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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二十斤的。”
蒋承霖始料不及,当场笑出声:“你直接给我做个铅球好不好?”
付阮讽刺:“你喜欢什么样就做成什么样。”
蒋承霖没说话,定睛看着付阮,付阮从他的眼神里,渐渐后知后觉,反思自己上一句是不是让他误会了什么,不然蒋承霖为什么冲她笑的那么欠打?
付阮手机一贴,页面显示存余为0,最后一次机会,蒋承霖握着操纵杆,付阮这么有自信一人,愣是提心吊胆,生怕蒋承霖抓上两个来。
倒不是出不起二十斤的黄金钱,主要又让他装了一次逼,憋气又没处撒气。
铁爪子最大幅度张开,还真的一次性捞起两只兔子,付阮看着面不改色,实则内心:掉下来!掉下来!
玻璃反光,蒋承霖没在看里面的兔子,而是看镜子上映着的付阮,她抿着好看的唇瓣,怕是暗地里牙都咬碎了吧。
蒋承霖移动操纵杆,眼看着快到出口,爪子突然一松,两只兔子齐齐掉落。
两米外有人在看热闹,忍不住‘啧’了一声,替蒋承霖遗憾,本想看大神圆满收官的。
蒋承霖也蹙了下眉,付阮余惊未退,他侧头道:“这下你高兴了吧?”
付阮背脊挺直,笑容真心实意:“别灰心,没有金牌还有安慰奖。”
蒋承霖一整个老马失前蹄的不爽模样,他越不爽,付阮越爽。
工作人员走上前,笑着跟两人打招呼,先夸了下他们厉害,又问了下游戏体验,通程笑容和善。
付阮单刀直入:“不用担心,我们不抓了。”
工作人员马上小声说:“谢谢谢谢,美女太善解人意了,这个是我们店里的一点小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说话间,工作人员提起手中早就预备好的袋子,付阮原本没什么好奇心,直到店员从里面掏出两只乌龟。
“这两只乌龟是我们店里的定制款,外面没有,需要游戏积分三万分才能兑换到,我看美女好像很喜欢乌龟,送给两位。”
付阮没动,蒋承霖伸手接过:“谢谢。”
工作人员笑容满面:“不客气,我们店长刚刚还偷偷说,像你这么会抓娃娃,在娃娃机上花的钱估计都要六位数,当你女朋友好幸福,现在肯花钱又肯花时间的男朋友不多了。”
蒋承霖看了眼身旁付阮,又对工作人员道:“你不想给她花钱花时间吗?”
工作人员看向付阮,付阮个高,短发,往那一站,条靓盘顺,真真是男女都想给她氪金。
好了,付阮和蒋承霖站一起,又是不知道该羡慕谁的一天。
第213章 封醒也知道
推车里的玩偶,足足装了五个大袋子,付阮给的钱,抓到的玩偶自然也归付阮,蒋承霖只拿了一只限量款的乌龟。
封醒帮付阮拎东西,蒋承霖看向封醒,明知故问:“一只都没抓到?”
付阮猜蒋承霖下一句会说,用不用我帮你抓一只?
结果蒋承霖只是欠欠地问了句,并没有后续。
蒋承霖身后跟着小龙,四人一起乘电梯下楼,各上各车,回的不是同一家酒店。
车上,付阮余光瞥见身旁袋子里满溢的乌龟,说不出的心虚,这股强烈的心虚感,还来自于车上的另外一个人。
付阮以为封醒会问,蒋承霖为什么会来,可封醒通程沉默。
付阮第二次见付兆深时,付兆深在篮球场上打球,跟他一起的就是封醒。
刚开始付阮还以为封醒只是付兆深的同学,直到有一次,他们一起去城中村吃宵夜,遇到隔壁几桌人喝多了打架,酒瓶子没长眼,险些飞到他们这桌,封醒当时一手拽开付兆深,一脚踹开沈全真的椅子。
酒瓶子从付兆深和沈全真面前飞过,沈全真从椅子上栽下去,摔得四仰八叉。
那时付阮还没跟付兆深表白,沈全真偷摸跟付阮说:“我觉得付兆深和封醒不对劲儿。”
付阮看她鬼鬼祟祟的眼神,就知道她没往好处想。
果然,沈全真说:“你看酒瓶子飞过来,封醒用手拉的付兆深,用脚把我踹开的,我欸,我这么好看,正常人不该拉我踹付兆深吗?”
付阮抿着唇,给了沈全真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沈全真:“我说实话你还不乐意听…“
付阮绷着一口气:“我要是封醒,我踹都不踹,救付兆深是责任,救你就是农夫与蛇。”
沈全真刚开始反驳,反着反着也反过味儿来,“你说封醒是付兆深保镖?”
付阮一脸的不爽,让沈全真自行体会。
沈全真后知后觉:“怪不得呢,我就说封醒平时好像总在偷瞄付兆深,幸好你说了,不然我正准备抓贼见脏。”
付阮当时年纪小,知道付兆深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但她打小的环境也是如此,见怪不怪。
付兆深有钱没钱,跟她喜不喜欢他,半分钱关系都没有。
哪怕付兆深姓付,付阮也从来没想过,天大地大,就会有这么碰巧的事,付兆深是付长康的儿子。
后来,付阮跟付兆深走得更近,跟封醒也更近了。
封醒成年后是话不多,十几岁时基本不讲话,每每聚在一起,沈全真最大的乐趣就是数跟封醒说了几句话。
付阮从付兆深那听到,封醒是付长康去缅甸时带回来的。
封醒生母是滇南人,被拐到缅甸,生下孩子后几经转卖,早就生死未卜。
封醒在缅甸街头混迹,当时付长康要找一个人,因为封醒门路多,所以两人一个给钱一个出力,最后付长康确实抓到了他想找的人,但封醒也因此捅了大篓子,十二三岁的年纪,差点被人在暗巷里打死。
付长康把他带回岄州,收了义子,让他陪着付兆深。
再后来,付兆深选择陪他心里最重要的人出国,付长康一怒之下断了所有供给,包括贴身保护。
封醒留在岄州,他第一次出现在付阮面前时,付阮大怒,毕竟看见他,就像看到付兆深本人。
封醒跟付阮说:“不是干爹让我来的,是我自愿想跟你。”
付阮固执认为,封醒是付兆深留在她身边的,保护也好,愧疚也罢,她连付兆深都不信,更不会不信封醒。
后面出了很多事,有些事甚至只有付阮和封醒两个人知道。
阮心洁在昏迷半年后,突然有一次体征不稳,医生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那一刻付阮才晓得,原来比起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植物人,她更恐惧床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尽管后来阮心洁又被救回来,又睡在那张病床上,可付阮吓怕了,她突然觉得,比起睁着眼睛,时时刻刻的绝望,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再怕了。
她吃了安眠药,那是阮心洁骤然出事后,付阮在她房间里发现的,付阮从来不知道,阮心洁在偷偷吃药。
付阮数了,药不多,总共才四十三片,她不知道这些分量能如愿,还充其量只是个入院,管不了那么多了,付阮只觉得每天太阳落山的那一刻特别孤单,夜晚那么长,好不容易等到太阳初升,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希望。
茶几上是她写给付长康的信,付阮抱着她和付长毅阮心洁一家三口的合照,有些紧张,却并不慌张地平躺在床上等待。
付阮不知道封醒是什么时候来的,只在用力呕吐时,恍惚听到熟悉的声音:“吐出来!”
付阮的嘴被人捏着,封醒用牙刷把抵她喉咙,付阮吐得搜肠刮肚,浑身瘫软。
她没死成,封醒差点死了,被付长康叫人打的。
付长康告诉付阮:“当时我和你爸爸一起去缅甸找人,阿醒的命是你爸爸救的,你留他在身边,他一定不会背叛你,你要是看不顺眼,我让他走,他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想死的人没死成,救人的人险些因她而死。
付阮要见封醒,封醒没法下床,她去看他,封醒鼻青脸肿地望着她,说了句付阮这辈子都不会忘的话:“你要是死了,你妈醒来后就剩她一个人,她要怎么办?”
年少时的相遇,危难时的陪伴,某种意义上来讲,封醒之于付阮,不只是友情,还是亲情,是救命之情。
坐在后座,付阮无声望着驾驶席的位置,她高中时有阵子喜欢乌龟,封醒肯定记得,那他知不知道蒋承霖曾经买走过很多乌龟?
如今蒋承霖突然出现,抓了这么多乌龟给她,封醒怎么想?
付阮急于有个人清晰理智的告诉她,让她别再胡思乱想,可封醒压根儿不提这茬。
蒋承霖明目张胆,封醒又心细如尘,他问是正常的,不问,原因只可能是一个……付兆深。
封醒跟了付兆深八年,付兆深走后,封醒改跟她,这么多年,付阮从没问过封醒一句有关付兆深的事,封醒更不会主动提,可不提不代表心里没有。
蒋承霖明显吃错药,如果封醒看出他肚子里藏的什么花花肠子,肯定会直接跟她说。
可封醒突然当了睁眼瞎,付阮心里咯噔一下,这只能说明,封醒知道,知道蒋承霖这次没在布局设套。
第214章 你不配你全家都不配
有些事从一开始就不知道也就算了,可一旦知道,就会忍不住从各方各面搜寻细枝末节,对每个人的微妙反应无比敏锐。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封醒拎着几袋玩偶跟付阮往里走,刚进大堂,休息区沙发上很快站起一个人。
付阮目不斜视,直奔电梯,耳听得有人喊:“付总。”
付阮闻声侧头,看到疾步而来的尤佳。
短短几个小时没见,尤佳脱了一身红,换了一身素,脸上浓妆也卸了,清汤寡面,更显眼皮切痕刻意,鼻梁高而透明。
尤佳挤着眼睛,开口道:“付总,我是来跟您道歉的…”
付阮脸上表情不变,淡定地看着她。
眼泪掉不下来,尤佳表情是要哭的模样:“对不起,今天在会上是我失言了,我郑重地跟您道歉。”
她对付阮九十度鞠躬,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偷着翻白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她家拿到南岭的。
尤佳心里想一套嘴上说一套,等了半天,不见付阮有反应,试着抬头看了一眼,偌大地酒店大堂,就她一个人突兀地撅在那里,转头一瞧,付阮跟封醒已经走至十米外。
尤佳脸色腾地一红,愣了片刻,还是咬着牙追上去。
“付总,我今天在规划局里说的所有话都是假的,都是我胡编乱造。”
付阮不拿正眼瞧她,尤佳:“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陶牧歌,跟她也不熟,我承认,我羡慕付总,您哪哪都比我好,我也很想变成您这么优秀的样子,所以我照着您整容…”
从规划局出来到现在,短短几个小时,已有多家公司跟地安制药划清界限,其中不乏利益往来最大的几家。
更有落井下石的小人,明明跟地安制药没什么往来,但墙还没倒就开始众人推,明着给地安穿小鞋。
单单全岄州封锁就已经很恐怖了,关键蒋付两家连安身立命的余地都不给地安留,尤天喜说,秦佔发了话,往后秦家不跟地安做生意。
谁不知道,深城秦家,秦家的深城。
秦佔一句话,等同让地安在深城本地混不下去。
局面显然比预计中差一万倍,别还没等扒上夜城,今天就成丧家犬了,尤天喜扛不住这么大的压力,勒令尤佳必须来跟付阮道歉。
付阮站在电梯口,面不改色:“脸无所谓,脑袋里装的东西才要计较,方案你们抄没抄?”
尤佳怎么会承认这个,当即摇头,表情无辜:“付总,是我做错的我承认,不是我做的,你问我多少次我的回答也是没有。”
付阮不怒反笑,唇角轻轻勾起:“为了个南岭,连家都不要了,值吗?”
这不是挑衅,而是赤裸裸的落井下石。
尤佳脸色由红转白,哽了几秒才道:“付总,我自己的错自己承担,祸不及家人,更何况是一整个公司。”
“你也说了,一个项目而已,买卖不成仁义在,不用搞到鱼死网破,家破人亡的地步吧?”
付阮看着尤佳,这会儿她脸上没有怒意,只有讽刺:“祸不及家人这句话,都是闯祸的人在说,祸让你闯了,话让你说了,你让受害者做什么?”
“买卖不成仁义在,首先你也得够格跟我一起谈买卖,你是不是靠本事坐在我对面,大家心知肚明,我的仁义只给有真本事的对手,你还不配。”
尤佳抿着唇,气到脖子上青筋蹦起,话都说不出来。
然而付阮还有更诛心的:“你惹我,你们家跟我们家斗,鱼可能会死,但网一定不会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