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仆刻意显露气势,见徐川面容不变,暗道一声这个县令虽然年纪轻轻,可心性却是的确不凡,便开门见山得说道:
“徐大人,我来此是想询问徐大人一声,这巡查评语,是要个优还是差?想让知府多关照安城县还是多整治整治。”
徐川早有预料的微微一笑:“怎么说。”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大人舍得,我和我家大人说说,自然无需徐县令担心。”他笑道。
“哦…你说话这么管用?”
那仆从笑道:“自然。就是不知道徐县令用不用在下帮这个小忙了。”
他话音落下。
徐川脑海中便浮现出判定选项来:“
一,严词拒绝。气运…30。
二,让他帮忙。银两…50000两,气运+20。”
“三,请他帮忙,并让他多在江有德面前美言几句。银两…100000两,气运+50。江有德好感度+50。”
徐川无语,这不是逼着让他行贿吗?拿钱买气运?这也算正道中人所为?
可转而一想,徐川就想明白了,很多贪官让人唾骂的地方,是他们搜刮民脂民膏,苛捐杂税,肆意敛财,为了敛更多的财,保住官帽,又往上大把送钱,祈求庇护。
徐川呢,他的钱和那些没本事只知道欺负百姓搜刮百姓的贪官来处不同,他的钱来自秋检校,仇冷这些个贼寇之手,一些金银珠宝,古玩收藏更是价值百万。
钱?他还真不缺。
其实钱财,对有些修行中人看的根本不重,如宁红良这种家世显赫的,年轻的,更注重修行,宝物,提升自身,朝廷功劳。
但有些修行没希望的,只想给后人留点积蓄的,如这老仆,江有德之辈,这才疯狂敛财。
判定选项,是让徐川拿这钱给自己铺路…让他的官路不会走窄了?
心中想着,徐川微微沉吟一瞬后问才道:
“需要多少钱?”
“老仆眼光虽然不高,可也不是叫花子,太少自然瞧不上。”他看向徐川,嘿嘿笑道:“五万两,老仆便替徐县令办成这件事。”
“本官出十万两,不过不仅要优,还要知府大人日后对安城县子民多多关照几分。”徐川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
十万两?
那老仆吓了一跳。
很多县令就是舍得,拿出五万两也算不少了,这徐县令竟然拿出十万两?
“好说。”
老仆连忙伸手去拿,可是他的手掌还没碰到银票,便感觉眼前一花,那叠银票竟然已经到了他的咽喉之前。
“好快…”老仆毕竟是先天高手,心中陡然一惊,这要是一柄匕首,自己现在怕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麻烦兄台了。”徐川笑眯眯道,将银票塞到了那仆从怀里。
“哈哈,徐大人放心,老仆一定把徐大人的话带到。”老仆笑道,笑声中却是凝重了许多,这位徐县令虽然没成先天,可实力怕是不低于自己,他本来还想再狮子大开口一番的,这会儿却是不敢了。
当下规规矩矩退了出去。
……
江有德和江旺孙,江宝宝等人看着老仆拿来的银票。
“五万两,这位徐县令还真是上道。不错,值得栽培。”江有德笑眯眯的。
“是,这位徐县令是个好官啊,大人回去可要多和知府大人美言几句。”老仆从也说道。他拿了五万两,当然要给徐川说话。
旁边的江旺财和江宝宝看的眼前发光。
良久,江宝宝留下伺候,江旺孙则退下。
“这徐县令还真有钱,我也得想办法敲上两竹杆,狐假虎威,扯虎皮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江旺孙心中痒痒的,那可是五万两,说拿就拿出来了?
就在他心中谋划着时,
“江公子,外面有个姓于的求见,自称是您朋友。”一个下人来禀告。
“又来?”江旺孙面色陡然一冷。这个于举人,已经弄的他丢了一回面子了,还来?
当即气冲冲得出去。一眼看到于举人,正要发怒,突然看到于举人旁边还有一美貌妇人,待看清那妇人姿容,他心头的怒火顿时消了个干净。
“于兄。”江旺孙开口。
“江兄。”于举人看过来,连忙道:“夫人,这位就是我常说的王兄,当年要是没他扶持我,我便饿死了,更中不了举人。江兄,我们夫妻备下酒菜,请江兄过府一叙。”
“见过江大哥。”那美貌夫人恭敬行礼,他已经得到夫君叮嘱,不能称呼王姓,要称呼江姓。
“免礼免礼,当年的事,我都忘了。”江旺孙咧嘴笑着,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那美貌夫人身上。
第七章 徐川审江旺孙
初晨。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击鼓声击碎了安城县的宁静,也惊醒了徐川的美梦,刚刚在梦里自己好像娶了苏姨,正准备入洞房呢…结果就被这阵鼓声惊醒了。
好吧,原谅徐川投胎重生,修行有成,可也是正直青春热血的年纪。
“好久没人击鼓了,发生什么事了。”徐川穿戴起来,他也有一段时间没升过堂了。
衙差已经到了房门前通禀道:“启禀大人,县内于举人击鼓鸣冤!”
于举人?
徐川记得他,是县里唯一考了举人功名的乡绅,昨日还在一起喝酒。
……
大堂上。
于举人面色苍白跪在地上,面前则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两眼失神的看着前方,嘴里呢喃道:
“婉儿,是夫君对不起你,是夫君对不起你…”
徐川上了堂来,主簿,侍卫一应到齐,堂外百姓已经是围了个水泄不通,于举人不同于普通百姓,那可是县城里的乡绅,有功名在身,朝廷如果哪个县官,通判之类的年老体衰,要下台了,都是遇缺则补的。这种候补官员报官,实在是新鲜事。
徐川上了堂,先看了一眼于举人身前的尸体,是一位妇人,是人命大案?
“于举人,你有功名在身,不必下跪,起来说话。”徐川说道。他虽然和这个于举人接触不多,可也能感觉出对方是一位谦谦君子,很有好感。
于举人却顾不得其他,眼见徐川上了堂来,再忍耐不住,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猛地痛哭起来,状若癫狂般的哭喊道:“大人,冤枉,天大的冤枉,您一定要给小民和夫人主持公道啊。”
徐川面色肃然:“你有何冤情,尽管说来,本官一定为你做主。”
“昨夜小民邀请江旺孙,哪想引狼入室……”
于举人一边哭一边述说,毕竟是举人出身,三言两语便将事情原委道了个清清楚楚,原来他念及旧友重逢的情义,特意在昨夜邀请江旺孙前往家中赴宴,可没想到江旺孙竟然趁他们夫妻不备,偷偷将迷药下到了酒中,于举人喝的多,当即就晕了过去,夫人柳婉只是浅饮一杯,中毒不深,江旺孙见于举人昏了过去,便开始对柳婉动手动脚。柳婉一个弱女子,加上迷药作用,虽然拼死反抗,可依旧还是被江旺孙奸污得逞。
待的于举人清晨醒来,抬眼看去,江旺孙已经离去,而夫人柳婉却留下了一封绝笔信,将作夜之事说了个清清楚楚后,因为清白不保,无言面对夫君于举人,便投井自尽了。
“江旺孙毁我妻子清白,害她惨死,求大人为小民做主!”于举人手捧一张白纸,哭喊道。
徐川闻言脸色阴沉。
江旺孙?江有德的那个干儿子?
“大人,这江旺孙是江有德的干儿子,江有德可是江家人,而且他还出了名的护短。”洛主簿不由烦恼道。
江有德的确很护短,如果他不护短,谁还愿意认他做干爹。
“大人,这江旺孙无耻至极,竟然对好友妻子下手,实在该杀!”李明则怒气冲冲。
“没说不该杀,只是…”洛杏堂还想多说。
差官从于举人手中接过那张白纸,呈到徐川面前,徐川看着白纸上的字迹,这字迹娟秀,清晰的记下了江旺孙对柳婉所做的一切,末尾有三个“恨”字。一个比一个落笔重。
两个选项浮现在了徐川脑海中:“一,不受理此案,息事宁人。民意…300,声望…300,气运…300。”
“二,受理此案,传江旺孙上堂,民意+50,声望+50,气运+20。江有德好感度…10。”
徐川眉宇间都有一抹煞气。这还用选,当然受理!
江有德?干儿子?
管他呢!
这可是他的安城县,在他县内胡作非为,江有德,江家…别说大夏有律法,就是用实力硬碰硬…以他的实力,赢不了那也是不惧的。
堂外的百姓们听到这于举人冤情,早已群情激愤,可听他要告的江旺孙是谁?有个别消息灵通的百姓们已经互通一波消息,这才知晓那江旺孙就是江有德的干儿子!
“县太爷昨天还巴结江有德,今天怎么会审江有德?”
“我们县太爷秉公无私,不是那种人吧。”
“你懂什么,得罪了江有德,就是得罪了知府,大人能不怕?当年鱼古县十大惨案,那江有德逼得县民暴动,最后还不是被压了下去。这世道,哪有什么公道。”
百姓们议论纷纷。
于举人也望着堂上的徐川。
“传!”徐川开口了:“传江旺孙上堂!”
“领命!”
李明大喝一声,带着一众差官出了衙门,朝着巡查行在走去。
“什么?”
“真传了?”
“我就说,我们县太爷岂是那种胆小怕事之辈。徐大人,我们支持你!”
“我们安城县百姓支持你!”
……
巡查行在,江旺财正坐在一面铜镜前,看着自己脸颊上的三道血痕,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贱人,下手真狠。这被人问起来,我该怎么说?”他嘀咕着。可转而想起柳婉昨晚那激烈反抗的模样神情,他又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他就喜欢征服良家女子,反抗越激烈,他越兴奋。
“九哥,九哥…”江宝宝匆匆跑到房中。
江旺孙收了铜镜,转头看去:“怎么了,老东西醒了?”
“九哥,你摊上事了,我刚刚听下人们说,有个叫于举人的击鼓鸣冤,把你告上去了,说你奸污友妻,逼得人家投井自尽,这可是人命大案,不会…真是你做的?”江宝宝说到后来,看到了江旺孙脸上的血痕,意识到了什么,顿时眸子瞪得滚圆。
江旺孙闻言也大惊失色:“什么?投井自尽?”
这下他才真的慌了,他以骗术走江湖,当然也干过不少偷香窃玉的勾当,不过事后那些苦主大多不敢声张,毕竟这可是事关名节的事,只能当做吃个闷亏。
“这贱人竟然这么刚烈…”江旺孙一时间有些慌乱。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
“你们干什么,这里可是巡查行在。”
“江旺孙在哪里?”
“交出江旺孙。”
县衙里的人已经来了!江旺孙听到动静,自己要进了大堂,那还得了?骇得想要出门逃走,可惜他还没出去,一位黑脸青年已经堵在了门前。这人他昨天在酒宴上见过,是徐川身边的那个护卫。
“李,李兄,这是…”
“江旺孙,带走。”李明没有二话,一声令下,身旁的差官便冲过来,直接拿铁链锁了江旺孙。
“小妹,快叫干爹,叫干爹救我!”江旺孙急道。
……
大堂之上,李明将江旺孙押上堂来,刚刚到了堂上,于举人便恨极大吼一声,赤红着双眼猛地扑了过去。他虽然是个文弱书生,但好歹也有些男子血气,妻子被辱,投井而亡,滔天恨意让他此刻爆发的气势叫人瞧了实在有些心寒。
也吓了江旺孙一跳,而衙差们也是有意折腾他,他刚想躲,就被衙差拉住,这拉偏架的行为导致其结结实实挨了于举人劈头盖脸的两巴掌和两记文人老拳,打的他是眼冒金星,衙差们这才将于举人拉开。
徐川看着江旺孙:“江旺孙,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江旺孙听过这个徐县令因为堂上无礼便将秋金虎硬生生杖毙的事迹,哪敢多言,扑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恭敬道:
“小民江旺孙,拜见徐大人。”
徐川扫了他一眼:“本官问你,你昨晚身在何处?”
“我,我受了于举人相邀,去他家中喝酒。”江旺孙老老实实道,这是于举人的邻居,卖酒的货郎都看到的,不承认也没用。
“于是你便趁机在酒中下药,对于举人夫人图谋不轨?”徐川冷冷看着他,仿佛看一个死人:“当真狼子野心,禽兽不如,来人…”
徐川本想先打他个四十杖出出火气。
哪想突然堂外传来一声通报:“江大人到!”
稀里哗啦。
堂外百姓让开,江有德身边带着那位老仆和江宝宝,施施然走上堂来。
“干爹,救我,干爹救我!孩儿是冤枉的啊。”江旺孙仿佛看到救星,连忙扑到江有德身边哭喊道。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