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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承霖头没动,眼球一转,视线落到蒋承文脸上:“四妹可不是普通神,小心请神容易,送神难。”
他唇角还是上扬的,只是眼底连虚假的笑意都没有。
蒋承文就不一样了,他脸上,眼里,心里,都是虚情假意,微笑着道:“请都请不来的仙女,哪个傻子舍得往外送?”
蒋承霖很难不对号入座,付阮好久没听人当面叫她仙女,心情顿好,看着蒋承文道:“你等下有时间吗?”
付阮:“我带你去吃点好的,免得你以为岄州菜就是这样的水准。”
蒋承文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好,我在岄州就听你安排。”
付阮说做就做的人,起身看向蒋承霖:“知道四哥忙,我就不请你了,先走了。”
她转身往外走,蒋承文随之起身,离开前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蒋承霖,淡笑:“单我买了,这顿不顺口,等下自己找点顺口的东西吃。”
蒋承霖一个字没说,只回以一记看‘大孝子’的欣赏目光。
蒋承文眼底的笑意一瞬变冷,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追付阮。
一个人的包间,一桌子几乎没动过的菜,只剩蒋承霖一个人还坐在原位,没多久,店员被叫进去打包,蒋承霖让小龙把打包好的东西拿着,小龙看他。
蒋承霖面色淡淡:“别浪费,拿回去喂狗。”
蒋承霖:“喂野狗,家都没了还挑什么食。”
小龙跟蒋承霖一起出了饭店,只当是蒋承霖心善,自己吃饱了还记挂着流浪狗,直到他把东西交给身边另外一个人,让对方去喂狗时,对方犹犹豫豫,小声问:“真喂啊?”
小龙看着他,不解,不真喂还假喂吗?
许多也是蒋承霖身边人,小龙陪蒋承霖最多,但人不是机器,不可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眨不眨,许多就是小龙的替补,今天他跟蒋承霖,亲眼看着蒋承霖跟付阮和蒋承文一起出的ROSE,又一起进了饭店,等到出门时,付阮和蒋承文一起走的。
小龙刚刚到,跟许多交接,蒋承霖还跟车里坐着,小龙双手提着几个大袋子,眼见着许多不敢接,他出声说:“人能吃的,狗也能吃。”
许多无语死,压低声音道:“老板不是真的想喂狗,他是骂蒋承文野狗。”
小龙面无表情,一脑门子问号,是吗?他怎么没听出来?
许多不敢耽误太久,硬着头皮把小龙手里的袋子接过来,“你先去吧。”
小龙上车,系上安全带,正准备开车,身后蒋承霖突然问:“孙洪祖最近怎么样?”
小龙:“之前让人把他腿打断,又回去住院了。”
蒋承霖淡淡:“应该好些了吧?”
小龙:“看个人身体素质。”
蒋承霖:“你也是,我让你把他腿打断,没让你把他两条腿都打断。”
小龙沉默片刻:“下次你直接告诉我打断哪条。”
小龙:“什么时候?”
蒋承霖:“现在。”
小龙现在正在开车,闻言打了个电话给许多,许多接通:“龙哥。”
小龙:“把孙洪祖右腿打断。”
许多微顿,马上说:“知道了。”
付阮跟蒋承文换了个地方吃饭,对付阮而言,之前那地方,她家狗都会嫌难吃,可对蒋承文而言,这是付阮示好的信号。
两人坐在一起吃饭,蒋承文温声道:“你别生老四的气,他打小就这脾气,他不要的也不许别人有,他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我。”
付阮吃着顺口的东西,面上看不出喜怒,等嘴里空了才说:“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不要他。”
蒋承文像是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赶忙改口:“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待见我,从小到大,但凡他有的,我通通不能喜欢,但凡我先喜欢的,他一定会抢走。”
“一年前我追你,所以他也要追你,虽然你们谈的是生意不是感情,但我还是心里不服气,哪怕是假的,他也不能这么对你,更不能因为我才这么对你。”
付阮眉毛都没挑一下,淡定道:“你想多了,我跟他之间的仇也好,怨也罢,跟任何人无关,我看他不爽不会因为第三个人,他想整我,也只会因为我想动他的蛋糕。”
不等蒋承文开口,付阮自顾道:“就像今天这顿饭,我答应去不是因为你,饭桌上怼他也不是因为你,倒是三哥…”
付阮临时抬眼,看向蒋承文,笑容很淡:“你可没少拿我当枪使。”
蒋承文心里咯噔一颤,他知道付阮肯定听得出来,只是没想到她会说出来。
付阮的眼睛很漂亮,但是神情并不温柔,蒋承文没敢迟疑太久,很快便轻笑着说:“但四妹还是给了我面子。”
付阮一眨不眨:“我讨厌蒋承霖,也讨厌被人当枪使,不会因为两者同时发生,我就突然觉得无所谓了。”
蒋承文收起笑容,表情多了正式:“对不起四妹,今天是我欠考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付阮眼睛一弯:“小事,说开就好。”
她低头吃东西,蒋承文思忖再三:“四妹考虑的怎么样了?”
付阮:“嗯?”
蒋承文:“五五还是六四?”
付阮:“我在等你这边的消息。”
蒋承文:“我当然想六四,除了这个分成比例之外,还有夜城五环一个别墅区的项目,暂定三期,一年两个亿的利润,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分都不要,算是我的额外聘礼。”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响起,付阮:“我接个电话。”
付阮接通,手机里传来封醒的声音:“孙洪祖在医院被人把右腿打折了。”
蒋承文看到付阮一瞬露出难以压制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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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一视同仁管天管地
付阮没办法不烦躁,蒋承霖,孙洪祖,这两人在她这唯一的共通点,就是都很讨人厌,但最起码从前八竿子打不着,现在倒好,她只要听见孙洪祖,立马就能想到蒋承霖。
蒋承霖也真行,愣是能把她身边一大活人变成他的标记,孙洪祖只是付出了两条腿,而付阮被影响的,是一辈子的好心情。
蒋承霖这招就是欺负她不会‘斩草除根’,又不会替孙洪祖出头,所以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随地都能借着孙洪祖来恶心她一把。
封醒前脚刚挂断,付婧后脚就打进来,开口第一句:“付阮你别太过分了!”
老词儿,付阮无关痛痒,可付婧紧接着说:“你的脚扭伤又不是我表哥搞的,你凭什么算在我表哥头上?还有完没完了?一次又一次,你想逼死他吗?!”
付阮眉心一蹙:“找孙洪祖问清楚,谁打他你找谁,别跟没吃药一样,到处发疯。”
付婧也是憋了很久,仗着付阮不会真动她,借题发挥:“我知道你要赖在谁头上,你不敢去找人,就说我表哥活该,是他没事找事,自作多情帮你去出气,你不帮自家人也就算了,也不能帮着外人欺负自己人吧?你敢说蒋承霖打我表哥不是因为你?”
付阮正想说,蒋承霖打孙洪祖为了冯时柒,跟她有屁关系。
付婧先一步自问自答:“你去找我表哥之前就扭伤脚,我表哥根本碰都没碰那女的,那女的也一点伤都没受,为什么他总是打断我表哥的腿?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腿?但凡他使点别的招都没这么明显!”
付阮第一次听到这么令人耳目一新的扣黑锅理由,付婧一字一句,情绪饱满,有理有据,活像是蒋承霖因为她才不停地找孙洪祖的麻烦,而且现在人证物证俱全,板上钉钉了。
气到极致,付阮平静道:“你去问蒋承霖,问他为什么专打孙洪祖的腿,我也很好奇他的答案。”
付婧:“你针对我们一家人,我们惹不起你,以后离你远远的可以吧?现在我表哥都快被他折磨死了,你能不能高抬贵手,行行好,放他一条活路?”
付阮不答反问:“你妈知道你给我打电话吗?”
付婧微顿,紧接着语气敏感:“你想让我妈求你?”
付阮声音冷淡:“先去问问你妈,看她想不想来找我。”
不等付婧回应,付阮直接挂断。
对面蒋承文见她面色不善,温声询问:“出什么事儿了?”
眼下就连好吃的东西也不能让付阮心情稍好,她无暇应酬,起身道:“我有点事,你吃吧,单我买了。”
蒋承文:“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随时跟我说。”
付阮:“谢谢,我自己搞得定。”
说得好听点,客气又疏远,说的直白点,敷衍又倨傲,蒋承文看着付阮离开的背影,一瞬间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能不相识嘛,不久之前,他刚跟付阮一起从饭店离开,把蒋承霖一个人扔在那。
前后不到一个半小时,换了个地方,同样的事,又发生了一次,蒋承文气极反笑,合着付阮一个都没放在眼里,如果因为其他事放他鸽子也就算了,他清楚听见付阮提到蒋承霖。
不愧是他家老四,永远不会落人下风,更不会坐以待毙。
……
沈全真当众被乔旌南叫走,她肯乖乖听话跟他走,因为猜到他想说什么。
两人出了ROSE大门,身边没旁人,沈全真一秒钟的耐性都没有,开门见山:“多少钱?”
乔旌南正往停车位走,闻言转头:“什么钱?”
沈全真:“你不是想要我泼你一身颜料的补偿费嘛,直说。”
乔旌南的表情刹那间从疑惑变成肯定的生气,沈全真见状,更是半秒都不等,蹙眉道:“你跟谁甩脸子?”
乔旌南气从八方来,咬牙切齿:“我看起来像是缺你这点儿补偿费吗?”
沈全真心狠嘴毒:“我看你连头发都剃了,肯定得要点儿精神损失费,别端着了,按头发丝儿算吧。”
她知道乔旌南护头,还一个劲儿的说他头发,乔旌南气冲脑门,刚想跟她吵,话到嘴边,不对,他找她不是想吵这事儿的。
沈全真眼见着乔旌南从濒临发飙到逐渐平静,暗道四年不见,脾气倒是比从前好了点儿,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让谁给捶过。
乔旌南没发火,脸色也不好看,沉声道:“上车说。”
他转身大步往前走,拿出钥匙打开一辆黑色宝马X7,上了驾驶座,沈全真心底犯嘀咕,看乔旌南这样,不像是没事儿找事儿,但不是为了泼颜料的事儿,还能是什么?
几秒后,她拉开后座车门,乔旌南忍不住转头,蹙眉:“你坐后面干什么?”
沈全真‘砰’地一下拉上车门:“副驾是给女朋友留的,我不喜欢别人做的事儿,我自己也不会做。”
乔旌南当即一噎,沈全真不想耽误时间:“什么事儿,说吧。”
乔旌南觉得这样的距离,主要是位置,着实让人难受,他没法下车去后面坐,让他扭着身子一直转头看着沈全真,又很没面子,所以他转过去,留一个后脑勺给沈全真,出声说:“付阮和蒋承霖的事儿,你别跟着掺和。”
沈全真沉声:“我掺和什么了?”
乔旌南:“画画就挺好,想做本行也行,别去付阮公司里。”
沈全真:“你管天管地,管得着我拉屎放屁?”
乔旌南明显深吸一口气,慢半拍道:“他们两个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你跟付阮当姐妹,没人管你,别碰跟南岭有关的任何事儿。”
说罢,生怕沈全真怼他,乔旌南又补了句:“对你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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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爱情十赌九输
沈全真盯着乔旌南的后脑勺:“你管去长康工作,叫瞎掺和?”
乔旌南嗅出暴风雨前的宁静,担心沈全真会突然掏出什么东西打他的头,他微微侧过脸,保持能看见沈全真的角度:“你又不缺钱,想工作在哪儿都能干,我是提醒你别搅进这摊浑水里。”
沈全真回的很快:“这水这么浑,你自己为什么不上岸,我看你在里面扑腾挺欢的。”
乔旌南眉心一蹙,脱口而出:“我是正常工作…”
沈全真一眨不眨:“你是正常工作,我就是浑水摸鱼呗?乔旌南你可真有意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沾点儿重男轻女呢?”
完全不给乔旌南解释或是反击的机会,沈全真的嘴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跟蒋承霖臭味相投一拍即合就叫工作需要,我跟付阮同一公司工作,不是瞎掺和就是蹚浑水,你要是光明正大说一句付阮动了你和蒋承霖的蛋糕,你心里不爽,我都敬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