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承霖记得清清楚楚:“你说意料之中,你早就看出来了。”
乔旌南一眨不眨,沉默片刻:“算我看走眼了行吧?”
蒋承霖抬起酒杯抿了一口,不置可否。
乔旌南心底窝火,嘴上抹蜜:“你俩那时候顶多就是门当户对,一看就是合伙搞钱,现在你们完全就是一路人,我都能从你俩脸上看出夫妻相来。”
蒋承霖又抬起酒杯,乔旌南蹙眉:“差不多行了!”
蒋承霖毫不避讳的勾起唇角:“阿阮周六回岄州。”
乔旌南眼尾一沉,怪蒋承霖不早说,早知付阮也要提前走,他还在这儿忍辱负重个屁。
蒋承霖不动声色地给乔旌南出招:“你还记不记得沈全真最喜欢你什么?”
这个问题一下就把乔旌南给问住了,他开始想,认真想,胡思乱想,蒋承霖见状:“你以前从来不缺人追,走哪都一帮女生跟着,沈全真追了你一年,把你从众多竞争者里抢到手的。”
乔旌南眉头不展:“你什么意思,她不是喜欢我,单纯地喜欢竞争呗?”
蒋承霖:“稀缺,永远是竞争的第一原动力。”
乔旌南正想说,你怎么不用这招对付阮,话未出口,正好有个二十六七岁,跟蒋承霖年纪相当,身材丰满,卷发披肩,很有女人味的女老板走过来。
之前人多的时候,大家打过招呼,女人在海城做房地产,外公退休前身居要职,她长得漂亮还是单身,刚刚很多男士主动加她联系方式。
女人走近,先是跟乔旌南笑着打了声招呼,而后目光落在蒋承霖身上:“蒋总,晚上有没有时间,我刚在夜城开了家岄式餐厅,请你过去给点意见。”
乔旌南拿着酒杯看热闹,蒋承霖微笑:“谢谢韩总,我晚上约了我女朋友。”
女人眸子微挑:“蒋总有女朋友?是圈内人吗?”
蒋承霖不光脸上,眼睛里都是笑:“付阮,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乔旌南别开视线,怕藏不住眼底鄙视的眼神。
女人惊讶更甚:“我当然听过,原来你们真的在谈恋爱。”
蒋承霖但笑不语,女人客套了几句,转身离开,乔旌南嫌弃的瞪了眼蒋承霖:“稀缺是竞争的第一原动力,你刚刚怎么不答应她,让付阮竞争竞争呢?”
蒋承霖一脸坦然地回:“我跟你又不一样,我俩在一起只是时间问题,你跟沈全真能不能在一起都是问题。”
乔旌南被戳到痛处,蹙眉:“屁的时间问题,付阮连个名儿都不给你。”
确实,现在对外,付阮从来没说蒋承霖是她男朋友。
乔旌南一句不够,火上浇油:“让付阮知道你出来胡说八道,看她不给你打得鼻青脸肿。”
蒋承霖:“我什么时候鼻青脸肿过?”
乔旌南哼了一声:“没在脸上,在没在身上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说付阮不家暴,鬼都不信。”
蒋承霖身上还真就青一块紫一块,要不说乔旌南追人不行,看人还是有点准头在身上。
两人从互相商量到互相攻击,最后蒋承霖陈述性总结:“别把一帮一带的理念用在你我身上,我跟你好,沈全真和阿阮好,但你我在她们眼里都是有前科的人,她们两个在一起,不会互相说我们的好话,要说也是翻旧账。”
“你想让我跟阿阮说你的好话,再由阿阮传到沈全真耳朵里,这条路根本就行不通,她们早就设了警铃,但凡我们想替对方说什么,她们第一反应就是两国交战,先斩来使,不至于诛九族,诸咱们两个,绰绰有余。”
乔旌南拉着脸,一时不知该骂谁:“别人当兄弟,找了姐妹当女朋友,都是互相帮忙,我们倒好,生怕互相拖后腿。”
蒋承霖:“谁家的经都不好念,各凭本事吧。”
乔旌南本想骂蒋承霖两句,转念一想,蒋承霖肯定也是强颜欢笑水深火热,毕竟付阮的难搞程度,是几个沈全真捆在一起也难以匹敌的。
刚相对蒋承霖的境遇表示遗憾,蒋承霖手机响,他接通,声音顷刻变得温柔:“阿阮。”
乔旌南当场心态炸了,连蒋承霖都能接到付阮打来的电话,凭什么他就不能接到沈全真的?
一股急火,乔旌南手机还真响了,掏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让他瞬间从火大变成心凉,他甚至不记得手机里还有这个联系人,毕竟上一次联系,已经是四五年前了。
原版未篡改内容请移至 #官!网。如已在,请;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第367章 有人脸红有人脸白
别说乔旌南稀奇,蒋承霖看到付阮的电话也是喜出望外,付阮直接了当:“你在外面说什么了?”
“嗯?”蒋承霖重复:“我说什么了?”
付阮不冷不热:“你跟人说我是你女朋友?”
蒋承霖:“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里了,谁嘴巴这么碎?”
蒋承霖不慌不忙:“有人想泡我。”
他口吻不是炫耀,而是带着三分被调戏过后的委屈,付阮脑中当即浮现出貌美娇妻独自出门,被臭流氓拦路欺辱的画面。
付阮蹙眉,声音沉中带冷:“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想留着野火烧不尽,偷偷吹又生?”
蒋承霖明确从付阮的攻击里听到浓浓地酸味,勾起唇角,他非要挑明:“怕我被别人拐跑了?”
付阮:“谁要能把你拐跑,再把你藏在一个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我私下赞助一个亿。”
蒋承霖眼底是笑,嘴上佯装认真:“你就直说想出钱雇人把我软禁起来,肥水不流外人田,钱你留着,你说想把我关在哪,我自己去。”
付阮的本意是,再也不想见到他,可话到了蒋承霖嘴里,硬生生变成了囚禁py。
付阮那边也有局,压低声音说:“你要点脸。”
蒋承霖低声说:“我就是太要脸,不然那天在摩天轮上,差点让你占了便宜。”
付阮血气上涌,蒋承霖说的是,她坐他对面,让他在摩天轮上‘解决问题’,当时她不觉得怎样,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可这事不能细琢磨,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大色咪。
付阮理亏,扬长避短:“你少在外面胡说八道,别说有人问到我这,我不给你留面子。”
蒋承霖云淡风轻:“无所谓,你不承认我承认,懂点事的人也能看出来,我在追你,有时候靠我一己之力很难抵挡外面的狂蜂浪蝶,我说十句拒绝的话,不如说一句付阮是我女朋友,你比我好用一万倍。”
付阮想骂蒋承霖拿她当鬼符,但更在意狂蜂浪蝶这四个字,七年遇到一个追求者还有什么好说的,就怕一天就能遇上七个追求者。
最近付阮跟沈全真在一起,没聊别的,不是蒋承霖就是乔旌南,付阮对上学时的很多八卦都不在意,也是这两天才被沈全真重新科普,一个蒋承霖,一个温仕言,附近从初中到大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温仕言走在路上,一天能收七封情书,蒋承霖坐在教室里,老师进来上课,往他桌上放了好些礼物,都是其他班女生叫老师带的。
有些人好看到连老师都开始放弃规矩,遵从人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貌美男子,淑女好逑。
蒋承霖好看这件事,付阮很多年前就发现了,只不过两人八字不合,一直没能成为朋友,所以她从来没说。
短暂沉默,付阮不冷不热:“话别说的太早,三个月之后什么样,谁也不能保证,也许没到三个月…”
她话没说完,蒋承霖把话接过去:“你就迫不及待的想睡我。”
付阮心头一跳,天还没黑,蒋承霖就把衣服给脱了,最主要的是,他还说到她心坎上了。
付阮压低声音道:“别的不说,你没这么大的诱惑力。”
蒋承霖轻声,尾音略带狐疑:“是吗?”
他只说了两个字,付阮瞬间觉得有只手穿过她的皮囊,在她心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想咽口水,心虚,怕蒋承霖听到,付阮硬着头皮硬着嘴:“敢不敢赌?”
付阮压根儿没想好赌什么,她赌气!难道她把色心写在脸上了吗?跟蒋承霖比,她好歹也是个女的,凭什么蒋承霖觉得她耗不过他?
蒋承霖不知是预谋已久,还是单纯脑子转得快,脱口而出:“三个月内,谁先忍不住,输对方任意三个要求,不杀人放火,不恩断义绝,不伤天不害理,不许玩赖。”
她直接挂断,没有丝毫预兆,蒋承霖却开心的不行,他们复婚,不用杀人不用放火,不用跟任何亲朋好友恩断义绝,更算不上什么伤天害理。
原本他想这事不急,往后日子还长着呢,但今天杠到这里,往后的三个月,准确来讲,还有八十八天,他必须,一定,务必,肯定,要让付阮忍不住,主动把他推倒。
蒋承霖已经很久没有接这么刺激的项目了,包括南岭,他都是可有可无,只因为付阮非常想要。
转身,蒋承霖嘴角笑意还在,一抬头看到几米外正在接电话的乔旌南,顿时觉察出不对劲,乔旌南跟谁打电话,一副隔着手机都很紧张,如临大敌中带着敬畏的模样。
没多久,乔旌南挂断,蒋承霖走过去:“谁啊?”
乔旌南脸色不好看,出声回:“全真她妈。”
蒋承霖眼中带诧,第一反应:“她妈又骂你了?”
这句不是空穴来风,四年前乔旌南和沈全真分手,已经不能用不欢而散来形容,简直就是在修罗场上打得一地鸡毛,蒋承霖不知道沈全真什么状态,反正乔旌南是疯了,仅存的理智就是可以作,但是不能死。
乔旌南半个月没出家门,家里搞得蒋承霖穿鞋进去都怕弄脏鞋底,好不容易把乔旌南从家里拽出来,两人刚出家门就撞见有备而来的乐惠怡。
乐惠怡当着蒋承霖的面,跟乔旌南进行了一场不到五分钟的谈话,通程没有说过一个脏字,可蒋承霖愣是听得如刺在喉。
关键也不是蒋承霖想听,是乐惠怡不让他走,因为乔旌南一身酒气,乐惠怡得确保有人在他身边没,以免她前脚刚走,乔旌南一转头去撞马路牙子。
也正是那次,蒋承霖才知道沈全真这么会损人像谁,乐惠怡跟乔旌南说的最后一句话:“谢谢你这四年里对我女儿所有缺点和不足的包容,谁家的孩子受委屈,谁的父母都会心疼,你替我跟你爸妈说句抱歉,我的女儿我会带回家管教,祝你日后找个适合自己的女朋友,也希望这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
蒋承霖对那晚都历历在目,更何况乔旌南。
乔旌南脸色煞白的回:“约我出去见面。”
蒋承霖抿着唇,三秒后,抬手拍了下乔旌南的肩膀,此时无声胜有声。
第368章 通风报信
乐惠怡叫乔旌南出来吃饭,没约在乐家菜,也没约在她自己名下的连锁饭店晚枫亭,乔旌南没法不敏感,毕竟从前只要来夜城,乐惠怡一定会在这两个地方招待他,要不就是直接叫他回家,她亲自下厨。
现在无论饭店还是家,乔旌南都没法再去,乐惠怡选个见面的地址,都能无形中扎他一刀。
一小时后,乔旌南出现在某包间门口,说实话,见乐惠怡的压力比见沈全真还要大,乔旌南一路紧赶慢赶,到门口反而有些打怵,提气,他深呼吸,自己给自己打气:别怕,可以的…
面前房门毫无预兆的打开,乔旌南刚好在提气阶段,突然看到对面一身卡其色羊绒套装,跟沈全真非常像的乐惠怡,他一眨不眨,大气都不敢喘。
乐惠怡手里拿着手机,正在跟人通电话,显然没想到有人在门口戳着,微愣,她出声道:“你先进去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看着乐惠怡迈步离开的背影,乔旌南蹙眉,蠢货,叫阿姨啊!乐惠怡肯定觉得他四年没见,不光年纪大了,脑子还不好使了。
乐惠怡电话没打太久,一分钟后转身折回,发现乔旌南老老实实地站在包间门口等着,这次隔着几米远,乔旌南礼貌叫道:“阿姨。”
乐惠怡微微点头:“突然打给你,没打扰你工作吧?”
乔旌南很快:“没有,我也没什么要忙的。”
但凡有个认识乔旌南的人看见,肯定要惊掉下巴,乔旌南就是自己没开店当老板之前,那也是乔顶顺最宠的小儿子,明明能靠家靠脸吃饭,偏偏专业又特牛哔,怎么能不拽成二五八万?
乔旌南没怕过谁,对沈全真他都只是头疼,但他唯一真正怕的,就是乐惠怡,因为乐惠怡一不打他二不骂他,却是真正意义上可以决定他和沈全真还有没有戏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