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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者张然:华兄,你最近不是在练南华仙人所授的炼魂功法吗?练的如何了?”
说起来,张然算是最关心华佗修炼进度的了,这不仅是因为群友间的关心,更是因为只有华佗的功法与他的神修功法相近。
华佗的修炼情况对张然极具参考价值!
“强斧裂颅华佗:唉,说来倒也惭愧,这炼魂功法实在于我不搭边,练了好几天,这才成功魂魄出窍,直抵大道本源,受大道之力淬炼,修成元神。”
“强斧裂颅华佗:但接下来的修炼速度便奇慢无比,任凭我再怎么苦修也没用,于是元神出窍寻找到南华仙人,向他求教。”
“强斧裂颅华佗:南华仙人解答说,这是我对于大道的理解不够,这才导致修炼太慢,他建议我向道德仙人求问道经……”
“长生者张然:等等!”
张然忽地心头一震,道德仙人?
庄周著有《南华经》,所以羽化后称为南华仙人,那道德仙人本来是……
“长生者张然:道德仙人,不会就是骑青牛的老聃吧?!”
“强斧裂颅华佗:正是!”
张然当时就兴奋了,简直想让华佗立马开一个“位面之旅”,好让自己等人前去拜访一下这位道祖。
庄周,李耳,弄不好还有墨翟、孔丘、鬼谷子……甚至是轩辕黄帝、蚩尤炎帝这帮子上古圣人、神人!
好家伙,这【三国演义】哪里是低级世界啊,有这几位大佬在,能硬生生把世界等级都撑起来,给个高级世界也不换。
虽然因为世界等级的限制,他们的修为成就并不算高,但圣贤的价值永远是体现在思想与理论上,哪怕是低级世界的老聃,那也是货真价实的道祖。
圣贤一句高屋建瓴的理论,便够许多高级世界的普通修行者思考一辈子的了……
正在激动,张然又突发奇想:
“长生者张然: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强斧裂颅华佗:?”
“长生者张然:华兄,你的世界或许可以为我们现在,乃至于未来的所有群友,都做出难以想象的帮助!”
“强斧裂颅华佗:愿闻其详。”
“长生者张然:华兄可以去联系一下上古圣贤们羽化形成的众位仙人,由他们组织一个团体,请他们为我们补课……补习思想与理论!”
嗯,一三五庄子补课,二四六老聃讲道,星期天则任意报名诸子百家的兴趣课。
如此对他们这些方外之人修行有大益处,而对圣贤们来讲,自己的思想远播域外诸天,也勉强相当于“教化蛮夷”了,他们没有理由拒绝。
而且他们方外之人又不白嫖,学了有用的思想,束脩什么的也绝不会吝啬,说不定就能帮助圣贤们补全【大道】,推动世界进化……
当张然向华佗与药尘说起这个伟大的想法时,他俩都惊呆了:
完全可行!
这对各界都有极大的利益,如此互惠互利,倘若真的形成正轨,说不定会引得各界的大道垂青,成为各界的命运之子!
“强斧裂颅华佗:张兄,不愧是你!”
“戒指老爷爷药尘:我药尘除了古时的斗帝们,还没有真的全心思佩服过谁,张兄你是第一个!”
“强斧裂颅华佗:我这就去寻仙人们,听南华仙人说,世间古圣仙人并不少,或许是因为没有张兄世界的阴曹地府,我们的仙人羽化后便长生不死。”
“强斧裂颅华佗:因为羽化之故,他们大多无意于凡间俗事,只四方游戏,要找还真的挺费劲儿的……”
距离【三国演义】世界的位面之旅冷却时间还有二十多天,这二十多天,也不知能找到几个羽化仙人,但张然表示自己目前挺急的!
“长生者张然:唉,我想出此策,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原因,我方世界的【精气神】三修各有弊端,彼此无法兼修……”
张然向群友们诉起苦来,将自己从县令那里得知的三修不可兼容之事说与二人听。
说罢,他叹道:
“长生者张然:反正贫道是没辙了,闹得我最近都不敢继续练功了,这才寄望于华佗世界的圣贤们,以圣贤们群策群力,想来足够想个好办法了吧……”
“长生者张然:罢了!贫道大出血一次,如果有圣贤可以解决我的问题,这颗还没捂热的甲木之精,便做为学费与报酬了!”
张然也是豁出去了,一咬牙,便打算拿刚入手的甲木之精为自己求一条三系兼修的通天大道来!
……
华佗已经下线,药尘也又一次变成了咸鱼,张然自然也没有兴趣再聊下去了。
关上聊天群,张然平复了一下杂乱的心绪。
环视屋中,抽干了毒液的青蛇如同破麻绳一样,扭曲在铁笼中装死,经受了教育的她再也不敢得寸进尺了……
嗷呜!
老虎低吼道:
两脚兽,来点灵精!本大王饿了!
张然摸了摸虎头,笑着从群红包里领出了所剩无几的灵精盒子:
“这剩这点了,你省着点吃!”
说罢,便把盒子送给老虎,也不收回来,只让它自行安排。
嗷呜!
莫非让本大王吃穷了?
老虎有些犹豫地看着盒子,最后只稍稍舔了一舌头,便乖巧懂事地趴在软榻上睡着了……
“奇怪,老虎以前很少睡觉的,怎么最近却睡起来了?”
张然摇摇头,他却是不清楚,自从这两天他谨慎地停止修炼之后,老虎不仅是会睡觉了,若非有灵精填肚子,它怕是得重操旧业打猎吃肉去了!
与老虎相似的还有青蛇,没了张然修炼时的香气,青蛇这两天干啥都不得劲,连修炼也极不畅快,修炼速度直接从5G陡降3G,效率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幸好有个天星碎片帮助聚灵,否则她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哭着求张然努力修炼了!
只有失去之后,才知道拥有的可贵,至少青蛇是彻底明白了……
张然并不知道这些,他放下灵精,便打算出门去医馆看看,顺带给徒弟们补补课。
可他刚把院门锁住,便见一个风风火火的差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
“有何贵干?”
张然很有礼貌地问了一句。
差役气都没喘顺,就急道:
“张大人,县尊有急事请您去县衙正堂!”
……
………………………………
第八十六章 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当张然来到县衙正堂之时,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幅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县太爷升堂之景!
县令高坐堂上,官袍威严,手捏惊堂木,堂上悬一匾额:
【明镜高悬】!
大堂两侧分别站着一列面色严肃的执棒差役,两列为首之人则各举一大牌,一写“威”字,一写“严”字。
堂下,则是一大群跪地哭哭啼啼的男女老少……
怎么看,怎么像剧里的狗官欺压无辜百姓,直接就给张然整懵了:
发生甚么事了?
而他一上堂,就见那群人里哭得最厉害的一人惊喜交加,指着他大呼:
“张三!”
张然诧异地看了看他,这才发现,此人竟是早上的老熟人,那白衣公子哥!
再看那群男女老少,果然从中发现了更多的熟面孔,正是那帮护卫,一个也不少,甚至许多明显是家属的也被拉来凑数了……
联想一下自己早上的所做所为,张然瞬间就明白这群人是来干嘛的了。
“还真告到县衙来了……”
张然有些意外,不过他也不慌,反正自己又没犯事儿,加之县令是他熟人,两相勾结之下……
咳!怎么越想越像那种官商勾结,欺压良善的戏码了。
……
“拜见县尊!”
张然无视了白家人的狠厉目光,自顾自地向堂上县令拱手一拜。
没成想,这习惯性的一礼,却让一心报复的白家人抓住了破绽,那中年护卫怒斥:
“张三,你一介草民,怎敢与县尊行此拱手之礼!跪下!”
张然冷冷地望了他一眼:
“这是谁家的狗没拴好啊,乱咬人可是要被打死的!”
“你!”
中年护卫气得脸色通红,本来就是护院,被骂成狗倒是正好伤着痛处。
“牙尖嘴利。”
白家人领头的华服中年人淡淡道:
“草民相信,清正廉明的县尊大人不会循私偏袒的吧?”
堂上县令面色如常,只把惊堂木一拍,喝道:
“肃静!”
积威已久的县令一斥,哭哭啼啼的白家这才渐渐消停下来。
县令瞥了张然一眼,心道:
看你给本官惹出的麻烦事儿!
他喝问道:
“白仲山,张三已带到,你有何事要告?”
被称为白仲山的华服中年人道:
“草民要告这张三三大罪状!”
“说。”
白仲山望着张然,道:
“首先,要告这张三盗窃古墓!”
县令目光一肃,【盗墓】还真是律法中的一大罪名,视古墓珍惜程度与盗窃的严重程度而定刑,轻则罚银关押,重则砍头流放。
你小子可别干傻事啊!
县令默默道,于是又问张然:
“张三,白仲山告你盗墓,你可认罪?”
“回县尊,不认。”
张然一脸淡定:
“在下入古墓之中,仅是走了一圈,什么都没拿,连墓主尸体也只是看了一看,目的在于看墓主尸身是否尸变,夸我有功还来不及,又怎能让我认下盗墓之罪?”
听得张然之言,白仲山狐疑地问自己儿子:
“你不是说他比你们先入古墓,盗窃墓主的宝物吗?”
公子哥连忙道:
“是真的!那红毛尸首的棺材里没有任何陪葬物,且在我们出墓时还见到,原本堆得到处都是的金银也消失一空,除了他盗墓,还能有谁?”
张然当时就笑了:
“白公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盗墓了?况且那些金银总共起码有数十万斤,我区区一人,一上午怎么拿得出墓?就算拿得出,我也没地方藏啊!”
“况且,我耳朵可是极其灵敏,当时在墓中,我亲耳听到你说,等杀了妖兽,就把古墓金银搬空补贴家用,还说你爹一定会夸奖你的……”
张然似笑非笑:
“白公子,我说的没错吧?”
“你!……”
公子哥惊骇欲绝,自己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明明周围只有护卫们啊!这张三怎么会听见?
“真有此事?”
县令严肃喝道。
公子哥抖若筛糠,根本不敢答话,这怂货模样,看得白仲山血压都高了,立刻冲儿子骂道:
“废物!”
老子英雄一世,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
明明是专门给儿子找的历练机会,最后竟会搞成这样……
但姜还是老的辣,在骂完儿子后,白仲山便向县令歉意道:
“是白某管教不严,但犬子仅是有想法而已,最终并未付诸实施,待我回去好生管教,还请县尊高抬贵手。”
县令点点头,倒也不想抓着这点可有可无的事情来逼迫人家,不过在心头还是给张然点了个赞:
好小子,这反手一巴掌果然有点东西!
既然县令也不打算在这个罪名上多多在意,那张然也就不便再深入,只义正辞严道:
“古墓失窃,请县尊广加搜捕,那贼人盗走如此大量的财物,定会找一处地方销赃,若近期有大宗不明来历的金银交易,即可锁定犯人。”
嗯,只要我不拿出来,你们上哪里找去?
呵!贫道可是老守财奴了。
张然无比感谢聊天群的红包功能,这玩意儿简直比储物法宝还好使,容量无上限、永不遗失、永不磨损,真乃神效也……
揭过此事,县令又问:
“白仲山,一共三大罪名,这才第一个,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
白仲山忽然一笑:
“县尊,这第二个与第三个皆有关于你啊!”
县令眉毛一挑,原来这老东西是想隔山打牛,目的在于本官身上……
“说!”
县令也有些兴趣,一向廉明的他,倒想听听这家伙有什么办法搞到自己的污点。
白仲山道:
“这张三自称县尊侄子,狐假虎威,草民觉得他或有诈骗之嫌。”
就这?
县令有些失望,就这种只有诈骗嫌疑的罪名,就仿若“莫须有”一样,判轻判重,全看判案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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