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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像七十年代的中国?
他是一个极端矛盾的人,有一米九的身高,壮的能扛城门,但是不肯以力闻名天下,而偏要去教书育人,他确实是做出了成绩,但是天下人却讥笑他的理想是愚蠢的。
孔子一方面想要打破旧有的贵族教育垄断,一方面又在极力维护周礼的颜面,他就像是春秋末年的糊墙工匠,明知道这个房屋要倒塌了,但是还希望它能多撑一会。
所以孔子四见老聃,他认为只有老聃才能给他指引方向,幼年的时候第一次见老聃,老聃带着孔子去给人家哭丧,这是曾子问孔子的时候,孔子自己的口述,那时候他还和老聃一起吃过人家给的盒饭。
《礼记》:“昔者吾从老聃助葬于巷党,及土恒,日有食之。”
老子的思想贯穿了孔子的一生,及西出函谷之后,虽有秦失哭丧老聃的事件,但孔子似乎再也没有见过老聃了。
儒家的黑吹,都是基于政治主张,春秋时期的儒家,和后世的儒家有着根本性的区别,后世的儒,确切的来说应该叫做“儒教”。
当把一个人推举到神的位置,这些教徒往往会打着他的名义,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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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孔丘,释迦,耶稣基督还活着,那些教徒难免要恐慌,对于他们的行为,真不知道教主先生要怎样慨叹。
所以,如果或者,只得迫害他。
待到伟大的人物成为化石,人们的都称他为伟人时,他已经变成傀儡了。”
————鲁迅《华盖集续篇》
第三百七十五章 太虚之境
赤松子“大怒”出手,这毕竟是在徒弟面前第一次全力出手,那这个大逼当然要装的充足到位才行,这意而子,赤松子听了他自报家门,想了半天,在脑海里还是没有想到是谁。
算了,管他是谁,赤松子向来不怕这些无名鸟辈,即使是崆峒山上广成子也要给赤松子三分面子,这意而子是何方人许,关他鸟事?
而意而子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赤松子,只当他是一个招摇撞骗,有三分本事七分面皮的老骗子,意而子出手,天地元气汇聚,只听他聚起一个符号,紧跟着,元气化为大山,轰然砸下!
天地震动,江水向四周扩散开来,将北岸清出一片空旷,赤松子身边的大风雨都被驱逐,而看到这一幕,赤松子不屑的歪了歪嘴巴。
出手凌厉?
小场面!
于是赤松子一挥袖袍,四周被驱逐的风雨顿时汇聚到一处,他一顿首,手掌轻轻一挥,山川元气之中打出一道流风,意而子一时不见,被那流风正拍中面颊,顿时右脸涨红起来!
“我的儿,你怎么这般无礼!”
赤松子一边远距离扇巴掌,一边嘴里骂人,意而子一抬头,左边脸颊又挨了一巴掌,顿时退了两步,气的七窍生烟,手掌一收,当中露出一枚符文,虚幻缥缈,乃天地元气所积聚,只看他手掌一打,一道朝阳之气化为光明灿火,突兀而生,遍生于赤松子身上!
但是让意而子大吃一惊的情况出现了。
天地元气为朝阳之火,虽然不敌夏至之火,但是对于冬水之气,尤其是雨师乃是天克,但是赤松子此时身入火中,不仅情绪毫无波动,甚至想要脱掉衣服来一段草裙舞!
“好舒服,好舒服,我的儿,你可真能捉弄你阿父!”
赤松子继续骂,意而子则是大惊不已:“你是雨师,修的必然是秋冬之气,怎么能抵得住朝阳之火?!”
“冬季寒风化开,万物回春,雨师岂能抵我朝阳朝旦之气?”
赤松子哈哈一笑:“你见识少了,让你当我儿,你倒还不愿意,现在长见识了吧!”
《列仙传》中有言,赤松子不惧火焰,能在其中行走自如,比起被火和窑洞塌方弄死的宁封子来说,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老先生年轻的时候,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
而现在,是吃了阿父果实的阿父人!于是就会被火焰讨厌,火焰不能伤害他!(胡扯)
意而子眼看朝阳的火不能奈何赤松子,也就把那些火焰散了,而此时,胥敖的战士们也已经杀来!
“长琴,载,你们走吧,这些人,我一个人足够对付了。”
赤松子渡江如履平地,雨师虽然不会铁掌水上飘,但是赤松子可以化气为龙啊。
刚刚那一苇渡江的装逼风采早已深深烙印在妘载心中,此时妘载喊了一声,提醒到:“老师不可恋战,切勿迟到!”
赤松子听了自己徒弟的关心。顿时心中一片舒爽,再看意而子和胥丹等人,那可真是“我笑他意而无谋,胥丹少智”!
皆土鸡瓦狗尔!
赤松子顿时觉得胸口充满无尽豪情,意而子再看赤松子的双眼,好家伙差点被闪瞎,简直目光炯炯如同火炬!
好几把耀眼!
“我要开始了!”
赤松子心道这个大逼必须装的有水平,于是双手起法,天地间的气息开始流转,赤松子是冬季夜半沆瀣之气,《凌阳子明经》言:春食朝霞……冬饮沆瀣。沆瀣者,北方夜半气也。
于是一瞬间,意而子眼中,忽然夜幕之下,云雾狂震,风雨齐来,江水摇晃,飞浪排山,人影化幻,冥冥之中又有天呼海啸,意而子顿时面色一白,精神受到剧烈冲击!
这个乔松,有点东西!
而看到这天地变色,六气不调的震撼景色,胥丹大巫师这个正儿八经的法战当场就愣住了。
毕竟他的巫术就是那个点一下烛光,然后其他加点全部加力量的巫师,在这种天地之威下,犹如无根浮萍,顿时从心底生出一股人不能胜天的无力感。
连大江的水都在被赤松子驱动!
“我以为你这个老贼只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没想到你的炼气之法还真的不弱!”
“山海究竟是太大了,山野间的强者太多太多,原来是我小看了天下人!”
意而子感觉到朝阳之气被全面压制,不由得心神剧震,现在可是春季,一个冬季的炼气士,居然能在他的天时之间压制住他!
可见对方的炼气之术,可胜天时之威!称一句登峰造极毫不为过!
“这乔松究竟何许人也?”
胥丹大巫师看到意而子神情怔怔,更是口中叹息不断,便是不免怒道:“大先生,我们这里可是有神明相助!”
言下之意是你别感慨了,这天下的逼共八斗,赤松子独占一石,其余人物倒欠两斗!
逼都给他装了!你怎么这么丢人的!
意而子反应过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再想了想赤松子一直在嘴臭自己,便再次怒气值满格,此时也开大招!
他伸出两只手来,左手上写一个天字,右手上写一个旦字!
他两手一合,此时天地间一切晦暗都开始褪去,昼夜颠倒,在众人眼中,意而子身边无数元气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汇聚!
天地之间,忽然有光明闪烁!
就像是烛龙睁开眼睛!
“晨出东方,守天关,昼见如太白!”
排山倒海般的气光照耀冲击过来,身如春天之明日,照万物以生醒,赤松子的风雨几乎一下就被打的摇摇欲坠,但是这对于赤松子来说,不过是一笑付之!
“好厉害!儿啊,你没让阿父失望!”
既然要口嗨,就要口嗨到最后,毕竟嗨都嗨了。现在改口围观群众指不定觉得是他怂了呢。
赤松子大笑:“气魄极大,欲以身守天关?怎么,夜不尽,天不明?还要经过你批准?”
“天地自有自然之道,万物有自由的精神!”
赤松子又转头,对已经远去的妘载道:“载啊,为师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于是他看到妘载看向自己,回过头去,对着意而子,以及胥丹等人,画出了一个○。
○
只此一眼,意而子精神犹如见证万古岁月,无数尘埃聚散无定,犹如无边水雾,万物皆在蒙昧之中,但却有一个巨大的空圆引导尘埃聚散!
“坐忘遗照,至虚而善应!”
意而子只感觉岁月都定格了,万物之气都离散,光芒化为尘埃落下,神明五感都被封闭,他猛地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无法动用炼气之术了!
万籁俱寂!
意而子跌坐在地,早已从天坠落,灰头土脸,再看赤松子,只觉得心有不甘,怒而问道:
“这是什么法术?”
赤松子道:“太虚之相!你修行不够,见不得无形世间,可惜可惜也!”
第三百七十六章 大装逼时代
妘载也有些晕晕乎乎的,关于赤松子的太虚之相,妘载是看不明白,但是这并不妨碍妘载在这里激烈鼓掌!
虽然我看不明白,但我知道这绝对很厉害!
看到没有,这就叫专业!
像是我们这种业余修仙者,怎么能企及这种专业人士的半根毫毛呢!
赤松子装了个大逼回来,赤衣猎猎,北岸火光冲天,他背对光明,头顶风雨,脚踏赤龙,此时正是行至大江凌云渡,逼德圆满而来。
看到妘载的眼神,那是十分受用!
“载啊,看明白了吗?”
赤松子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当然是想的,你要是能看明白才有鬼了。
我说这句话就是为了凸现一下我的逼格,你看对面那个傻子,失魂落魄的和丢了钱似的,就差跪下来喊自己师父了。
这太虚之相,不吹牛皮,连广成子都不会。
妘载听到自家老师问自己,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个水文地质专业的人,对道家文化知道的不是太多,《道德经》什么的还可以,但是其他的……
所以试探着道:
“无极生太极?”
妘载只是试探着一答,然而赤松子却是微微一愣,忽然是问道:
“无极是?”
他感觉这句话有些门道,无就是没有,极就是一切所有的尽头。
像是葛天氏之乐的最后一章就叫做“总万物之极”。
“无极就是太虚?”
赤松子很好奇的问了一句。
妘载仔细回想了一下,言道:“无极就是天地未分之前的状态,没有前后,没有左右,没有上下,没有岁月……”
无极的状态,在道经之中的描述,其实和宇宙大爆炸学说中的“奇点”是十分相似的。
赤松子一听便是大为惊讶,因为妘载明明没有被自己教导过类似的东西,为什么会自己明悟这种“天理”?!
这不就是自己所见证的“无形世界”吗?!
“太极又是什么?还有什么?”
妘载又想了想,小声道:“无名天地之始,有名……有名万物之母?”
《道德经》中老聃开篇的几个总结要点,看似简单却是古老思想的最高诠释,就像是勾股定理同样简单,但却是基础数学中绝对不可或缺的定理。
赤松子此时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这绝对是天理没有错了!
但是妘载是怎么学出来的?
妘载这时候面对赤松子的询问,当然不能说是我有一个朋友,赤松子在赤方氏这么久了,妘载以前跟着老巫师去过什么地方都一清二楚,哪里有什么路人朋友。
即使说了谎话,勉强圆过去,还是会被赤松子怀疑,与其让老师觉得自己不诚实,还不如直接把道德经里面的道理,换一种说法说出来。
只是妘载心里也大为惭愧,于是,想了想,终究过意不去,就说是梦里见到的一个虚幻人物所说。
既然不准备装傻,那么,干脆就直接开始装逼好了!
“我以前跟随老巫学习过很久,老巫在言辞之间,曾经提及过一些类似的东西,那叫做道理,老师们称呼为天理,我觉得叫做道,更好一些。”
“后来,我有的时候,做梦中,会梦到一个老人,我知道他是老人,我却看不清他的样子,他会和我探讨这些天理,他叫做聃……”
“他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妘载说完,赤松子已经瞪大了眼睛。
这个逼,难道不应该是自己来装吗?为什么你这个臭小子,装起逼来比我还要熟练呢?
难道这是大装逼时代,而我成了时代的残党吗!
“虚幻人物的天理?”
赤松子若有所思,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再看看妘载,已经很是确定了一些事情。
这个孩子,拥有探寻天理的无上资质啊!
“那个老人,一定就是年老的你自己啊!”
赤松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倒是把妘载震的不轻。
啥玩意!
妘载听赤松子讲道:“过去啮缺询问被衣天理,被衣说了几句话,不等啮缺开口,就自己睡着了,因为他的天理就是在梦中得到的。”
“忘记自己的存在,在梦中肉身就像是形骸一样,而精神不受拘束……”
“等等!”
赤松子忽然恍惚,复又恍然大悟!
道可道,名可名!
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