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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沾更直接的问,“舒乐公主不是你在医治吗?你同这件事可有什么牵扯?”
我:“……”我懂了,我原以为天帝是想过问舒乐公主的病情,没想到还是因为这命案。
我当即摇头,“你看我像帮凶的模样吗?而且舒乐公主在明玉宫躺着醒都没醒,怎么去杀别的神君?”
“好有道理。”当沾又看我一眼,“没有就是没有,你扯这么多干什么,倒是平添了怀疑。”
我:“……”实在是无语。
寄踏:“既然如此,可能是有神女冒充舒乐,顶着舒乐的身份音容在谋害神君。虽说舒乐是我的亲妹妹,可已经好久不见,单凭那位神君所述,我一时无法确定。”
当沾替我将鬓边的一缕发丝拢了回去,然后同寄踏走去了另一边的院子。
我却在想为何当时长溯也在。莫不是天帝也怀疑长溯,故而也召去问话?但看他的模样又不像,难不成是向天帝告发我?
“……”小肚鸡肠的神君!
我一转身便看到了崎吾,她正神情古怪的盯着我。但同当沾的古怪盯着不一样,崎吾现下的神情只让我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你同当沾是什么关系?”
我一脸莫名其妙,“师兄妹关系啊。”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崎吾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信?当沾素来对神女都礼貌疏离,绝不会贸然帮神女拢鬓边的发。如若你和当沾没点别的关系,打死我也不会信!”
“……”那打死你算了!但我又不能这样说,我属实无语,心里又将当沾来回炙烤无数遍,我说他怎么忽然做出这般举动,原是给我挖了个坑!
我连忙摆手,“师姐你真的误会了!或许师兄当时只是好心而已,莫要想多了。再说了,师兄人好,指不定那就是一时的好心呢。”
崎吾:“如若不是心里有鬼,那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我:“……”当沾,你这个心机神君!如果说当沾不是刻意为之,打死我我也不信!
我反复思考了良久,然后以我认为的最严肃的神情摇头,“没有。”
………………………………
15。织月
崎吾咬了咬牙,“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
我连忙点头,并且十分真诚的表示我说的都是实话。崎吾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头就离开了,我松了口气。
心里又忍不住将当沾拉出来反复炙烤,他想要气崎吾就气嘛,干什么要来坑我?
到了时辰我又去了明玉宫,正巧的是长溯也正到门口。看到长溯我忍不住就翻了翻眼皮,质问道,“你明知道天兵将我抓去天帝面前是因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刻意害我?”
长溯看着我,面无表情,“我没有害你。”
“……”这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还翻脸不认人,“你在天帝面前拆我的台,将舒乐公主的病情又说重了一些,不是害我是什么?若不是天帝相信我没有害舒乐公主的心思,将我抓入天牢了怎么办?你能救我吗?”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长溯已经率先走进明玉宫了。
我追了上去,撇撇嘴,“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实话实说也会害死人的。”
“难道说谎就不会害死人吗?”
我的脊背忽然爬上了一股寒意,我悄悄瞄了一眼长溯的神色,他正目视前方,神情比方才还要冷了一些。我连忙闭了嘴。
长溯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是抵触。
我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以前长溯发生了什么令他追悔莫及的事情,所以才会这般抵触厌恶说谎。
走到舒乐公主的寝殿门前,我刚要伸手推门,长溯却一把将我的手拍掉,我吃痛的揉着手,回头瞪他,“你干什么?”
长溯将我拉到了身后,我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觉得他的语气凝重了起来,“寝殿有问题。”
“什么问题?”我疑惑问道,又将信将疑的看着那扇门,厚重华美,我实在瞧不出来能有什么问题。况且天帝才过问了舒乐公主的情况没多久,一天都不到,舒乐公主的寝殿就出现了问题。
我现在在想的是,“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长溯回头瞥了我一眼,语气暗含鄙夷,“你很怕?”
“我不怕。”我拍了拍胸膛,表示我真的一点都不怕,“我可是玉璆娘娘的养女,訾砚帝君的五弟子,我怕谁?”
长溯:“……”
他没再说话,手掌心凝了灵气,对上了寝殿的门。我躲在身后紧紧的抓着长溯,虽然我不知晓有什么问题,但看长溯的神色,我想应当是出大问题了。
真担心我的小命不保。
许久,长溯收回了神力,一脸凝重,“如今的寝殿就像是牢笼,将舒乐困在里面了。”
我啊了一声,“你打不开吗?”
长溯摇头。
我心道,完蛋了,这要是被天帝知晓了,又要来抓我了。
长溯忽然问我,“你还记得上次那团黑气吗?”
我点头,不明白长溯怎么又突然问起那团黑气来。长溯回过身来看我,他的眼神很冷淡,“现下你马上去寻司命。”
兴许是长溯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要请孟浪神君一起解决?我瞧着长溯的神情,不解的问,“为何不请天帝?天帝的神力应当更强一些。”
“如果你想要保住你这条命,最好瞒着天帝。”长溯移开目光,“天帝十分疼爱舒乐,若是知晓了,谁也保不住你。”
我反驳,“可这与我无关,又不是我干的。”
长溯:“那团黑气是你引来的。”
我:“……不可能。”
长溯不搭理我了。
我又瞄了两眼寝殿的门,咽了咽口水。算了,保命要紧,我连忙一路飞奔着去寻孟浪神君。
可是出了明玉宫,我又迷茫了,我不晓得孟浪神君的洞府在哪儿。况且他经常去吃酒赏景,行踪不定,根本寻不到。
“呀,阿难神女?你可是想我了?”
我回头,孟浪神君正在身后。我一脸惊喜,“孟浪神君?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孟浪神君幽幽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你想我了吗?我们俩心有灵犀,这不,我自己过来了,以免你寻不到我。”
“……”我翻了翻眼皮,“我想你?我想你的酒和糕点还差不多。”
“看你这么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干什么?”
我想起来明玉宫里的事儿,颇为为难。要是孟浪神君不保守秘密,向天帝告发了怎么办?
“舒乐公主的寝殿出事儿了……想请你帮忙。”
孟浪神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凑近我在我耳边呼了一口热气,“既然是小阿难的请求,我自然乐于答应。可是,我若是帮忙了可有什么好处?”
我退后一步,“月满西楼如何?”
孟浪神君一愣,旋即笑道,“不行。”
“……”我想着长溯一个人在里边儿,也不晓得情况如何了,也顾不得孟浪神君究竟想要什么,抓起他的手就想要进去。
我道,“你先帮忙,帮完了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我心道,我说的又如何,只要我说没有,那你想要什么都不成。
可是我们刚走了几步,明玉宫整座宫殿都震动了起来,我甚至有些站不稳,只能死命的抓着孟浪神君的衣袖。
“糟糕,长溯还在里面!”
孟浪神君扶着我,他只能用神力助他自己同我站稳,“明玉宫这么大的动静,怕是天帝已经知晓了。”
我心想,真的完蛋了。
明玉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我抬头看向孟浪神君,“孟浪神君,你快想想办法,长溯和舒乐公主都在里边,出了事可怎么办?”
孟浪神君低头和我四目相对,轻声柔语的道,“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谁也动不了你。”
我很感动,热泪盈眶,“孟浪神君,你看那边,我好像看到了天帝的祥云,在向这边过来。”
“……”
其实说起来这也不关我的事啊,都不是我干的,为啥一个个都要说和我有关,甚至要担忧我的性命安危呢?搞得我也担心起来。
我问心无愧啊,我怕啥啊。
我想着我就壮起胆子来,朝着天帝那边喊道,“天帝陛下,快救救长溯和舒乐公主!”
我的余光瞥见孟浪神君的嘴角略微抽了抽,“你还是救救你自己吧。”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向孟浪神君,却没想到这杀千刀的忽然放手,直接奔向了明玉宫。
我一时失去了站稳的依靠,直接摔在了地上。我感觉我不只是脸上的肉在颤动,连同身上也在颤抖。
………………………………
16。泉川
天帝将我一把甩出了明玉宫的震荡范围之内,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天帝和其他的天兵立在明玉宫上方,不断地用神力来稳住震动。
我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缓了口气。我往一株仙树旁挪了挪,想坐下靠会儿,却踩到了一个东西。
我低头瞧了过去,是一个香囊,绣着腾蛇的香囊。这是崎吾送给我的见面礼,后来被我送给了长溯,所以我无比熟悉,这绝对就是那只香囊。
我把香囊捡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闻了闻,我愈发的肯定了,这的的确确就是那只香囊,里面的毒粉的香气如出一辙。
因为崎吾说这是新制的毒粉,就独独这一份,而且只能拿来捉弄人,所以崎吾并没有再制这种毒粉。
可是,为什么这个香囊会掉在这里?
我瞧了瞧明玉宫那边的动静,决定先将香囊收起来,等长溯出来再还给他。兴许,长溯是不小心落下的。
明玉宫的震动费了很久的时间才制止下来,但也耽搁了我给舒乐公主喂药的时间。
我正在琢磨着耽搁了时辰会不会给舒乐公主造成什么危险,姿玉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然后道,“阿难神女,不好了,舒乐公主不见了!”
“啊?”我一惊,方才还在想什么也都忘了,连忙抓着姿玉问,“舒乐公主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她醒了然后自己不知道去哪里玩儿了?”
“哎呀,舒乐公主都还没醒,怎么会跑出去玩儿呢?我不同你说了,我要去找舒乐公主了。”姿玉将她的手从我这里抽了回去,然后又急忙忙的跑了。
姿玉还没走呢,我就听到天帝下令让天兵去找舒乐公主的声音。我抬眼望过去,长溯和孟浪神君站在天帝的身边,神情凝重,不知晓在说些什么。
但是不用猜了,必定是和舒乐公主有关的,指不定还是与方才那场震动相关。
我估摸着长溯应当同天帝说完话了,正想把香囊给他,他只是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架着祥云离开了。
孟浪神君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还看呢,他都没有踪影了。”
我翻了翻眼皮,将他的手拍掉,“你在胡说什么啊?我看的是天帝,是天帝好吗?”
“好好好。”孟浪神君似笑非笑的瞧着我,然后负着手向瑶池走去,“走,本神君带你去吃酒。”
我狐疑的跟上去,“舒乐公主不见了,你不去帮忙找找吗?怎么还有心情去吃酒?”
孟浪神君回头看我一眼,问道,“舒乐公主与我有血缘关系吗?”
我下意识回答,“没有。”
“那舒乐公主是我妻子吗?”
“不是。”
“那她是我女儿吗?”
“……也不是。”
“那舒乐公主不见了同我有什么关系?”
我:“……”
“既然没有关系,那我为什么不能有心情吃酒?”
我撇撇嘴,不肯认输,“那你同天帝是君臣,那舒乐公主是天帝的女儿,那就是你的君主的女儿,是你的顶头上司,怎么能没有关系?”
孟浪神君却忽然脚步一顿,我一时没察觉直直的撞了一下他的背。虽然不是很痛,但是我觉得这很没礼貌,“你干什么突然停下来?”
孟浪神君淡淡道,“舒乐只是顶着一个公主的名号,她一无神职,二更同我毫无交集。我是司命,我很忙的,没空为了一个舒乐而没心情。”
“那你还有心情去吃酒呢。”
“……”孟浪神君似乎是很不想跟我说话了,从袖子里摸出一根簪子给我,“这是姿玉的簪子,方才她走的急,落下了,你见到她的时候便还给她吧。”
我接过簪子,一脸不可思议,“没想到你还会这么好心啊?”
他忍不住翻了翻眼皮,“你这叫什么话?我一直很好心的好不好?九天上界谁不知道我司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