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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全中原的高手都知道了战体的危害,他们绝不容南疆掌握战体。但是······
“如此强大的武器,周皇你觉得会有人让它蒙尘吗?”阴天下冷笑着道。
刑烈氏的战体,就是一个旷古绝今的武器,就连清羽操纵的战兽天戮,连剑神手中的第一神兵天分,也比不上这战体。
以往强者们固然知道神兵对武者的帮助,但是到了他们那一境界,神兵的助力已是没有那么大了。
刀神就是拿着把破刀,他也是刀神。他那把断剑,就是曾经在剑神湖学艺时的佩剑,被剑神湖之主所断,干脆就当刀使,可谓是名副其实的破刀。
但就是这把破刀,斩破了剑神湖。
然而,刑烈氏战体是不同的。只要能操纵这战体,谁都能成天下有数的绝顶之人。
从牧苍生泄露这消息之后,刑烈氏战体的出世,就几乎是不可避免了。甚至于就连牧苍生,也眼馋刑烈氏的身子,将目标定在战体之上。
“但是牧苍生这般大肆泄露消息,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任飘渺道。
这也是大家的问题。
牧苍生手中有‘钥匙’,是有极大优势的。但现在,在得知‘钥匙’在牧苍生手中之后,优势不存,反倒是有极大劣势。
只要是有野心的人,都会将目光盯在牧苍生身上。因为没有‘钥匙’,就是守着战体所在的封印地也是枉然。
“不管牧苍生有什么企图,南疆又为何这般疯狂,这场争夺,我等都不得不加入其中。诸位,到时候就靠你等了。”凤九五突然扶住额头,看起来有些疲惫地道。
敌人的强大就是对自己的削弱。除了己方,不管是谁夺得战体,对于在场的诸位都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众人皆是点头,应承下此事。
第九十五章 东瀛进军
一群人商量了半天,最终得出一个很朴实的结论。
见机行事,武力强夺。
现今就得到牧苍生的消息,至于其他的,众人一概不知。这么点情报,就算想出个计划来,也只是纸上谈兵。
所以只能得出这八字结论。
众人散去之后,大明殿内,只剩清羽和凤九五。也是在这时,凤九五终于忍不出露出痛苦之色,右手甚至将龙椅把手给捏碎。
“你之前曾说过,曾通过地脉和南方的某物共鸣。这某物,是刑烈氏战体吗?”清羽问道。
说话的同时,他通过和凤九五的心念连接,传递神识,将异常活跃的人道意志镇压。但这方法,也同样会给凤九五造成不少压力。
不过比起之前受到人道意志的侵蚀,现在是有好多了。
“呼呼······”
凤九五喘着粗气,有些疲惫的眨了眨眼,道:“我只能感应到它在南方,至于具体位置在哪,我却是不知了。”
神都位于燕州,也就是说,除了更北边的云州和蒙州,以及极北的冰原,其余地点都有可能了。
凤九五虽有感应,但那感应实在是太模糊了,还时断时续的,莫说是具体位置了,连方向都十分模糊。
“有地脉有关者,现已知唯有两种物事,人道意志,还有刑烈氏战体。你所感应的物事,也许是和战体有关。
争夺战体之时,我会留神的。”
清羽想了想,暂且将目标锁定为战体,看看它到底是不是和凤九五感应到的物事有关。
‘只是这样一来,又是一场杀戮了。’清羽无奈想道。
在探知了封锁的真相之后,他其实是想一直压着大劫,等到实力达到临界点再一举爆发的。
奈何天不从人愿,清羽想压着大劫,但架不住其他人想搞事啊。刑烈氏战体事关重大,若是落到他人之手,便又生一强敌,所以清羽这边是势在必得。
但是这样一来,就又会助长劫气了。
‘大势已起,便是想压制,也是有点勉强了。在劫气未起之时,是我等推动劫气,现在,换成大劫之势推着我们走了。’
连番战乱和厮杀,已经让所有人的敏感神经都紧紧绷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助长实力的机会。
刑烈氏战体,便是一个极好极大的机会,没人愿意错过。甚至于,就连北周这一边,也是怀着夺取战体增长实力的想法。
“人道意志的过度活跃也不太正常,最近几日,我会分一道元神在你识海镇压,你就别和皇后亲热了。”清羽有些促狭地道。
他倒是不介意看,就看凤九五介不介意被围观了。
“你······”凤九五想反斥清羽,但是识海中的沉重压力让他连说话都有点无力,就只能放弃斗嘴的想法了。
“我这样子,哪来的精力去亲热。”
连发怒都懒得发,别提亲热了。
“你这么想,那自然最好。我先走了。”
························
时间眨眼间来到了十二月份。
这两个月来,南疆的逼迫虽然越来越紧,但还是有分寸地未造成太大伤亡。而大乾,依然做缩头乌龟状,只防守,不反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机。
冷战就这般一直进行下去,直到在这个月,又有一方势力造访中原。
东海之上,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黑压压的船队就像另一块大陆一般,向着东海之滨压进。船队前进推起的波浪,甚至在东海之滨形成一波又一波的狂潮,冲袭着海边的礁石。
东瀛,终于露出了獠牙,开始向中原进发了。
在舰队的旗舰上,一道身影踏在船首,深红色的具足如同血一般的殷红,而在未带头盔的俊朗面孔上,镶嵌着最为炽烈的双眼。
“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
不过渺小一物
看世事,梦幻似水
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
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
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见敦盛卿之首级
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突得,这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俊朗中年,长歌慢吟,虽未随着歌言舞动,但在歌声中,却是有着万法皆空,世事恍如梦幻之感。
就连这澎湃的海浪,也似乎在歌声中变得虚幻,变得空净。但和歌声不同的是,俊朗中年的目光愈发炽烈,甚至有种烧毁一切之感。
“信长公,还是这般喜欢吟唱《敦盛》啊,明明自身是一个带来战火的狂人。”
柳生宗严从船舱中行出,每一步都入尺量过一般标准,但他的面色却是有种和脚步不同的随意。
“那是因为啊······”
被称为“信长公”的俊朗中年回过头来,眸中燃烧着毁灭般的火焰,“越是唱这歌,就越有种毁弃一切的感觉。人事无常,宛如幻梦,生老病死,痛苦实多,既然如此,就由我来给世人解脱吧。”
“信长公这么说,您的师傅莲生大师会不开心的。况且,此时的东瀛还是以佛为首。”柳生宗严摇头道。
“我所行的,便是佛的意志,是神的意志。天照大御神将天丛云剑交予我之手中,便是认可我的意志。”
信长公拔出如骨制一般的天丛云剑,围绕剑身的云雾,有着最为深沉的杀机和戾气,“我将为中原带来毁灭和战火。”
“全军,加速前进,日落之前,抵达东海之滨,开启东瀛的霸途。”
声音传荡四方,就连海浪之声都被掩盖。话语中似乎蕴含着魔力一般,勾起所有人的热血和杀欲。
“哦哦哦哦哦······”
随着兴奋的呐喊声,战船前进速度再度提升,船舱中划桨的军士们喊着号子加快速度,甚至有一些将领们以真气鼓帆,快速猛进。
而在东海岸上,此时已有东州士卒筑堤建楼,弓拔弩张,等待着东瀛舰队进入射程之内。
然而,就在东瀛舰队靠近之时,一道赤红身影从旗舰跃出,在将沉的太阳光照射下,斩出一道灰白剑气。
第九十六章 大乾,危矣!
灰白剑气落下,驻守海岸的众将士如见一头盖世蛇魔,八首八位,眼睛如同赤酸酱般鲜红,扑下的蛇首竟似还有腥气。
“防守,结阵,御!”
有将领高声大喝,守军的兵煞凝结成一道巨人之影,抬手斩出小山般的大刀,和剑气碰撞。
在高武的世界中,兵煞成阵是大军的保障。它能削弱,乃至抵御武者的攻击,便是通神境所发的攻击也能受到有效削弱。
要不然,两方通神境强者在战场上空开战,便是其中一方赢了,他们的兵士们也死得差不多了。
若是没有保护手段存在,那也无需成军了,让两方通神境打个输赢就行了。
但是,在到达一定强度之后,便是兵煞军阵,也不一定能行。尤其是织田信长手中还有天丛云剑存在的情况下。
“挡得住吗?”
织田信长露出一丝狞笑,八岐大蛇的虚影彻底凝结成型。
下一刻,堤坝跨塌,箭楼破败,而靠近海岸的将士,如遭蛇噬一般,被无数似尖牙一般的剑气撕成碎片。
“进军!”
织田信长立于天空,扬剑高喝。
无数道人影从战船上落下,踏着海波,向着东海之滨迅速奔进。
战争,开始了。
也许会有人感到出乎意料吧,战争的开启,非是由南疆,也非是因为中原三国而起,而是因为海外的东瀛。
“杀!”
后续守军前进,东瀛的冲锋军也同样靠近,短兵交接,战斗在一开始就步入了最为惨烈的地步。
而在天空中,织田信长眼中闪动炽烈的战意,天丛云剑再动,凶戾之气让八岐大蛇的虚影再现。
显然,作为侵略一方的东瀛没有什么通神境不可轻动的潜规则,爱好杀戮的织田信长,同样不会自矜地收手。
“住手!”
狂烈刀气横扫而来,一股浓烈的兵燹战火之气,充满整个天空。
烈道兵燹决,姜家的通神境也出手了。
在见识过织田信长那凶狂一剑之后,姜家也不敢放任织田信长施为。真要让他放手施为,这海岸驻军都会死于织田信长之手。
“你的对手,是我。”
又是一道刀光亮起,身着黑色短打和服的柳生宗严就如一只乌鸦一般,出现在刀气之前,太刀出鞘。
“一刀两断。”
东瀛的刀术,和中原的刀气比拼,刺骨的刀气在空中碎裂,就像无数冰晶一般,有种晶莹的美感。
“死吧。”
因柳生宗严阻拦,织田信长的剑气再度落下,又是少说有数百人死于这一剑之下。
“诶个搜,塔子叽叽!”
下方的东瀛人趁此机会,高喊着“突击”疯狂进攻,眨眼间便是血戮近百人。
“无耻小人!”
后方再度出现三道明显的强者气息,有三位姜家的通神境划空而来,加入战场。
姜家作为东州的土皇帝,雄踞这片土地无数年,论底蕴,怕是比皇室都要深厚了,想要打进东州,东瀛怕是要来一场硬战了。
甚至于,若是没有至强者加入战场,东瀛大军还有被反攻的风险。
························
青州,镇山王府。
在割地为王之后,镇山王和南疆彻底融为一体。他本身就有南疆巫族的血脉,还从小研修战体,是彻头彻尾的南疆自己人。
也是因为有镇山王的调和,青州的中原子民和南疆融合得很顺利。在称王之前的数十年潜移默化,在称王之后的加速融合,青州子民彻底融入南疆之中,除了一些年老之人外,其他的都已非中原子民了。
就如儒家的大成至圣先师所言:“夷狄而华夏者,则华夏之华夏而夷狄者,则夷狄之。”
青州已是被南疆同化,南疆对于中原人的研究,很成功。
此时,青州的镇山王张虎臣,他恭敬立在一老者身后,道:“大巫祭,我族对于大乾的进逼一日盛过一日,但是大乾一方,却是从未有反攻之象,此举,绝不正常。”
张虎臣做过几十年的乾臣,就算早有祸心,但是对于大乾的理解还是很深的。
尤其是现在主持大乾的那位苍生教主,他可不像那小皇帝一样束手束脚,只需他一言,大乾无人敢不从。
现在大乾不动,也许是为了更大的图谋。
“是不正常,”大巫祭道,“牧苍生那个小辈,老夫在三百年前就见过他一面。当时,姬穆清御驾亲征,牧苍生就陪在他身边。
那是一个和姬穆清极为相似的人,他不会有妥协求和的念头,只有强势镇压的想法。现在他不动,肯定是有大惊喜等着老夫啊。”
“那······”张虎臣迟疑道,“大巫祭,我等该如何行事?”
他虽也是一代名将,如今更是裂土封王,但比起这位活了八百多年的大巫祭,还是太嫩。
别的不说,光论眼界,张虎臣就自问远不如大巫祭。
有些人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