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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莫非这画有问题?”这时,找了一圈机关无果的李捕头走了过来。
见长青盯着墙壁上的画,心中有些不满。
明明是这书生要找人,偏偏到了眼前,便只顾着看画。
啪!
几捕头三步并作两步,跳在了床上,一边说着让他也看看之类的话。
只是方一跳上去,正准备揭画的他,突然愣了一下,站住不动了。
“李捕头,你怎么了,莫非这画有些不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长青心中一紧。
“嘘,等等。”李捕头竖起右手食指,先是轻轻跺了几脚,而后又用力踏了几下。
“听见了吗,这声音不对。”李捕头一边说着,一边跳下了床。
“王书生,把灯给我。”他的话很急,但目光之中,却满是兴奋之色。
“机关在床下?”长青不确定的看向福伯,后者点了点头,道。
“声音,的确不对。”
咔咔……
这时,随着李捕头按下了床头一处隐秘的木板。
只见被掀开了被褥的石床之上,伴随随着一阵机括之声。
床板掀起,显露出一条漆黑的地道来。
第三十八章 饺子、假死 (求收藏推荐)
呼呼呼……
冷风从黑暗的地道之内席卷而来,像是狰狞的巨兽张开了巨口,令人望而却步。
一时间,众人的脸上都变得凝重起来。
哪怕是发现密道的李捕头,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目光看向了周长青。
四人之中,若说王书生是一个勇气可嘉的废材,那他李捕头和管家福伯,便算的上高级打手了。
但他们的敌人,可是掌握着邪道法术的妖人。
没有强横到一定地步前,武者面对这种人,当真和普通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毕竟这种邪道妖人,可不会给你趁机近身厮杀的能力。
“怎么说?”李捕头声音低沉。
“这是破煞符,若有邪术侵袭,它会率先做出反应。”周长青取出一张黄符叠成的纸佩,递给了李捕头。
“你身手敏捷,若有变故唯有你能反应过来,我在后面支援你。”长青说的面不改色,一脸坦然。
他现在最多只能算一个脆皮法师,探路这种事情,怎会落到他的身上。
现在就看李捕头这个武夫肉盾,有没有这个勇气了。
“一张不够,再来一张。”李捕头咬牙说道。
扫除邪庙功劳甚大,眼看就要到手,这时放弃就是血亏。
“贴身带好,听我命令。”长青心疼的给出一张,郑重叮嘱道。
以他的法力,一个时辰最多只能画三张破煞符。
眼下他的符袋里,也只剩下五张破煞符,七张御火符了。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后手,老道给的金符,还作为底牌,贴身保存着。
这也是他敢主动前来的原因。
密道狭窄,但越往里走,空间越大。
拐过一道走廊,一间房屋瞬间出现在长青眼中。
看清房内情景的一刻,长青的瞳孔猛然一缩。
只见那庙祝王娘娘竟然倒在了一旁的桌椅之上。
其雪白的咽喉被利器隔开,断裂之处早已被刺眼的鲜血染红。
就像是进了屠宰场一样,当长青走进来的时候,还能听着血液滴答滴答溅落的声音。
“呕……”
身后的王守忠哪里见过这种情况,吓的脸色一阵发白,身体在痉挛之中,不断地干呕起来。
老实说,长青要不是之前经过老道的特训,埋过比这更恶心的尸体,也得吐。
就这,他听见王书生的呕吐声,也感觉腹部一阵反胃,只能将目光放在屋内的其他地方,来转移注意力。
“屋内还有隔间,继续找。”看着脸色难看的李捕头,周长青当即说道。
“好。”李捕头也是心有不甘,当即点了点头,向前里屋走去。
原本以为的罪魁祸首居然已经死了,虽然功劳仍然可以拿到。
但这与他想象之中身擒幕后黑手的一幕,相差甚远。
唰!
李捕头掀开里屋的布帘,只是看了几眼,便猛的后退几步,像是看见极为惊恐之物,竟然猛的呕吐了起来。
“呕……”
听见这新来的呕吐声,刚刚舒服一些的王守忠一时间没有忍住,也跟着呕吐了起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彼此之间还没来得及怒视,腹部的翻滚,让他们再次低下了头。
“我来吧,少爷。”跟在后面的福伯这时沉声说道。
“不用了。”周长青摇了摇头,掀开了帘子。
这一看,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神情数度大变。
福伯在后面看的清楚,周长青的身子在这时也差点在颤抖之中弯曲了下去,但却不知为何,竟然生生的挺了下来。
“是什么?”福伯问道。
“肉,剁碎的肉。”
在后面呕吐的李捕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王书生,擦着嘴走了上来,脸色铁青的道。
“还有人的骨头。”
两人说着,就看见周长青踏进了里屋,福伯连忙跟了上去。
就看见里屋的右手边,有着一口正冒着热气的锅。
锅的旁边是小灶,上面的案板是剁碎的肉,一旁还有两排包好的饺子。
而在案板的下方,则是手指粗细的碎骨。
正如李捕头所言,那是人的骨头。
“简直是丧尽天良,明日我就要让知县老爷抄了这件邪庙。”李捕头愤怒的低吼道。
“书生,这书里还有什么?”
“法坛,上面有我和王兄的名字。”长青的脸色很冷。
今晚的一切,给了他极大的冲击,哪怕是此前在古卷世界面对那女鬼,也没有眼下这般来的激烈。
前者是恐惧之中带着惊艳,现在则是惊悚之中,充斥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愤怒。
噗嗤……
一纸黄符落在香炉之内,代表他和王守忠的稻草人瞬间化作了飞灰。
但搜边了这个里屋,周长青虽然通过望气术看见了满屋子的怨气,却还是没有发现那个幕后之人。
“现在怎么办?”李捕头沉声道。
“先把庙祝王娘娘抬出去。”长青摇了摇头,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看着庙祝的尸体,他下意识的想起了当初在乱葬岗的时候。
也不知为何,就上前几步。
人死为大,入土为安。
但手放在庙祝王娘娘的尸体上时,长青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先等等。”
“怎么了?”一旁的李捕头一愣。
尤其是看见书生的手还用力的捏了一下死去女人的手臂,更是皱起了眉头。
这书生看起来俊美,没想到竟然对尸体有别样的爱好。
一念即此,李捕头心中又怒又气又想吐,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就看见长青手中,突然出现一纸黄符。
黄符落在那庙祝王娘娘的身上,竟是一触即燃,升腾起明亮炙热的火光。
“这是假的,她不是本人,而是一张披着人皮的傀儡。”周长青口中冰冷的道。
“傍晚我们所见的那王娘娘,就是这幕后黑手。”
随着话语落下,李捕头就看见火光之中,随着庙祝王娘娘的皮相燃烧一空,底下露出了人形的木偶轮廓。
“她的人不在这里,那究竟在哪里?”李捕头,沉声道。
“在庙里,在这庙里的某个角落里。”长青语气笃定的道。
他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心中却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尤其是想到古卷里关于那鸦巫的一切时,这种感觉便越发的强烈。
“也许,我知道她藏在哪里了。”下一刻,长青灵光一闪,大声道。
“跟我来。”
……
(这书还有人看吗,有的话,我写多一点。)
第三十九章 匹夫、斩神 (求收藏推荐)
“你带我们来这大殿做什么?”
片刻之后,一行人来到灯火通明的大殿,李捕头不解的看向周长青道。
却见长青的目光,在大殿上扫过一圈之后,落在了那明亮光鲜身披轻纱的亲子娘娘像上。
”当日那妖魔便是寄宿在山庙的神像上,杀了一名不知情的行脚商。
若非商队管事勇猛将其赶跑,怕是一群人都得死光。“
看着眼前慈眉善目的神像,长青的脑海之中,不由得再次想起在古卷世界。
在那里,在那间福来客栈之中,郭知县的师爷,所说的那番关于鸦巫的话。
“寄宿、神像、鸦巫、山庙、古卷世界”一幕幕,一帧帧,所有的一切在长青的脑海里疯狂的闪回。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产生这种想法。
但或许是惊惧,或许是心中对未知的探索,亦或者是因为青纹古卷。
唰!
一纸黄符滑落指尖,双指相夹,随着手腕一抖,黄符如箭飞射而去。
“破煞敕!”
铿!
小小的一张黄符准确的落在了亲子娘娘像的胸膛之上,竟是发出了金石相撞之音。
“书生,你这是亵渎神灵?”李捕头倒吸一口冷气。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俊秀不凡的书生,竟然如此大胆。
虽然密室内的一切,让他怒发冲冠,但李捕头也只是认为有人借假神名行事。
真要推到神像,没有知县大人的首肯或者指令,他可不敢如此做。
“不愧是乡试榜首,胆子够大。”不管这书生事后会不会被雷劈,李捕头在这一刻,都肃然起敬。
“李捕头,借你的刀一用。”
会不会被雷劈,长青不知道。
但是,今夜不弄清楚个子午寅卯来,他绝对不会收手。
既然神像外的金箔让破煞符,没有任何反应,那便用刀破开。
“书生,冷静!”李捕头疾呼。
黄符没有反应,说明神像可能没错。
但若是自己的刀破了神像,你猜知县大人会不会相信,这是书生空手夺白刃。
哪怕这是真的,他也不敢说。
说了。
那自己这个捕头还干不干了。
被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夺刀,简直是笑掉大牙。
说起牙,李捕头就看见那书生,三步并作两步,手持钢刀就到了神前,速度快的吓人。
唰!
白光落下。
砰!
刀光落处,随着铿锵之音,神像的脸庞上,崩碎出了一个手指粗细豁口。
“找到你了。”
灯光透进豁口,神像里有模糊的血肉,睁开了双眸。
看着这只眼眸,长青笑了。
笑的复杂,也笑的畅快,他后退了一步,跳下了神台。
“李捕头,那畜生就藏在神像之中,砍了他。”
明亮的光线穿透进来,神像里显露的独眼,有着疑惑,似在不解自己为何如此之早苏醒。
但当长青畅快的话语,化作森冷的杀意传递进来时,疑惑尽散,唯有惊怒。
“那妖人真在神像之内?”下意识的接过丢来的钢刀,李捕头目光一凝,眉间含煞。
“你一看便知。”周长青说着,双手掏出黄符,一手一张。
左手破煞,右手御火。
“好。”见书生如临大敌,李捕头心下一定,刚准备跳上神台,突然心中一沉。
他转头,也许是错觉,总觉得这书生似乎往后退了一步。
不只是他,便是老迈的福伯和那勇气可嘉的王书生,都似距离的远了一些。
“别愣着啊,那邪魔想要做神,眼下却反而自束神像,且不可给她时间醒转。”长青当即说道,摇着手中黄符。
“我为你殿后护法。”
究竟是殿后,还是护法,李捕头一时间没想个明白。
但有一件事,他听明白了。
这畜生得早砍,晚了不行。
也好,正合我意。
武夫一怒,血溅十步。
想起密室内的一切,李捕头再无犹豫,一跃而上神台,拔刀就砍。
挥砍之中,他看见了神像里的独目。
于是刀光更急乱披风,寒芒乍起破邪像。
铿、铿、铿……
一刀又一刀,快的铿锵之音连绵不绝,期间不时迸发阵阵火光。
轰!
最后一刀,遍体刀痕的神像,竟是轰然破碎开来。
一声怒吼,从神像之内,随之传出。
李捕头闻声,抽身而退,跃下神台,拿刀的手微微颤抖,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喘息。
神台之上,已然是一片狼藉,一头沾染着灰尘的怪物,佝偻着爬俯在碎片之中。
之所以说是怪物,是因为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