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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显真君-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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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这番话,段既卿起身抱拳:“师兄,那我去!”
  “你不能去,在气头上,做事没了分寸,又是要打要杀。一个金丹境,这身脾气什么时候能好好改改!”
  王玄易丝毫没有留面子的数落一番,最后他将目光落到徐清风身上。
  “徐师弟,你与那陈鸢有过接触,此事还是劳烦你跑一趟,跟天师府的张天师说说,再带陈鸢回沧澜江!”
  那边,徐清风起身抱拳。
  “谨遵掌门师兄之令。”
  又说了一些事,不久后,众人出了捧剑楼,段既卿看着走出的徐清风,腮帮鼓了鼓,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夜色里,石灯光芒照着徐清风的身影停在了角落,片刻,祝静姝走了过来,站到他身后。
  “师叔。”
  “嗯,你跟我过来。”
  两人随后走入黑暗。


第六十四章 大雨、茶摊、怪闻
  轰!
  雷声滚过黑压压的天际,哗哗的雨声笼罩这片天地,从通山地界那座破庙出来,七月的暴雨已连续下了两日。
  茫茫水汽之中,陈鸢悠闲的靠着坐靠,老牛一种颇为无语的眼神看着悬在面前的一捆青草,迈着蹄子在雨中慢行。
  好在施了避雨的法术,雨水落到车身两尺左右便会自行滑去两侧。此时距离最近的城,尚有三十多里,往前的路越发泥泞难行。
  避雨的法术失效过后,陈鸢重新补上,将《黄川杂疑》揣入怀里,看了看周围,陡然天空传来一声鹰唳。
  顷刻,一只大雕冒着大雨俯冲而下,扇着翅膀降在陈鸢脚边。
  “前面路被大水冲没了?”
  他从鹰的眼中读懂了讯息,收回法力后,猛禽收拢羽翅随即化作一座木雕,被里面闷闷不乐的师父拿回车厢放好,又撑着下巴呆呆的看着外面连天雨幕,仔细听,竟在数着落下的水滴。
  湘南之地多河流,下雨河水暴涨是常有的事,这次更将路给淹了不说,还将方圆十多里唯一的木桥冲垮。
  哞!
  老牛嘶叫一声,像是唤陈鸢,翘起的口鼻指去的方向,远远就见一间路边野店,写着‘茶’字的旗幡都在瓢泼大雨里耷拉成一团。
  茶肆外老树在风雨里摇曳,下方还栓了驴马车辆,车斗盖了油纸布,想来是过往的商贩、旅人实在没有法子了,到这家店里歇脚避雨。
  “……唉,这鬼天气到底怎么回事,下了两天还不见老天爷收住的意思。”
  “急什么,你们是没见连下七天的,哎哟,那才叫一个吓人,一个村一个村都给冲没了。”
  下雨天一群人坐在茶肆,煮沸了的茶壶‘呜呜’喷着白气,端茶的老汉声音里,说起话来格外有着氛围。
  “客官,你们的热茶。”
  “你这老汉也是,大雨天的还在摆茶摊,不怕雨大把你吃饭的家当都给冲没了。”
  “呵呵,怕有什么用,老汉最怕没钱使唤……不过也好,你们在这里歇脚,好过往前走。”
  不知是不是茶肆的老头故意留下的话,勾起三桌客人好奇,此时,听到车轮滚动的呻吟,纷纷偏头看去茶肆外,见是一辆牛车拉着古怪的车厢停在外面,一个淡青衣袍的年轻人,牵了破旧衣衫的老人进来,要了两碗热茶,五张大饼去了角落一桌。
  三山五岳的旅人多的是,没什么好奇的,那三桌客人想着刚才的话,有人继续问道:“你那老汉说半截话,勾起咱们好奇又不说了,快讲讲前面怎么了?”
  “客官你们的茶水,饼子先热会儿再端过来。”
  店家老汉将茶倒好端给陈鸢和疯老头,这才夹了托盘向那人说道:“唉,能有什么,就是怪事嘛,这年头不好,啥事都出来了,当官抢男人去打仗,让好多女人守了活寡,后来嫁娶,想着改到晚上,总能躲过那些军爷吧?结果前阵子,陈家祠那边,就出了一桩怪事。”
  “什么怪事?!”听进故事里的一帮老少爷们纷纷伸长了脖子。
  陈鸢起初觉得有趣,毕竟从来都是抢女人,头一次听说抢男人的。可后面却觉得有些不舒服,合着老百姓白天要被抢,晚上也要被光顾?
  他目光看去茶肆,多是一些走南闯北的粗汉,也有像教书先生的书生,衣着寒酸默默的吃着饼子,似乎察觉到陈鸢看他,偏过脸来,微笑的点点头示意一番,斯文的掰着饼子小口小口的吃着。
  此时,那边的老汉满意客人们那些求知的表情,回到土灶后面,方才继续开口。
  “陈家祠在方圆二十里那也算富裕的村子,村上男女不愁嫁娶,官府抽丁也抽过了,后来又改抓人,有人家不敢白天办喜事,只好挪到夜里去迎亲,请来懂阴阳的先生千算万算,才调了一个好时辰,哪知道迎亲的队伍刚出村口,一阵大风吹过,顿时一片人仰马翻,再后来,新郎官就没了,就剩一匹马还站在那。”
  “除了大风还有什么?”那中年书生开口问道。
  “什么也没有。”老汉摇摇头,一边摆弄着锅碗,一边说道:“听当时在场的人说,他们跟着新郎官才出村,灯笼忽然就灭了,周围漆黑一片,一回头,村口都消失不见,黑灯瞎火啥也看不到,就像只剩他们孤零零的在黑暗里,怪吓人的。”
  说到这里,那老汉压低了声音道:“可你们不知道,村里的人却说,迎亲的队伍出了村口不过两丈,就忽然在路上不动了,眨眼间,新郎官就在马背上凭空没了。”
  嘶~
  也不知是不是被老汉阴仄仄的话给吓到了,还是所讲之事过于诡异,让一帮爷们儿低低深吸了口气,便都不说话了。
  片刻,还是有人开口活跃了气氛:“不谈这个,大雨天的说这些晦气。”
  有人开口,自然有人接话,干笑着接过话头说道:
  “这雨天喝茶其实也不错,要是再有戏可看,那就舒坦了。”
  “说起戏,你们知不知道,最近新了许多木雕戏,那叫一个好看,我最喜里面的黑张飞,真性情也,杀人那叫一个利索。”
  有人打趣道:“要是被杀的那人是你,你怕巴不得张飞能手下留情!不过说起来,这戏确实很不错,听说戏班也颇有声势,分成几拨到处演戏,有些都快跑到洛州。”
  “那边快打仗了,跑那边去,这不是给胡人送菜!”
  “真遇上了,那是他们倒霉,算了算了,喝茶喝茶,诸位在这里相识也算缘分,来满饮一杯!”
  茶肆里一帮汉子纷纷举杯哄闹叫嚷起来,陈鸢笑呵呵的跟着举杯,与那边书生示意一番,后者也举了举杯盏。
  陈鸢放下杯子,然后,便看到盘中五张饼子,就只剩一些残屑在了。
  疯老头两颊鼓鼓囊囊的抬起头来。
  “看为师做甚?为师肚子饿,就不能多吃一些啊。”
  “当然能多吃,师父要是不够,让店家再做一些。”
  说笑之中,叫来店家重新再烙了几张,听着棚外风声呜咽,吹着雨点倾斜打在茶棚。
  哗哗的雨声、风声里。
  陈鸢吹着腾腾热气,端着茶杯放在唇间,安静听着棚里一帮汉子吹着天南地北的稀奇事,渐渐有些入神了。
  令他感到舒服。
  “人间烟火气啊……”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雨夜赶路自然是不成的,一帮走南闯北的汉子借宿也成了习惯,纷纷求店家老汉帮忙去他村里说说。
  房钱自然是要给的,老汉也清楚,便应下来,收拾了肆里的家当,挑起担子冒着大雨招呼一帮人跟上他。
  陈鸢也在其中,与那中年书生正好同路,两人拱了拱手,便一起进了老汉口中的村里。
  听闻动静出来的村人,打着火把来了七八青壮,挨个将众人脸照了一遍,在听完老汉的话后,干脆腾了一个大屋出来让他们集中住在一起,省得分散各家,要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好找人。
  “最近咱们这儿也不太平,半夜可别没事跑出门。”
  那些青壮离开时,有人叮嘱了众人一番,这让一帮商旅心里有些忐忑,不会这里也有什么东西吧?那老汉怎么不说?早知道还不如茶棚里凑合一晚。
  其中一人看书生的模样,连忙拱起手:“这位先生,看你也有学识,这事你怎么看?”
  “屋都住下了,还能怎么着,真要碰上那老汉口中说的事,我也无法。”
  那中年书生笑呵呵的朝他们拱拱手:“不过你们当中真要遇上怪事,不妨就朝那人住的房门跑。”
  他挑挑下巴,示意的方向,正是牛车停靠的位置,一道背影正打开房门进去。
  “先生,这是为何?”
  “彼奇人也。”书生笑呵呵的道。


第六十五章 胡书生
  雨水啪啪的打在窗棂。
  陈鸢掰开火折子,在吹起的火星前打了一个响指,豆大的焰苗在食指与拇指中间凭空燃起,随即轻轻一弹,豆焰飘在半空落在灯芯,片刻,房里渐渐泛起了暖黄。
  自破庙里将三术法诀合在一起后,他发现对于术法、法力的控制越发娴熟,看待普普通通的一草一木、天空浮云,有了些许微妙的感观,就好像原本熟悉的世界,有着另外的不同。
  比如一面镜子倒映出他面容,如今却是多了一面,能看到后脑勺一般。
  想着,他去外面打了井水过来,服侍师父洗漱睡下,听着外头花哗哗雨水,他也有些疲了,便将木坛放去窗棂,转身与师父躺到一块。
  “有古怪!”
  疯老头忽然翻坐起来,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床尾,然后,呯的躺下去,一只脚搭在徒弟双腿上,磨着牙,发出模糊的梦呓:“徒弟哎……为师想吃烧鹅……叫胖道士去抓一只来……”
  “弟子知道这里有古怪,好了,师父乖,等雨住了,我就叫胖道人去抓一只给师父解解馋。”
  老人其实一直都有洗澡,就是那身破烂衣裳死活都不换,本来以为会有恶臭,可一路走到眼下,陈鸢都没觉得衣衫有过臭味。
  大抵觉得应该是师父以前炼制的宝衣之类的,只是破成了这样,还能这么神奇,可见这衣裳完好之时,绝对比之前那女子的铃铛法宝还要来的厉害。
  至于此间事,不过一只小妖罢了。
  安抚师父睡下,陈鸢打了哈欠,翻了一个身,听着哒哒的雨声拍打窗棂,也迷迷糊糊的瞌睡起来。
  ……
  雨帘挂在屋檐渐在房门,相隔不远的三间房里,七八个汉子光着膀子挤在一起,呼噜声此起彼伏。
  相邻的另一间相对安静,那中年书生靠着油灯,斯文的翻着书卷。
  灯火陡然摇了摇,书生抬起脸看了看外面,雨声里有着‘啪啪’的羽翅扇动的动静,书生顿时吹熄了灯火,翻去床上。
  此时,相邻的那间房里,七八挤在一起的汉子并未察觉,其中有人不知是不是感到冷意,搓了搓膀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要补肾气了……大半夜被尿憋醒。”
  模糊呢喃一句,醒来的汉子打着哈欠,忘记了村里人的叮嘱,拉开门扇径直走了出去,冰凉的水汽扑在脸上、身上,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冒着雨水走到停靠的车辆后面,拉开裤子就往田里哗哗的放起水。
  黑夜里,还有莹黄的光芒亮着,汉子偏头瞥了一眼,嘟囔道:“大半夜还点灯,真不知节省……还是两盏。”
  啊儿啊啊~
  被油布纸罩着的几头驴忽然叫了几声,不安的攒动。
  “叫什么叫,吵人睡觉,不得打几鞭!”
  放水声收住,汉子握着什么上下抖了几下,打着激灵,骂骂咧咧的提上裤子转身回屋,刚走两步,下意识的看去谁家还亮着灯火。
  莹黄的灯光早已不在,传来的是几声咳嗽。
  咳咳……
  “谁在哪儿?”
  雨声较大,听得不是很清楚,那汉子捂着发髻跑到檐下,朝那边挪了挪,探头小声喊道:“可是今日茶肆的店家?”
  咳咳……
  又是两声咳嗽,随即有沙哑的声音从那竹林间传来:“是我。”
  汉子又挪了挪,一只脚站到了屋檐外,朝那边张望,昏暗中好像确有一团黑影缩在那。
  “你不在自个儿家,怎么跑这儿来了?”
  “跟家里老婆子吵了一架,被赶出来了,村里人又都睡下,不好意思打搅,就躲到竹林避雨。哪知道风大,雨吹进来,把衣裳全打湿了,可能染了风寒,咳嗽几声把你吓到了,实在抱歉。”
  那黑影说着话,像是脚麻了,蹲在地上换了换方向。
  “哎哟,得风寒可就麻烦了,要不到咱们这屋挤一挤?都是糙老爷们儿,挤一挤说不得就将你风寒挤走了。”
  “也是这个理……你过来掺一下,我脚麻了。”
  “来了来了!”
  那汉子出了屋檐就朝那边跑去,那团黑影动了一下像是要起来的瞬间,原本跑来的汉子,迈出几步忽然调头回去。
  “天黑看不见路,我去屋里点了灯过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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