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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的一席话,听得项央与南凤兰极为入神。
温菁菁的虽不美貌,但风韵无双,对于男人的吸引力绝不正常。
她竟然找到阿木,要一个陌生人帮他向着巨无霸势力复仇,而这人还答应了,可能吗?
灵崖山有陵墓,陵墓可能谋圣司空玄所留,这真不是编造的谎言吗?
一切的一切,听起来就像是故事书一样,充满了戏剧性。
且不说各种不合常理处,单单一个陵寝,如何能确准是司空玄死前所留?
这位谋圣乃是当时天下仅次于大周太祖的绝顶人物,死后不见踪影,从未听说有什么陵寝留下,温家人凭什么确准?
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癫狂的人
“嗯,假如这个阿木说的都是真的,再假如这个陵墓真的是司空玄所留,内中有着破碎虚空,前往永恒国度的秘密,有些事就可以解释。
比如温家最先发现并知道相应的信息,但出于贪婪,有意隐瞒,从而和白家产生龌龊,更在与白家的争斗中败北,却保留着什么早前得到的东西,招致灭门。
而相关的信息,在此之前或许就被温菁菁得到,所以白家灭掉温家后,一无所获,在开发陵墓的进程上也并不理想,三年过去,还未得到想要的东西。
从这个方向解释,灭门是说的通的,不过又产生了新的疑问,这阿木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打入白家内部?报仇?伺机夺取那件可能破碎空间的宝物?想的或许很好,但他真的有这个实力吗?
另外,就是温菁菁对于那件东西的渴望,或许压过了对于白家的仇恨,不然光凭破碎空间的神物,就能让天下震动,说不定第一个铲平白家的就是周侗,报仇并不难。”
项央脑海当中闪过许多念头,不过最终留下的只有一个,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件事,他也想掺上一手,嗯,是不涉及神捕门的个人活动。
要知道,从康州开始,他就发现了江湖与朝堂发生的许多大事与大周太祖以及司空玄密不可分,或者说包括天地灵机大减,都是这两位大神留下的历史遗留问题。
对于破碎空间,到达传说当中的永恒国度,项央心中也是抱有半信半疑以及无限的渴望的,这种渴望从他得知这是一个高武世界的第一天就有了。
所以,连他都有这种私心杂念,那么温菁菁也好,在他之前查到阿木这里的那个精英捕快也好,抵挡不住诱惑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错,阿木既然扛不住南凤兰的七巧破心诀的一巧之力,那么遇到别人施展同样的手法,他肯定也是扛不住的,那么神捕门内为何没有相关的消息传出?
最合理,也是最可能的解释,就是那个捕快也有了私心,只透露少许的消息回总部,隐瞒了不少真相,为的,肯定也是那个陵墓当中最有价值的那样东西。
“温菁菁在哪里?”
权且当阿木说的都是真的,项央突然又发问道,比起这个人,他更想透过温菁菁了解这一切。
而且他还有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温菁菁是如何从一个骄纵的大小姐,变成风韵无双的丽人,又是如何具备指导阿木修成先天的实力的。
他没忘记的话,神捕门的宗卷当中记载,这温家菁菁,虽然善于易容改面,但在武道之上修为平平,并没有很大的成就。
当然,他更想知道温菁菁的具体打算,单靠一个阿木,一个茹玉夫人,或许能给白家添一些堵,但想要造成实际的伤害,甚至谋夺陵墓当中的东西,实在有些异想天开。
“不对,如果阿木与茹玉的作用仅仅是棋子,是用来帮助开发陵墓的棋子,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而她本人是谋夺奇物的后手,就不难理解了。
也许,是她用什么禁忌的手段,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获取了无匹的力量,足可以完成夺物一事,那么阿木与茹玉的存在也就说的通了。
灵崖山如果真的有司空玄的陵墓,势必守卫森严,如同铁桶江山一般,外人,哪怕天人高手也难以潜入,单凭她一个人,绝对闯不到里面深入陵墓。
她要的是,借助阿木的手,帮助开拓这个进程,同时,保证自己能一直掌控两人,随时了解一切的情况,为谋夺一事做好万全准备。”
项央心中忽的闪过一个念头。
“温菁菁就在白家?她在茹玉夫人的身边?”
“温菁菁在哪?我是真的不清楚,她的武功远超过我,她的一举一动,也不需要向我汇报,我只是一个愿意为她付出所有的人。如果真的知道她的行踪,我想我是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你们不知道,她有多迷人,她的身体有多迷人,是你们一辈子也想象不到的迷人……”
阿木此刻陷入了癫狂,面色红胀,心跳异常,在回忆当中,居然都有一种莫名的疯癫,很难想象温菁菁到底有多大的魅力。
“不正常,项弟弟,那个温菁菁恐怕是动用了某种手段,将这个阿木给迷惑了。一个女人,魅力再大也有限,阿木又不是未经历男女之事的小白,祸国殃民的绝色也做不到这种情形,我就不信她真的是妖精,能单凭魅力就把人迷得死死的。”
南凤兰看着阿木此时的状态,目中鄙夷,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随即见到项央一副深思的模样,眼珠转动,哧哧笑道。
项央无意识的抬头,就见到南凤兰展着一张如花艳丽夺目的脸庞凑在自己面前,倏然后退,苦笑一声。
“不是项大哥吗?什么时候又成了项弟弟了?不过你说的不错,温菁菁应该是动用了某种媚术,辅以精神妙法,再有无比精深高明的修为,才能做到这一步。”
项央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还真是有意思,不久前才叫自己哥哥,现在又变成弟弟了,也不知是发什么疯。
南凤兰却是抿唇一笑,摇头不语,心中自有打算。
“好了,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你走吧,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茹玉是个不错的女人,又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该辜负她的。”
项央压下对南风兰的不解,转而朝着阿木说道。
阿木从癫狂中醒转,身体仍有不适,却并不意外,拱了拱手,就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体离开这块小草坪。
前一次被神捕门的那位抓住,折磨一番,最后同样安全离开。
不是他运气好,也不是这两次遇到的都是软心肠的人,仅仅因为他们不相信自己,要透过自己找到温菁菁。
可惜啊,自己是真的没有说谎,温菁菁,他也找了好久了,可惜怎么也找不到。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当打开陵墓,取出内中最珍贵,足以破开空间的那件奇物,温菁菁才会出现。
所以,他才这么迫切的想要进入陵墓,为此不惜对茹玉大打出手。
他虽然喜欢茹玉,也有多年感情,但比起温菁菁,一切都不算什么。
茹玉重要,乐儿重要,却都没有温菁菁一个人重要。
他觉得自己中了毒,不然绝不会有这种疯狂的念头。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情难自禁
阿木离去的瞬间,项央面无表情,只是双目瞳孔骤然一缩,一道尖细如丝的阴柔异力和着一缕清风,悄悄的附在阿木的鬓发之间,不为人所知。
这道异力乃是他的元神糅合刀气所成,至阴至柔,无形无影,除非证道高人,不然天人境界的强者也难以发现,更遑论驱除。
“你想怎么做?我们该将阿木所说的事情,上报给总部吗?”
阿木离去已经有半刻钟的时间,而小小草坪上的两人,却是一动不动,只是维持着之前的站姿,似乎化作了山间的岩石,任由雨打风吹也不动摇。
项央背负双手,昂然而立,目视着前方黑暗而又开阔的原野,衬着天上皎洁的月色与星光,似有犹豫与心事。
南凤兰罗裙飘摆,红唇轻吐,一心望着眼前的英武男儿,曾经永驻于眼眸当中的妖媚与恨意尽数消散,只剩下一汪柔情。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你认为我会怎么做?
如果我说,我不想将这件事报回总部呢?如果我说,我同样对司空玄留下的那样东西感兴趣呢?
你会返回总部,状告我吗?”
项央没有直接回答南凤兰,只是依然散乱着目光,瞄着这野外的夜景,有些心不在焉。
如果今日阿木身边只有他一人,如果今日听到这许多消息的只有他一人,那么许多的纠结与犹豫都不会产生,只是发生过的事已成事实,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南凤兰一直在他身边,她听到了有关灵崖山的许多事,不管真假,项央有了选择,她也必须做出选择。
如果可能,项央真的不想伤害这个女人,不止因为她有着九成相似于南小茹的相貌与身段,也因为这顿时间以来她若有若无表现出来的情愫。
曾经的项央或许无法发现,或许发现了会视若无睹,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但现在的项央,证道了的项央,悟本归真的项央,却狠不下那个心伤害她。
面对喜欢自己的女人,一个男人纵然不接受,也不该伤害她,项央是怎么认为的。
“噗嗤,你看看你,皱着眉头,像是老了几岁,不过还是那么年轻,英伟,真的是很好的一个人啊。
唉,你放心,项哥哥也好,项弟弟也罢,你都是项央,只要是你,你想做的,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就按你的意思吧。
今晚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如果你真的信任我,我也愿意帮你,你愿意吗?”
南凤兰两步走到项央的身前,探出剥葱一般白皙修长的右手食指,轻轻的按在项央的眉心上,有些温热,带起一阵幽兰香气,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而眼神,尽是痴迷与期盼。
此时此刻,南凤兰还真的不是惺惺作态,故作痴情以吸引项央,而是真的情难自禁,不知不觉的陷入到对项央一腔爱意当中。
在东阳道中,见到项央的第一眼,见到项央望向自己的复杂莫名的眼神,南凤兰就已经情难自禁。
因为一个眼神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并非那么不可思议,她对于他,或许就是一见钟情。
只是她的过往,她的仇恨,禁锢了这些,让她虽然喜欢项央,却掺杂更多别样的图谋,她有自己的目的,更确切的说是想利用项央。
然而这段时日以来,南凤兰与项央朝夕相对,越是接触,那发自内心的喜欢和爱恋就越深,她的过去,她的仇恨,似乎压不住她对于项央的喜欢。
这种喜欢实则也不纯粹,夹杂了对于过往荒唐的自卑与唾弃,对于项央别有图谋的愧疚,种种如丝,将她的心越缠越紧,越捆越牢。
到今晚,她有意无意的挑逗,痴心,已经分不清究竟有多少演戏,多少真心,因为人的感情本就不是个人能主观控制的。
喜欢多一点,喜欢少一点,恨多一点,恨少一点,都是不由自主的。
南凤兰的心,此刻完全的敞开,以女儿身大胆的向心仪的人求爱,实是爱意潮涌的一种冲动表现。
大概是见到了茹玉夫人这样痴心的人,又看到了阿木这样辜负了痴心的人,联想到了过去的自己,心神失守。
她最后一句愿意吗,实则是一语双关,以项央的才智,不会听不出。
如果项央愿意要她,那么她便愿意为他放弃一切。
放弃自己神捕门的身份,放弃自己的武功,放弃自己对于那个人的仇恨,甚至放弃自己的生命,她会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项央。
她本就是这样一个人,爱了,就要爱的轰轰烈烈,全心全意,为对方死也不怕,而恨了,就要恨的咬牙切齿,刻骨铭心,即便毁了世界,复仇的火焰也决不熄灭。
现在,她就是将自己的人生交给项央,她既怕项央答应,因为她还有不甘,心中仍有恨火未熄,她又怕项央不答应,因为她真的很喜欢项央,怕被拒绝。
南凤兰的动作与深情深深触动了项央,终于转头将视线对准她,瞳孔深处倒映出对方的绝色秀丽。
项央是不知道南凤兰为何突然如此主动,但他知道,这次与过往那种若即若离的暧昧挑逗不同。
南凤兰是认真的。
可惜,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很清醒,也很理智。
他爱的只有一个宁珂,对于南凤兰,更多的是基于南小茹而升华的一种愧疚与怜惜,当然,也有这段时日以来两人之间建立起的独立的友情。
“嗯,我希望你帮我,我也相信你不会害我。时候不早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吧,明天再做事。”
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项央避过南凤兰炙热的目光,淡淡道。
他不想伤害南凤兰,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所以用了一种婉转,甚至模糊的方式。
南凤兰的心头则如同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