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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熊飞飞!”
“我?”
“我有什么宝贵的!”
“你那惊人的理解力,与对剑法那种不拘泥于形式的疯狂,是很多人做不出来的,所以……”,说着火神子停了下来,用修长的右手,轻轻弹了一下左臂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只是用来减缓说话的速度与时间,他在考虑说出心中所求的时机。
“你老把我捉来,是为了做你老的工具吧?”熊渊没有回头,依旧洒然地看着被风轻轻吹动的绿叶,抖动于林间。听那蝉鸣拼命地刮噪着夏日炎炎。
“错!错!错!哈哈哈,小飞飞啊!”火神子连说了几个错字后,再次叫出了熊渊的乳名。
“等等!”熊渊挥手拦下了火神子的话,眯住眼睛,非常慎重地看着眼前一身火红的老人,竟然从他的神情中感到了一丝慈祥,没有英无极老人与英伯的强烈,却是给熊渊感觉到了,“您如何会知晓在下的乳名?”
“当年横扫南疆的护国元帅,有个‘飞飞’小少爷,别说江湖中人,就算是黎民百姓也知晓啊,这不算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红色披风瞬间衬出了火神子的高大笔直。
“江湖中人害我父亲有家不能归,有国不能还,虽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江湖中人却是断了他老人家所有的退路,这又从何说起!”
“利益,一切的一切都是利益,你爹只是其中的牺牲品之一,卓青山做为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还不是死的不明不白!”火神子抬步向前走去,火红的眉毛下谁也没看到已然变成了红色的眼睛,竟也有了些许的雾气。
“利益吗?‘四书五经’真是把我给害了,总以为罪恶的根源是无知!”熊渊心下想着火神子的话,实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世间的罪恶用儒家那一套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老夫想放你走了,为什么不趁机离开!”火神子看到熊渊自后面跟了过来,不解地问着熊渊。
“呵呵,因为我选择了相信你,既然救了我一次,虽说不算太过完美,但你老当年终究没有赶尽杀绝,”熊渊轻松地笑着,一点都没有因为被火神子绑架到些而有些许的遗憾,“还请前辈指教一二。”熊渊倒提无情剑,抱拳施礼说道。
“哈哈,就说老夫没有看错你吗,熊家皆是忠义之人,爽快的很啊!”火神子已然回复了平静,大笑着拍着熊渊的双肩。
熊渊浅笑了一下,只等火神子说出心中到底在犹豫什么!通过火神子此刻的表情与行为,似乎还是很不错的一件事。
“飞飞小少爷,老夫本一江湖草莽,对于熊家的事,也只能帮那么多,”火神子很歉疚地看着熊渊说道,“其实老夫也是有私心的,只因当年老夫的儿子就是熊将军的亲军,也被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给绞杀了!”
火神子说着竟在小小的熊渊面前忍不住心下激动,悲痛地摇着头,眼中混浊的泪水再也别想止住半点。
“这……”
熊渊没想到火神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吃惊不已,真是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
“老夫虽是魔道中人,却也没有做那残害忠良伤天害理的事情,江湖并不是正常人能混好的地方,但你却不得不行走江湖,只为好好地活着!”
火神子看着远方的群山,高大的身影此时却多了一份孤独,“吴莫愁已经控制江湖中人二十余年,对付他就要用非常手段。”火神子终是要解答熊渊的疑惑了。
“所以,飞飞少爷,老夫认为只有你的才智,才能与吴莫愁那阉党战斗到底!”
“前辈,晚辈要如何去做才好!”
“你心中早已有的定意,只是少个机会。
首先:对哪种人你要放弃原有的善良,否则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自他对英无极的手段就可以看出端倪,他竟然在英无极的墓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还是属在‘孝子闲孙’之下。他心机之重,用人之疑,手段层出不穷,飞飞少爷要万分小心才是。”
“晚辈会铭记在心,其次呢?”熊渊自听到火神子的儿子竟是为了爹爹而死,心中早已放弃了所有的戒备。
………………………………
第九十七章 事情不妙
幽幽的绿树林间,一老一少轻松地交谈着
“这接下来,就是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如此才能与强权做斗争!”火神子看着熊渊,不容质疑地说道。
“绝世武功吗?”
“不!群体的力量,火神派若能壮大起来,就是他最大的强敌,现在老夫的心有余力不足不能与他抗衡。才会受他钳制以求生存!”前半句说的很有力量,后半句却带着深深叹息。
脸上的无奈让熊渊感到这老人到底经过力多少无能为力的事情。
“……”
“不要小瞧火神派这个小小的门派,如果能让他发挥出应有的实力,他会天下无敌。老夫所要说的就是指那天下无敌的火器!”
“火器?”
“对”
“莫要低估火器的威力,它会让覆盖到的所有生灵瞬间毁于一旦,让它永远往生。老夫只身影单,欠缺一个敢做敢为的人。就算有高级的技师又能如何?”
“前辈想要晚辈做些什么?”看着老人的无助,熊渊的内心多少有些感伤,岁月催人老,火神子穷其一生去追求强大,最后却也只为他人做嫁衣。
“飞飞少爷若不嫌弃,来做火神派的掌门,老夫将不胜感激,那是火神派天大的福气,老夫会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刚刚还利刃相见的一老一少,火神子竟然给熊渊如此大的一个馅饼,根本就没什么心里准备的熊渊一时有此失措。
“是不是嫌弃火神派的名声太过恶劣!”那一身红衣此时现出了温暖而热烈的光芒。
“这个,怎么会?”看着直爽的火神子,熊渊的笑容如拂面春风,“不过晚辈会有些请求,不知前辈可否通容?”
“好,说来无妨。”
“晚辈就不矫情了,前辈的儿子曾经为爹爹喋血杀场,晚辈能为火神派出些力量也是应该的,但有些话晚辈必须与前辈说在前头,否则,晚辈无力做到。”
金色的斜阳曼妙地投射着光芒,风儿鼓动着林间的树梢,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立于青草之上,更多了几分和谐与宁静。
“首先,晚辈不学习火神派的任何功法。”
“哈哈哈,老夫本来也不需要你去学什么高深的秘籍,火神派也不是靠这些来生存的!”高大的身影透露着一种叫挥斥方酋的气势。
“晚辈还请前辈放过昆仑派,并把黄金返还给本已伤痕累累的昆仑山。”感到火神子的爽快,熊渊再次酌定地看着火神子已然变的可亲的大脸。
“钱财乃身外之物,老夫现在就处理!”火神子大手一挥,叫过红魔兄弟,闪电般地扯出哪叠金票,“去城里找到贾长老,亲手还给他,不得有误!”
“是,老大!”红魔兄弟弯腰施礼,便要离去。
“前辈稍等,”阻止了红魔兄弟离去的脚步,熊渊看着火神子嘴角上拉,证明他此刻真的很开心,“前辈既然如此爽快,在下也没有什么拖拉的!”
“哈哈哈……说吧,老夫已经这个样子,还能坏到那里去!”火神子大笑。
“还请前辈协助晚辈前去九道山庄要了那顾道人的性命!”坚毅的脸庞此时已然泛起杀气。
“你是掌门,还不是你说了算,火神派会为你赴汤蹈火,包括老夫!”长长的大脸冒红色的油光,欣慰地面对着杀气腾腾的熊渊。
“多谢前辈提携,”秀才尽管迂腐,却是不忘礼节,经过几年的沉淀,熊渊已与秀才形象渐行渐远,却依然保留着对长者的尊重。
“双魔快些去召集我部人马,无论在那里都速到京城集合,一月后为熊掌门开香堂!哈哈哈……老夫火神派终于后继有人,感谢苍天为老夫送来如此宠儿!”说着话,火神子竟然双膝及地,朝着睛空拜了起来。
“还请两位长老莫怪晚辈的唐突,”熊渊既然答应火神子的要求,日后当然少不了与二位长老的交集,还是尽快冰释前嫌的好。
“呵呵,少主说的哪里话,既然老大承认您是我等的少主,老夫兄弟二人粉身碎骨亦是光荣!何来唐突。”红魔兄弟齐向熊渊拱手说道。
“呵!好吧,还请二位长老将在下两位兄弟叫过来,在下需要他们的支持!”
“是,少主!”二位长老听到少主吩咐,当然是认可他们兄弟的能力,此时一躬及地,但向熊渊拜了下去。
“二位长老快别如此,真真折杀在下!”熊渊赶忙抢步上前扶住了二人的身形。
“都是爽快人,没那么多礼节来约束你,按老夫的规矩办事即可,”火神子高大的身躯此时行到了三人面前,顺利地解决了刹那的尴尬。
“是!老大!”红绿双魔欢喜地转身离去,仿佛瞬间抓住了希望的曙光,摆脱了一惯的阴霾,一红一绿两个身影,也在此时光鲜起来。
“飞飞少爷,还是与老夫一块儿走走,了解一下你将要面对的江湖火器之王——火神派的秘密吧!”火神子有些迫不及待了。
“哈哈哈……多谢前辈不计前嫌,”两人爽朗的笑声弥漫于苍翠的林间,清新的空气紧紧围绕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久久不愿散去……
京城状元府中,卜鹰褪去朝服,正在院中挥舞着逍遥剑,柔若轻风,快若闪电,若即若离,潇洒不羁。
“少爷!”陆俊杰单手托着一只白鸽,快步自后院中走了出来。
“嗯!”卜鹰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着那飘然有致的逍遥剑。
“事情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听到此话,卜鹰终是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陆俊杰。
“飞鸽传书,回来了,只是……”
“怎样?”
“没有任何消息,白鸽没有带回哪怕一个字?”
“难道爹爹出事了?”卜鹰一愣,眼神中不由有了许多疑惑。
“‘暗河’最近很多人都被暗害,如今已是多事之秋。前次属下查实,吴莫愁又消失了几天,奔往‘暗河’的方向,虽不确定,恐怕老爷亦会有困难。”
“嗯,下去准备,马上回‘暗河’,咱们该为爹爹做点什么了。”卜鹰逍遥剑倒背身后,双眼澄清地望着天空清亮的白云。
“是,少爷。”
“要备最好最快的马,我不想把时间耽误在路上。”
“是!少爷”陆俊杰听后,马上飞奔而去。
卜鹰急急进入卧室,换好朝服,大步流星地奔尚书院而去……
一个人面对一件事情已经超出预知的时候,谁还能定下心来去考虑到底发生了什么。亲眼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所以卜鹰终于按捺不住了,那是对父亲深深的思念。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已经不能稳住那颗狂躁的心了。平静如水的内心,再次激起波澜。
这次就算是被老爷子打上几下,他亦必亲自返回‘暗河’,一投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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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为爱执迷
四川峨嵋山,云雾缭绕,青山耸立。
巍峨的山涧下,迂回曲折布满石砾河道上,清澈透明的溪水,穿过炊烟四起小村庄缓缓流动。
在苍翠欲滴的竹林边,夏芸略显单薄的身影,依靠桥栏,伫立良久,心中泛起竹叶般的干涩。
到苗家山寨已有三天了,她始终不能做下一个决定,一个可能会让她陷于万劫不复的决定。
“想修习蛊术并不难,尤其是情蛊,这种蛊乃是万蛊之祖,若是能把它修炼成功,其他的蛊根本主不是问题,”巫师婆婆的话,依然沙哑地回荡在夏芸耳边。
“我只想学习情蛊,以捆住我的爱人,因为他只属于我!”
“这是所有想修习情蛊之人,都会去说的话,从来没有例外,”藏在宽大黑色斗笠下的巫师婆婆,那早已看破红尘的双眼闪着灵动的光。看着眼前固执且很有趣的少女。“情蛊是要付出代价的,谁都知道天上从来就没有现成的馅饼掉下来。”
“这?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还请前辈说的明白,小女子也好做到心中有数!”夏芸时时竟然没来由的有些心虚,口中呐呐地说着。
“这个代价就是以自身为器具,来养育蛊虫。后果就是它有可能会要了你的性命,这代价够大吗?”巫师裂开掉了两颗门牙的大嘴,几岁的孩童看上去肯定会被吓的大声啼哭,往娘的怀里钻的动机恐怕都会忘掉了。
“那为什么还有很多人去学习蛊术呢?岂不是所有学的人,都已经付出了自己鲜活的生命,这又怎样去解释呢?”如雪白裙下的娇躯一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