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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救了我的命,我得感谢娃娃才对,如今有鼎儿与逍遥站在那,你也只能唤老夫一声……哈哈!”
英无极没有直言,却是喜悦至极,他对熊渊也是爱惜的很,只想给这个孤独的孩子一处心灵的归宿。
“谢前辈抬爱!”
“哪里是抬爱,分明就是应该,难道你的爹爹与姑姑不是我养大的不成?”英无极有些生气,难道让你叫声祖父,你还亏了不成,面色不由一沉。
“祖父在上,受渊儿一拜!”说罢熊渊双膝跪地,行起大礼。
熊渊秀才出身那里会不晓得礼仪,英无极抚养爹与姑姑赛过父母,叫一声祖父也是无怨无悔。更是明白英无极的心意,那里还能犹豫。
“芸儿,能否如实告知老夫你的师承?”
就在夏芸犹豫是不是要随熊渊行礼之时,英无极问了出来。
“回前辈,诸多不便,待日后晚辈定如实相告。”
英无极已经从她的身法中猜到了几分,却不知这女子为什么不愿意让熊渊知晓,所以也就没直接问。
如今夏芸如此说,老者也只能会心一笑,不再提起。
“哈哈……好,渊儿,走吧!”
熊渊现在只能去霹雳堂寻找线索,他知道白哥、黑弟会帮他处理一切,却也是不知两人住在那里。
“哥,熊渊回来了!”熊渊正要迈入霹雳堂的大门,从他左边的山包上,一道蓝色身影快速地跑了过来,大声喊着。
几人进到里面后,见到白哥才明白。
自从熊渊失踪后,二人终是打探到熊渊被关进了县城的死牢。设计营救的同时,也是怕熊渊找到这里见不到二人,二人便是边等边救。
谁也没想到熊渊出乎他们的意料,竟然提前脱离险境还带回来一个肩胛挂有锁链的老者,还有美丽动人的夏芸。真可谓迷糊了一次,就能得到美女的芳心,还能有这样强大的靠山,如何让人不高兴。
“哈哈哈……”
众人拜祭完逍遥子,回到霹雳堂谈及此事,又是开怀大笑。
“渊儿,逍遥本就是你的亲人,她如此对你说,只因你是熊家唯一的后人!”英无极正重地看着熊渊说道:“有仇不报非君子,尽管查明是谁谋害了鼎儿,暗河会给你最大的支持,不论对错,只要报仇,哪怕他是天下武林!”对于从小收养的熊鼎与逍遥子二人,老人家动了真怒。
“老夫今日便回暗河总部,渊儿你等可愿相随?”
英无极说的暗河总部极其隐秘,存在于北凉山的中西部,北凉山绵延数千里,距离他练剑的地方相距有两千多里,暗河在西,熊渊要去东,如何能够同行。
“爷爷!”熊渊叫祖父感觉别扭,不如叫爷爷来的轻松,也就叫起了所有人都感到无比亲切的爷爷。
“哈哈哈……好,说。”英无极心情二十年来今天是最好的一天了。虽然两个孩子先后离去,但人已去,早已看到生死的英无极又如何不能懂得要看眼前人这个道理。
如今的熊渊就是熊鼎与逍遥的生命的再生,他当然高兴的开怀大笑。
“根据姑姑的行为举止,我推断北凉山肯定藏有关于当年事情的证据,我要先回北凉山查证此事,再去寻你老人家。”
“好,你们几位小友如何打算啊!”英无极真是事无巨细,拿出了一个老人的慈爱,为他们的将来打算着。
“我们要与熊渊一起行走江湖,帮他早日将仇人斩于剑下!”白哥铿锵有力地说道。
再观夏芸,再次将面纱带上的夏芸,看不到表情如何,却是低着头,没有言语。
“好吧!你们几个娃娃同行,总比与一个糟老头在一起要强的多,老夫只有孤身先行了!”说罢,英无极挽起肩上锁链,便向外边行去:“江湖险恶,人心叵测,风雨同舟,尔等小心了。”
“谢前辈教诲!”白哥、黑弟、夏芸三人同声说道。
………………………………
第二十八章 夜探熊府
待英无极走远后,几人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行程。
“此地不宜久留,锦衣卫不日就会寻至此地!”坐于桌前的熊渊手摸下颌说道。
“霹雳堂本就是是非之地,如今吴莫愁知晓唐锲已死,必会派人前来探查!”夏芸想到在牢中吴莫愁的愤怒,肯定着熊渊的话。
“哥哥,接下来我们该往何处?”白哥看着熊渊,禁不住没了主意。
“不如先回泰山老家吧!那里会安全些,只有我们兄弟二人在那里生活,不如先去那里躲一躲。”黑弟想着就说出了他的建议。
“缩头缩脑,岂是我辈为之!”熊渊站了起来,嘴角微现笑意:“我要回京!”
“不可,京城遍布锦衣卫,去了如同羊入虎口!”夏芸反驳着:“刚刚脱离险境,为何还要值自己于绝地。”
“是啊!不能去京城,锦衣卫正在四处寻你,难道你还要自己送上门去。”兄弟二人齐齐劝着。
“我既已知爹娘已逝,因何不回乡拜祭!”熊渊脸色凝重:“未能尽孝爹娘身前,已是为儿之大不孝。那怕它刀山火海,我意必成此行。”倔强的一拳打在桌上,惹得茶壶、茶杯哗啦乱响。
“我兄弟愿与哥哥一同进京!”听到此话,白哥、黑弟二人也是深有同感。
堂堂七尺男儿,不能尽孝膝前以为大不孝。江湖之险恶又怎能阻挡回京的脚步。
“就依你们所言,但也需准备一番,躲开如苍蝇般的锦衣卫!”夏芸不能左右熊渊的行为,也只能想一些办法来躲开锦衣卫的追捕。
次日清晨
通往京城的官道上。
出现了一辆马车,两匹骏马。
熊渊俨然变成了赶车老汉,低眉顺眼,嘴确不时不时地逗着车里的可人儿。
白哥、黑弟也是变成了有大户人家的家丁,尽管他们很讨厌这身行头。他们还是坚决地接受了夏芸的建议,只为路上不被锦衣卫识破身份,怎么也得忍住穿上才好。
几人今趟进京,大肆挥霍着霹雳堂留下的财产,狠狠地过了把有钱人的瘾。一路上疯狂消费,风光大显,把奴隶主的姿态演绎的令自己都咋舌不已。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几人很快就来到了京城,见识了京城的繁华。可谓繁荣昌盛,国泰民安,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哪里有半点儿江湖里的血雨腥风。
各个店铺门前的大红灯笼预示着年的到来,人人喜笑颜开,谈论着茶余饭后的趣事。
四人寻得一处不错的客栈安顿下来,叫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边说边喝,等待黑夜的来临。
大街上熙攘的人群逐渐散去,还给了夜的宁静。
身着夜行衣的一行四人,进入了朦胧夜色之中。
熊渊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带着三人摸到了王府胡同巷口,寻找着童年的足迹。
在幽深的胡同中,除了静还是静,几乎没有行人的足迹。
为什么是几乎没有呢?
就在熊渊确定没人在的时候。
他突然发现在灯笼的红光下,一个黑影在巷子的深处动了一下,好像是在翻身。
这个影子不是站着,他是躺在地上的。
敢躺在王府胡同里的人,熊渊能想到的有两种人。
一种是喝的烂醉如泥,无视王法的人,巡逻的侍卫发现他也只能把他拖走。
一种是快要死的人,这种人是想走走不了。因为他快要死了,没办法,侍卫们看到了有可能还会救他一命。
熊渊本就是好事者,他虽然是回自己的家,此刻却也是不敢大意。
尽管现下对于朝廷来说他是功臣名将之后。但对于控制锦衣卫的吴指挥来说,他们此刻俨然是仇人。
所以熊渊为防出现变故,上前碰了碰躺在地上的灵魂。
黑暗中他也是能看得出这个人既没有喝醉,也没有受伤。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这人也是穿得里三层外三层,衣服的颜色是你能想到的所有颜色,如今也都是变成了铁黑色。脸上一层厚厚的黑泥,也不知是他时间太长没有洗脸留下来的,还是故意涂上去的,总之看不出一点人样来。
黑影在熊渊碰了下后,哼唧了一声,便又沉沉睡去,任熊渊如何动他,就是没有半点声响。
熊渊错了,他只是一个流浪街头的流浪汉。
几人看到地上这厮没有动静,也就放弃了尝试让他起来的心念。
继续找寻着记忆中的将军府。
怎知熊渊刚一起身,流浪汉鼾声四起的同时,嘴里吧唧吧唧地响着令夏芸厌烦的声音。翻身的同时口里流着口水,喃喃地说着熊渊几人听不清,却又听得很清楚的话。
“英雄一去不复返,此地空余红灯笼!”念罢又沉沉睡去。
“咯咯……”夏芸被他逗的掩口轻笑。
几人口中不停地说着“奇葩!奇葩!”摇着各自的脑袋又向里边行去。
一处同样摆着威武雄狮的朱红大门,出现在几人眼前。这里的雄狮雕像与其他地方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它比任何一个王府的都大上一号。
“熊将军府”四个大字自右至左,非常醒目地闯进了熊渊的视线,在红灯笼的照耀下,透着黑里的红。
“应该是这里了!”熊渊心里想着。示意身着夜行衣的几人躲到黑暗之中,注意观察动静,做好身后的防护。
“嗖”的一声,一道黑影跳上了高高的红墙。
熊渊没有停留直接跳了下去,躲在墙根看着眼前的一切。
熊渊很诧异
他看到的是满院的红灯笼,偌大的将军府,所有的路径、廊道、门前都挂着大大小小的灯笼。
树木花草也是修剪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两旁。
来到门窗前,他也是看到,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檀木的门窗几乎一尘不染,注定有人定期打理着府中的一切。
熊渊看到这熟悉的一切再次证明了他模糊的记忆,心中澎湃的热血,催促他快些进去,一探究竟。
熊渊忍住了,这样的亏没少吃过,还是谨慎为好。
熊渊打定主意,四处转了起来。
一个大大的问号,再次出现在熊渊的脑海里,人呢?熊渊利用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将军府的前院,他都转遍了,却是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整洁如新,窗明几净的将军府中没有人打理吗?
绝对不可能,没人打理的房屋,不可能十几年都保持着原有的样子。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晓,即使你一个月没打扫房间,蜘蛛网就会挂满数不清的灰尘。
如果一座王府十几年无人打扫,他肯定是杂草丛生,枝横叶落,满目疮痍。
熊渊本为秀才出身,他才不会相信鬼神之说,什么熊将军忠君报国,孝感动天,神鬼相助。
在熊渊心里,这些纯属扯蛋,他要查明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没有一个家族生活在这里,那这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才会如此完整地保存下来。
………………………………
第二十九章 赶尽杀绝
来到内院,熊渊发现与外院别无二致,依然是红成一片的灯的海洋。
熊渊仔细地探查着每一个房间,柴房也是没有轻易地放过。
就在熊渊望向西厢的时候,发现一扇窗户在红灯的照射下有些许的不同。向外透着微弱的光。
熊渊来到窗前,手沾唾液,轻捻窗棂上的草纸,一个小孔在无声无息间生了出来。
熊渊屏住呼吸,靠近小孔,看了过去。
一位已至暮年坐在蒲团上的老者,出现在了熊渊眼前,口中嘟囔着什么?却是听不清楚。
熊渊耳贴窗棂,努力地分辨着老者的声音。
“……老奴快挺不往了……,老爷,夫人……你们……”
熊渊听得一支半解,便没有再听下去,而是通过小孔能看到的范围,仔细地看着房里的的东西。房间里除了老者坐的蒲团,旁边还有檀木小桌,桌上放置着一个紫檀的茶壶和一套简单的茶具,再无其他物什。
在老者的身前貌似是一个供桌,熊渊看不能上面有什么。老者也是只给了他一个佝偻的背影。
熊渊心念转动,转身来到门前,食指轻扣木门。
“咚、咚、咚”
“这里还会有人来吗?”老者口中说着,却是没有起身。
“进来吧!”
当门再次被扣响的时候,老者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但他还是没回过头来,只停下了口中呢喃,用苍老的声音回答着门外的动静。
十几年来,只有他找人来帮忙打扫院子的时候,才会有许多人进来。而老者所在的这个房间,却只有他自己能进的来。其他人是绝对不会被允许进来半步。如今深夜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