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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运起全力,一拳朝着那头化蛇击去!
第八百三十八章 时光流逝
一个巨大的银白色拳影朝着那头巨大的化蛇迅疾而去,那头残暴狰狞的化蛇见状,背上一双肉翅往前微微一扇就停下了身形,接着大口张开,喷出一团赤红色的光球。
那赤红色光球与梁诚的碎星拳劲猛然撞在一起,顿时爆裂声接连不断,一层层罡风猛烈对撞形成了白色的气流,将二者全部都卷入了其中,他们两个的身形一下子就模糊了起来,在高空中若有如无地化为了一大一小两道静止不动的黑影。
左丘策见状一声低吼,身形一闪就挡在了笼罩着顾慎行他们的那个禁制跟前。同时双手一划,一道蓝色护罩浮现在了前面,将自己和那禁制同时罩入了其中。
就这片刻工夫,迅猛的罡风已经冲到了护罩上面。
结果“嘎吱嘎吱”的怪声不断传来,护罩前面所凝的厚罩壁才一接触那罡风,就仿佛被重锤狂击了一般,猛然在罡风掠过的瞬间,深凹下去了数寸。
好在这些罡风只是分散而过,大部分都从护罩两侧一滑而过,没有造成持续伤害,不久之后,凹进的罩壁也就恢复了常态。
这时,左丘策脸上红光一闪,然后撤掉了护罩,心中惊讶不已,他没想到梁诚这样一介元婴中期修士,竟然有这样强大的实力,按说一位元婴中期的修士是没有这样强大的。
就梁诚这份实力,左丘策自忖想要战胜他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并且梁诚手中若是还有什么底牌的话,左丘策自己这分神初期的实力,还未必能在他手上讨了好去。
“哈哈哈!”半空中传来梁诚的笑声:“果然!这头化蛇外观虽猛,可是展现的实力甚至都达不到分神,左丘前辈!你虽然演的很像,可毕竟露出了这个大破绽!这样说我其实现在还是在左丘前辈你的幻境里呀,你的这个计谋只怕很难奏效了,因为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将幻影珠交给你来加固桃园幻境了。”
左丘策闻言脸上微微一红,接着将手一挥,顿时身畔的桃园好像是有了某种变化,显得有些不同了,当然,最大的不同就是正在与梁诚对峙的那头化蛇也不见了踪影。
梁诚随即从半空中落了下来,笑眯眯地负手看着左丘策。
左丘策愣了一下,满脸疑惑地问道:“你说这化蛇的合体期修为感觉不对,你是如何知晓的?难道你隐藏了修为,竟然是合体期的修士吗?”
说着左丘策朝着梁诚左看右看,最终摇头道:“应该不是,我看你应该没有隐藏修为,你的修为应该就是元婴中期。”
梁诚却故意虚虚实实说道:“左丘前辈还是别猜了,晚辈的实力如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交给我的那颗浑天桃我就笑纳了,第一个幻境的考验现在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左丘策盯着梁诚看了半晌,还是感觉有些看不透他,只好无奈说道:“先前四周的桃园环境是假,可我给你的浑天桃是真的。原打算趁乱把你的幻影珠骗来,结果没能成功,好吧我就认赌服输了!要不我们接着赌斗?”
梁诚仔细打量着四周的状况,再看看大门外路上的那些禁制陷阱都完好无恙,终于确定此处不是新的幻境,而是真正的桃园。
于是梁诚道:“悉听尊便!左丘前辈要赌斗,那么晚辈理当奉陪!”
“别说得那么好听!”左丘策道:“你恐怕不是想奉陪我,你不过就是想多赢几颗浑天桃而已!哼!我就不信了,难道真的不能赢取你的那颗幻影珠!”
梁诚笑道:“哈哈哈!左丘前辈说的话都对!晚辈已经准备好了,请前辈开始第二关的考验吧。”
“嗯,好!”左丘策一边答应着,一边又看了看那个保护或者说是禁锢着顾慎行他们三人的禁制,问道:“这三个人你不打算放出来?”
梁诚道:“让他们在里面多呆一会吧,请前辈体谅,晚辈暂时还不想暴露修为,若是八神宗寻来这个岛上,晚辈还想接着搭乘他们的渡海舟呢。”
左丘策点点头:“那行,就让他们几个呆在里面吧,敖诚,你准备好了吗?”
梁诚道:“晚辈已经准备好了。”
“那好!”左丘策一挥手,距离梁诚最近的那棵桃树粗大的树干“嗡”一声,又出现了一个旋转着的斗大漩涡,散发着神秘气息。
梁诚皱眉道:“又钻树洞?左丘前辈,不是晚辈说你,这也太没有创意了,就不能整一点新鲜的吗?”
左丘策没好气地说道:“少啰嗦!快快快,想赢浑天桃就给我进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哈哈哈!那就借重前辈吉言了,看来第二关这浑天桃,也要赠与晚辈了!”
说完梁诚笑眯眯迎着那黑洞漩涡走了几步,身形顿时犹如一根线条一般被吸了进去。
左丘策摇摇头:“这个家伙,难道修炼了什么灵目神通,看东西太细致了!不过我看他那双眼睛好像也没什么古怪呀!且看这一关他如何应对。”
……
却说这次梁诚感到自己飘飘悠悠往下坠落,似乎永无止境一般,立即警惕起来,马上招出了如意峰将自己前后都保护在内,再观察接下来的动静。
不久之后梁诚发现这只是一种幻境,自己的真身应该是没动的,那种飘飘悠悠降下去是外面环境营造出来的错觉,实际上自己是处于一个非常安全位置的。
梁诚心想,左丘前辈搞这么一出,大约是想让自己被迷惑,然后再送到一个专门让人迷失心智的幻境当中,这个道理就像是挖陷阱或者做局一般。
只要经历的故事足够真实,那么真的可能将人迷惑,让人堕入其中而自己毫不察觉。就如同当年自己在不归山堕入的那个蜃魔幻境一般,多少北章的大能之士在里面迷失了本心,活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不能自查。
想到这里,梁诚不禁有些紧张起来,虽然他知道以左丘策的修为,应该还布置不出当年蜃魔那样的大手笔。但是此人毕竟是翼灵国皇室,手上资源无数,身边也不乏大能之辈,天晓得自己能不能在他的幻境中始终保持神思清醒而不被迷惑。
想到这里,梁诚不禁将那幻影珠取了出来,握在掌中。
但是他随即又想到,若是动用了这颗幻影珠,虽然可以立刻破除这个幻境,可是根据约定,自己就算是违反誓言了。
违反誓言的话,那这一局就是输的,幻影珠也就要归左丘策所有,这个结果是梁诚不愿意承受的。
可是自己要是不做准备,万一堕入幻境又被迷惑住了,那么输赢先不论,实际上自己都已经完全受控于左丘策,生杀予夺都完全是凭对方心意。
虽然左丘策也曾立下心魔誓言,保证最多只取幻影珠而不会做任何对自己不利之事,可是把自己的生命安全完全寄托在一句誓言之上,梁诚总觉得太不靠谱。
思忖片刻,梁诚一咬牙,决定要做个两手准备,一面要凭借自己的实力闯过这个幻境,万一要是出了意外,那么也要将底牌牢牢抓在自己手上。
于是梁诚变化出一条项链,然后将那粉色的幻影珠镶嵌在其上,接着又将项链挂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抱元守一,仔细牢牢守住自己的心智,准备抵御外间的所有魅惑。
只是那一团漆黑的坠落似乎永无止境,梁诚在黑暗中觉得自己已经坚持了好几天,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感到这个状况之后,梁诚心中很是不安,于是更加警惕起来,丝毫也不敢放松。
时间慢慢过去,一天……两天。
然后是一年……两年……一直感到百年光阴就这么在暗中坠落的状态中过去了。
苦苦咬牙坚持了这么多年,丝毫不敢放松的梁诚渐渐感到疲惫不堪,思维也变得模糊起来。
在这一百多年的时光中,梁诚也曾想过很多办法,试图破除这个幻境,只是无论他如何左右冲突,上下纷飞,却总是感到自己处于一片漆黑的虚空之处,四周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梁诚也无数次取出那颗幻影珠,内心纠结,想要催动它破除这个幻境。可是每次他都以极强的毅力又将幻影珠收了回去,始终没有激发。
因为梁诚心底始终有一个声音提醒自己,一旦使用了这颗幻影珠,那么自己就算是失败了,这样也就永远失去了这颗珠子,这样在将来如何面对施孟。
可是随着漫长的时间流逝,梁诚渐渐变得不再清醒了,脑海中除了一个千万不要随意动用项链上这颗珠子的执念外,几乎变得再无其他想法了。
突然有一天,梁诚感到眼前一亮,周围一片光明。
“我是谁?这是在哪里?要做什么?”
无数疑问浮现到梁诚的脑海中,让他感到非常迷惑。随即他不禁又闭上了眼睛。
因为久居黑暗的梁诚立刻感到对这里很不适应,不但闭上了眼睛,还用手掌遮住了那刺目的光线,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这时梁诚觉得身子微微有些颠簸,忙往下看去,却发现自己骑着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周围拥着好多人,在自己身畔的四个轿夫还抬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大红色花轿。
第八百三十九章 迎亲
“这是在搞什么啊?看上去真像是一支迎亲队伍!”梁诚看到四周的状况之后,心中生出种种疑问。
突然间,梁诚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身着大红袍,胯下骑着白龙马,走在花轿旁。这一身打扮,那不是妥妥的新郎打扮吗!
梁诚心中顿时有些慌,连忙“吁——”一声勒住了马。
“哎呦!”后面跟着的几个人猝不及防,都撞在了马屁股上。
那白马被惊得“咴”一声惊叫就要在原地尥蹶子,梁诚一看不对,身躯一沉便压得那马儿动惮不得。
压住了身下的马儿之后,梁诚不禁挠挠头,觉得脑子里有些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这是哪里,自己是谁,怎么一不留神就当上新郎了。
这时接亲队伍里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骑着一匹健驴走上前来,问梁诚道:“阿诚啊,你这是做什么?干嘛停下来?”
梁诚满脸迷茫,正想着为何自己心念一动就能将马儿压得服服帖帖,这是长本事了吗?自己一介书生,什么时候学了这本事?
听到老者询问自己,梁诚便朝他看去,看来看去不禁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仿佛曾经在哪里见过一般。
可是这老汉花白胡子,满脸皱纹,年龄一看就是六十开外,按说与自己这样的年轻书生是不可能多打交道的呀,可这人的五官轮廓就是眼熟呀!于是他陷入了沉思。
忽然梁诚心底灵光一闪,脱口道:“闻玉树,你是闻玉树!怎么你竟然这么老了?”
老者闻言眉头一皱,先是惊讶,然后脸上显出怒色,随后大声喝道:“敖诚!你失心疯了!这么没大没小的,老汉将闺女嫁给你,还没过门呢,你就对岳父直呼其名!这像话吗!”
“嗯?”梁诚一愣,口中喃喃道:“敖诚?原来我叫敖诚吗?嗯,倒是有点像,但也不完全像,这是怎么回事?”
那老汉闻玉树看看梁诚,又看看一旁的花轿,顿时脸上露出了异色,口中自语道:“这小子莫非是失心疯了,不行!老汉的闺女可不能嫁给一个疯子。”
迎亲队伍里的人听了这话,一个个有些傻眼,就连那些吹鼓手也停下了唢呐,四个轿夫也将花轿放了下来,整个迎亲队伍一时间鸦雀无声。
这时队伍里走出一个满脸都流露出干练神色,身材微胖的女子,过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停了下来?”
迎亲队伍中一位中年汉子忙对她说道:“哎呦,他大表姐呀,赶快劝劝新郎官吧,他好像又犯糊涂了。”
那女子忙走到梁诚身边,抬头看着兀自在马背上发呆的梁诚,急切喊道:“表弟!表弟!你怎么了,唉!叫你不要熬夜读书,你就是不听,看吧,又犯糊涂了吧。”
梁诚听见身旁这女人的声音,朝她看了一眼,不禁又惊道:“朱月,你是朱月!你……你怎么也年龄变大了许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月一拍梁诚蹬在马镫上的靴子,没好气地说道:“好了好了!别没大没小的,玩笑不是这样开的!表姐本来就比你大嘛,你今天才知道啊!”
“不行不行!老汉的闺女不能嫁给这个疯疯傻傻的敖诚,不然今后日子没法过!回去!回去!现在就给我回去!”老汉闻玉树对着四个轿夫大喊大叫起来。
那表姐朱月急了:“亲家翁,可不带这样的!定下来的亲事怎么能悔婚呢?阿诚他没事,也就是这几天太忙乱了,又没有休息好,他有些恍惚而已。”
“这怎么是恍惚呢?分明是失心疯了,对你直呼名字也就罢了,对老汉这个岳父老泰山也这么没大没小的,真是没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