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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阮不想聊蒋承霖,所以陪沈全真聊乔旌南,自从昨晚跟蒋承霖通过电话,付阮不确定是不是她敏感了,她觉得蒋承霖騒扰她的次数变少了。
前几天蒋承霖见缝插针的撩她,今天早上到现在,只给她打了一个不到一分钟的电话,发了三次微信,频率明显比之前少,他是跟她这玩欲擒故纵,还是怀恨在心?
付阮一心二用,嘴上说着乔旌南,心里想着蒋承霖。
这两天付阮的行程没跟蒋承霖重合,白天没什么机会见面,晚上想见面更是不可能,走廊里好几十双眼睛盯着,当真是敲一门,整栋皆知。
晚上六点多,付阮坐进付长康的车里,她没问去哪,也没问去见谁,两人一路闲聊,眼看着车从二环开出六环,从市中开到郊区。
之前付阮身边有蒋承霖的人跟着,付长康来夜城后,第一时间把蒋承霖的人赶回去了,这件事付长康没跟付阮说,蒋承霖也没说,是付阮自己发现的。
两个多小时后,天已然全黑,车子七拐八拐,摒弃主路,走了好多小道,付阮以为会在一处不显眼的位置停下,没想到车停在一片仿王府的四合院门前。
比起二环边上的老式四合院,这边的院墙很高,根本看不到墙内,门脸儿有匾,匾上却是空的,付阮一眼扫过去,第一印象就是灯笼,有多长的院墙就有多长的灯笼,红彤彤的一片,一点都不低调。
付阮跟付长康下车,门口有人接,跨过高门槛儿,门内雕梁画栋别有洞天,看得出来,四合院的主人非常有品位,装饰不为装而装,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走着走着,付阮有种强烈的感觉,四合院的主人年纪应该不大,因为很多细节都能看出古朴中的时尚,不是老一辈的人喜欢的。
几分钟后,穿正装的男人站在某扇门前,敲门:“付先生和付小姐接到了。”
里面传来男人声音:“请进。”
房门被轻轻推开,付阮跟在付长康身后,还没等看到人,先听到付长康跟先前男人同时响起的笑声,两秒后,付阮看到房内人,一共两个,其中一人笑着跟付长康打招呼,而付阮看着桌边站起来的另外一个。
两人目光相对,皆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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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心虚
在看到向径的前一秒,付阮都不知道今天要见的人是谁,看向径的反应,他也不知道。
反观付长康和向启元,两人明显一副老友重逢的状态,笑着拥抱,寒暄着许久未见。
进门快十秒,向启元笑着把目光落在付阮脸上,“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付家四小姐吧。”
付长康也看向付阮,难掩骄傲:“阿阮,你要叫向伯父。”
付阮收起所有的意外,礼貌颔首:“向伯父您好,我叫付阮。”
向启元:“你爸背地里总夸你,在他心里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女儿。”
付阮微笑:“我爸有些盲目,让您见笑了。”
向启元:“你没来夜城之前,我确实在心里犯嘀咕来着,你爸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我心说跟谁没有女儿似的,有这么厉害吗?如今一看,你爸还夸得低调了。”
付长康明明一脸得意,还得假装客气:“没你福气好,儿子各个优秀,女儿也让你省心。”
向启元顺势看了眼身后的向径:“这是我家老三。”
向径对着付长康微笑颔首:“您好付叔叔,我叫向径。”
付长康:“果然都是一表人才,我早年见过你两个哥哥,你二哥长得最像你爸爸。”
向启元宠溺地看着向径:“老三像他妈妈,长得最好看。”
向径笑容多少带着几分不自然,不光是男人被夸好看,关键是当着付阮的面。
向启元对向径说:“付阮刚刚拿到南岭的标,以后会常来夜城,你们这次先认下脸,以后她有什么事儿找你,你第一时间给人家办了。”
向径不咸不淡:“一个礼拜了,也不算刚刚。”
向启元正纳闷,这不是向径一贯的说话风格,只见向径看向付阮,勾起唇角:“付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付阮从来都没听说,付家跟向家有交情,所有人都以为付家的势力在南方,在夜城没靠山,她也是这么想的,可看付长康和向启元的状态,分明就不是认识一天两天。
包括面前的向径,付阮虽不在乎他心里怎么想,可最近他们相遇的频率的确有些高,付阮还不能确定,今天到底是什么局,所以她脸上连笑容都没有,客观陈述:“是啊。”
向径:“我前两天在路上碰了付小姐的车。”
付阮想起在王老五的那晚,付长康身边的保镖也来了,那付长康知不知道她已经跟向径见过面了?如果知道,为什么不能提前告诉她今晚要见谁。
可转念一想,从刚才的对话里,付长康貌似是第一次见向径。
付阮二十岁进投行,二十二进长康,这些年在名利场上各种摸爬滚打,加上付长康的从旁指导,她以为自己早就火眼金睛,可直到这一刻,付阮猛然察觉,她还是没有出徒。
得知付阮和向径早就认识,向启元挺开心,招呼大家落座。
四人坐在偌大圆桌,每个人和每个人之间最少隔了两米以上,灯光从头顶照下,杯子能折出星光,装修不俗,菜品不俗,人也不俗,可付阮就是莫名地不高兴,心里总是想着一个人。
桌上,付长康跟向启元一句公事没谈,可关系好到让付阮和向径一致认定,这是要以后长期交往的讯号。
向径不着痕迹的扫了眼付阮所在的方向,长辈在说话,她就安安静静地从旁听着,不点到她,她就不讲话,他想过主动找点儿话题,话到嘴边,还是算了,付阮都不往他这边看,摆明了不想多话。
向径垂目吃东西,忍着笑,其实他就想跟付阮说一句:【最近总是频繁遇到,真的不是他故意的】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缘分,三次是他上赶着的,这都第四次了,如果有个人这么对他,他也会觉得对方司马昭之心。
如果他认真跟付阮解释,他也不知道今晚要见谁,付阮会信吗?
越想越觉得不靠谱,向径好气,不能哭,就只能笑了。
桌上突然传来向启元的声音:“别一个人闷头吃饭,你照顾一下付阮,我跟你付叔叔聊会儿天,你们年轻人聊年轻人的话题。”
向径抬头,发现向启元和付长康都在看他,向径下意识看了眼付阮,付阮意料之中的淡定:“谢谢向伯父,不用照顾我,菜很好吃,我也想闷头吃饭。”
向启元:“这儿是向径开的,还没正式对外营业,你觉得好吃,随时过来。”
付长康:“我就说刚来的时候,看到匾上没字,还以为故意这么搞的。”
向启元眉头一蹙:“为了开这么个店,自己搞图纸抠细节,磨了一年多,建又建了大半年,挑师傅挑椅子挑杯子,连进门那块儿的石头子儿都是他自己搞回来的,折腾了两年多,临了告诉我店名没想好。”
付长康哈哈大笑:“对自己有要求的人都这样。”
向启元:“正好今天付阮在,让她帮忙想想。”
付阮笑容淡淡:“术业有专攻,我是外行,不去破坏别人追求完美的作品了。”
向径生怕付阮觉着今天是个相亲局,不着痕迹地转移火势:“谢谢付叔叔给的好名。”
付长康和向启元看向他,向径笑说:“空着就很好,以后大家说去哪儿吃饭,没名的那家店。”
付长康再次笑出声:“那我以后出去也要说,这家店是我给起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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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启元:“早知道这么容易解决的事儿,早叫你们过来好了。”
桌上气氛其乐融融,像家宴,无论付长康还是向启元,都没有过于撮合的意思,就连向径也站在付阮的警戒线之外,可付阮就是不高兴,总觉着心里发虚,像是对不起某人似的。
饭一吃就是两小时,没有要散的预兆,付阮起身去洗手间,在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手机没静音,之前她接了两次电话,也收到一些人的微信,每一次她都以为是蒋承霖,可每一次都不是他。
她这次出来,蒋家保镖没法跟,蒋承霖根本就不知道她去了哪,不知道去哪还几个小时都不联系,他是太放心,还是根本就不上心?
第356章 为兄弟姐妹犯阑尾
付阮很难不敏感,想到自从蒋承霖知道她今晚有约后,最近两天都没有之前那么黏着她,是不是觉得她故意藏着掖着,不高兴了?
蹙眉,付阮心里焦躁,又不是她故意欲盖弥彰,之前她也不知道要见谁,如果知道是向家……
如果知道今天向径也在,付阮会跟蒋承霖说,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像现在,等她骑上之后才把遮着的帘子掀开,嘿,是老虎,不是马,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向家在夜城有地位不假,但就算见党家人,付阮也不会怯场,闹心就闹在,桌上有向径,如果蒋承霖知道她‘偷偷摸摸’过来见向径,指不定要怎么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绵里藏针,笑里藏刀。
付阮满脑子都是蒋承霖那张尖酸刻薄的脸,某一刻,她迅速解锁手机,找到蒋承霖的电话号码,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告诉某些人,她不是来相亲的。
手指按下去,屏幕上显示‘蒋承霖’正在连接中,只一秒,付阮猛然切断。
不对,她现在打过去,岂不是变成了‘解释’?
蒋承霖一定会先阴阳她背着他出来见向径,紧接着调侃她着急打电话过来解释,最后得了便宜还卖乖,咬死她就是喜欢他。
付阮这一秒还在为自己的悬崖勒马感到骄傲,下一秒……唇瓣紧抿,她骗得过蒋承霖,骗得过所有人,可她没办法骗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么在乎蒋承霖心里怎么想了?
说穿了,他们又没在谈恋爱,她现在是单身,她前两天还信誓旦旦,当着蒋承霖的面说,他只是她众多的追求者之一,现在她在干嘛?打从见到向径的那刻起,她第一反应就是做贼心虚。
一定是蒋承霖不停地在她耳边念叨向径,让她产生了刻板偏见,现在连她都觉着,向径有可能是故意的。
从洗手间回去,付阮神色如初,看不出丝毫异样,席间向启元频频举杯,付阮喝酒像喝水,面不改色,后来还是向径看着她的方向,小声说了句:“喝不下不要勉强,我爸是白酒两斤的量,咱们跟他们玩儿不起。”
向径转过脸,一眨不眨:“说听您和付叔叔说话涨知识,平时都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付长康边笑边道:“那我们以后常聚。”
向启元:“对,不为别的,就为给你涨涨知识。”
向径腰杆子停止:“好啊,我求之不得。”
向启元满眼宠爱,仿佛向径随便说点什么,都能说到他心缝里。
视线从向径脸上,转到付阮脸上,向启元道:“女孩子不能喝就少喝一点儿,坐着闷让向径带你出去透透气,他这边儿修得还不错,有些景可以看。”
付阮淡笑:“我想留下涨涨知识。”
她婉拒跟向径单独出去,向启元笑道:“你们两个倒是挺默契。”
向径比付阮还怕相亲局,赶忙把话接过来:“是您跟付叔叔有默契,不约而同地给我俩教得求知若渴。”
付长康手指隔空点了点向径的方向:“你这个儿子,怪不得你喜欢。”
向启元弯着眼睛:“你这个女儿也不遑多让。”
饭局主打老友重逢,期间偶尔在老父保媒边缘试探,好在一桌四个人,只有向启元有点这方面的意思,付长康没有推销付阮,付阮更不会接话茬,向径更是机警,但凡嗅到一丝相亲的味道,立马把火苗扑死。
向径有句话说的对,向启元很能喝,而且不喝快酒,小酒杯慢刀子割肉,跟付长康天南海北各种家常,付阮第二次去洗手间时,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一点五十三。
就算现在开车回去,到市中也得两点多,关键包间内还没喝完。
明知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付阮还是翻到通话记录和微信页面,只看蒋承霖,距离他们上一次联系到现在,已经八个小时了。
下午两人最后一次通话,蒋承霖临挂断前说:“晚上忙完找我。”
她不找他,他就不能找她吗?他要是打给她,她还能找个借口,就说有事要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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