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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多久?”
“嗯……少则三月,多则一年吧。”
“那不行,我最多只有三个月时间。”
“第二,找到李闲云的弟子,让她给你解毒。”
“李闲云的弟子?我连李闲云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找到她弟子。”
“哎,你不知道我知道啊,哈哈,我跟李闲云的弟子可熟了。”
“真的吗?”邱索激动的站了起来,正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他一抱拳,郑重地说:“香草姑娘,那你带我去见她吧。”
香草豪爽地挥挥手:“好说好说,我会让你见到她的。”
这下,邱索心里面轻松多了。多日来一直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他感激地看着香草,香草正和秋秋玩得不亦乐乎。
“对了,香草,这个李闲云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这你都不知道啊,李闲云可是南方武林大名鼎鼎的神医啊。南闲云,北野鹤,你没听说过吗?北方神医就是陈野鹤。”
邱索黯然道:“我从小就生活在沧浪山,对外面的事知道的很少。”
“哎,可怜啊,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会照顾你。我可是从小就跟着师父闯荡江湖的。对了,你多大?”
“我十二。”
“那你以后叫我香草姐。”
“好,香草姐。我想问李闲云的弟子……”
“放心,我答应带你去见她,就一定说到做到。哎呀,我好困,我要去睡啦。”她说着就向房中走去,半途却又突然转身:“对了,其实我也略懂一点医术,邱索,你……介不介意让我试着帮你解毒呢?”
说完,她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邱索。
邱索一惊:“你?会解毒?”
第七章 快,脱衣服
香草对邱索这种质疑的口吻颇为不满,她嘟起嘴说:“怎么啦,我也是从小习医,医好过很多人呢。解毒有什么了不起!”
邱索想起香草在林中给李阡陌和于风把脉的情形。看来香草确实是懂点医术。不过,要让邱索把性命攸关的事交给她“试一试”,邱索不由得心中打鼓:她能行吗?
看到邱索眼里的迟疑不决,香草一下子生气了:“我就知道你信不过我。你不相信我能解得了你身上的毒对不对?哼,你和我师父一样,都不相信我的医术。你们……都是大坏蛋。”
说完,香草眼泪汪汪的。不知道她在她师父那里受了什么委屈。邱索一下子心软了,就说:“行吧,行吧……”
香草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答应啦?哈哈,太好啦,我终于有机会尝试解黑风银针之毒啦。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看到香草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邱索不禁后背发凉:她是个靠谱的大夫吗?
“现在?你刚不是要睡觉吗?”
“嗨,睡觉哪有解毒好玩啊。你可不知道,遇到一个中了黑风银针而没有当场死亡的人,对大夫来说有多么幸运!”
“幸运?是我的大不幸好吧?”
“对对对,是我失言了,对不起。哈哈,我太兴奋了。对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全靠我师父的灵药压制体内的毒气。”
“哦。来,我先给你把个脉。”
邱索将手腕伸出去,香草静静的把着脉。
道观里一片宁静,夜风吹过中庭,偶尔有屋宇下的铜铃发出清音。
香草把完脉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仿佛遇到了很大的难题。邱索轻轻抚着秋秋的后背,这条黄狗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
邱索将这一天来的遭遇在脑海里仔细过了一遍,他觉得经历的这一切都太奇妙了,像不真实的幻觉。
江东三头癞、李阡陌、于风、香草,这些原本与他毫不相干的人都出现在他生命里。
金蝉帛翼、青花雨露丸、嘀鸣,这些他闻所未闻的奇珍异宝也都呈现在他面前。
还有那一套精妙绝伦的“越女锦绣”剑法,也让他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最后,当然就是这个神秘的香草了。虽然跟香草聊了这么久,但邱索对她的情况了解的却不多,她似乎总是有意在隐瞒什么,将一切都掩藏在一层薄薄的青纱里。
当然,这一天最大的惊喜,莫过于香草说她认识李闲云的弟子,并且答应带邱索去见她。
一想到自己身上的剧毒有望解除,邱索就激动不已,这些天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几乎瞬间就要爆发。
“师父师兄,请你们的在天之灵保佑我。”邱索在心中默念。
当香草自告奋勇说要为他解毒时,他当然有些担忧,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相信香草。也许香草确实是把他当成某种实验对象,但这有什么呢?香草为他解除了那么大的生存危机,即使让她试一试,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到这里,邱索看向香草,她还深陷沉思之中。想到她为自己诊脉都这么认真仔细,邱索就更加相信她不会伤害自己。
这时,他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一团昏黄的光影向他们所在的中庭移动过来。
邱索警惕的问道:“谁?”
那团光影并没有停止,一直移动到他们面前,火苗摇曳,借助微弱的光线,邱索这才看清,原来是那个小道士捧着一盏油灯。
“是我。我看二位在这里深谈,所以特意送来一盏油灯。”
“你不说观里被魔教洗劫一空吗?哪里来的油灯?”
“哦,这个……是刚刚找到的,所以……”小道士有点含糊其辞,不过邱索并没有在意。
“那就谢谢小师父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小道士一步三回头,似乎有话想说,但终究没说。
邱索用手小心罩住那豆油一般微弱的灯苗,使它不被夜风吹灭。
邱索轻声对香草说:“我们回屋吧。”
香草随口“哦”了一声,但并未从沉思中醒过来。
邱索举着油灯,小心地引着香草回到厢房,这时油灯更亮了一些。
邱索关上门,将行囊解开,在地上打了个地铺,他准备就这样将就一晚。这房间只有一张床,就让给香草。
不过香草好像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她坐在床边,呆呆的,似乎在喃喃自语。
邱索走过去,轻轻拍拍她:“香草姐,该休息了。”
香草好像被吓了一跳:“啊,对对,休息。”
她站起身,忽然又盯着邱索看。
邱索被盯的发毛:“香草姐,我……怎么了?”
“快,脱衣服。”
邱索吃了一惊:“什么?”
香草不由分说,命令道:“我让你脱衣服!”
第八章 圣花蜂蜜
“香草姐,这……这样不好吧?”
邱索脸红了,迟疑的不敢脱。
“哎,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利索,叫你脱你就脱嘛。”
说着,香草就自己上手来脱啦。邱索的脸涨得通红,他自幼孤苦,没见过父母,更没有与女孩子交往的经验,突然碰上一个像香草这么主动的,实在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于是邱索索性双眼一闭,在心里壮烈地说了一句:“来吧!”
这时香草已经解开了他的上衣,用力向下一拉,袒露出他的上半身。之后香草围着他转了一圈,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突然,香草把他按在床上,慢慢地凑了近他的胸膛。
“哦,原来在这里!”香草兴奋的尖叫,举着油灯凑了过来。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的抚摸邱索的胸膛,一分一分,一寸一寸都不放过。她清丽的脸庞距离邱索的胸口只有咫尺之遥,她的呼吸冲击在邱索的皮肤上,香香的,暖暖的,痒痒的,很舒服。
邱索闭上眼,摆出了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他的身体似在拒绝,内心却又极度渴望……
一对少男少女,在相互都懵懂的年纪,在一间昏暗的厢房里,一种悸动的元素在彼此间燃烧,在蔓延,在膨胀。一时间,这小小的厢房里,充斥着一股旖旎的气息。
香草的纤纤玉指再次划过邱索的胸膛,这下,他终于忍不了了。
“啊~”邱索情不自禁地呻吟而出。
突然,“啪”一声,邱索狠狠挨了一巴掌,他吃疼睁开眼,却看到了香草的一张怒脸。
“你……你在干嘛!”香草惊恐而又困惑地望着他。
“我……”邱索脸红了,低下头,借助油灯那微弱的光线,他终于看明白了,原来香草指尖抚摸过的是他胸口的那条毒线!
“我在查看你的中毒症状,你干嘛一副很爽的表情啊?”香草大惑不解。
“啊?没有啊……我没有很爽……那你为什么挨我那么近啊?你都快趴我身上了……”邱索赶紧辩解。
“油灯太暗了,我看不清楚嘛。”
汗,邱索简直无地自容了,他赶紧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香草又追问:“你脸怎么那么红?”
邱索尴尬的说:“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发烧了而已。”
“发烧?可我诊脉没发现你有发烧的症状啊?”
“哦……急性的,急性的,现在已经好了。”邱索解释得满头大汗,他赶紧转移话题,“香草姐,我身上这毒有什么问题吗?”
香草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就被转移到了黑风银针上。
如果说邱索是“小剑痴”的话,那么香草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小毒痴”。他们一个沉迷于练剑,一个沉迷于解毒。
香草走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缓缓放下油灯,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检查过你身上的毒,确实是黑风银针,而且毒线已经开始扩散了,如果不及时医治,你性命难保。不过……”
“不过什么?”
“我听师父说过,黑风银针是江湖上歪门邪道最爱使用的暗器,它的针毒与众不同,是用黑风山的剧毒黑蜂秘制而成,很难破解。要想解毒,就必须有‘圣花蜂蜜’的帮助才行。”
“圣花蜂蜜是什么?”
“圣花就是凌霄花,生长于悬崖绝壁,只有极少数的蜜蜂能够采集到圣花的花蜜,而这些蜂巢又往往隐藏在陡峭的绝壁之中,十分难得。”
“这么说,我们现在要先去找圣花蜂蜜的巢?”
“不用找,世间三大蜂巢之一就在武当山纵云岭上。”
“哈哈,太好了,那我们明天就去吧?”邱索兴奋极了。
一想到只要找到圣花蜂蜜就能解掉自己身上的剧毒,邱索怎么能不高兴呢?
“可是武当山已经被魔教包围了啊!”香草提醒道。
这提醒如同五雷轰顶,一下子把邱索的希望击溃了,他转瞬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魔教!魔教!又是魔教!他们害死我师父师兄,难道现在还要害死我吗?”邱索发狂了,揪住头发大吼道。
是的,就是这个魔教,从沧浪山开始,把他一步步赶往绝路,又一步步把他的生路堵死,不管他想从哪里突围,最终总能碰到魔教这一无法逾越的障碍。
看到邱索这张痛苦到狰狞的脸庞,香草心里也难过极了,她自幼跟随师父行医,多见人间疾苦,所以生就了一副菩萨心肠,见不得别人落泪受首发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一条通往纵云岭的小路……”
邱索像头豹子一样飞扑过来,抓住她的肩膀急问:“在哪里?”
第九章 艰难的路
“你弄疼我了,放手!”香草使劲儿将邱索推开。
“对不起,香草姐,我太鲁莽了。请你告诉我小路在哪里吧?”邱索近乎恳求了。
香草气鼓鼓的:“我明天就带你去。不过这条路很难走,你要做好准备。”
“再难走我也不怕,刀山火海我也闯。”
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油灯的火苗越来越小,两个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香草姐,你睡床,我睡门口。”邱索说。
“嗯,我们明天一早启程,我带你去纵云岭。”
两人各自睡下,道观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微弱的夜虫的鸣叫声。
第二天一早,邱索就起来了,天还蒙蒙亮,香草似乎还没醒。
他悄悄走出厢房,在道观里转了一圈,寻了个僻静的荷花池边,开始每日不辍的晨功练剑。
邱索所练的是浊水派本门的剑法,号称“浊水三式”,是他师父屈成归所创。这套剑法,以灵动为主,惊若游龙,练到一定境界,剑气纵横,凌厉无匹,有一剑断流的本领,而邱索的师父正是以此纵横江湖。
邱索自幼痴迷剑法,师父对他也是偏爱有加,不仅将本门的剑法倾囊相授,而且破例允许他接触天下各门各派的秘籍,将各路剑法一一讲解给他听,还亲自给他演示了破解之道。所以,别看邱索年纪小,实际上他对天下剑法已经有了很广泛的了解。
邱索正练着呢,忽然听到荷花池畔有微微的窸窸窣窣声。
他不动声色,只在一个转身之际,突然出手,剑尖直指声源处。
师父说过,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