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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赋是复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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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九有时无聊,也后悔那天打那个书生太快了些,一来就出了极重一拳,可真没想到这书生也是个绣花枕头,一拳就倒,看他这自以为是的样,还以为是啥厉害角色,这也不顶用呀,就这?

    青衫客摇了摇头,坐在自己屋顶,有时就怔怔看着底下淮水,在那清风城里,也有这样一个河流,但比这小得多,只是一个分支罢了。

    那个分支往南,会路过一个小山头,很是清秀,山头里边,葬着老头与黄狗。

    陈九看那潮涨潮灭,静听风雷声。

    这几日确实雨水颇大了,深夏时节,一般都是如此,往往先是天幕昏黑,然后伴有雷鸣,大雨便倾盆而下,涌入淮水。

    镜花水月变做的小人每逢这时便会拿着一柄油纸伞,小心翼翼爬到楼顶,将那把比它大得多的油纸伞递给陈九。

    青衫客便会在昏黑雨幕中,撑着伞与小人一起看着远处奔涌浪潮。

    陶李撑着那把老旧油纸伞,就站在水池旁边,是在护道。

    陈九那只悟了一半的武道,在这淮水浪潮处,又续上了。

    如今天下十境以上体修总共不过一百多位,是因为只有这一百多位悟通了武道。

    不通武道,不入天人。

    体修武道更是各不相同,有观大日,有渡大江,甚至还有那梦中出拳悟道,武道通透之后,出拳便大不相同。

    例如那观大日的体修,便是如日中天,一股子霸气,出拳之际就是要众生都在他面前俯首!

    至于陈九悟淮水浪潮的武道,陶李算是看出了些门道,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生不息,且越渐浩大。

    说的通俗点,就是越打越猛。

    不过天下十境体修,都是打架忒猛的货色,那位已经逝去的老武帝,在老剑神还未出世前,就有个老无敌的称号。

    后来老剑神出世,他两又争了千年天下第一这个称号,最终老武帝还是敌不过寿元将逝,在自家武馆里寂灭了。

    老武帝活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遗憾的,寿终正寝,还有响亮名声,已是极好。

    毕竟有生就有死,哪家天人不归西?

    天下体修自老武帝逝去后,便是越渐没落了,少有天人。

    不过最近有些武道中兴的架势,那黩武州年轻十人,便皆是天生武夫,悟性极高,不论武道拳谱全都通透,皆有天人之资。

    现如今还得加上自己这个师弟。

    也不知到底是武道中兴,还是寂灭之前的回光返照。

    陈九这武道悟了大半,就又没下文了,因为深夏的雷雨天来势极猛,去得也快,不知不觉,又是早秋了。

    山林间树叶红黄了些,倒也好看,陈九便换了个位置,不对着淮水,对着其下树林了。

    青衫客用手撑着脑袋,呆呆望着其下树林。

    陶李站在水池边上,又是护道,更是无奈。

    自己这师弟悟性也太好了,看到什么都能悟一下,有些太不讲常理了吧?

    陈九这红黄树林没看多久,又换了注意,朝着天上云层在看了。

    这下不仅是陶李,就连红脸道人都诧异站在一旁,绕是他知道陈九的武学天赋极好,也没料到这小王八蛋看啥都能悟一哈。

    陶李站在一旁,颇为担忧道:“师父,师弟这般悟道,是否会有风险后患?”

    红脸道人微微摇头,“就相当于读书人没把一项学问研究透彻,后患肯定没有,相反还大有裨益,只是你师弟这般悟道,就怕到时候贪多嚼不烂,整得一窍不通。”

    这是一个极端,还有个极端,红脸道人没说,但陶李心中也明白,就是师弟将所悟武道全部通透,揉杂一起,成就天人后,战力该是同境无敌!

    陈九坐在屋顶上,身子向后一仰,换个舒服姿势躺着,觉得太无聊了。

    这些个武道呀,其实都是他看到一半不想看了,觉得无聊,眼睛还干涩,没意思。

    道观也难得来人,是位墨家大师,给道观里装了个丹房和丹炉,红脸道人便将储物法宝里的大多丹药放到了丹房之中,陶李有时也会练些丹药,放在丹房之中。

    只是这丹房之中的丹药,总是会不见一些。

    后来红脸道人进丹房时,便正好撞见偷吃丹药的陈九与小人。

    小人立马倒在陈九肩头,开始装死,陈九对着红脸道人嘿嘿一笑,解释道:“师父,这丹药不吃要发霉的。”

    红脸道人也笑了一下。

    于是今日道观,便有一大一小被赶了下山,叫他们去滚去凉快几天再回来。

    陈九与小人幽幽对视一眼,小人一摊手,示意不关它的事。

    青衫客摇头无言,带着小人朝着山脉远处走去。

    他早该想到的,从他偷丹药的第一天起,他就该想到师父知道的,只是实在忍不住,便带着小人一起去了。

    不该的,实在不该的。

    不该只吃这么一点。

    奶奶个腿,早知道会被逮住,就该给他吃干净的,这下好了,吃也没吃舒服,还被赶了出来,看着样子,真是几天都回不去了。

    他和小人的落寂身影伴着夕阳黄昏,渐行渐远。

    小人实在忍不住,咿咿呀呀大吐口水,埋怨陈九的不是,都怪他带着自己去偷丹药,不然现在它都该在自己的小床上就寝了,哪能这般落魄。

    陈九看着小人在那比手画脚,咿咿呀呀,他皱起眉眼,摇了摇头,似乎自言自语,呢喃一声。

    “看吧,这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话都说不来。”

    小人听得懂,气得话都不说了,生着闷气,躺在他肩头就睡着了。

    青衫客于月色中幽幽而行,听虫蛙鸣叫,入了山野小林。

    周贤这清冽姑娘,之后来道观找过陈九两次,一次拿着棋盘,来找陈九下棋,结果姑娘一个人在道观里探头探脑找了半天,没看见青衫客,姑娘抱着棋盘,清冽小脸微微撅起嘴角,疑惑不解。

    这人跑哪去呢,不是天天都在屋顶坐着吗,有时候自己从山脚路过,抬头还能看见了,不过那时候没空,找不得他玩,现在有空了,咋滴人又不见了。

    陶李买了些食材,从山脚回来时,便看见清冽姑娘一个人坐在水池边上,端着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

    中年人笑了笑,对着姑娘说道:“师弟下山去了,过几天才回来。”

    清冽姑娘便直接捻起棋子,不讲道理的将死对面,然后收了棋盘,抱在胸前,朝着中年人鞠躬,“谢过先生了。”

    周贤气呼呼下山,回了学宫。

    学宫与道观几十里外,就有一处城池,繁荣得很,肯定没有邪祟害人一事。

    今日这城池来了一位戴着斗笠的青衫客,不知为何,想再来人间看一看。

    我的天赋是复活

 第七十五章 屁的学问

    城池不大,学堂挺多,陈九一路走来,看见学堂里边有懵懂孩童,半大少年,有人锦衣玉食,有人粗布米粥。

    偏偏这两种该是毫无交集的人,能坐在一处学堂里读书。

    陈九在学堂外看了一会儿,缓步走远了,也没什么高深学问,就是稚童蒙学而已。

    他在城中缓缓逛了一圈,细心看了看。

    繁华之处真繁华,且城中大户,多是名气大的读书人,在城中有个一官半职,几处衣食商铺。

    至于穷的,也是真穷,破烂房屋,见底米缸,虽不至于饿死,但也好不到哪去。

    这些便是那些读书人口中的国泰民安?

    真是好笑。

    青衫客站在一处茶铺旁,端起一杯茶,难得静下心来,看着人来人往。

    今日城中来了两位读书人,是货真价实的儒家学宫学士,来此找些天资聪慧的少年孩童,带回学宫中,传业授道。

    两位学宫学士身旁,有许多城中护卫,是城主特地安排的,倒不是怕有人敢行刺学宫学士,就为了做做样子罢了。

    毕竟学宫学士亲临,算是城中不可多得的好事,就连城主也得在晚上摆宴,为两位学士接风洗尘。

    今日便有许多学堂的讲师,带着自己弟子前来,让学宫来的先生筛选,若是选上了自家学堂,那这学堂的讲师也该是攀了福分,在城中一鸣惊人了,说不定城主都得给他个一官半职。

    两位学士,一个中年书生,脸色时刻严肃,半点不松懈,瞧着像是个古板的读书人,正与那些少年提问,看谁回答的说法最好,便有可能收入学宫。

    另外一名学士,是位白袍丹凤眼的年轻人,坐在一处躺椅上,瞧着不像书生,像个风流公子,他嘴角总是有那么一抹淡淡笑意,不似春风似剪刀。

    中年学士身旁围了许多少年,离得近的,就是些锦衣别簪的少年,每当学士提问,便争先作答。

    靠后些的,是家境不好的少年,便默不作声,有两个少年难得鼓起勇气,微微举手,也被前边家境富裕的少年抢先回答了。

    中年学士的目光,多半在前边,偶尔看向后边,也只是微微摇头,心中暗道。

    “这书香门第出来的孩子,果然知书达理,平常人家就差了许多,远远比不上。”

    其中有一个身形尤为消瘦的半大少年,听那中年书生提问之际,双手绞着衣角,坐立不安,他悄悄看了身旁讲师一眼,大着胆子,轻手轻脚退出了人群,随后小腿快步跑起,进了来往人群之中。

    半大少年穿过纵横交错的巷子,到了城池极北的地方,停在了一处小院子前。

    少年先缓了口气,呼吸不再急促后,就轻手轻脚进了小院子,缓缓打开那处快要破烂的房门,在门口担忧打望。

    屋中床榻上,躺着一位中年妇人,脸色苍白,极为消瘦,颧骨突出,正眯着眼睛,鼻孔微微出气。

    妇人似乎是听到了动静,有些吃力的转过了脑袋,嘘着眼睛,看着门口少年,虚弱笑道:“今天没去上课吗?”

    半大少年站在门口,咬着嘴角,微微摇头。

    妇人便又极为艰难的扯起一个微笑,“乖,快去上课,别让先生等急了。”

    少年眼眶微红,又摇了摇头。

    妇人叹了口气,正要再说,呼吸蓦然急促,双眼翻白。

    少年赶忙跑上前,已是哭腔喊道:“娘、娘!”

    毫无回应。

    少年抹了一把眼泪,连滚带爬跑出院子,随便找了一位路边行人,径直跪下,哭喊道:“救救我娘!”

    行人撇了他一眼,没搭理,快步走开了。

    少年带着哭腔起身,他单知道要请郎中,却不知道郎中位置,一路跌跌撞撞,跑到街道中,逢人便跪,哭喊求道:“救救我娘。”

    无人应答。

    最终孩子低声呜咽着,跑到了学堂先生处,求先生救救他娘。

    学堂先生眉头皱起,“别急,正在听学问了,等下再去。”

    少年嗓子哑了,双眼流泪,呆滞站着。

    有人拍了一下少年肩头,柔声道:“带我去看看,行吗?”

    少年转头,泪眼模糊处是位青衫客。

    他赶忙点头,来不及抹眼泪,带着青衫客快步跑回自己家中。

    青衫客在门口看了一眼,里边妇女已无动静,他朝着少年说道一声,“你在这等我一会儿,别让你娘担心了,我进去看看。”

    少年抹了鼻涕眼泪,赶忙点头。

    陈九缓步走了进去,少年就站在门口,极为担忧的探头打望。

    妇人微微睁着眼睛,身子毫无动静,还看着门口那个方向。

    陈九走上前,为她合上双眼,盖好被子,沉默良久。

    他缓步走出去,在少年担忧目光中问道:“你家中还有人吗?”

    少年抽了抽鼻子,回道:“爹昨天上山采药去了,得晚上才回来。”

    他又担忧地向里边探头打望,“我娘没事吧?”

    青衫客沉默半响,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微微颤抖,“你娘累了……歇息一下,你就在院子里守着,不要去打扰,等你爹回来。”

    少年放下了心,赶忙点头。

    青衫客抿着嘴角,压了压斗笠,朝着院子外缓缓走去,到了外边街道,他转头一望。

    少年端了根板凳,坐在上面,抱着一本圣贤书,看不进去,但也努力在看。

    太阳低垂了些,天色黯淡,院子里安静至极,有鸡啄米。

    翌日早晨,少年没去学堂,他和父亲去买了一副棺材,抬到家中,没麻烦别人,将妇女缓缓放了进去,父子二人沉默坐着,已经哭不出声,最后看了几眼,便合上了棺材,下葬去了。

    青衫客走在山脉高处,已经离开了城池,若是转头打望,便能将一整片城池尽收眼底。

    山脉上空有武运凝聚,也不下落,久而不散。

    陈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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