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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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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秋水一言,谨记,受教
杂谈——对书生的回复在你那里的书评,不出意料,果然是被吞了。幸好我在点“确认提交”前留了个心眼,否则我算是白打字了!
粘贴下刚刚的书评吧:
应邀特地拜读了下。时间有限,只看了《北道坡,匿马关,夕阳西下》。那就说下吧:简介里面的“到头来”似有不妥,从语意学上来说,“到头来”后面紧跟的多半是“一场空”之类的贬义辞汇,而非是“勘破玄机”的褒义辞汇。
正文第一章很不错!看得出来,你应该擅长诗词或散文类体裁的东西,但写小说,应是头一遭,对吧?呵呵!严格来讲,你的文已经不属于网文范畴了,无论是开头显示出来的格局还是遣词造句上,你尽量是在文学性表达,从这点来说,很是难得可贵!但从模仿上来说,尽管我不知道你具体模仿的是哪一位,但从你浓缩型的大纲性叙述能看出来这方面还很不够。小说是要结结实实地去砌墙,每一个段落是要有完整性表达的,不可有所省略。
随便举例吧:“尽管战火已经消退了几个月,大梁的骁骑铺天盖地雄姿英发,最终以胜利的姿态凯旋。可实际上,骄傲的大梁百姓可以不知道,但军中的将领和帝国的官员们却明白,这一战,帝国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大将军回京述职,早已出发良久,来自帝国各州的二十万铁骑业已踏上归程。可毕竟身后还有万余伤兵须得在此修养,待得春天过了,才好且走且停,回归各自辖地。”
这里面的“大将军”的出现就很突兀,两段的中间或首段里面应有所交代的。还有,你这本书是中国古代范围?还是异世大陆?我竟然看完第一章后依然不了解。“梁国”?是南北朝萧衍建立的“大梁”?“金帐蒙国”是宋末元初成吉思汗才建立起的“金帐汗国”?我是看得稀里糊涂,云里雾里!
再举例:“哨塔给草原骑兵带来了极大的麻烦,这让他们的战马冲击无从下手,锋利箭头无用武之地,也让金帐的武士们咬牙切齿。于是,为了对付大梁的边境哨塔,金帐蒙国斥重金笼络了大批奇巧匠师,日夜兼程赶制出数具“铁浮图”,开山裂石,坚固难当。
络腮大汉旁边一名精瘦汉子嘻嘻一笑道:“怎么,李老三,你个软蛋怕了,我可知道你对你家那婆娘可是厉害的紧咧,原来他娘的可是裤裆里硬心坎儿里虚呀。”
这里面的衔接我完全是看不懂。至少你要在后段的开头加个“在边境的大梁哨塔xx处”之类的介绍。须知段落的衔接可以跳跃式,但不能突兀。这个节奏没有,相关的文字更是没有。须知“跳跃式”的前提,是前段要有个完整的结束的。可以说,这正文首章让我看得很辛苦!先说到这吧,不过,我个人建议,文,要大改!否则,读者会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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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说——谢答亘古秋水书评
看到先生的点评了,可谓一针见血,字字珠玑。
我很惶恐,来这里很多次,却都是去看一看正文冲杯咖啡便走开,从未想到先生会专门费心为我写书评。直到如今,打出这段迟来的帖子饶是我脸皮厚也不禁心下不安。
呵呵,我是个菜鸟,喜欢看书,喜欢写字,总想着把心里憋着的那么多片段画面给记录复制下来。虽然有时候难免词不达意虎头蛇尾,却也乐此不彼。没办法,有些东西,一旦沾身,便有了粘人一辈子的架势。
文章的开头的确不尽人意,书生也想过用心改一下,但静下心来以后却有又不知道从何改起。我这人较懒,偏偏又去相信什么劳什子灵感如泉涌一说,便想着索性暂时就这样吧,如是就一直拖到了现在。嘿嘿,汗颜。
中学时代,我总觉得其实是很美妙的一件事。写小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想要写出来,是很不容易的,要对自己负责,要对读者负责,整个旅途痛并快乐。
秋水说的没错,我的文风受到过他人很大影响。余秋雨的散文,韩寒的结构,猫腻的婉约,烽火戏诸侯的直率厚重,都曾间接性的给我极大程度上的启发改造,这也就成了如今四不像的文体。但我依然打算在这条路上摸索着前行,总要自己走一条路出来才行。况且那么多人,我并不会是最差的。
文人自古两相轻,此话一点没错,虽说如今遍地硝烟,诸君都算不得纯粹的学者了,但是说实话就我而言,若碰不上让我由衷折服的文章,琵琶实在也不想多言,口服了,心也不服。
对着一部《传奇》,我选择沉默。
全文的毛病有很多,不止仅仅在开头,当中细节琵琶会慢慢地改进。好歹是第一次,定要精益求精的。
可能是琵琶年纪尚浅,行文走笔还远远达不到挥毫随心一蹴而就的地步,由文字达人内心,我的前路还很漫长,需要像西去取经脚下不停的唐三藏一般修炼不停,厚积薄发,才能够像《将夜》中的宁缺一样写出一个大写的“人”字来,才能如《雪中悍刀》中的徐凤年一样用自己的刀砍出自己的路来。
我告诉自己,我想做陈二狗,但又明知做不成陈二狗,怎么办?破釜沉舟,我做不得项羽,卧薪尝胆,我学不来勾践。于是我开始杜撰出一个赵秋,我看着他成长,也像我自己一样,抬头看天,慢慢行走,我不是主角,在我眼中他其实也算不得主角,我们共勉。
医生说我千万不要太监,我说医生,我会努力把它写完。总之好也罢差也罢,不想让自己失望,不想让他失望。
额,娘的,一不小心被我写成作文了,我讨厌这样。
晚安,秋水。晚安,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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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那山,那水,那佛。
我们以为,就这样我们已经抵达了昆仑。泰山之巅,沧澜江底,有大龙奔腾,山河壮丽。我想告诉我的师傅,我最大的梦想就是长生不老,飞升成佛。然后,等到我功成名就,变成一代宗师的时候,就回到家乡,迎接父母,还有娇妻。
引子。
我是一名江湖中人,自幼孤苦,少读诗书。我父亲是乡间的一名武师,年轻时四处闯荡,结识过几名高人。后因一场恩怨,落魄逃难,被人一直从山西追杀到漠北,遇到了我娘,便隐居下来。父亲开了家武馆,怎奈经营不善,武馆的营生长久入不敷出。
父亲嗜酒,一次喝醉下与人争斗,不知那人险恶,打斗中使用暗器。父亲不查,吃了暗亏,被一脚踢中左臂,经脉受伤,从此废了一臂。
我出生后不久,父亲思忖良久。最终在一个雪夜冒着鹅毛大雪披一袭青衫,抱着我夜奔百里寻到他当年的一个故人。父亲将我放到那人门外,跪身扣了三个头,然后绝尘而去。从此,青山碧月,音信全无。
我的师傅是一名头陀,少林弟子。师傅长相凶狠,面貌丑陋,额头上有一条两寸长半分生的刀疤,走到哪里都会吓人。和尚武艺高强,身手不凡,在江湖上也是显赫一方,法号至善。
至善并不是我父亲所托的故人,所以算不得所托非人。
当时,父亲的那位朋友已经是少林叛徒,杀人无数,夺得一部经书逃离法外。至善和尚星夜兼程,在父亲离开一炷香后赶到那里,一番打斗,就将那人杀了。那人死前掏出一份父亲的血书,然后指着我,老和尚心善,无奈下将我抱走。
我被收留进了少林寺,入寺前,师傅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了尘。
我十岁以前,师傅一直不肯教我功夫。等到十岁时,老秃驴说,你天庭圆润,骨骼轻盈,生来不适合练少林的掌腿功夫。我这里有一套轻功,叫梯云纵,你先练会,将来大有用途。
于是,我开始练习轻功。
当时朝野尚佛,满朝文武,连皇帝都做了和尚,以至于师兄们说,这天下都是我们佛家的,谁说和尚喝花酒还要给钱?
少林寺广结善缘,周边财权无数、大户不绝,许多豪门子弟自幼入寺习武。据说,本寺的方丈是一名有识之士。方丈大师引经据典,去粗取精,开创了数门针对富家子弟强身健体的课程,由十八罗汉亲身教习,戒律院长老布道讲授。
练习的科目涵盖了十八班武艺,若非寺规实在森严,差一点就染指了七十二绝技。
我是对诸位俗家师兄们的练功质量和资质效果了解的最为深刻的人,因为我的身上时常残留着罗汉拳、螳螂拳、金刚掌等少林寺武功的印记。师兄们天赋异常,年少冲动却很是识时务,整个少林寺内我年纪最小,他们便纷纷寻找我验证武功,以便互相攀比。于是无形之间,我的伤势成了他们练功最大的动力。
师傅说,了尘,寺院之内,不得惹是生非,不得与诸多俗家弟子争斗。我在前方奔跑,隔着刀枪棍棒无数,顾望着后方人影重重,我说,师傅,弟子遵命。
几月下来,我的梯云纵果然大有长进。
我想,师傅果然是十分具有远见的。能够于未雨之时绸缪,传授我轻功,对于师傅的关心,我万分感动。我痛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吃斋念佛,做一名师傅那样的一代大师。
可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在我发下宏愿之后的没有几天,我便居然可耻的破戒了。
一是械斗。当时情况危急,一位俗家师兄用罗汉棍迎击我的头部,另一位师兄用罗汉拳正瞄准我腹下两寸,以他当时的年纪就已明白对敌应该攻击这个地方,实属难得。此外,身后还有无数暗器、板砖,我犹如过街老鼠,命在旦夕。
我想,师傅当时应该就在不远处,或是观摩经书,或是清点银两。师傅告诉过我,贫僧在世,有可为有可不为,只要道在,佛在,如此,我心如佛。我心说师傅,师兄们武艺已经越来越高强了,战术也逐渐成熟,由单挑发展到群殴。若弟子此时再放不下想不通,人都死了,我的道也就没有了,求什么佛。
我想,一切的不得已都会是有结果的,诸如当时。
其实我没有械斗。当时的情况太过复杂,我已陷入危急局面,无法逃脱。然后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身后的人看到有机可趁,便尽皆一拥而上,担心被抢夺了道果。
于是,混乱之中,也不知哪里伸来一条木棍,抽打在先前出手下流的那位师兄头上。结果那厮叮咚一声,就此晕倒,额头渗出点点血迹。而他对面手持罗汉棍的那位师兄,看到随风淌落的血珠后,很是干脆的白眼一翻应声而到,此人晕血。
四周一下便静了下来,喊杀声于刹那之间消弭干净。人们都还没有弄明白,我是如何做到像演义中的大侠一般瞬间撂倒两人的。此时,偌大一个少林寺后院,只剩下风声、喘息声。
终于,哭声淅淅沥沥开始蔓延,身后的师兄们皆抛掉木棍抱头痛哭,边哭边说,了尘,你完了。
我不敢相信,无法接受,不禁低声唱了一句阿弥陀佛。
忽然有人尖声大叫,你们听啊,他在骂人。于是,我便又破戒了。是嗔怒。
这个事件的影响十分恶劣,后果波及惨重。许多权贵公子尽皆要求退学,并且要求少林寺退还所有一次性收取的学费,如若不然,有关部门放出话来,少林寺将是下一次扫黄打非的重点对象。杂物堂管事师叔说,少林寺面临破产了。
对于我犯下的过错,全寺上下,人神共愤。就连我给菩萨罗汉们供上果品酒水,第二天也都找寻不到了,可想而知,我心惶恐。
师傅听闻此事,十分震怒。他将我叫道戒律堂,先让我跪在菩萨面前反省己身,痛陈己过,然后等待裁定罪行。
这时,内院传来消息,说方丈大师得知此事后,哮喘和痔疮同时复发,大师连吐三大碗血,昏迷不醒。
师傅说,当真是我寺之劫难啊。罢了,事已至此,了尘毕竟是个孩子,我佛慈悲,饶恕他吧。
我想,师傅定是悲伤过度,被我给气糊涂了,天黑之时,我听到师傅在禅房之内仰天大笑半个时辰,经久不歇。
阿弥陀佛,我之罪过。
我有一个师兄,叫了空。了空师兄来的比我晚,但师傅说,我仍旧得叫他师兄,因为出家人需淡泊如云,莫争名利。
我记得了空来的那天寺里声势很大,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一位师兄说,这是方圆千里的一门大户,想不到这位老爷也要同我们寺里结个善缘,那当真是阿弥陀佛。
我说,这位师兄,什么叫善缘。师兄说,了尘,你还小,当你明白了什么是女人的时候,你也就知道什么是善缘了。
我说,师兄,我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