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洪忠义思付片刻,点头道:
“毛儿,你会同少庄主清查一下吧!”
王毛面对赵凌音,一直暗觉别扭,闻言之后,立即离去。
洪忠义正色问道:
“庄主,夫人,赵姑娘,你们知道毛儿与我之关系吗?”
赵大摇头道:“请盟主赐告。”
“他正是我的甥儿,亦就是侮辱妹樱樱及妹婿承志遗留下来之子。”他接着将王毛的遭遇择要的叙述了一遍。
赵家三口正在暗叹之际,突见王毛和定心等三位女尼及赵凌豪,赵铁山走了进来,立即起身相迎。
只听王毛欣喜的道:
“哇操!那个老太婆和好那十二个鬼子鬼孙全部嗝屁了,这下子只剩汪晶晶会使蛊了。”
哇操!只要她让我遇上,我马上就以碧血匕替她的身上挖几个洞,让她到十八层地狱去凉快吧!”
众人不由一阵莞尔。
赵夫人含笑道:“各位皆未用膳,我去吩咐下人准备些食物吧!”
说完,立即与赵凌音朝厨房行去。
铁心女尼古站在石心师大的身后,默默的包扎着伤口。
赵铁山及赵凌豪见状,亦站在赵大的身后上药。
洪忠义含笑道:
“毛儿,你今天表现得太精彩了,有何感想呢?”
“哇操!太残酷!这四百余人不知吃了多少的米饭才长这么大,可是,却在半天的时间相断‘嗝屁’了,大残酷了!”
“不错!这一切全是欢乐宫造的孽,各大门派为了要除去这个邪恶组织,绝对不会吝借任何的牺牲。”
“毛儿,我打算明早就将这场胜仗宣扬出去,不过,为了保留你这张王牌,并不打算公布他们的死因及死状,你不会怪我吧?”
“哇操!不会!我还要感谢你们哩!因为,我若非为了要替先师了却心愿杀死色魔,我根本不愿意小江湖的漩涡呀!”
“呵呵!为善不欲人知,这才是真善,毛儿,你还记得我在马车上对你提过的那两件事吗?”
“记得!不过,第一件事似乎可以省略了!”
“呵呵!黑白讲,择日不如撞日,起来吧!”
说完,他自己先行丫了起来。
王毛见状,只好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
洪忠义含笑对赵大道:
“庄主。毛儿的双亲早逝,只剩下我这个舅舅,我今日带他来贵庄提亲啦!”
赵大欢喜交加的倏地起身问道:
“盟主,你是指小女的亲事吗?”
“正是!不过,在您做出决定之前,我必须先声明,毛儿在此之前,已经和师太之徒孙白姑娘和琴剑书生绪大侠之爱女成亲了!””
“这……豪儿,快去请你娘和音儿出来,盟主,毛少侠,请坐!”
赵凌豪含笑点点头,立即欣喜的离去。
石心师太含笑道:
“贫尼刚在岳阳替玲儿证过婚,看来今晚又可以沾些喜气,真是足慰吾生矣!”
赵大欣喜的道:
“若蒙师太神速证,实乃音儿之最大幅份,亦是敝庄的荣耀!”
洪忠义轻咳一声,道:“还有我化子哩!”
“呵呵!盟主乃是理所当然的主婚人兼介绍人;在下待会定陪盟主多喝几杯的!”
“呵呵!这还差不多,对了,师大,关兄不是跟随着你吗?”
“他在长沙发现一位欢乐宫之高手,已经迫蹑下去了!”
“原来如此!看来色魔已经决心要与各大门派血拼了,但愿各大门派已经清理妥各派的内部了。”
王毛忙问道:“哇操!大舅,还有内好未除尽吗?”
“正是!一来这阵子很忙很乱,二来,那些内好隐伏不动,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查出谁是内好呀?”
“哇操!这倒是实情!对了,排帮总该摆平了吧?”
“摆平了!不过,由于自相残杀之故,至少有三百余人死伤哩!”
“哇操!灾情惨重……”
话未说完,他一见赵夫人已经含笑带着赵凌音及赵凌豪走了出来,他只觉双颊一热,立即低头不语。
赵夫人坐定之后,赵大含笑问道:
“夫人,盟主方才提亲,欲迎音儿入毛……不!应该是陆家之门,你意下如何?”
“老爷,这是音儿的福份呀!”
赵大呵呵一笑,道:
“好!云儿,你去召赵勇他们进来布置一下,在一个时辰之后拜堂,豪儿,你暗陆少侠去沐浴吧!”
赵铁山应声是,立即出厅。
赵凌豪含笑朝陆小班(从现在起就让王毛宗吧!)一颔首,二人立即离去。
洪忠义一见赵夫人母女离去之后,含笑道:
“师大,有些事需和赵庄主商议,暂且失陪了!”
说完,立即和赵大步出大厅。
洪忠义与赵大至倾斜一边的凉亭前,默察四周并无他人之后,立即低声道:“庄主,你可知道毛儿中蛊事?”
赵大不由神色大变!
洪忠义低声道:
“庄主,毛凡是中了色魔义女,亦就是金子之徒汪晶晶之蛊,随时会有蛊发受制之危。
由于毛儿曾服过‘玉指令’及其他的灵药因此,那只蛊无法侵入毛儿的体中,一直停留在他的下身。
除蛊之法有二,其一是除去晶晶,其二是利用阴阳合体之际,由练有阳刚掌法之女方将蛊吸入体中。”
赵大听至此沉声道:
“不错!小女已有七成的阳刚掌力!”
“庄主,此举对令媛的伤害甚大,若汪晶晶在伏诛之前发动此蛊,令媛不会要受尽煎熬,而且有丧命之厄,请你多考虑!”
“不!盟主,你在来此之前,必然已经全盘考虑过了,而且,必然也瞧得起我会牺牲小女顾全大局,因此,我毋需再考虑了!”
“庄主,你令我敬佩!谢谢!”
“不,盟主,你言重矣!小女早已心向令甥,我相信她在获悉此事之后,亦无怨言的,但顾吉人天相,早日除去汪晶晶。”
“我会尽速联络各派高手继续扫荡通吃帮的巢穴,使汪晶晶无暇顾及毛儿,以便毛儿趁隙除去她。”
“好主意!时候不早了,我必须先将此事告诉内人,俾小女有所准备,恕我失陪了!”说完,立即匆匆的离去。
………………………………
第十五章 决战搏命照月庄
预定决斗的这j天终于到了,现在,是正午时分。
“照月山居”进门的正面,便是一片方圆十丈余的红砖坪,红砖坪四周以细碎的白石砌边,并以几十块或方或长的莳花小圃相圈绕,更有些树木点缀,砖坪过去,则是那座精致的,用以款客的“幻音楼”了,这片砖坪,原是个清幽雅淡之所,而今天,却要用来做为一连串龙争虎斗的场地。
自然,流血也是免不了的了。
午膳刚过,砖坪背对“幻音楼”的这一边,已摆好了十多张镶嵌云冈石的酸枝太师椅,这十几张椅子摆得很有学问,左边,是微微弯排着的十一张椅子,中间一张,右侧三张,椅子面对着这片砖坪。
当日头升到顶天的时候,一行人已鱼贯从“幻音楼”的门里行出,没有推让,没有说话便即各就各位——“五兽王”、杨雍、范杰、夏婷、倪世鸿、闻瑞星,以及一个自面黑髯、身材修长的中年文士等十一个人坐在左侧的十一张椅子上,戈凉独坐在正中间,而战飞羽、曲少英、媚媚三个则坐在右边。
梁宏川最是窝囊,他没有坐位,却被倒捆着横躺在砖坪旁边的一株树下,看守他的,正是杀气腾腾的“大红云”凌刚!
场子两边,各挺立着十余名彪形大汉,一色的纯黑劲装,一式的朴刀,二十人分左右并排而站,倒也颇有那么一股威凛凛的意味……
在“幻音楼”的门檐下,另置有两副软兜,四个汉子静立于旁,一位长袍皓首的老郎中,却以一种悲悯惋惜的眼光,默默注视着前面那些欲待拼斗的人们的背影——显然,这几个人与他们的设施乃是准备急救伤者用的,换句话说,就等着流血的人上门了。
这时,在一片沉寂里,戈凉站了起来,声音在微微的沙哑中带着无比酷厉的道:“我们现在就开始比武,彼此之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辈武林之士,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眼前这种方法了断过节——干脆爽落,以牙还牙,这不错,是暴力,但却最为直截了当!”
“五兽王”中的第一位“白猿王”邵一山低哼一声,嗓音沉厚的道:“戈凉,我们要第一拨挑斗战飞羽!”
戈凉冷硬的道:“比斗的顺序及方式,应该由我来决定!”
“巨灵王”林冠怒声道:“为什么要你来决定?”
冷冷一笑,戈凉目光如刃般注视着那头大猩猩:“因为第一,这是我出的主意,第二,这是我的地方,第三,哪个不服可冲着我姓戈的先上,林朋友,这些理由够不够?”
青筋涨浮于额,鼻孔翕动急速,林冠的双手紧紧握拳,气得双眼泛红的咆哮:“戈凉,你,你简直是专横霸道,欺人太甚!”
戈凉阴沉的道:“我一向如此,林朋友,如果你不愿意照我的方法做,可以,只要你能放倒我,你便可以不受约束,随心所欲!”
林冠大吼:“你以为我不敢?”
眉毛扬起,戈凉淡淡的道:“说对了,林朋友,我就是认为你不敢!”
磨牙如擦,林冠歪曲着他那丑恶的面孔,口沫四溅的大吼:“我与你拼了!”
戈凉正眼也不看一下:“这副架势唬不了人。”
邵一山伸手一拦,怒叱道:“老四,你给我好生坐下,哪有你这样沉不住气的人?”
林冠咬牙嗔目的叫着:“你们都看见了,姓戈的这是不是欺人太甚?我们哥五个几曾受过这样的鸟气?他不但骑到我们头顶上,还要朝我们头顶撒尿,这叫是可忍孰不可忍,‘五兽王’纵横天下,万儿莫非是叫人唬出来的?我们流血流汗挣到一点声名岂能被姓戈的用脚践踏?
其他三位“兽王”也不禁愤愤不平,大有跃跃欲试之概,邵一山环目压制,厉声道:“通通不准妄动,你们全忘了我告诉你们的话?戈凉既有主意,便叫他去安排,我们今天的对象不是姓戈的,而是姓战的,你们瞎起什么哄?都是些糊涂虫!”
这几句话却颇具效果,“五兽王”中的其他四个虽仍悻悻满心愤怨,但已不再激动鼓噪,总算十分勉强的自行抑制下来。
戈凉神色自若,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接着先前的话题又说下去:“我们既然决定了断仇怨的方式,其唯一需要遵守的便是公平的法则,关于这一点,我坚持——毫不让步的坚持,一定要做得完美无暇,我们的对象只有一个战飞羽,而我们在坐诸君都是与他有过纠葛的,所差者,深浅程度而已,但敌寡我众,在公平的法则下,我们不可一拥而上,亦不宜用车轮战,否则便失之公平,因此我决定,不管是我与他的争纷也好,各位与他的过节也罢,短兵交接一共只准三场,而且必须以一对一,为了给各位最大的机会,我自愿放弃优先权,由我接第三场,前二场任由各位选人挑战,不过,三场之外的开锣戏,我想战飞羽不会反对与梁宏川玩玩吧?”
微微一笑,战飞羽道:“完全同意。”
树下,梁宏川挣扎着鬼叫狼嚎起来:“不,不行啊,你们怎能叫我先与姓战的交手?我凭什么要打头阵?不,这是谋杀,是有计划的陷害,我不干,我拒绝,你们不能把我当作牺牲……”
戈凉冷冷的道:“这是你的荣幸才对,梁宏川,第一个便请你大显身手——而不是表现你那阴毒的心机——设若你能杀了战飞羽,我们都可以松口气也出口气了,所以,你重担在肩!”
梁宏川几乎用哭腔尖叫:“你们是在坑……故意推我上去当替死鬼……你们好歹毒啊,我不干绝对不干!”
猛力踢了梁宏川几脚,在梁宏川杀猪似的嚎叫声中凌刚恶狠狠大吼道:“狗娘养的杂种,你究竟算哪一类的角色?简直脓包到了透顶!”
“白猿玉”邵一山此刻又不满的开了口:“戈凉你规定只准比斗三场,那怎么够?我们‘五兽王’认为这不公平,三桩过节仅有两次了结的权利,未免叫人不服……”
戈凉重重的道:“那么,你们只好把三桩梁子并做两桩来算了!”
忽然,战飞羽平静的道:“没关系,戈凉,我可以多接一场,胜负生死是另一回事,总要叫他们有这个索债的机会,彼此间全是一样——赢得甘心,输得踏实!”
戈凉面露赞美之色的注视战飞羽,语气中透着明显的关怀:“我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