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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而如今,江湖只有碧珏派独大,江湖也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江湖,已不复往日荣光。
那玄尘子那一日后已疯,整日抱着一个布娃娃,似哭似笑,嘴里一直念着:“诗织,诗织……”
舒亦云也消失在江湖之中,不知去向,而那一日在穹苍派究竟发生了什么,找不到人来佐证。
星河站在一个水缸前,看着水缸中自己的倒影,在那发呆。
他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夜之间会变得如此?
羡安看着星河枯黄呆滞憔悴的脸,拿着一块沾湿的面巾帮星河擦了擦脸,道:“可以振作起来了啊!难道你不想知道穹苍派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星河抓住羡安的双臂,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羡安从怀中拿出剑羽放在星河的手中,道:“这是堂主要我给你的东西,他说这本该是你爹的东西,现在交到你手上,希望你可以继任穹苍掌门之位。”
星河心感不妙,道:“怎么像是交代后事一样?看来穹苍派那一夜发生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羡安道:“是啊!所以,你就不想去查清楚发生了什么吗?”
星河点点头,道:“是啊!我该去查查事情真相。我不该消沉下去。”
就在此刻,一头银发的白泽出现在星河面前,朝星河扔去一个被捆绑结实的人,被折磨许久,满脸伤痕,面容憔悴。
星河看到白泽急切跑向前,白泽打开玉扇,眼眸冷冷道:“不要过来!你我已是仇敌!”
星河跪在白泽面前,泪落而下,双眼通红,跪求无用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星河道:“白泽,都是我的错!你要我怎样,我都可以!”
白泽大笑一声,道:“怎样都可以吗?真的吗?”
星河道:“怎样都可以!”
白泽看着星河道:“那么你在我眼前杀了这个人!”说着指着那个被捆绑结实的人。
星河看着那被捆绑结实的人,这才看清,原来是舒亦云。
可是舒亦云,他又怎么下得去手!
白泽看着星河犹豫的眼神,大笑一声:“你不是说怎样都可以的吗?怎么?让你杀了他就那么难?”
星河拔出自己的剑,看着白泽道:“我杀不了他!但是你要我做别的都可以!”
白泽大笑:“那我让你把羡安交给我,你可以吗?”
星河再次摇头,道:“羡安,也不可以!”
白泽怒道:“你这个骗子!什么也做不了的废物!”
说完,白泽从腰带间抽出一把剑,一剑朝星河的胸口捅去抽回,星河捂着胸口,原本还未愈合完全的地方,再次感觉到了疼痛。
白泽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天天后悔没有救我妹妹!为我妹妹的死付出代价!”
星河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白泽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星河,噗嗤一笑,道:“这不过是我的小小手段,比起光明正大的打斗,下药才是最省力气的事情啊!”
白泽走到羡安面前,羡安看着白泽逼近眼前,她提起剑,准备与白泽拼个你死我活,可是羡安从上次救治星河之后,又怎么会是白泽的对手,她提剑已不如当初。
十招之下,羡安败在白泽手下,白泽点穴制服了羡安,带上了马车。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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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最狠报复
星河醒来,他从地上爬起,解开了舒亦云身上的绳索,舒亦云已经被折磨得说不出话来,舒亦云身上的筋脉都被挑断,武功被废,已是一个废人。
做着一切的人,是白泽?
何时,他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还是说他本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
……
自闫杀殿带回聂诗织的尸体后,便把岐山魔教教主的位置传给了白泽,理由是用余生去陪聂诗织,想不到闫杀殿还是一个情种。
白泽看着床上的羡安,羡安的脸很精致,的确很美,怪不得星河会那么爱她,可是这么美的女人是自己仇敌的女人。
他一想到白玉是被人凌辱而死的,曾经那么爱护的妹妹,那么纯白干净的妹妹在死前还要受尽耻辱,他就怒火中烧,伤心欲绝。
羡安还昏迷着,白泽走到羡安面前,脸凑近她,她睡得很香甜,暖暖的鼻息吹在白泽的脸上,白泽的手从羡安的脸上轻轻拂过。
羡安感觉到了触感,一下子惊醒,而自己的眼前出现的却是白泽的脸,他那眼眸里透着一股疯魔的感觉。
羡安害怕得往后退,道:“你要干嘛?!”
白泽逼近羡安,双手抓住羡安的手腕,怒道:“我要干嘛?!我要让星河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羡安用力挣扎,白泽力气之大,让羡安难以挣脱。
白泽的脸凑近羡安道:“你知道我妹妹死前经历了什么吗?她被凌辱了!那么纯白干净的她就这样死了!全都是星河的错!所以我要让星河尝尝同样的痛苦!”
羡安害怕大喊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白泽道:“放心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星河那个蠢货是不会来救你的!”
羡安挣扎着,伴着泪水,白泽大笑起来,他的脑中全是白玉死前悲惨的景象,他的泪落下,看着挣扎的羡安,往她的脸上扇去了几个巴掌,白泽从羡安身上站起,羡安眼神灰暗,她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白泽对守卫道:“给我好好看着她!”
白泽的衣衫还是那么白,好似冬日的白雪般,但是为何带着血腥的味道?
星河振作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去救羡安,他先把舒亦云送往洪崖洞,他的伤势那么严重,现在只有玉尘可以救他了。
安顿好了舒亦云,玉尘看着星河,道:“孙儿,打算留在洪崖洞了吗?”
星河摇摇头,道:“羡安被白泽掳走了,我要去救她!”
玉尘叹了口气,道:“明明昨日还是那么好的挚友,为何如今会变得如此这般?”
星河叹了口气道:“全都是我的错!一切皆是我的错!”
玉尘道:“不要过多自责了,事已至此。听闻闫杀殿把岐山魔教教主之位传于白泽了,闫杀殿真是乐得自在。”
星河道:“原来他已入魔教!”
玉尘道:“听闻岐山派有一种邪术,可以使死人之体不坏不腐,我想他是想要护住白玉的身体吧!”
星河道:“终是我摧毁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
……
白泽走到羡安面前,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大笑起来,在羡安眼前晃了晃,道:“当我女人那么多时间是要留下点印记的!我想星河看到后,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羡安缩在墙角,求道:“不要!求你不要!”
白泽却不肯放过她,看着她害怕的样子笑得更加得意,道:“我喜欢这样害怕的样子,可是我做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说完一下子把羡安按在地上,骑在羡安的背上,在羡安的背上刻上了一个“脏”字,羡安感觉一刀一刀的痛,这两日,她几乎把十几年来从未流过的泪都流尽了,若不是因为她的肚子里还有着星河的孩子,她早就羞愤自杀了,她已经不洁,她根本不配再当星河的妻子,她再无颜面当星河的妻子。
白泽看着羡安背上那个“脏”字,露出满意的笑:“这个字我十分满意,我想星河看到后,也一定会十分满意的!哈哈哈哈哈!过两日,我就把你送给星河!”
羡安感觉背部传来刺痛,她抱紧自己的身体,害怕发抖。
……
……
星河来到岐山,来到殿前,看着坐在宝座上的白泽,白泽还是一身白色,翩翩君子的模样,看到前来的星河,拍手道:“欢迎!欢迎!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星河拔出烬沧,道:“快把羡安还给我!”
白泽嘴角微扬,笑道:“好!我正准备还你呢!”
说完羡安被带出,已经被穿好了衣服,但是昏迷着被扔出,星河接住羡安,抱着她,担心呼喊道:“羡安,羡安……”
但是羡安没有任何反应。
白泽看着星河着急的样子,笑着讽刺道:“放心吧!她可没死!身体健康!我又怎么会伤害我兄弟的女人呢?”
星河怒道:“那她怎么没醒?你到底这些日子对她做了什么?”
白泽笑了笑道:“我这两日看她过的空虚寂寞,所以我让她当了我几日的女人而已!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哈哈哈哈哈!”
星河放下羡安,提剑相向,怒吼道:“你疯了!”
白泽狂笑起来:“是啊!我早就是个疯子!特别是当我妹妹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疯了!而且我告诉你,就像是业林说的那样,我本就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特别是妹妹死去的那一刻,那个好的我早就进了坟墓!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愤怒,特别想杀了我?当我妹妹被凌辱死去的那一刻,我也是一样的心情!如何?你现在可以懂我的心情了吗?你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也毁了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不是很公平啊!”
星河怒吼道:“我杀了你!”
白泽再次狂笑起来,已经癫狂大声指着星河道:“好啊!你有种就来杀了我!”
有时候人不会相信命运,但有时候却总是被命运捉弄,到最后不得不相信原来这就是命运。
春花秋月,泪落离殇,不过是醉梦一场。
罢了,罢了,全是寥寥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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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剑扇相向
星河的剑露锋芒,此刻面对的不是万恶不赦的敌人,此时面对的是曾经生死相交的朋友,因为是朋友,所以才会更加痛苦,总说爱情最伤人,然而友情变质的时候,也不比那裂变的爱情差多少,因为看得重,所以才更痛。
不是说好要当一辈子的朋友吗?不是说好要成为一辈子的家人吗?
原来不过是星河自己的一场梦罢了……
有些东西变了,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白泽的扇子已经打开,这一场战斗终究是不会避免的,难道这就是宿命吗?
老天总是喜欢捉弄人,看着凡人的痛苦,在那窃笑。
真是可耻!
星河疾风步近白泽身前三分,面对白泽,星河还是有着很大的胜算,白泽不是他的对手,他非常清楚,白泽对他的挑衅不异于找死。
剑锋砍至白泽眼前三分,白泽跃然于天,依旧衣袂飘飘的模样,可是却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他了,白泽飞身而下,手中的三根银针朝星河的身上飞去,星河一挥剑,三枚银针被一挥落地,伴随着清脆的银器碰撞声响,星河看着白泽道:“不想你会使用暗器!”
白泽笑了笑:“一直都会,只是在你面前从不使用。”
星河问道:“为何?你在我面前装得很好。”
白泽嘲讽一笑:“不是,我只是在你面前想要变得正直一些,因为想成为你的朋友,所以我不想你觉得我会歪门邪道而嫌弃我,你救过我,为我受过伤,我那时候的确十分感动,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友情吧!我也想过改变自己,回头是岸,可是后来发现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妹妹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毁了,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改变自己,我还是那个我!星河!是你摧毁了一切!”
星河听完沉默起来,他说不出话来,的确,白玉的死,他有无法避免的责任,他自责,他歉疚,即使白泽要杀了他,他也无话可说,可是这一切的伤害和报复不该报复在他身边人的身上,至始至终,他身边的人都是无辜的。
星河的眼红了,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破碎的感情就像碎裂的镜子,怎么拼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了。
星河看着白泽,声音哑然:“皆是我的错,今日我就此罢……”
白泽看星河准备掉头就走,白泽怒吼道:“休想走!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白泽的扇子快如闪电吹过星河的脖子,一阵刺痛袭来,星河用手一抹脖子发现已经被划开一道伤痕,有血流下来,染红了衣领,幸好,星河躲闪很快,躲过了要害,但是还是被扇子上的疾刃所伤。
星河按着伤口,转过头看着白泽,道:“难道真的要杀个你死我活吗?”
白泽道:“是!”
还未等回过神来,白泽跃于星河面前,腰身如柳而下,转瞬而过星河腰间,星河挥剑向前,两道力相碰撞起来,星河的剑挥起,勾住白泽扇子上的缝隙,扇子随力脱离白泽的手掌,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