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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也简单。
体修次次打仗都是你吗不要命的冲在最前面,还杀敌最多,最久。
其余修士。
谁敢?
谁能?
我的天赋是复活
第一百九十五章 看法宝
这场架打到黄昏时被叫停了。
城中将领给的理由是扰民,但真的理由是两人打了半天都没啥结果,看得太无聊了,于是便叫停了。
年轻体修收了拳意,瞅了陈九两眼,点头道:“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那我就暂时和你并列天光州第一吧。”
陈九不说话。
这次切磋,他留手太多,神人未至,武运不满。
主要还是怕影响伤势,毕竟他体内气血还是盈亏,若是真把武运拉满,恐怕还没打,他就先七窍流血了。
本来伤势都要慢慢变好了,丹气也在慢慢凝聚,再整这么一出,坏了还在盈满的丹气,不划算。
城中的热闹一下不见,围观修士唏嘘一声,纷纷散开。
陈九也慢悠悠的转身走回自己屋子。
年轻体修大叫一声,“喂,老子姓牛,牛墨,记着了,以后这名字才是天光州第一。”
陈九话也没回,径直走远。
屋子那处的高瘦老头瞧见了陈九,笑了一声,点头道:“年轻小伙子不错。”
陈九疑惑的打量了老头一眼,“你又是谁呀?”
老头笑道:“我是你邻居,你叫我黄纸就行,刚才和你对打的那个小伙子呀,我熟,也是个体修的好苗子。”
“他好像是从天光州自己来的,很早以前就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猪油蒙了心,一直吵着要当啥天光州第一,回去光宗耀祖。”
“可他虽然是个边关的体修好苗子,但到了外边大天地,可就真不知道又算是几流咯。”
“不过你也不错,能给这小子留些面子,挺好的,不然凭你天光州甲子第一的手段,拿下这小子应该问题不大。”
陈九轻笑了一声。
他不会告诉老头,自己只是伤势不允许而已,若有机会,他能把那小子打成真真的牛魔。
黄纸老头也笑了一声,又仔细打量陈九,惊疑一声,皱眉道:“你身上有伤?”
陈九回道:“有点。”
黄纸老头不说话,又仔细打量两下,眉头越渐皱起。
陈九身上不是小伤,恐怕曾经还伤及了本源,好在如今瞧着是在慢慢恢复了。
不过这样的话,陈九在黄纸老头心中的分量又上了个档次。
毕竟身有伤势还能和牛墨这种金丹瓶颈的体修势均力敌,陈九真要是全身无伤,且全力以赴,那牛墨估计撑不住五十息。
黄纸老头又继续打量,突然一怔,直接开口问道。
“你金丹碎了?”
陈九点头,这也不是啥秘密。
黄纸老头眉头紧锁。
金丹碎,对任何修士来说都算一件大事,天下不知道多少修士因为金丹碎被一辈子锁死在金丹境。
黄纸老头沉思片刻,从怀里摸索一下,掏出一个小方盒,直接打开。
方盒内有药丸一枚,通体殷红透亮,色泽鲜艳。
黄纸老头沉声开口道:“我这天机凝血丹,能聚天机凝结体内气血,助你更快恢复伤势,或许对之后凝结金丹也有好处。”
陈九好奇,还想伸手去打量一下。
黄纸老头突然又道:“我也不多要,八万寅虎钱,或者五千卯兔钱,五枚辰龙也成钱。”
八万寅虎钱往上汇兑其实是该是八千卯兔,但上品生肖钱如今比较稀少,所以八万寅虎换五千卯兔还真行。
至于那辰龙钱,明面上来说是值一百枚卯兔钱,可这辰龙钱是属于有价无市,里面镶嵌有龙灵,且还有品相一说。
品相最好的金爪天龙都能换上一把半仙兵。
就连品相最低的蛟龙都远远不止一百卯兔钱。
至于这天机凝血丹要是真卖出去了,黄纸老头也不多赚,就赚个十成而已,毕竟这天机凝血丹,是他从妖族厮杀中抢夺来的,分毛没花。
陈九伸出想要打量的手立马收回,摆了摆,“那没事了。”
他转身往屋内走。
黄纸老头笑了一声,收回这天机凝血丹,也回了屋子。
往后数日,城中没啥动静,也没有那不知死活的妖族攻城。
陈九也不出去瞎逛,不是在屋内凝练武运,便是琢磨拳法拳意。
他体内的丹气随着伤势的恢复有些增长,这是好事,也幸亏他当时没一拳打死自己,复活重来,不然这丹气增长的甜头,他就尝不到了。
而隔壁那黄纸老头,陈九也熟悉了。
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老头。
比如凌晨卯时起来吹唢呐。
好不好听不知道,反正是快给陈九送走了。
也难怪黄纸老头周围的房子大多都是空着的。
谁他吗能顶得住唢呐这么吹啊?
陈九是想要上门说理的。
但黄纸老头立了把飞剑在门口,其上还贴有一纸,上书几个大字。
天人剑修。
陈九一旦想靠近。
飞剑剑气立马肆虐而出,也不伤陈九,就是护住整个屋子,不让人近。
陈九也没法。
只能等着黄纸老头的唢呐吹完。
大概要吹半个时辰。
所以陈九无何奈可的来了回闻呐起舞。
唢呐声一起,他就起来练拳。
毛驴是最受不了的,见陈九上门无果,它亲自出马,去了一刻钟,随后飞了回来,摔在地上。
陈九疑惑问道:“咋了?”
毛驴吐了一口灰,双蹄抱胸道,气愤道:“门口那啥剑不让我进去,我想把那剑偷回来,结果不知道咋的,一下就飞回来了。”
陈九唏嘘一声,不禁感叹。
敢去偷剑仙飞剑,毛驴牛大了。
他两后来也和黄纸老头说过。
黄纸老头就笑着眯着眼,摇头道:“老头我就这么点爱好了,你们年轻人嘛,谦让下我这老头行不行?”
协商无果。
陈九也不是啥吃亏的主,俗话不是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所以陈九也去买了个唢呐,还买了不少扩声符箓,顺带在门上贴了四个大字。
金丹体修。
一切准备就绪,陈九在凌晨估摸着时间,搬出小板凳坐在门口,仔细抚摸着唢呐管子,管口贴上了几张扩声符箓。
毛驴在一旁坐着,耳朵堵死。
此时月落,日还未出。
陈九面色严肃,沉声一句。
“看法宝!”
他大吸一口气。
猛然一吹。
“嘟!”
唢呐声瞬间响彻城中数里。
远处骤然传来叫骂声。
“黄纸老头,我艹你吗!”
我的天赋是复活
第一百九十六章 十息杀金丹
城中原本一人的唢呐声,如今变成两人,还变得更早。
陈九和黄纸老头每天凌晨卡着点,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便要起来奏上一曲。
其余修士受不了他们二人,纷纷用灵力隔绝唢呐之声。
陈九后来吹着吹着,还吹出了感觉,觉得这唢呐有些门道,与黄纸老头交流了一番唢呐的正确吹法受益匪浅。
陈九不练拳时,便和黄纸老头琢磨唢呐。
两人一起大约肆虐了半个月,便被封杀了。
是城中边关的掌权人,一个中年男子,面容和蔼,穿着一袭白衫,朝着两人无奈道。
“你们以后不准凌晨吹这玩意了,要是再吹,我就叫上城中十万兵士拿着唢呐围着你们两吹。”
陈九直呼好家伙。
现场乐队都来了。
但他肯定是不想被十万人围着吹的。
黄纸老头也不想。
于是吹唢呐一事,就变成了他两的闲情雅致,无事时,便一起合奏一曲。
毛驴就在一旁,听完过后,激动的鼓起掌来,赞叹道。
“好,好一对天作之合。”
于是他就被陈九加黄纸老头一起打了一顿。
没下重手,但也给毛驴打痛了。
那叫牛墨的年轻体修又来找过陈九一次,面色严肃的朝陈九说道。
“你这是什么修炼法子?”
陈九茫然,“啥?”
牛墨回道:“吹唢呐。”
陈九恍然,摆手回道:“业余爱好,咋的,不让?”
牛墨皱起眉头,“我不信。”
陈九白了他一眼,不说话,管你信不信,关他屁事。
有句俗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
牛墨也拿了个唢呐,平时无事就跟着他们一起吹,连调都跟他两吹的一模一样。
大概是吹了几日。
牛墨越渐疑惑,最终确定了这唢呐真没啥用,这两人好像就是吹着好玩。
从此以后,牛墨再没来过,他的唢呐也不知所踪。
黄纸老头每次吹唢呐时,面色都会异常红润,神情激昂,面容像是瞬间年轻了十多岁。
陈九与他熟悉了,黄纸老头有时便会有事无事等我与陈九说些往事。
说这唢呐呀,是他家乡盛产的乐器,几乎每家每户都有都会,还经常几户人家成群结伴去给大户人家吹这乐器,当时场面,热闹极了。
黄纸老人说道这时,面容是极其喜悦,且溢满过往,许多时候他都要紧皱眉头,才能回忆起这些极其久远的过往。
毕竟这在他的生命之中只占据很小的一点比例。
再之后,他就上山寻仙问道去了。
寻到现在,孤家寡人。
算是成了仙,问了道。
可又有什么用呢?
那些不见的,再也回不来。
在一次傍晚时分,刚刚月升,黄纸老头就着月光,朝着陈九轻声道。
“其实我不后悔寻仙问道,如果这辈子再来一次,我估计当时也是上山去了,那我后悔什么呢?”
“兴许是后悔没能珍惜当初吧,偏偏要等着身边人全都不见了,才猛然发觉原来这天下之大啊,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黄纸老头凝视弯月,又喃喃念道:“所以说,如果遇见了可以抛开世俗利益,无条件站在你身边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
陈九点头道:“会的。”
黄纸老头再没说什么了,毕竟有些话说多了,反倒显得唠叨。
陈九在城中住了大约一月时,有人来找他了。
是之前在镇上的秀丽女子林桃。
林桃拎着竹篓,笑嘻嘻的看着陈九。
陈九茫然。
林桃开口笑道:“咱们这就再见了。”
陈九疑惑问道:“你怎么来了?”
林桃得意洋洋的解释道:“我是医师啦,本来就是给城池里受伤的士兵治病的,当然可以进来,而且……”
说到这时,林桃脑袋微扬,更加神气,开口道:“我还是三境修士,咋个都能进来。”
陈九点了点头,“那好吧,你来干啥?”
林桃将竹篓打开,拎出一件青衫,递给陈九,笑道:“诺,衣服干了,我拿来给你。”
陈九愣了一下,接过青衫,道了声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啥,摸了摸脑袋,商讨道。
“我屋里也没啥吃的,要不你请我吃顿饭吧?”
毛驴在一旁看着眼睛一亮。
好家伙,直接换主为客。
林桃却不在意这些,脑袋点点,“好呀,好呀。”
于是两人一驴就去了城中的饭馆,点了三菜一汤。
陈九和毛驴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只吃肉不夹菜。
林桃手儿抓着自己的粉红荷包,皱起眉头,朝着陈九面色严肃道。
“这个月我仔细考虑过了,其实我对你也没啥感情,只是我爹娘希望我早点成家,我又只觉得你对眼,所以要不咱们先慢慢相处一下吧,合不合适到时候再说,咋样?”
陈九吃得饱饱,点头道:“当朋友可以。”
林桃笑着点头,“好呀,反正我也没啥朋友。”
这是句实话。
此时正值夜晚,天色昏暗。
外边突起剧烈的唢呐声与鼓声!
陈九面色一怔,纳闷道:“不是吧,晚上也吹?”
顺势之间城中起了大响动。
有人叫喊。
“妖兽攻城!”
陈九骤然起身,朝着林桃与毛驴道:“等我。”
随后他身影骤然不见,已至城墙之上,挑目看去。
远处黑潮涌来,裹挟着覆灭一切的架势。
城池之中突然绽放华光,大阵展开,犹如一朵莲花,绽放天地间。
人族兵士披好甲胄,出城应战。
城墙上站立的,则大多是将领一类,不参与底下的兵士厮杀,而是要去逮对方的大修士。
这是沧澜海的边界,双方兵士厮杀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