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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速离此地半里,待会再来接我离去。”
“这……你耗力过多,再以音功制故,恐怕……”
倏听一声厉啸自远处传来,杨白老苦笑道:
“在下能不孤注一掷吗?”
说完,立即服下三粒药丸,盘坐在地。
少女道声:“大侠,多保重!”
立即疾掠而去。
杨白老吸口长气,一见已经有三个疾掠而来,只见他在残弦重重的一敲,立闻“咚!”的一声闷响。
那三人好似各被兜胸劈了一掌,身子向上一跳,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倒在地上,杨白老的身子也微微一晃。
好半晌之后,倏见六名大汉递遮掩掩的自人口探出头来,杨白老为了达到慑敌的效果,立即又在“残弦”一敲。
“咚”一声,那六人立即又惨叫倒地。
杨白老的嘴角立即溢出一条血线。
他缓缓的;咽下那口血,倏地走到入口,“咚!咚!咚!敲三下,远处立即传来了阵惨叫声音。
杨白老的双唇紧闭,血线自嘴角汩汩溢出,他却抱琴凝立不动!
……
杨白老说至此,突然一阵急喘,立即住口不语。
少年听得紧张万分,忙道:“后来呢?”
杨白老长吸一口气,连咳数声之后,弱声道:
“半个时辰之后,那少女回来把几近昏迷的我接走了!”
“哇操!当年张飞喝退曹操的百万雄师,你只是敲了五下,就把那批鬼子鬼孙吓得龟缩不出,实在有够厉害。”
杨白老双眼一亮,道:
“不错,这是我最值得骄做之处,可是,不到一年,我却做了一件遗憾终身之事!”
“哇操!是什么事?”
“那少女名叫巩利,她自从把我救走之后,躲在一家家舍,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一个多月,我终于免去‘散功而亡’之苦。”
“哇操!什么叫做散功而亡呀?”
“就是耗力过度,生机渐失,你别打贫,听我说吧!我在日久生情之下,我结带回去见家师了。”
“哪知,家师在获悉她的来历之后,断然反对我与她成亲,而不惜取出剑令来迫我与她分开。
“所谓剑令,就是我一直用来挖削东西的那把黑剑,当时家师将剑令抛到我的面前逼我遵命。”
“哪知,烈性的她却要以那把剑令自尽,我在心慌意乱之中,竟害她的右掌被削去四指……”
说至此,双目不由一湿。
“哇操!怪不得你一直在找那位六指妇人,你当没有留住她吗?”
“她在负伤之后,立即惨笑离去,我欲追之时,却被家师喝止,情海生恨,我当场吐血,同时昏倒在地。
“二年后,家师仙逝,我便易容再履江湖寻找她,哪知,一直找到今天,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哇操!她会不会被色魔抓回去了?”
“没有,我虽然无法再度进入那个已经在入口布阵之欢乐宫,可是,我曾捉到一名该宫之人,严弄副供之下,已确知她未被捕。
“据我的判断,她一定在躲着我,我所以才会易容与你到处流浪,寻找她,哪知,天不从人愿唉!”
“哇操!昨夜究竟发生何事,你怎么变成这样子呢?”
杨白老苦笑一声,将咋晚之事说了一启蒙,道:“我不行了,寻人之事,全权委托你了,当你找到她之后,别忘了带她到我的墓前来趟!”
“哇操!你真的不行了?”
“不错,我体内之毒已逐渐发作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你为何在我的上面绑那个东西呢?”
“此事与欢乐宫有关,我这辈子算是毁在欢乐宫之中,我原本决定不管有没有找到她,要在三年后安排你进入欢乐宫。”
“哇操!我根本不懂武功,混进去又有个鸟用!”
“不错!就是‘鸟’用,我曾由她的口中知道色魔已经心理变态,他居然不喜欢美女,反而喜欢俊男人。
“不过,他为了预防遭人暗袭,所找之男人皆是不谙武功者,这亦就是我一直不把武功传授给你的原因。”
“哇操!你记得你把我的右颊弄成这块黑记吗?似我这付容貌,够资格称得上俊男吗?”
“哈哈!解铃仍需系铃人,你去我的榻下取出那个木盒来吧!”
少年应了一声,迅即自杨白老的房中取来一个木盒。
他将木盒打开之后,只见盒中摆了一个瓷瓶及一叠银票,他立即取出一个瓷瓶问道:“是不是它?”
“不错,你把药粉倒在掌心,再以水调成稠状,往黑记上面一抹,不需盏茶时间自然可以恢复原貌。”
“真的呀,口水行吗?”
“行!”
少年连吐三口口水在掌心,倒出一撮白色的药粉,以指尖调成稠状之后,轻轻的往右颊涂抹着。
杨白老指点他抹黑记之后,又道:
“我当年曾在桐柏山一处山谷深潭中,搏杀一条蛟龙,获得了它的内丹。”
“我为了要借助内凡避毒之功效,通过欢乐宫前之毒阵,便花了半年的时间以药物将它炼成一粒小黑丸。”
“我以蛟筋穿过小黑丸将它击在你的地方上面,你在这十余年来,表面上多了一具累赘,日夜受昔,实际上面却获益不浅:
“譬如说,你大力如虎,你再怎么忙碌,只要休息一下,马上又是一条生龙活虎,最主要的是……反正你日后自然会知道啦。”
“哇操!真的有那么多的妙用呀?”
“不错,你如果练会‘玉指令’上面的武功之后,只要运功调息一阵子,你自然会发现它有更多的妙用!”
少年思付片刻,突然问道:
“哇操!你不是打算叫我接近色魔吗?他如果发现我的怪状,岂不会起疑心?”
“这……我竟疏忽此事,真该死!”
他立即陷入沉思!
少年突觉右颊抹药之处了阵麻痒,隐忍好久之后,终于低声问道:
“我能不能把那些药拆下来?”
“啊!你是不是觉得痒了?”
“是呀!痒得受不了?”
“那就把它们卸下来吧!轻着点!”
少年小心翼翼的卸下那块药物,只见它的内侧已呈黝黑,立即偏脸问道:
“是不是恢复正常了?”
杨白老一见他的右颊黑记已经全部消失,立即点头道:
“好一个俊小子,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
少年欣喜的轻抚右颊,一时说不出话来。
杨白老含笑道:
“小子,去把老夫的那把剑令拿来!”
少年匆匆的回房取来把黝黑断剑之后,杨白老凝注它半晌之后,叹道:
“想不到‘玄铁门’一派至老夫而绝!”
少年将断剑放在他的身边,默然不语。
“小子,把裤子脱下,准备以剑令削断蛟筋。”
少年吓了一大跳,忙道:
“哇操!我……我不敢……”
“呵呵!安啦!不会伤了你的宝贝啦!”
少年略一犹豫,褪下裤子之后,望着断剑及自己的宝贝,一时难以下手。
“小子,把‘皮帽’掀开,将剑口朝筋结轻轻一碰,就行了!”
“这……真的这么简单吗?”
“别拖延时间,老夫还有话要告诉你哩!”
少年暗一咬牙,紧张成分的依照吩咐将剑口朝那个小结扣上面一碰,“叭!”一声,那颗小黑丸,立即掉了下去。
他如释重负的“哇操”一叫,立即揉揉被关了十余年禁闭的“地方”。
“小子,在老夫断气之后,立即将我埋在此地,另外找地方埋妥这把剑令,以便日后运用它除去奸恶之徒。”
“这些银票就交给你啦,你不妨先回故乡一趟,然后一边寻找她,一边设法被欢乐宫的人吸引入宫。
“对了!他姓巩,单名利,右肩有一块拇指粗的黑胎记,对了,这个害人的小盒最好把扔它悼,免得引起意外。”
他连咳数声之后,道:
“小子,把老夫吩咐的话再说一启蒙。”
“你断气之后,把你埋在此地,把剑令藏好,找巩利,她的右掌只有一个大拇指,右肩有块拇指租的黑胎记。”
“不错,玉指令呢?”
“把他藏好……不对,万一被色魔发现呢?”
“不必藏啦!你只要把老夫埋妥,藏妥剑令之后,找个无人之处将这颗小黑丸吞下之后,就可以看见‘玉指令’上面的字迹了。”
“真的?”
“不错,不过,在你吞下小黑丸之后,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一定会很热及很疼,你千万要忍耐,不准叫出声多,知道吗?”
“这……真的吗?”
“不错!当你看完,‘玉指令’上面的字迹之后,一定会知道如何用它了,你要,帮老夫找到巩利,杀死色魔,咦?谁来了!”
少年抬头望向外头,却未发现有人,正在诧异之际,突听一声闷哼,他回头一风杨白老已经以断剑刺进喉中,吓得尖叫出声!
“别……怕……老夫……愧对……师门……只好……自戕……”
说完,猛地拔出断剑。
鲜血一喷,他立即气绝!
少年跪伏在他的身旁,位道:”师父!我王毛向你行礼了!”
说完,必恭必敬的行起三跪九叩大礼。
“师父,我为,在杀死色魔之时,一定会告诉他,我是你的徒弟,你安息吧!我会带师娘回来见你的!”说完,以断剑在杨白老的尸旁挖了一个深坑。他将杨白老放入坑中,埋妥泥上之后,另外将断剑藏在破门右侧的地中,一见天色已近黄昏,他思忖片刻之后,立即将先前盛着“玉指令”之小盒朝院中的破旧衣物堆中一掷,点燃火熠子之后,将破旧衣及新时期搭成的新居引燃了!
他依依不舍的朝厅中望了一眼,立即朝后院远处的竹林奔去。
当他奔低竹林外面回头一瞧火势熊熊,暗暗的吁了一口气,立即朝竹林深处一直奔去。
好半晌之后,他终于奔入一个小山洞中,取出那个小黑丸瞧了一眼,毫不犹豫的塞入口中,略一咀嚼,立即将它咬破。
小黑丸一破,他立即觉得口中吉涩万分,不由暗道:
“哇操!我的妈呀!真够苦,师父会不会搞错呀?”
倏觉一股凉凉的液体顺喉而下,迅即穿流到体内各处,他暗诧之际,倏觉全身一阵燥热!
热!热!热!
他似置身于火炉,不但全身汗下如雨,而且昏沉沉的!
倏觉腹中一阵绞疼,他“哎唷”一叫之后,立即拜着小腹在洞中来回翻滚着,人也渐渐的昏迷了!
他完全的睡倒在地了!
他这一错睡,足足的过了一天一夜,方始醒来,他刚将双眼一睁,立即习惯性的拧腰一挺,打算跃起来!
哪知,他这一挺,立即撞到洞顶,“轰!”一声,他结结实实撞垮了一大堆的石块,“砰!”一声,他又摔落在地。
“哗啦!”声中,大小石块纷纷砸向他的身子。
好半晌之后,只见他灰头土脸的自石块堆中爬了出来,他连回头望一眼的勇气也没有,立即朝洞外爬去。
哪知,他刚爬出洞,立即看见一位一身黑衫,以黑中捂面,身形纤细的人,站在五六尺外,吓得他急忙又爬回洞中。
他自洞中回头一见那人仍然默默的瞧着自己,他朝对方的双脚一瞧,道:
“哇操!你是人?还是鬼?”
只听一阵娇脆的声音道:
“你才是鬼哩!你没有看见我的双脚着地吗?冒失鬼,你在发什么神经呀?”
王毛闻声之后,心知对方是一名“幼齿仔”心中略安,站起身子一瞧见自己的狼狈模样,立即苦笑不语!
黑衣少女道名:“神经病!”
身子一闪,立即疾射而去。
王毛张口欲叫,可是一想起自己的任务,立即又忍了下来!
他伸手人袋一摸,只觉银票及“王指令”尚在,心中略安,突听“刷!”的一声,他抬头一见黑衣少女又奔了过来,不由一怔!
黑衣少女停在他的身前六尺外,问道:
“冒失鬼,你叫什么名字?你三更半夜在这儿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是谁放火烧那个庄院?”
王毛一听到她好似在问口供,立即应道:
“我名叫冒失鬼,鬼一向在三更半夜出现,有何稀奇呢?古井水鸡,少见多怪!”
黑衣少女叱声:“大胆!”
身形一闪,右掌一挥,“拍!”一声,王毛的左颊立即被赏了一记火辣辣的五百。
黑衣少女只觉右掌微麻退回原处之后,怔怔的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