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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宇文家族有三大先天坐镇,主脉也分为三支,这妇人乃是宇文述一脉的后辈媳妇,丈夫在宇文家族极有地位。
若说光是丈夫厉害也没什么,这妇人本身也是一个难得的武学奇才和高手,出身红楼一梦醉春秋的苏梦家族,乃是苏梦的嫡亲小孙女苏婉儿。
在未嫁入宇文家族前,苏婉儿曾经也闯出过不小的名头,并非愚蠢短见的无知妇人,好似她身后这些高手,有一大半都是苏婉儿亲自招揽,效忠的也是苏婉儿,其次才是宇文家族。
“回夫人,是一个不足双十的青年,此人武功极为厉害,而且手中似乎握有夫人提及到的白玉圆盘,已经进入石壁之内,传承恐怕,恐怕……”
广登五侠的老大任发被两个兄弟搀住起身,面色苍白,气虚体弱,颇有些羞愧低头道,夫人待他们恩重如山,他们却把事情搞砸了,的确难以交代。
“嗯?年轻人,白玉圆盘在他手里,竟然真有人能搜集到五枚月牙白玉?”
苏婉儿秀眉一皱,仿佛西子捧心,让人心生怜惜,随即舒缓下来,抬脚走到石壁之前,看着地上抖落的一层与石地截然不同的细灰,知道的确有人进去。
“广登五侠所言应该不会有假,他们也没理由骗我,可惜被人捷足先登,只能硬等了。”
而也就在苏婉儿细细打量石壁的时候,面前的石壁忽而开启,迎面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长袖阔衫男子。
面容刚毅,眸光似电,一扫之下,苏婉儿竟然有种衣服被人扒光,赤条条站在此人身前的感觉,心内大为惊讶,又有种羞恼,好厉害的修为,好锐利的眼睛,也的确是好年轻的人。
通过白玉圆盘开启石壁,见到苏婉儿的第一眼,项央心中也是一颤,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内滋生,不由得想到了曹植所作的洛神赋。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他也算见过不少美人,然而从未有一个带给他如此惊心动魄之感,甚至让他心生涟漪,镜面泛波。
“原来我也是一个俗人,我也有感情,只是过往被压制,见到此女,也不由得被她女色所扰。”
项央心中电光之间闪过无数念头,最后尽数化作对自己情感的剖析,人非草木,有七情六欲实属正常。
过往他心如止水,只是因为自制力强,以及还未遇到一个能扰乱他心境的人。
但现在他遇到了,而面对这个扰乱他心境的女人,项央只是刹那间的失神。
随即如雄狮暴起,窜到苏婉儿身前,大手成爪,龙爪手之拿云式使出,罩向脸色羞红杀意惊人的苏婉儿,毫不容情。
这个时候搞那些儿女情长的就是作死,在山洞中他已经用天视地听锁神法察觉到这伙人提前上山将他后路堵住,所以他也是早就想好了擒贼先擒王的策略。
既然这个夫人是宇文家族的主事人,把她拿捏在手里,自然多了一层护身符。
项央心泛涟漪,苏婉儿也是难以平静,高耸的胸脯呼吸急促,秀眉如剑,满是愤怒。
她是过来人,项央眼中的沉醉与迷恋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这很正常,她遇到过太多垂涎自己美色的人,这也侧面印证了她的魅力,心内也有刹那间的自得与欢喜。
然而欢喜过后就是深深的愤怒。
从没一个敢像项央一样如此无礼,外加对方早她一步取得元淮一的传承,让她思虑良久,耗费极大精力才寻到的传承落空。
“你……”
苏婉儿正要质问对方,却猛然发现刚才还对她极为迷恋的青年眼神恢复清明,神态如雄狮,目中清冷,招法霸道向自己攻来。
如果是普通养在深闺的妇人,自然难以招架项央如此凌厉的攻势,转眼就会被擒拿在手。
然而苏婉儿不同,她不但家学渊博,夫家也是雍州的武林世家,再有自身天赋才情非凡,面对项央的龙爪手,下意识的伸出纤纤玉手变化剑指朝着项央刺来。
剑指一出,这绝色美妇仿佛化作一个天才剑手,空气中涡流似水,项央龙爪手中凌厉气劲尽数被一股剑气催破,竟然好似被人窥见破绽。
“咦,细水剑诀的手段?怎么可能?”
项央眸中露出一丝不可思议,随即变爪为拳,拳法飘忽,既有七伤拳的七气变化,也有空明拳的空松要旨,更不乏少林大金刚拳法的威猛力道。
难怪对方能找到这里,竟然不知从何处已经学得细水剑诀,宇文家族果然厉害。
第五百七十章 意乱情迷
项央刚刚龙爪手只用了五分力道,只因虽感觉这妇人武功不俗,非寻常可比,但终究存了轻视之心,下意识的留手。
等苏婉儿以指作剑,剑气犀利破掉龙爪手,方才知道这美妇人不是等闲之辈,出了全力,半途捏爪为拳,蕴含雄浑真气击向苏婉儿的剑指,以强破强,剑指飘忽无踪,拳影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离。
两人自照面,再到交手,不过短短刹那间,苏婉儿身后的高手目眦欲裂,看的是心惊肉跳,夫人武功虽高,但多年未有亲身争斗,如何是这凶猛汉子的对手?
下一刻就见到苏婉儿的手段高明,足下轻点,身形飞退,耸肩出指,剑气咻咻射出,要义不在破敌伤人,而是保全自身,不被对方所擒。
“好一个身手高明,心思灵动的美人。”
项央心中赞叹,面上依然肃杀冷峻,苏婉儿的身法兼得快巧之妙,项央却比她更快更巧。
在其余人将将扑来的刹那,拇指弹出,点出一记点石成金指法,以柔韧指力托举消弭对方的剑气,另一手幻化影子,在苏婉儿的身上连拍数记,只觉入手间娇躯颤动,弹性惊人。
再往下,项央左手揽住苏婉儿的细腰,右手作爪扣住妇人的咽喉,冷冷望着朝他扑来又中途不动的诸人,意思很明显,他们再过来,苏婉儿随时命丧他手。
他却未见到怀中的苏婉儿俏脸满布红霞,明眸中满是杀机,看着项央仿佛看着一个死人,除了她丈夫,还从未有人对她动手动脚,刚刚这人在她身上拍击那几下,与情人爱抚又有何异?
尤其是项央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传来阵阵热意,满是男人的阳刚气息一波波的朝着她涌来,鼻间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让苏婉儿娇躯酥软,又羞又愤。
“混蛋,快放了夫人,不然天上地下都将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不错,臭小子,你武功虽然不错,但势单力孤,得罪了宇文家族绝没有好下场,将夫人放了,我们可以替你求情。”
苏婉儿带来的高手投鼠忌器,有几个对她心存爱慕的更是勃然大怒,恨不得将项央碎尸万段,夫人何等娇贵端庄,竟敢如此无礼,实在该死。
当然,个别人心里也有些羡慕,多少次午夜梦回希望一亲芳泽,想不到便宜了一个臭小子,能和夫人靠这么近,便是死了也值得。
这就是纯屌丝心理,把爱慕者当成女神,自己连备胎都算不上,但甘之如饴。
“拿开你的脏手,我可以保证你无事,以你的武功想来不是无名之辈,应该很清楚我身后的势力代表着什么。”
这些叫嚣之人也让羞愤中的苏婉儿心态恢复平静,秀眉蹙起,唇齿轻启,音如风铃道,眼下虽然被擒,但对方并未有进一步动作,一切就有的商量。
听着怀中的美妇人如此说话,项央想起自己一路行来,遇到过林家,杜家,顾家等等,一个个的仗着势力趾高气昂,数次与他为难,乃至阴谋刺杀他,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不知不觉间,眼中冷峻杀意的目光也闪过一道黑芒,幽暗难测,仿佛深渊。
揽住苏婉儿细腰的大手微微用力,胸膛紧紧贴着美妇的后背,胯下一柱擎天,贴着苏婉儿的丰满的臀部狠狠一顶,让熟透了的美妇人浑身发烫,脸色煞白。
“身后的势力再强又怎么样?是不是全天下的东西都是你们的?嗯?不要威胁我,老子不是吓大的,你这样一个美人实在让我心动,惹急了,在你手下人面前来一次现场直播。”
苏婉儿不清楚现场直播是个什么词,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外加清楚的感觉到挟持她的这青年浑身滚烫,男性的荷尔蒙爆表,再也不敢刺激身后这人。
后臀处传来的轮廓实在雄伟,热力澎湃,暗暗对比丈夫的尺寸,发现根本不是一个量级,也不知道女人能不能受得了。
随即心内轻啐一口,苏婉儿啊苏婉儿,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若是真的被人轻薄,那也没脸活下去,干脆一死以保全清白之身。
以传音入密之法对着苏婉儿威胁了一把,项央心头一口恶气稍出,目中的黑色光芒稍微减弱,但感受着胯下传来的阵阵弹性与快感,也有些心猿意马,黑芒再次大盛。
天可怜见,前世今生加在一起也有四五十岁了,还是一个大号处男,从未和女人这般亲近过,外加这还是一个能拨动他心弦的绝色女子,更是把持不住。
最后的最后,项央想到了这女人的身份,宇文家族的媳妇,熟透了的人妻,心内的刺激感与征服欲无限被放大。
原本已经极为惊人的尺寸更涨大一圈,惊的苏婉儿心尖一颤,身躯不由自主的扭动,仿佛美女蛇一般。
脸如红霞,口干舌燥,晶莹如玉,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也变得火热起来,眼神微微有些迷醉。
苏婉儿的丈夫宇文慕近年来修行家族神功,意欲积蓄底蕴,进军先天,已经很少碰她,说是久旷之身也不为过,乍一下被项央勾动,也有些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宇文家族的众多高手只见到项央扣住自家夫人,目中黑芒幽幽,仿佛什么盖世魔头一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却是无人发现两人暗地的情动。
“小子,老夫温愁,为夫人手下左膀右臂,可以做主,只要你放了夫人,便放你离去,以宇文家族的名义起誓。”
两大后天大成中的一个开了口,瞬间让意乱情迷的两人清醒过来,尤其是苏婉儿,听到宇文二字就打了个激灵,心神恢复正常。
想到自己刚刚的心理与表现,与淫娃荡妇有何区别?
红霞消失,脸色煞白,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当真我见犹怜,随即声音狠厉,秀眉中满是杀气道。
“你们一同出手杀了他,不要管我。”
这一声也让项央清醒过来,眼中黑芒如潮水般消退,胯下一软,脸色有些难看。
想到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心里有些愧疚,以只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了声对不起,便一掌将怀中的苏婉儿以一股轻柔之劲力推送出去,自己脚下生风,朝着远方奔去。
第五百七十一章 魔性失控
苏婉儿被项央以柔劲托送到一众手下身前,擦了擦眼角的晶莹,见到手下纷纷侧过头不敢看她,贝齿紧咬,回身盯着项央消失的方位满是杀机。
“追,别让他跑了。温老,你擅丹青,有妙笔,将他的形貌给我画出来,我要知道他的身份,他是什么人,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说到最后,一向端庄冷静的苏婉儿几乎破音,声音中透出的寒意连那温老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暗地为项央默哀,得罪了夫人,只怕想死都难。
女人的心眼有多小,那真是想象不到,项央刚刚那番举动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更是得罪到了极点,苏婉儿也是发了狠,上天入地,她也要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其余高手老早已经跟着项央掠去,剩下的人也只以为苏婉儿是被项央给挟持,所以心内愤怒,杀机如海,却不知两人更深层次的秘密。
此时此刻,项央早苏婉儿一步取得元淮一的传承已经是次要的,她有了必杀对方的理由,天王老子来说情也不好使。
另一边,项央一路运使腿功身法于山间纵横起落,对于身后紧跟着他的人也多有不耐,连连以点石成金指法的至刚之刀气外放阻敌,不多时,已经甩开身后的人。
转了个弯,脚下踏击树梢,身形如离弦之箭朝着平舆山下的王村狂奔不止,一边奔跑一边思索。
“不对啊,以我的性格,怎么也不会是好色之徒,那美妇风情的确勾我心神不定,但怎么也做不出之前那般的下流行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失态?难道还是我的修为不到家?长时间憋着,给憋出心魔了?”
项央对于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不是无道德底线的小人,更不会是提枪跨马见人就上的淫魔,怎么会做出那种不道德的事情?
另外,他一向矢志武道,不好女色,更修行不净观想法这等能将绝世美人看作红粉骷髅的功法,比真和尚还真和尚,之前怎么好像都不管用了?
最关键的一点,苏婉儿可不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