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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旭则是嘲讽:“小学就是巫开办的,巫还是数学课的老师,你和巫说不想上学?”
炎融忘了这事情,此时被一提醒,就想起来了,顿时吓得直哆嗦。
“哈哈,炎融,今天你要被崇伯打了!乖乖去上课吧,学习可是很重要的事情,要端正自己的学习态度。”
然而此时,炎融不服气道:“读书不过只能用来记人的姓名而已!”
“我要学,就要学能一个人顶的上一万人力量的知识!”
“巫!你教我炼气好不好!”
炎融两眼充满期待,妘旭连忙道:“巫,不能教他!赤松子爷爷和广成子爷爷都不教他,因为他之前一直不想去上学!”
炎融顿时龇牙咧嘴,活脱脱一个小霸王,但是被妘旭一瞪眼,顿时又怂了。
妘载则是笑道:“我不会教你炼气的,炼气士可不好做,首先你要是个巫才行。”
“还有,有个事情,你的兄长文命,和你的嫂子女娇,已经给你生了一个侄儿,两岁半了,他的名字,叫做启,说不定,他们会来洪州看你呢。”
炎融眨了眨眼睛,歪了歪头:
“啊?”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批学生
新的学期开始了,对于孩子们来说,是新的折磨。
妘旭抓走了炎融,把他送去上课。
不过,等到妘载和娥皇来到学堂外面的时候,这里已经站了一排的人,孩子们头上顶着书本,手里抱着砖头,站在墙角根罚站。
由于楚琴出去打仗,曾经从东部丘陵来的小伙子“大魏”,接替了楚琴的工作,当了体育老师。
大魏在神话传说中,本是楚琴的徒弟。
“阿魏,羲叔生气了,让孩子们罚站的么?”
大魏不敢说话,只是指了指门里面,妘载和娥皇探头进去,看到羲叔正在对着炎融一顿猛训。
“你说什么!你要学万人敌的知识?”
“来来来,我在这里摆一盘象棋,你能下的赢我这个老头,你爱学什么就学什么。”
羲叔搬了一套棋具来,让炎融出棋,炎融也憋着一口气,然而没有下多久就被羲叔杀的落花流水。
羲叔无情的进行嘲笑:
“你连一盘棋都下不好,还想着学万人敌?”
“这两年,你们这些小孩越来越难带了,你们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批学生!”
“你不能向你大哥妘旭学学?”
羲叔的话突然被打断了,炎融不服气道:“妘旭才不是我大哥,我的辈分比他大!他是我孙子!”
羲叔骂道:“那你早上怎么被你孙子抓来上学了?你有本事叫你孙子把你接走啊!”
炎融小嘴一瘪,顿时就要开始哭,但是他性格又倔,就是一边摸着眼睛一边掉眼泪,还垮着个脸,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羲叔叹口气:“当年你这小子五岁的时候,还挺喜欢扒拉学堂的围墙,跑进来听课,结果现在却如此厌学!”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以后的时代,没有知识,你会被别人瞧不起的!”
妘载和娥皇来了,羲叔看到妘载,顿时很惊讶:“阿载,你回来了!”
看看夫妻两个的样子与气色,羲叔的脸顿时变得一副慈祥模样:“这一次回来了,二黄应该能怀上吗?努努力,多生几个。”
娥皇的脸色红了起来,但是很开心和幸福的在笑着。
妘载对羲叔道:“我这次回来,时间不长,中原那边还有事情,不过我现在降服了帝江,从洪州到中原,只需要半天不到,就能抵达!”
“帝江!”
羲叔吃惊不已,传说中的帝江居然被妘载收服了,这只异兽是只能偶遇,而且遇到了也不一定能打得过的啊!
老爷子感慨,好时代来临了,阿载降服帝江,当年的小小部落村长,现在也是一方雄主了。
妘载和娥皇坐了一会,离开了学堂,之后,学堂里面继续传出训斥的声音,不一会炎融就顶着书本,抱着砖头出来,贴墙根站着了。
这一站,就是两节课。
羲叔还告诉他们,每个人回去都要写检讨书,并且让家长签字。
小孩们吓得瑟瑟发抖。
。。。。。。
妘载去拜访了很多人,从学堂出来之后,就去磨坊,去市场,去老油坊。
洵山氏的大巫师,看到了妘载,非常的惊喜。
大巫师这些年,也操劳许多,他对妘载抱怨,说时代发展太快,现在很多事情的决策,他已经有些难以过问,因为感觉和时代脱节了。
“还记得十年前,你在众多部落首领面前,做出的宣言吗?”
“我记得的。”
“是啊,现在你做到了,使天下不思都广,无论灵山。”
洵山大巫师感慨不已,十年前的宣言,十年之后天翻地覆,而妘载来到南方,已经十三四年了,自从赤方氏来了,整个天下都开始快速前进。
“活到老学到老,大巫想要炼气吗,炼气可得长生。”
“我放不下我的图腾,炼气需要抛弃自己的图腾,并不是谁都能抛弃的。”
洵山大巫笑了笑:“你知道图腾有多重要么。”
“因为你们部族的图腾,一开始毁掉了,所以你才会选择炼气,不是么,为了能快速的拥有强大的实力,拥有保护部族的实力。。。”
“而我们这些巫,所保护的东西,就是图腾啊。”
“图腾是先祖,也是古老的记忆,我抛弃了图腾,就等同于抛弃了部族,我怎么能这样做呢,我也不敢这么做的。”
大巫师婉拒了炼气长生的行为,认为部族的图腾是荣耀的,他告诉妘载,或许下一代人,会大规模的进行炼气,但是他们这些老巫师,对于图腾的感情,也或许是下一代人所无法理解的。
“现在的部族,已经逐渐瓦解,各个村落形成,也有不同部族的人居住在一起的情况,氏族的划分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都是洪州的子民,而洪州,是华夏的一部分。”
“总有一些东西,会随着时间而消失,也总有一些人,愿意为这些东西而守墓。”
妘载从大巫师这里,得到了很多的人生启示,同时也第一次看清楚了洵山大巫师的真正心理,他是一个极愿意变革的老人,但是也有自己心中坚守的东西,那就是他的图腾,故而不长生,是为了看着下一代茁壮成长,告诉他们,洵山的图腾,曾经是民众心中祭祀的光辉。
妘载和娥皇离开这里,见到了许多的老朋友,其中赤松子和广成子,告诉妘载,他们准备在洪州举办炼气士论道大会了,十几年前发出去的竹简,现在也陆陆续续收到了回应。
洪州多了很多的炼气士,甚至妘载还看到了通玄子老人和古大子老人。
以及曾经说妘载是大恶人,又说妘载是大好人的西灵子都。
“子都!你居然来了洪州?请你吃蛋炒饭啊。”
“咦!哇哇~!阿载!”
子都现在也不是以前那爱哭鬼小丫头的样子,几年下来,也出落成了少女,来到洪州不久,就积累了一大批的粉丝。
子都看到妘载,顿时就是很兴奋,摩拳擦掌,说要当场挑战阿载,报当年的一拳打哭之仇,妘载则是婉拒。
“狗阿载!你是不是怕了?”
“诶!子都!我是怕,你这么大人了,要是再被我一拳打哭,那就丢了大脸了!而且这一次,给你两碗蛋炒饭,估计都劝不住啊!”
子都顿时气的七窍生烟,通玄子在后面拍了拍她的脑袋,子都憋屈不已,冲着妘载龇牙咧嘴,像是一只小母老虎。
通玄子告诉妘载一件事。
“炼气士们来到洪州,都对你们这里的建设,感到惊叹与不可思议啊,你确实是天下伟大的圣人,我没想到,赤松子这一次收的徒弟,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炼气士大会,你也参加么,毕竟你虽然是洪州大首领,但也是大炼气士啊。现在你的本领应该不小了吧?”
“对了,有个事情,你说不定感兴趣。”
通玄子告诉了妘载,炼气士大会,定在夏至的时候,而且之前在洪州,他看到了一个带着乘黄的炼气士。
“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
妘载想起来这个事情,义均百年前,和某个炼气士吵架,被人家一拳打得半死,因为不服气而咬了对方的宠物乘黄,获得了几百年的寿命。
“这位炼气士是。。。。。?”
“哦,这个人啊,你去问问你老师赤松子,他比我可是要更清楚呢。你对他说三个字,他应该就能想起来了。”
“他叫‘弇堈吊’,曾经是你师祖,老龙吉的朋友。”
妘载正是惊讶,忽然听到远方的市场处,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嚣张声音。
“八百年后的炼气士,都是这种水准!你们真是我见过的,最差的一批炼气士了!”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谜语人滚出洪州
市场中,有很多炼气士,此时浑身无力,摔倒在地上。
高大的炼气士,披散着一头黑发,黑色的胡子,脸也有些黝黑,模样长得是极为粗犷,身上穿着兽皮和禽鸟羽毛编织的衣服,显得非常的复古风。
他两只手各自捏着一个炼气士,那两个炼气士被他抓着,顿时就失去了力量,连想要施展的法术也运转不出
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杠上开花
大会定在夏至,而现在刚刚春耕,但是在这个时候来了个闹事的,那洪州“本地”的炼气士们当然不能惯着他!
快去请丹朱、义均、无庄!
喷人喷不过,必须找三杠精来才能对付这个家伙,立刻就有炼气士离开,义均很快来了,但是看到弇堈吊当场就是一声卧槽。
“哦!是你!”
弇堈吊看到义均,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他们找了什么人来对付我,原来是你这个不成器的帝夋孙子!”
他这里嘲笑义均,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义均也眼红了,瞪着。。。。那只乘黄!
“嘎噜噜!”
小狐狸似的乘黄冲着义均龇牙咧嘴,它摇起尾巴,上面还有义均当年咬的疤痕。
周围众人都摇晃义均,表示我们请你来不是来打狗的,狗不重要,你看一下对面那个老毕登好么,他才是你的仇人吧!
义均抬头,对弇堈吊道:“我都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一狗了,你居然还敢找到洪州来,我看你是大粪吃多了,熏上头了吧!”
两人开始对喷,但是义均明显顶不住,即使义均表示,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杂匠,而是真正有顶级技术证书的大匠,然而弇堈吊依旧能从其他方面对义均进行猛烈打击。
丹朱本来已经看淡世事,毕竟人到中年身不由己,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再出来杠,但是听说有人的杠术让义均都招架不住,丹朱那心中早已熄灭的熊熊杠火,再一次燃烧起来。
不多时,在义均顶不住,且周围民众声讨的时候,看到弇堈吊在这里大喷口水,舌战群雄。
他说义均对整个洪州并没有做出多大的贡献。
义均说自己为洪州制造了大量的器械,提高了生产力,怎么算是没有贡献?
弇堈吊表示,这贡献也不是你的点子,如果没有其他人告诉你,你能做出来?
义均恼火,表示没有自己的技术,有点子又有什么用处?
弇堈吊直接就表示,那你就是只有技术,没有脑子!
“人没有脑子,和地里面的空心菜有什么区别!傻不愣登只知道顺着别人的意思生长,没有自我的判断,哈哈哈!”
弇堈吊骂义均,表示他就是个工具人,纵然成就了大匠,也没有真正的,独自属于自己所制作的,划时代的器具。
义均愤怒,表示你要是牛皮怎么没见你自己发明一个?
弇堈吊大笑,表示难道我用了犁具,还需要知道它怎么制造?它要是不好使,我还不能说了?
但这时候,丹朱来到这里,听到许多话,目光顿时一凝,开始发功!
“菜无心可活,人无心难道也能活吗?”
紧跟着,据梁扛着无庄赶来了,手还捂着无庄的嘴巴,等据梁收手的时候,无庄姐姐下来,就说了一句话。
一句话,让对面的炼气士为我暴跳如雷。
“我操!”
简单的口臭,极致的输出。
这一刻,杠精也有了地域的分别,也团结起来了。
丹朱:“我说话比较难听,可能你一下子接受不了,没有关系,希望你两下子可以接受。”
“使用犁具者确实不必知道犁具如何制作,只要明白犁具好用与否就可以了,但是依照你的说法,作为一个瞎子,难道是可以随便给别人指路的吗?”
“犁具坏了,可以找人修理,瞎子给人指错路,导致人的死亡,那你是不是要割头谢罪啊?”
丹朱使用了逻辑置换,沉重打击了弇堈吊的嚣张气焰,而无庄这里更为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