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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修仙界一些名门大宗,一些镇派丹药往往最难以传承的就是丹决,比如大名鼎鼎的宋国火龙宗,几乎人人都知道一品真丹升龙丹的丹方,可是炼丹的丹决只掌握在掌门嫡脉手中。
郭云进入炼气七层已经两年,近两年来,郭云成为一品炼丹师,手头较为宽裕,每月都能服用三枚增加法力的丹药通源丹,修为增长比较快速。
增加法力的丹药也不能服用太多,最好一个月在三粒以内,每月服用三粒丹药,可以较为彻底的炼化药力,如果服用过多,药力得不到彻底炼化,淤积起来,就会成为丹毒,伤到修士的根本,没有一点好处。
郭云进入炼气七层两年来,在大(比)一个月前终于遇到了瓶颈,已经离炼气八层不太遥远。
闲暇时,郭云都会去一趟乌灵坊,换些材料,偶尔也能见到郭有道,谈论一些丹道,两人志趣相投,关系越来越近,已经成了一对忘年交。
当然也少不了精灵古怪的何可盈,小丫头还在乌灵坊摆地摊,偶尔骗骗刚出道的修士。
何可盈还是有些不待见郭云,可能是在郭云面前栽了跟头,丢了面子吧,小姑娘也是很要面子的。
最近一段时间,郭云在修为法力遇到瓶颈,修为不在增长的时候,都会服用一颗玉华丹,已打破法力瓶颈,加快修炼的速度。
玉华丹蕴含的灵力十分惊人,比金芽丹还要强出五分。
郭云炼化一粒金芽丹只需三天,而炼化一粒玉华丹却需要七天,几乎翻了一倍都多。
炼化突破瓶颈的丹药并不是那样舒服容易,都会伴随着身体撕裂的痛苦,这就是玉华丹药效如此强烈,却只比金芽丹贵一些的缘故吧。
玉华丹对炼气后期功法瓶颈的突破效果惊人,在一品灵丹中也是独一无二的。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弹指间,三个月已经过去了。
再过几日,就是飞星宗修士到来之日。
在服用了五粒玉华丹后,郭云终于突破了瓶颈,进阶到了炼气八层。
郭云在修为大进之后,又一次用尽全部法力,企图打破紫玉天书的第二道禁制,可惜又一次大失所望。
但是这一次郭云并没有灰心丧气,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禁制稍有松动,也许下一次突破境界,就能够打开下一道禁制,这是郭云十几年来看到的最大希望。
郭云看看了剩下的五粒玉华丹,郑重的收藏起来,准备在下一次突破境界时服用。
郭云近几天在坊市中收了几株灵药,决定炼制一炉白参丹,只缺一株上百年白玉参,郭云决定再去坊市看看,碰碰运气。
第二日一大早,郭云轻车熟路的来到坊市,刚进坊市的大门,就看见何可盈居然又换了一件面具,正在忽悠一位少年修士。
郭云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听见何可盈正在于那少年讨价还价,那少年看上去年纪颇轻,修为也只有炼气四层。
郭云仔细倾听了片刻,原来那少年修士看上了一件黑色旗幡法器,正是张家兄弟与郭云斗法时祭出的那件法器。
这件法器原来相当奇异,一件中品法器居然可以抵御郭云上品法器金羽箭相当长的时间。
可惜最后还是被金羽箭穿透,已经彻底损毁,不能使用了。
何有道此人所学颇为繁杂,既能炼丹,也能炼器,可能用了一些材料修补了一下,品阶稍有下降,变成了一件下品法器。
何可盈正在忽悠少年修士,说的天花乱坠,仿佛卖的是一件极品法器。
而少年也不好忽悠,只出三十个灵石,就在也不肯往上加。
郭云看了片刻,心中一动道:“这件法器颇有来历,如果能告诉我怎么得来,我愿出五十个灵石。”
何可盈早已看见郭云到来,故意不与郭云说话,转过头一看,只见郭云说话有些郑重,双目一转,露出一丝狡黠之色,见少年修士双耳微张,显然是刻意倾听。
故意说道:“几日前,我在前往坊市的路上,看到三位修士与一个郭家堡少年斗法,那少年法力高强,法器强横,手段惊人,几个回合间就解决了三位修士,我走进一看,原来那三位修士是附近几郡有名的大盗张家兄弟,那少年拿走了完好的法器,可是附近损坏的法器被我看到,拿回来修补炼制了一番。”
见那少年脸上露出红白之色,显得有些激动。
何可盈接着说道:“这件黑幡法器相当厉害,与一件上品弓箭法器相持不下,最后中年修士败亡之时,才被那弓箭法器穿透,显然是一件上品法器,虽然有些残破,但是还是颇有一些威能,没有一百灵石我是不会出手的。”
郭云假装沉吟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道:“一百个灵石太贵了,这毕竟只是一件下品法器,万没有卖到中品法器的价格,这件法器颇为奇特,恐怕不是什么正道法器,最多五十灵石。”
何可盈轻声笑道:“不错,这件法器的确有些来历不正,但是你也不能否认这件法器的威力,比一些中品法器还要强一些的。”
郭云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对何可盈道:“最多八十个灵石,如果可以,我就带走,再多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那少年修士见何可盈颇为意动,弱弱的说道:“这面幡旗是我先看到的。”
郭云假装怒道:“那个刚出茅庐的小子,岂敢与我抢东西,你家大人怎么教你的。”
少年修士修士神识一动,见郭云修为颇高,有些不敢顶嘴。却对何可盈道:“这位大哥,这卖东西终归是价高者得,先到先得吧,我出一百灵石,这面黑旗法器就卖给我吧。”
郭云对少年修士道:“那里来的一个傻瓜,居然要一百灵石买一件下品法器,也不知道是不是请来的拖儿。”
何可盈对郭云假意吵吵嚷嚷也不理会,将法器卖给少年修士,过了不大一会儿,就收拾了摊位。
郭云随意看了看,没有见到想要的百年药龄的白玉参,见何可盈收了摊位,三绕两绕,尾随可盈而去。
俩人假意互不认识,先后走出了乌灵坊。
在乌灵坊西面百里之外,一座山峰居然笼罩在云雾之中,山峰中开有一处精致的洞府,就是何有道祖孙在昌平郡的一处洞府。
何可盈小心的看了看周围,见并没有人跟踪,拿出一支青色小旗,随意的摇了几下,浓雾慢慢散去,何可盈轻声走入洞府。
远处一根老树上,一只乌鸦大中午落到枝头,显得有些突兀。
在何可盈回到洞府的一个时辰后,郭云也已经赶到,郭云见那只乌鸦颇为怪异,掏出青角弓,搭上一只白色骨箭,向那只怪异的乌鸦射去。
郭云法力一紧,弓铉一动,骨箭向乌鸦射去,乌鸦全神贯注的盯着洞府方向,没有注意到郭云偷袭,砰地一声,被炸成粉碎。
最为怪异的是,乌鸦并没有落下一丝血肉,居然变成大团的黑雾,向外逃去。
郭云祭出三火扇,三朵妖火纷纷向黑雾而去,三朵妖火显然克制黑色怪雾,片刻功夫,便被炼化成灰,不见踪影。
………………………………
第二十八章 危险将近
郭云炼化了乌鸦,面无表情的走进了何有道的洞府。
可盈见郭云走了进来,有些神情沉重,显得颇为惊异。
郭云一向喜欢与她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更喜欢逗逗自己,心情一向高兴,很少露出这样不识风情的表情。
可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儿,对着郭云问道:“难道今天那个少年有问题?”
“是啊!一个修士再傻,也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我当时就觉得不对,路上也颇为小心,难道还是出了问题。”
郭云没有回答,向可盈问道:“何道友不在洞府,去了哪里。”
可盈神情不悦道:“你与爷爷平辈论交,难道想让我叫你一声郭爷爷。”
郭云面无表情,有些不耐烦的道:“你如果实在想叫,那就叫吧。”
令郭云意想不到的是,可盈竟然对着郭云娇声叫道:“郭爷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爷爷去了太玄山,再过几日才能回来。”
郭云面对古灵精怪的可盈没有任何办法,只好不再说话。
可盈占了上风,自然有些得意洋洋,漂亮的眼睛小小的眯着,哼着一首郭云听不明白的小曲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过得飞快,太阳已经渐渐落山,郭云坐在客厅外,看着将要落下的夕阳,不由得感慨道:“看来又要多生事端了。”
可盈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见郭云还站在客厅外,对郭云说道:“你怎么还不走,难道是爷爷不在,你有些心怀不轨,欲行窃玉偷香之事。”
郭云慎重的对可盈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里已经暴露,已经不太安全,你如果不见意,随我到郭家堡住上几日。”
可盈盯着郭云问道:“我们走了,爷爷回来怎么办。”
郭云只好违心的说道:“我们可以做个暗记,如果何道友回来,正好可以找到我们。”
可盈没有答话,而是自言自语道:“我觉得先前那少年修士有些问题,也只以为与张家兄弟有所牵连,是一个前来打探消息的小卒。”
“我一路上也极为小心,本想这次回来就避避风头,躲上一段时间,你在路上到底遇到何事。”
郭云将洞府外的情况一一道来,然后说道:“那只乌鸦,显然是一种魔道手段,一道监视法术,就可以让我动用俩件法器,显然是非常棘手,只怕是筑基修士的手段。
可盈直视着郭云,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可盈沉默了一会儿,平静的对着郭云说道:“既然这里已经不太安全,你还是先回郭家堡吧,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郭云盯着可盈明媚的双眼,暗暗想到:“好一个聪明灵慧的少女,尽管我已经尽量遮掩,还是让她看破了心思。”
见郭云还是没动,可盈低头深思道:“事情看来已经颇有危险,洞府已经暴露,我们一走,敌人正好可以守株待兔。”
“等爷爷回来,没有任何防备,肯定会中了敌人的圈套,我是不会走的,你还是先走吧,你先回郭家堡,正好可以叫来援军。”
郭云对着可盈说道:“你爷爷如此疼爱你,他心里面也会希望你走的。”
可盈平静的对着郭云,微微笑道:“我已经逃过一次,失去了几乎所有亲人,只剩下了爷爷一个。”
“我是万万不会放弃爷爷独自逃命的,反倒是你,还是独自逃命去吧。”
郭云心里想道:“也是,我本是大道有望之人,讲究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况且与何氏祖孙的关系并不深厚,远不到以性命相托的地步。”
郭云正要告辞,却看可盈以神色凄楚,显然也非常害怕,可是还是打起精神劝郭云离去。
郭云心中一动,心里想道:“郭云啊郭云,你历经两世,加起来的年纪是这个小姑娘的两倍,还不如这个小姑娘善解人意,轻视生死。”
郭云心里一横,下定了决心留下来,任凭可盈如何规劝,也不为所动。
郭云既然已经决定留下来共同面对危险,心情也霎时放松下来,心里仔细深思一下,觉得颇为怪异。
郭云拿出那面从张家兄弟手中得到的令牌,显然张家兄弟出身于秦国红砂谷。
张家兄弟上次丢了性命,看来是秦国红砂谷修士前来查看,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国修士居然跑到赵国来做什么。
如果涉及此事的是筑基期修士,恐怕早已打进洞府,看来那只乌鸦只是一些筑基期修士的手段,也许只是一张奇特的灵符。
既然洞府已经暴露,而监视的修士还没有出现,想来是没有压倒性的实力攻打洞府。
也许是等待援兵,也许是引蛇出洞,等待我们自乱阵脚,现在最好的办法也是以不变应万变。
见郭云不听所劝,可盈不由得自怨自艾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都是我贪图灵石,自作主张的拿出那面黑幡,明知道张家兄弟有些来历,还是心图侥幸。”
“以为张家兄弟出身秦国,万万不会查到赵国来,没想到却出了乱子,牵累了你,正是万分抱歉。”
郭云见可盈不停地抱怨自己,知道是可盈压力很大,这种抱怨也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方法,也没有干涉,盘膝坐在洞府客厅里,闭目养神起来。
时间转瞬即逝,眨眼间,天已渐渐放明。
昨天夜里,郭云也一宿没睡,外面却没有一点动静,洞府外的阵法也没有任何异动,仿佛郭云昨天遇到的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郭云坐在洞府门外,又开始修炼新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