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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方的反应,童子心中开心了,然后不紧不慢的拿出鹿二作答的那张纸条,慢悠悠的张开,随后开口说道:“太微观常寿作答:‘里头有一个盘子,上面装了八个九叶黄桃,其中一个被人啃了一口。’”
说完一手将木盒子打开,露出了里头用盘子装着的桃子。可不是吗,还有一个盘子!
随后开口道:“太微观常寿胜!”
众人愣了,当真有那反转!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争锋
见着此景,鹿二有些愣愣的,因为脑海中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告诉他,他赢了!倒不是因为被这赢了的喜悦愣了,而是因为耳畔太久没传来声响,这么忽然一来动静,瞬间就觉着世界变了,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自然而然的就给愣在了原地。
而这般声响自然是张芩知会的,而他这般一处声响,通淼真君同扶余天自然也就知晓了,不过听着内容便知道,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也是应该的,倒是张芩说了这么一句让他们安心,毕竟凭着感知,二人都听到的张芩的话语,都少心中多了几分底。
“这第二场就由本教主来定如何!”趁着一处的空档扶余天当即开口说道,这个时机却是把握的极好。
通淼真君暗道一声,当真打得好算盘!
正魔两道各有精通之物,而既是精通,那便是熟悉之物,那么是那熟悉之物,能够‘猜’出来的可能性就比较大。说是‘猜’,但是依着修士的神通法术,排除一个个不可能的东西,得到的便是正确答案,而其中获得的信息越多,那就意味着可提供推演的参数越多,得出的答案就越接近真实。
南方魔教已经输了一场,若是下一场再输一场,便意味着第三场已经没有比试的需要了,这依着斗法五场的胜负数,这斗法一场他南方魔教算是输了,就算论剑罗浮也输了,在场次上争取一下,那也是能混个平局,罗浮已经可以提前宣告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而若是这第二局由通淼真君出题,必然来上一场鹿二熟悉之物,李海林陌生的东西,若是李海林棋差一着,输了这一场,扶余天再捏着第三场的主动权又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既然扶余天开口言语了,而他又是上一场的胜方,自然不好再争,便开口道:“道友请!”
通淼真君没了意见,张芩当然也不会多说,本身是来罗浮助阵的,但奈何南方魔教给得多,自然也只能当个看客了,接着便也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没有意见。
扶余天见此,黝黑的大袖一甩,场中的木盒子连同那一盘子的九叶黄桃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手一抓,那颗被通淼真君咬了一口的桃子便被扶余天捏在手中,嘴角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随后将这个桃子往后一抛,好巧不巧的出现在魔门某个弟子的坐骑口中,那坐骑看着样子似那金毛吼,口中忽然多了一个东西自然是一愣,然后一阵香甜的味道传进味蕾中,接着便三下五除二,连带着桃核都吞入肚中。
这边的扶余天却是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自顾自的将那一盘的桃子摆在张芩的桌前,看着样子好似是在对张芩献殷勤一般。
魔道一方随着扶余天的动作面色古怪,好歹没有露出什么笑声,而罗浮一方皆怒目而视,通淼真君面色倒是淡定,但是肉眼可见的太阳穴之上的青筋露了起来,能把一位阳神真君气成这般,可想而知扶余天的举动多么有多大的侮辱性。
若是这口气都能咽下去,通淼真君这仙就别修了。
只见通淼真君右手食指捏拇指,又那么一张开,手掌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前一抓,随后五指缓缓合拢,一只由法力凝实的巨手忽然间出现在那似那金毛吼的跟前,随后随着通淼真君的手势,那金毛吼瞬间就被这道法力凝实的巨手捏成一片血花,连带着还贱了坐在周旁的几位修士一身。
待通淼真君捏完,那边的扶余天方才从那盘九叶黄桃之中挪开,见此顿时勃然大怒,浑身上下的魔气已经鼓荡起来,大有动手的的打算。而扶余天这般如此,通淼真君自然不虚,照着前一次的战绩,面对这个灰溜溜跑路的‘手下败将’他没有半点畏惧的理由,宽大的袖袍无风自动,显然也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就当火花四射,就要引爆这个火药桶之时,张芩一声爆喝:“够了!”
随后一道眼神冷冷的扫视了一遍扶余天同通淼。
“哼!”二人几乎同时一声冷哼,随后散了各自的气势,各自回了座位。
“本天师乏了,尔等若要比试,那便速速比来,若是不然,本天师先去歇息了。”随着二人偃旗息鼓,张芩冷声开口道。
扶余天听此,起身对着张芩拱了拱手,随后手往袖中一转,一个骷颅头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接着他也不做过多的掩饰,直接将骷颅头奉上,示意张芩同通淼动手。
张芩不曾一挥袖手,示意自己没有想要做的,这骷髅头便传在了通淼真君的手中。看着骷颅头,通淼真君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这便是扶余天的反击,当着众人的面在罗浮亮上人之骷颅。
通淼真君本来是气极,但是忽然转念一想,南方‘正道’的老大都在这,都没有说什么,自己又有何必恼怒呢?看着扶余天的样子就知道,他必然也是被心中的怒气蒙蔽了,若是等他反应过来,还不知如何恼怒,自个又何必为此愤怒呢?
如此一想,通淼真君豁然开朗,相由心生,脸上那愤怒之色瞬间散去,转而出现的是那如沐春风。
面对前面的骷颅头,通淼真君有些犯难,动还是不动,这是一个值得计较的问题,忽然间灵光一闪,通淼真君从回身来到自己的桌案前,将桌子上盛着九叶黄桃的盘子抽出,然后将那骷颅放在盘子之上,随后便将他们打包放在扶余天的跟前。
一干罗浮修士见着通淼真君的举动,都露出了会心的的笑容,为什么要笑?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想笑一笑。
见着如此,扶余天面色又更青了几分,不过没有发作,一脸晦气的将这个装着骷颅头的盘子放入木盒之中,正要将这木盒送入场中,忽然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往袖袍中一摸,一红色的纱布便出现在他的手中,随后将这东西朝着众人挥了挥。
“隐神纱!”
张芩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随后又被他掩盖下,接着便见着他点了点头。
通淼真君眼神中也有那几分不可思议,不过也没有过多的举动,开口道:“扶余天道友当真留了好一手。”
“怎么,罗浮万载传承,家大业DL这区区隐神纱都没有吗?”扶余天反笑道。
“哼!”通淼真君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扶余天见此也无异在同通淼真君纠缠,随即也不耽搁,将这隐神纱往骷颅头一罩,尺寸显然是大上几分,顺带着将盘子额给遮住,随后扶余天便将木盒子盖住,法力一推,那木盒子又出现在了场中。
第一百八十二章 第二场
隐神纱乃是天地奇虫匿神蚕所吐之丝织成,将此物披着身上能够阻止神念、法眼等法术神通的窥探,但这还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此纱唤作隐神纱,关键在于,披上此纱能帮助修士阴神出窍!
阴神修士想要成就阳神,那就必须阴神出窍,上那青天之上采那阳气,但奈何若要上那青天,便要受罡风袭魂之苦,一个不小心那就是魂飞魄散。
这里的阳气可不是只寻常的阳气,而是必须是未曾散落在罡风层之下,同界中的气息用过交融的阳气。而既然是那阳气,那在夜间便微乎其微,只能在白天去采。而对于阴神修士来将,将自家的阴神至于烈日之下,无异于是将凡人往火坑中推一般,跟别说上了青天还有那罡风袭魂,魂飞魄散可不是说着玩的。
若是正常情况,那便是努力修行,等到阴神凝实到了一定程度,选一半阴不阴的天气,这样既能尽可能的避开日头的毒打,也能避免云层中产生变化,发出雷来,对于修士的阴神来说危险可不单单只有这么一些,这雷电也是其中要命的东西。
避开种种灾祸,上那青天之上,在罡风吹袭中抗着,顶着灼人的烈阳,采纳足够多的阳气,再避开总总的威胁,回到自个的躯壳之中,依着那采来的阳气,将阴神一点点的转化为阳神,若是采的阳气不够,害得再来一次,直到成功。
而青天之上的阳气,就连寻常的仙人都无法帮着采集,因为这东西一沾染其他的气息,就会变成寻常的阳气无二,没了那能助阴神化阳的功效。当然,若是能遇上‘半秋仙人’这般的老神仙下界,而且你脸大背景好的话,这个空子还是可以钻的。
当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除了他人援手之外,自然还有其它的宝贝能助人成功,隐神纱便是这一等一的,能助修士阴神出窍的宝物。
披上隐神纱就好似给阴神传上了一身衣裳一般,让阴神不必直面阳光、罡风的侵袭,哪怕是方入阴神的修士都能凭借这隐神纱在白天阴神出窍,当然若是想要上那青天采集阳气也不是不可以,这也要看阴神能不能承受得住那阳气。
而除却这些,隐神纱也还是阻隔窥视的好东西,只是匿神蚕在数千年前就在青冥界中绝迹了,而在此之前的前辈修士强横,修行环境又要好得许多,这隐神纱又没有多少用处,为此到了如今隐神纱在世的存量那是当真稀少,龙虎山不知晓有没有这宝贝,反正岭南道有一个算一个,那是绝对没有这宝贝的。
被隐神纱这么一遮,鹿二就抓狂了。
待那童子上场,点了一株新的香之后,鹿二就凭借自己的本能,分析起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可惜的是,不论是从味道、感知等方面,鹿二都是没有分析出一个所以然来,为此鹿二表示有些无奈,看来这一场加大了难度,不过也只是叹息了一声,没做多想,他还有天眼法术,就不信不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然后鹿二便又掐诀施法,施展起天眼法术来,接着还当真被他给猜中了,当真看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映入鹿二眼中的死那一团漆黑,可以看得出的便是有那一个鼓包,好似一个圆秃秃的石头一般,轮廓当真如此,而这漆黑之下当真什么都看不到!
鹿二抓瞎了,难不成是一块布包的石头不曾!
不必鹿二的迷茫,李海林摇着龟壳还是很哈梭的。
只见李海林一如既往的摇着龟壳,三个铜钱在龟壳中翻滚,来回在桌面上龟壳中循环,而在桌上的纸张上已经做好了一些记录。
物件三,数量三,形状其一圆且薄,其二无规则,其三演算不得。。。。。。。
零零散散的一堆描述之语,可以看得出李海林还是有几把刷子,虽然记录的信息凌乱,但是组合起来当真还是能够猜出个五六七来。
而下方的修士也没闲着,似乎是为了证明自个也是有本事的人,至少不会比台上的那两个筑基修士差,不少都在手舞足蹈的演算,也有不少眼冒金光的瞎瞅,不过尽数都显得迷茫,显然,从这表现来看,当真不像是得到什么好的结果的样子。
桌案上的香已经燃烧了一大半,还有一小撮看着架势也不能再坚挺多久了。
鹿二绞尽脑汁,脑海中各种想法不断的浮现,就这么还没一柱香的功夫,他就觉得自个原本乌黑秀丽的头发已然要秃了,可是无论怎么想着,都似乎不切合实际,当真愁秃了头。
抬头略微一撇,发现那长香已然只剩下那么一丢丢!
算了算了,随便写点什么吧,交白卷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随即拿起桌上的墨笔,在跟前的纸张之上刷刷刷的写起字来,正写完这十来二十个字,就见着张天师身旁的童子已经走了下来,现在连检查的时间都没了,算了,就这样吧,随后将墨笔往桌上一搁,一副老神自在的等着那童子前来,而咋一看那李海林却还在苦苦冥思,好似在纠结什么。
嘿嘿嘿,猜不着吧,我也猜不着!看着纠结的李海林,鹿二不地道的笑了笑。
童子的步子不快,但是留给李海林的时间也不多了,终于,眼瞅着时间便到了,李海林终于放弃了挣扎,提起笔来,在一张新的纸张之上将自己的答案写了上去。
“时辰到!”童子行至石坪之上,不知是掐着点还是凑巧,只见他方才走近香炉,那一柱香就燃到了尽头,童子一个转身便顺势开口说道。
虽然听不到,但童子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海林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下了笔,抬头一看就见着对面一脸悠哉的看着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