅看向白袍人,缓缓说道:“怎么?你怕了?”
白袍人摇摇头,说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多少年没看到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了,真希望他能够成长起来。”
“他会的。”不良帅语气笃定道。
“你说,他若是成长起来,到底是站在你那边,还是站在我这边,我很期待啊。”
“我也很期待。”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白袍人手中那杯热茶,已经所剩无几,他突然说道:“你说,我现在要是杀了他,会怎么样?”
“你可以试试看。”不良帅淡淡的说道。
白袍人闻言,转过头,看了一眼不良人,又转过头,看向某个方向,突然笑了笑,说道:“还是算了吧,我很期待这一辈的年轻人的表现,幸亏他不是读书人,不然的话。。。。。。”
说到这儿,白袍人低头喝茶,喃喃道:“你知道的,我最烦读书人了,整天都喜欢在哪儿叨叨个没完,就像那烦人的苍蝇一般,甚是讨人厌。”
“呵呵!”
对于白袍人的絮叨,不良帅不置一词。
不良帅看了一眼白袍人,此时,他手中的茶杯已经见底,可白袍人却有些意犹未尽。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该滚了。”
“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儿。”
“你也配?”
白袍人愣了愣,随即笑道:“有意思,真的有意思,好吧,我确实该滚了,三年,你们只有三年,时间不多咯。”
说完这句话,摘星楼楼顶又吹过一阵微风,微风之后,白袍人消失无踪,随着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套茶具,仿佛方才只是幻觉而已。
不过,在矮脚案几上,还放置着一个空着的茶杯。
不良帅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手握着那杯不断结冰,又不断沸腾的茶杯,继续俯瞰着整座长安城。
“应该留下他的。”
不知何时,背后又响起一道声音,一个老人出现在不良帅身后,正是书院夫子。
不良帅摇摇头,说道:“一具分身而已,留下的意义不大。”
“那家伙,还是那么喜欢装神弄鬼。”夫子语气不善道。
不良帅没有理会这些,而是说道:“看样子,他们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次来,是来下战书的。”
“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何还要等待呢?”
“规矩。”
说完,不良帅又补充道:“祂的规矩。”
“这么说,祂苏醒了?”夫子问道。
不良帅沉默片刻,摇摇头,说道:“应该还没有,不过,苏醒是迟早的事情,若是祂已然苏醒,所谓的规矩只是一句空话而已,毕竟,规矩是祂制定的。”
夫子闻言,点点头,随即,夫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