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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郸道此举乃是深思熟虑,一来往后风调雨顺,二来逼着那些原本向着四海龙的江河龙神战队。三来也可为玄真道挣一份气运。
四来,此图为大禹所制,更偏向人道,并不偏向天庭,水道权柄混乱,水官大帝大禹也可收回人间权柄,壮大信仰。
将这令牌收好,李郸道飞出龙宫。
打开龙巢通往外界地宫的通道,便从此处脱身而出。
暂时没有带着其他龙蛇出来,只因胡慧超和万振两个许天师门人便在外边守着。
出了龙巢洞天,李郸道变回了人形,此时颇有一种,洞中一日,世上千年之感。
只是见着了胡慧超和万振竟然还守着鄱阳湖中,而天色依然是那片星空,只是启明星已经亮着,已经到了五更天了。
胡慧超和万振赶着过来:“这里面情况如何?”
李郸道恍惚问道:“这过去多久了?”
“不过两个半时辰啊!”万振惊讶道:“难道青莲道兄你连这个都忘了?”
李郸道自我感觉在龙巢之中呆了两三个月了,不想外边才两三个时辰。
胡慧超道:“看来里面另有奇遇啊。”
第784章 县官审鬼(求月票)
李郸道修成了命功,将以往的短板补齐。
而且还领悟了化龙之道,如此学习起屠龙术来,更是得心应手。
屠龙术和化龙之道相辅相成,如同一盘围棋,构建自己的大龙,屠杀敌对方的大龙。
其中三昧李郸道已经心知,更何况还得了九江水脉图,成了下面龙巢洞天的主人。自大圣国师王菩萨那里得了第二枚释迦牟尼真身舍利子。
除此之外还建立了升龙道,培育了许多蛟龙手下,更是将血雨妖魔和九头怪俘获。
这还不算是奇遇,只怕没有奇遇了。
只是万仞依然非常好奇:“那和尚呢?”
“已经被镇压了。。”
李郸道笑道:“这和尚作乱不了。”
只是李郸道并美有看见无支祁。
万振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水猿刚刚突然离去,我们怕是那和尚引着我们出去的计策,因此便没有去追。”
“不必管他。”李郸道挥挥手,却将九江水脉图亮了出来。
胡慧超眼睛一亮:“这就是那件大禹遗宝?”
李郸道点头:“此图记载南方水府。”
胡慧超当下眼睛一亮:“我等说天下洞天福地多在山中,然而却不知道水下也有这样的宝地,若能勘探下来,必然可兴我大道。”
李郸道点头:“不仅如此,此图还有镇压气运,勅封水中神祇的作用,师弟我打算和贵派,相互合作。”
胡慧超点点头,再见此图,果然看见闵江,只见此江之上,绘画有一座大山,山上竟然有一道大门:“这里应该就是闾山了。”
再仔细看去,竟然延伸到了东海,南海一带。
其中许多地下河流,水脉,竟然都被记录下来。
“想来除却大禹之外; 无人可将此水文记录得如此详细。”
胡慧超仔细摩挲; 透露出喜爱之情。
李郸道却一点也不担心这位高道要贪墨这件宝物。
果然,胡慧超道:“这宝图,师侄还是收好吧,切莫再轻易显露出来。”
又道:“刚刚便是贫道也起了贪盗心; 更何况他人。”
李郸道笑道:“既然和贵派合作; 这件宝图便拓印一份吧,贫道亲自描摹; 虽然不得其中可以封勅鬼神之妙用; 但是用来探索江河,打通关窍; 还是足够用的。”
胡慧超当下对着李郸道的眼睛看去; 果然一片赤诚,当下感叹道:“看来师侄所求之大事,并非在一门一户之中,而是大开大阖; 驰聘天地之间; 贫道不如你。”
随后几人便回到了游帷观之中。
此时李郸道被请入西山福地之中,果然见此地竟然豢养许多龙种。
有许多古树奇石头; 还有著名的火井镇蛟龙。
许天师的雕像和十二真君的画像; 享受着香火; 其下数个坛; 坛中兵马无数。
将西山的仙茶泡上了数壶; 李郸道跟胡慧超; 万振商量起来日后合作的内容。
其中内容不足为外人道; 不过第二日; 胡慧超便前往了长安,要向李世民进献祥瑞; 同时也是要讨一个官做做,而这官管的就是水利工事。
胡慧超是个大真人; 而且才情很是不错,他献上的祥瑞,正是一枚真龙的鳞片,正是李郸道在龙巢获得的那枚。
他要告诉李世民鄱阳出现真龙; 这是上天对他李世民的肯定,让被天灾人祸闹得心烦的李世民开心一会儿。
同时告诉李世民,山东大旱; 是因为有妖龙作祟,只要派他们去斩蛟龙就是了。
而更多的道人纷纷走出道观; 开始治理水蛊,开方治病,赐符赠水。
有着李郸道的方子和经验,此件功德算是彻底落在了净明派身上。
这也是投桃报李,而鄱阳湖的渔民们,也开始慢慢能打捞上来一些古代钱币,器物。
这些东西多半被路过的道人收着; 又是很好的祭炼法器的材料。
因此许多道人开始收记名弟子,传授外箓,净明派传承遍地开花; 将越发兴盛……
而李郸道则是和万振离开江西; 前往岭南。
只不过,李郸道是去找自家叔叔; 而万振则是去罗浮山。
罗浮山叶法善真人; 苏玄朗真人等等,都在那里修行。
净明派会要探索闽江闾山,就必须要跟着罗浮派一起。
这里面就不需要李郸道去走动了。
而李郸道也很快赶到了自己家叔叔所在的县城,茂名县。
此县位于南海之宾,跟着后世的香港,澳门是一个地区的。
只是此时这两个地方都是海盗藏身的大岛屿。
比如罗鸿。
而且古代茂名闻名的也是其中特产“荔枝”
只是现在还没有唐玄宗,杨贵妃,有也不是从这里取荔枝,是从蜀地取的荔枝。
李郸道一来到这里的时候都惊呆了。
只见所行的道路,十分平整,两边的农田,已经开始开着稻花了。
而一些地方甚至看见栽种了棉花。
百姓并没有面黄肌瘦,反而十分有气色。
李郸道感叹,都说长安是天子脚下,可是长安饿着肚子的百姓也有许多,可是这一路看去,竟然没有看见饿着肚子的。
“看来叔叔已经将此地治理得十分好了。”
这时候一阵锣鼓喧天,便见有许多农民围着上去。
只见敲锣的是一个小吏,只听着他用当地口音道:“父母官开堂审鬼啦,大家快去看啊!”
“开堂审鬼?”李郸道疑惑:“这位老兄,我读书少,你别糊弄我,这活人怎么能审鬼呢?”
“唉,你是不知道,要是在两年前,我们也不相信,那些个县官除了会捞钱,哪里会审案啊!”
“但现在不一样,我们这位父母官是从长安城下来的好官,这位父母官别看年轻,但是可厉害了,我们争水分田都请着他来,都没有异议。”
“便是年关,祭祀分肉,我们这里好些大族也让着这位父母官来分肉,叫什么太宰来着,反正就是很公正,鬼神都信服。”
“这名声,在我们这里传开了,在妖怪狐鬼这里自然也传开了。”
这位老兄是个话头,讲起来就滔滔不绝,身边好些人都停了下来,微笑,侧目,好生听着他讲。
“那日夜晚,我们都快睡觉了。”
“突然听见衙门的大鼓响了,这鼓是喊冤的鼓,我们便奇怪了,怎么不白天喊冤,晚上来喊冤?”
“当时我就披着一件衣服,打着赤脚就去瞧热闹了。”
“这一看不要紧,到了就吓一跳!”
这人绘声绘色,把别人的参与欲望提起来了:“可是看到什么了?”
“原来是一个长着老虎毛的一个老太太。”
李郸道问道:“长着老虎毛,难道是虎媪?”
“不是,是?人。”那人道。
第785章 清官要断家务事
?人,一种白天为人,晚上为老虎的东西。
搜神记中言:江汉之域,有“貙人,”其先,廪君之苗裔也,能化为虎。貙虎化为人,如着紫葛衣,其足无踵,虎,有五指者,皆是貙。”
甚至有记载?人为官的事情。
不过此时李郸道听着这茂名县老汉讲着,却并非这么一回事情。
“那日,我披着一件衣服就去了县衙,看见那长着老虎毛的老婆子,吓了一跳。”
“当下躲着暗处。”
就见着父母官穿戴整齐了,坐着公堂上。。
……
“堂下何人?”
“民妇陈黄氏。”那?人跪着县衙大堂之下。
李福德刚刚吃完晚饭,正打着算盘,厘算今年茂名县的财政数项。
却听见了鸣冤鼓响,想也不想,套着一官服就升了堂。
师爷,主簿,县丞这些人也急急忙忙赶着来。
李福德的规矩如此,有案必审,不论时辰。
但看当他们见那妖魔似的老妇人也是吓了一跳。
师爷看着李福德; 小心问道:“李县; 这可是怪异之事,我们能审?”
李福德开口道:“怎么不能审?”
说罢对着那老妇问道:“你是活人,还是死人?”
那?人哭道:“老妇人原本也是活人。”
“那你现在是死人了?”李福德对这个倒不惊讶,毕竟自己的侄儿便通鬼神之事。
“是; 也不是。”?人道:“现在老妇能吃能喝; 只是再也变不回活人模样了,且越来越和畜牲相似; 可心中有一桩冤屈还没有结案; 因此不愿到山林之中去。”
李福德一听有冤屈,想着自己的初衷; 开口道:“活人尚且有嘴巴喊冤; 可是死人却无法喊冤。”
“本官也不管你是活人,还是江湖术士弄出变化戏弄,但只说冤屈何在,本官自会定夺; 还你一个公道。”
那?人一听; 立马流出眼泪来,开口道:“民妇要状告我的儿子; 儿媳妇。”
?人一开口; 就将那怨气一点一点舒展开来。
这?人三个月前还是活人; 生活在海边。
丈夫陈氏日日出海打鱼; 因此积劳早逝去。
只留着她陈黄氏将一个儿子拉扯大; 做着修补渔网; 浣洗衣服的活计。
好在这个儿子有出息; 十几岁便开始跟着别人出海打鱼; 每每能够补贴家用,大约二十岁时; 便继承了他老爹留下的一艘老船。
不过多久,家里年没有从前那么穷苦了; 添置了一些家当,又用石头贝壳新盖了一间屋子,冬暖夏凉。
因此陈黄氏便张罗着给儿子要找一个媳妇,毕竟二十多已经老单身汉了。
但是每每介绍的姑娘; 他儿子都婉言拒绝,这叫陈黄氏万分焦急。
自己儿子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正当这位陈黄氏在老头子坟前述说没有留香火的时候,她儿子带回来了一位姑娘。
那姑娘十分漂亮; 长得水灵灵的,身段好; 屁股大,该胖的地方胖,该痩的地方痩……
李郸道听着这老汉将那姑娘的身材聊得十分仔细,仿佛亲自见过一样。
不由得吐槽道:“他儿子哪里找来这样好的老婆?人家有这样的条件,怎么会跟着他一个打鱼的,难道是捡到的老婆?”
“嘿!小兄弟,你还真聪明。”那老汉道:“这姑娘还真就是捡来的。”
“那姑娘一家人出海经商; 遇到了海难,全家遇难,独独她被那陈黄氏的儿子给救下了。”
“这是救命之恩; 便是以身相许也是不奇怪的; 况且她一个女儿家,没了倚靠; 没了父亲作为背景; 哪里能论到家世,嫁给人家难道还有差的?”
李郸道摇摇头:“只是这来路不明的女子,最好不要捡回家去,大海宽广,也不知道是什东西跟着回来了。”
那老汉脸色一正:“你说得是。”
接着道:“那陈黄氏也觉得蹊跷。”
之前介绍多少个女孩子,都跟不开窍似的,怎么单单这一个就开窍了。
只是尔子喜欢,进了家门三日便很快成了亲。
……
?人跪着公堂上,对着李福德诉苦道:“老妇这儿媳妇却并不是善类,别的儿媳妇进门便是要学会伺候婆婆,听从丈夫,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织布养蚕………”
李福德打断她道:“你这观点就不对了,婆媳之间应该是平等的,如何说伺候一说?”
那?人一愣,这不天经地义的吗?,随后道:“不伺候就不伺候吧,可是她不伺候婆婆不说,甚至指唤东,指唤西的,简直把老太婆我当成了个下人。”
“我那儿子,辛苦打鱼来的钱货,她却一点都不珍惜,从不干活不说,还买一堆胭脂水粉。”
?人开口道:“我心疼我儿,跟着我儿讲着这件事情,可我儿却跟被迷了心,堵了窍似的,跟着我说道:娘,人家是落难的大户人家的女儿,从来都是丫鬟婆子伺候着的,来到我们家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