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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至重点关注在这天地五行奥妙上面,因为这是他唯一有所得的大道理论。
五行攒簇,性命凝结,这是大道真言。
窥准其中五行变化之中的那一点性命凝结之机,也即金丹丹元。
所谓性命,神魂与精气是也,简单点就是精神与**,乃是凝聚成为‘人’的根本。任何一个金丹真人,都是彻悟了其中妙理。
看似大道至简,只是性命二字,但也是那句话:难难难,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闲!
除去性命这一点,其余一切,都是旁枝末节,只能增强把握,不管内外功积累的多么圆满,都不是重点。
只有知晓的其中道理,也即大道之理,才能有路可走。
只是,采药对五行虽然颇有见解,但离金丹之道,实在太远,难以把握五行之性命精粹,虽然知道这五行、性命,乃是出路,但道行太低,不能理解其中精微变化。
这,也是采药迟迟不敢‘转世重生’的原因,成也它,败也它,只能在准备充足之后行险一搏,也就是在那五行化尽自身的过程中去体悟,生死一线间去实践,悟了性命就是生,不悟性命就是死。
而这《转世》与《七修》,正是涉及‘性命’的参考。
“若能潜入极道剑宗观得五行大道,何愁此事不成!”采药睁开眼睛,又想:“我曾身怀五行灵物,机缘在此,此事若还不能成,便是自身的原因。”
ps:
这章可能有点玄,多看一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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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 我命由我
谢峰一步跨入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采药面前那一青一白两部书册。
他不由的心中暗想:能被黄药师细心推敲参悟的道法,那必然是深奥无比了。想到这里,眼中不由的闪过一丝贪婪。
采药抬头微微一笑,仿佛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你要是喜欢,自可拿去参悟几日。”
谢峰干笑一声,他如今对采药的话实在不知道如何应对,干脆来个听而不闻,视如不见,说道:“能被药师入眼的东西,谢峰资质鲁钝,岂能看的明白。”
“其实我也看不懂。”采药道:“这两部道法,其一是聂先天成道之物,另外一部却是神翼宫根本道法,这其中,都暗藏金丹法门。”
采药刚才说话的时候,谢峰还有点不以为然,天下道法秘术何其之多,不是任何人都能修有所成的。不过,采药最后一句,却让他心头大震。
“金丹大道!”
天下道门修士,谁不是求的个金丹大道,只要跨入这一地步,就是长生不老,摆脱生老病死,从此再也无需刻苦修炼,更无需节食禁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拿谢峰这些时日来说,他与小屠交好,孤男寡女在一起,自然就是男欢女爱、**。
只是,每日里逍遥快活之余,终究惦记着修行,需要暗施秘法节制,不使元气大伤造成修为倒退,因此不能尽兴。
但若是得成金丹,我命由我不由天,想干多久就干多久,即便是日日缠绵。时刻**,也根本不需要考虑是否会亏损的天道规律,因为,他自己就是规律,自己的规律自己做主。
这就比如,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生老病死,这是天道规律。但我若成就真人。我之一切由我,再不由天。
可以说,只要得成金丹道果,一切以往苦难尽皆过去,只需要行乐便可。
谢峰近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但岂能不知好景不长的道理。正所谓花无百日红,即便他一生无灾无难,也总有死的时候。这是天道消长的规律,非是人力可以挽回,但若能成就真人,我命不由天。
其中好处,实在让人悠然神往。
谢峰定了定神,心底早已把采药当做老妖对待,只想着: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所以对采药诱惑力十足的话,自然是紧守心神,毫不动摇,看也不看那一青一白两部‘金丹’道法。默念一句:福祸相依。恭恭敬敬弯腰一礼,说道:“多日不见。太后甚是想念,有请药师前往一叙。”
听这口气,自是复述小屠的话无疑了。他也是太过谨慎,以防多说多错。
采药略一沉吟,挑眉道:“你去告诉她一声,本道还有要事在身。若非关系我之大事,莫来烦我。”顿了顿,平平淡淡的道:“你也一样。”
谢峰神色一凛:“谢峰告退。”几步退出黄药师所处的精舍,谢峰长出了口气,暗道:“看这黄药师行事说话,一副事关重大的模样,只怕参悟那两部道书对他十分重要,这件事,要不要告知小屠知道。”
他自然知道小屠就是王太后的传话人,说给小屠知道,太后肯定也就知道了,同样的,从小屠口中说出来的话,也就是必定太后的意思。
他这几日对小屠刻意迎合,当然别有所图,除了解决身体**,更为了把王太后的大腿抱的更紧一些,王太后不屑见他,也就只能从小屠身上下手了。
那小屠为了修成人形人性,七情六欲自也是必修课,对谢峰的示好,自然也是来者不拒。
如此一来二去,两人的交情何止一日千里。
沿途见着正在练习兵阵的墨兴,也就是寒魂道人,谢峰一改方才面见采药的小心翼翼,矜持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在外人看来,他如今跟王太后座下侍女打的火热,更是黄药师面前红人,能自由出入黄药师禁室,实在今非昔比。
寒魂道人也是不敢怠慢,虽然如今得了墨兴分身,实力大进,还是天将之身,依然是自降了身份,遥遥抱拳,等谢峰走远,方才呸了一声,骂了句小白脸。
旁边有那相熟的,压低声音开玩笑:“那也是人家谢峰本事,有位兄弟说的好,前头一杆枪,杀入天王家,后面一朵花,不知那位要怎么杀?”
说话的人朝采药坐关的地方怒了努嘴,猥琐一笑,意味深长的道:“话糙理不糙,人家两头讨好,你寒魂还惹不起。”
寒魂不自觉的点头,旋即醒悟,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得无礼!”
说话之人乃是寒魂道人座下棋牌将,也即是举旗传令的那一个。
采药初掌兵权之日,被两个小小旗牌为难,恼火之下,以墨兴分身之力,三拳两脚把两人全给揍爬下了,因此还惹出了老牌天将丁卯,乃是两个旗牌的老上级。
两个旗牌也是俊杰,颇识时务,爬起来之后一直十分乖巧,自那以后跟寒魂道人等打成一片,无话不谈。
两个旗牌一直羡慕这些左道出生的散修无法无天的逍遥往事,尤其见到这一批人进步神速,个个都有高等天兵资质,顿时起意结交,今日对寒魂道人示好,非是刻意迎合,而是早已经习惯,举重若轻。
这两个天兵即便隐约看出来端倪,知道这具墨兴分身之内其实早已经换了主人,但也分毫不敢放肆。
天兵天将身为兵家精锐,分三六九等,九等天兵六等将,最高便是三等分天差。
寒魂道人有墨兴分身这等墨家神器,自能压住阵脚,这且不说,其余人等,经过这些时日以来的形意磨练,舍弃一切旁门左道,精修兵家,效果立竿见影,早已今非昔比。
至少在这王城之内,再也不会束手束脚,其中个别人物,早已不在两个旗牌之下。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寒魂道人是知道采药本事的,一手‘小轮回’祭出,一切尽在掌控。
人王固然为人中之王,当此天地杀劫之下,更是能够管束天下万水千山的练气士,连妖族大能都要被充了后宫,明面上还有一元观辅佐。
更别说寒魂道人等这些旁门左道,此刻供人王驱策,乖乖听话是极好出路。偏偏黄药师那一手道术,不仅不服人王管束,反有凌驾之势。
因此,那旗牌在此处说话,被黄药师感应到是理所当然。
寒魂道人说着,正要点醒此人不要放肆,就见那谢峰急匆匆返回,立刻住口。
………………………………
510 药师,妖道
“徐公片刻即到,太后口谕,药师不得怠慢,做好准备!”
谢峰一路奔至采药门外,脸上掩藏不住的喜意,还有那么几分紧张,与急不可待,混杂在一起,十分古怪。
但即便如此,到了黄药师室外,要伸手推门,却陡然一个激灵,想起采药方才言语。
“……若非关系我之大事,莫来烦我!”
言犹在耳,不敢马虎,虽然此事关系重大,正是几日前小屠提前透露出来的消息,事关黄药师大计,更是黄药师与王太后联手之后,所谋划的第一步。
燕天王派来一位身份尊贵的王公,下了兵符,前来提兵,太后提前传下口谕,要黄药师不可怠慢,做好准备!
谢峰不知其中具体,不过他逐渐置身其中,又于小屠交好,逐渐也知道了大概。
当初的东亭湖一伙散修,本就是王太后暗中发展而来,之后更是由太后引进的天启军,近百高手一分为二,成立两队天兵,王武、墨兴为首。
如今,或许是因为某些人对王太后插手军务不满,尤其是伏妖大将假冒天差被应天书院弟子替天行道一事,让很多人恼怒。
于是趁着伏妖大将身死,太后势弱之际,趁机打压,要对这两队天兵与两位神将加以为难,彻底把王太后的爪牙驱逐,还兵家一个堂堂正正。
而天王年幼,没有主见。
恰值黄药师携带天差天使信物。也就是白玉圭,又手执伏妖大将号令天启军的古镜找上门去。
王太后正中下怀,即使黄药师图谋甚大,又曾经害了伏妖大将,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更借肉身布施。要想与之联手,即便日后天启军落入黄药师手中,也自能为她所用。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此鼓弄手段,要让黄药师等人一显身手,打算到时候一鸣惊人,‘暴露’出天朝派下来的真正天差天使的身份,也就是白玉圭持有者。让天启军‘堂堂正正’的落入她的手中。
此行,明面上是对黄药师与墨兴的试炼,看看他们这些野路子来的散修是否能够胜任兵家精锐之职。
但暗中却必定有人要使力为难,即便这些散修实力强横,胜任兵家职位绰绰有余,也要趁机下黑手,驱逐了这些左道妖人。
此行。正是要彻彻底底的除去一家最近较为活跃的一家诸侯王。
对天下人来说,这件事情只是简简单单的立威。神州天下四大天王之一的燕天王,与东路七十二家诸侯王兵马统帅大将军王,对这七十二路小弟的血腥震慑。
而对谢峰来说,此行若能为黄药师‘代劳’,就是他的大机缘,若此行真个能如黄药师所言那么顺利,他谢峰就是天启军之首,成为名至实归的兵家大将。
只是他这一扬声说话,着实太过大声。让寒魂等人听的分明,面面相觑之余,不约而同的冒出来一个念头:“这谢峰何时成了个传旨的太监了?”
却说整个天启军本有天将三十八人,天兵不等,占据整个校场,平日里无所事事,之身训练修行。
自从采药等人到来之后。天将丁卯做了出头鸟,后被伏妖大将镇压,取古镜剥夺了天将之身,其余天将很有默契的给让出来一块地盘。
此时,靠的近的一位天将也听到了谢峰扬声说话,神色一怔:“药师?”随即使个眼色,手下一个天兵点了点头,连忙跑去寒魂道人那里打听去了。
这天将大号易风,手下天兵三十九人。与寒魂道人等人不同,这易风乃是从军中提拔而来,因大功赐下兵符,逐步积功做到天将。
他沉吟片刻,轻松几个跨步,缩地成寸般跨越几百丈距离,又是一个闪身侧步,突兀插入一座由上百天兵围拢的兵阵之中。
兵阵核心,两个天将盘膝坐地,正在对弈。
地做沙盘,人做棋。
每一个棋子都对应着一名天兵,两人手底下每一个棋子移动,都伴随着一名天兵的位置移动,围住他们的兵阵必有变化。
易风显然对这兵阵极为熟悉,即便兵阵变化凌厉,也是一个闪身便即跨入进去,先不说话,自顾自盘坐一侧。
半晌,衣袂响动,又有一人跨入进来,同样盘坐一角。
“易风,何事?”直到此时,对弈二人方才抬头,一个面如冠玉少年模样,一个四方黑脸庞,说话的正是前一个。
易风抱拳,面无表情:“李牧,你身为大将军王亲信,可知‘药师’何许人也?”
李牧不答反问道:“可是徐王公来了?”
“徐公片刻即到,太后口谕,药师不得怠慢,做好准备……”易风皱眉,神色微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