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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检校脸上的泪痕瞬间消失了,他看着徐川,说道:“徐大人,你我也不用绕弯子了,你说吧,要多少钱才可以放我大哥一条命?”
“提示,选项一,提出筹码,轻判秋金虎,民意…160,声望…160,气运…300。银两+五万两,秋检校好感度+60。”
“选项二,严词拒绝,依法处置。民意+160,声望+160,气运+50。秋检校好感度…100。”
提出筹码,还标注了得到五万两银两,真是诱惑人犯错误啊。
这哪里是审判礼包,还不如叫贪污礼包呢。
徐川自然选择二。他摇头道:
“多少钱也买不回卖酒汉一家三口的命来。”
秋检校嗤笑一声:“不过几个平民而已。大人视而不见又有何不可,我出三万两。”
“平民?秋大人好高人一等,秋金虎也就是平民而已。”徐川冷声道:“秋大人带着东西回吧,秋金虎只有死,才能还逝者一公道。”
“徐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秋检校瞪眼了。
徐川微微一笑,毫不在乎。
“放肆!”李明已经上前一步,挡在了徐川面前,手掌更是按着剑柄之上。大夏官职,徐川是朝廷七品命官,检校还要比知县低一头的。
秋检校目露凶光,看着李明,又看了一眼徐川,终究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徐大人,我最后给你一句忠告,轻判我兄长,你对百姓有交代,对朝廷也有交代,还可以再拿到五万两银票,你我两全其美,否则…哼。”秋检校转身就走。
片刻后,下人们进来将箱子抬出去,两位美人也匆匆离去。
谁都知道,大人和那位秋检校谈崩了。
“大人真蠢,竟然为了三个死人,得罪秋检校。”
“嗯。”
解语和月舞都不明白,干嘛有钱不要,还要得罪别人,就为了不相干的三个死人?
她们可不懂公道。
而在后院中的苏晴正在给徐川缝着一副皮手套,那皮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雪白柔软,又无比坚韧。
“有了这手套,川儿练剑便不会冻手了,也不知道那两个神针老人后人有没有尽力给川儿治病…”
她一边缝着手套,一边想着。突然,黛眉一挑,面露愠色。
“好大的胆子,敢威胁川儿?”
前院中发生的事,根本瞒不过她的眼睛。
……
秋检校坐在马车中,一双眼睛都在散发着凶光。旁边的王主簿,还有一个少年郎都噤若寒蝉,秋检校真正发火的时候,他们是不敢打扰的。
“徐川这个病秧子,竟然为了三个平民死人,要得罪我?”秋检校还是觉得不现实。
他实在想不出徐川为什么突然这么强硬了,而且,这么做对徐川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啊。
“徐川变了,不是三年前那个徐川了。”王主簿唏嘘道。变化太快,快的他都有些反应不及。
秋检校却是冷哼一声,不屑得道:“三年前我们能了结了上一个安城县令,他徐川又算什么。没我们,他也来不了安城。”
他话一出口,旁边的少年郎便诧异看过来,王主簿有心想阻拦,却也拦不住了。
秋检校似乎也感觉自己有些失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没有多说什么。
王主簿打破马车中的沉寂道:“大人,要不,我们问问钱老…”
“呵呵,这点小事,何必惊动他老人家,不就是救我兄长的命吗…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我已经吩咐下去,今天晚上动手。他徐川即便想到了又能如何?”秋检校冷冷一笑。
王主簿闻言,略一思量,竟然微微点头,这些违法犯忌之事,他们也不是干过一次两次了,以秋检校的武功,谁能拦得住他。
“不过,有一个人有些棘手。那徐川身边的黑脸青年,武功的确不弱。”秋检校突然沉声道。
王主薄和少年郎都有些诧异,他们可很少见秋检校夸赞别人,王主薄嘿嘿一笑:“秋大人放心,任他武功再厉害,我们也有法子对付他。”
说着,王主薄凑到秋检校耳边述说一遍,后者闻言,顿时面露笑容,笑道:“哈哈,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妙,哈哈,妙计。”
他一句话,也是再泄露天机了,不过那少年郎只是半懂不懂。
……
送走秋检校,李明刚刚和前者碰撞一番内功,竟然有所感悟,回去修炼了,徐川坐在厅堂中,回想着刚刚秋检校的姿态,口气。
撕破脸后,秋检校一直洋溢着一股自然而然的肆意,张狂!
那是有实力做倚仗的底气!
一个后天九重武者,也算是普通人中的强者高手了,当然有肆意的资本。
“实力?”徐川摇头。“刚刚拒绝秋检校,民意提升,我都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力量都大了不少。”
徐川低头,伸出手掌,微微一握,一团气流竟然被他瞬间捏爆,甚至徐川发现,他皮肤下,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传来,那是血气涌动的感觉。
民意根提升根骨,这根骨提升,就是身体气血提高,不断提升,达到一定层次,自然就开始发生变化了。现在单纯身体力量,他都能比得上李明!
当然,具体这是什么变化徐川还没感应到。总之是好事不是坏事。
他正庆幸…
突然,徐川脸色一白,手掌抚到胸口上,一阵阵沉痛感传来。
“身体不断提升…我的心脏都快跟不上了…”
气血沸腾,心脏承受不了负荷。这就好比,一部跑车配置,却只有面包车的发动机,一是发挥不出来性能,二是发动机也承受不了负荷。
“我的病,怎么才能治好?”
徐川摇头,什么最无奈,就是得了病最无奈…尤其这病还是绝症。幸好有阳果增强了徐川的这颗“次等心脏”,不然怕是现在早就崩溃了。
“咚,咚,咚。”
就在徐川正调整呼吸缓解心脏压力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击鼓声,徐川抬头看向天色,已经是晚上了,现在还有人报官?
“大人,有人击鼓鸣冤。”下人匆匆来禀告。
徐川点头:“我知道了,升堂。”
他回去换上官袍,施施然朝着大堂上走去,坐在堂上,他目光朝着下面的人一看,正准备来句何人击鼓,话到嘴边不由又咽了下去。
“洛大夫,洛姑娘?”
堂下之人中,洛杏堂洛大夫被人扯着领子,耷拉个脑袋,右手边是一脸焦急的妹妹洛平平和丫鬟小飞,左手边是一圆领袍商人。
“你打死我爹,你要抵命!”
那商人喊着。
“我,我只是轻轻一推…”洛杏堂低声辩解。
……
徐川收回目光,不明所以,还是道了句:“升堂”
“威…武……”
顿时满堂肃静。
“何人击鼓?”徐川问道。
一旁的司徒讼师则带着状纸,上前说道:“禀大人,西街首饰铺小东家状告城南洛大夫杀父,请大人明查。”
徐川一看司徒讼师:“又是你?”
司徒讼师连忙恭敬行礼:“大人,正是在下。”
他心里也苦啊,自从李明一案后,徐川审的几件案子他的当事人最后都是理亏的那个,场场失利,弄得现在他都有了个外号…
吃里爬外,逢告必输!
第十一章 九把斧
不过这场官司,司徒讼师却是抱了十足的把握,当下将案情循循道来。
“小姐,这可怎么办?”丫鬟拉着洛平平的衣角,满脸泪花。
洛平平再是机灵,此刻摊上人命官司,她也早就是全无主意,这时候只能寄希望堂上的徐大人了。
“只能指望这位徐大人明察秋毫…”
“可小姐你不是说他是昏官吗?”丫鬟小飞低声道。
洛平平心头一窒,这次是她兄长真真切切的将人致死,就算不是昏官又如何?
而徐川也从司徒讼师的话里听完了案件始末,今日下午,洛杏堂去首饰铺买首饰,结果因为货款之事和首饰铺老板起了冲突,首饰铺老板年过五旬,推搡之下,身体不支,竟然倒地死去,状告洛大夫杀人之罪。
“大人,请大人为我父主持公道啊。”首饰铺小东家跪倒在地,惨然喊道。
徐川微微点头,心中却颇感疑惑,他先前才刚刚与洛杏堂见过一面,后者也是知书达理之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和人动起手来?便开口问道:“洛杏堂,你为何与首饰铺老板发生冲突?”
洛杏堂跪在那里,有些气虚得道:“小民和老板商量好价格,给了他银两,本来已经买卖做完,哪想这首饰铺老板收了我银两之后,说是替我包好,转头便支支吾吾,我本想和他理论,那老板却不认账了,小民这才和他推搡起来,接着就…”
“你撒谎,我家买卖做了多久了,乡里乡亲谁不知道,岂会为了你几两碎银子坏了声誉?”首饰铺小东家气道。
“是啊,明摆着是说谎。”
“我去过那家首饰铺,老板和善,做不出那事来,定是这洛大夫说谎。”
堂外百姓议论纷纷。首饰铺小东家听了面露得意之色,司徒讼师也摸着两撇小胡子。今日这状他是深思熟虑,几番查验之后才接下的,绝不会有失。
徐川看着堂下两人,脑海中浮出两条选项:“相信首饰铺小东家所说,民意+5,声望+5,气运…20。”
“相信洛杏堂所说,民意…5,声望…5,气运+10。”
徐川一愣,看向首饰铺小东家,气运…20?怎么…后者是在说谎吗。
选择相信洛杏堂。
“洛杏堂,本官问你,当时你购买首饰时,可有其他人在场?”徐川问道。
“其他人…”洛杏堂略一犹豫,迅速的朝着堂下扫了一眼。
徐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道倩影往人群中一缩,却是一容貌秀丽婀娜的年轻女子。
“大哥,你逛街时不是约了张小姐的吗?”洛平平急忙道。
“我…”洛杏堂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身影一眼,只能叹息一声,洛平平被自己兄长这幅模样气的跺脚,只能自己上前躬身道:“启禀大人,我兄长是和张青莲姑娘一同逛街的,她当时定然在场。张姑娘,还请为我兄长作证。”
洛平平说着,目光已经看向堂外那缩在人群中的女子。
听到她这般说,那位张姑娘转头便准备离去,可是徐川的声音已经传来道:“带张青莲上堂。”
这位张姑娘知道家住安城县,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能停下脚步。随着差官进了堂内,这位张小姐的确是知书达礼,先是朝着徐川行了一礼,便目不斜视,理都没理一旁的洛杏堂,也未曾多看首饰铺的小东家一眼。
“张小姐,本官问你话,你要据实回答,若是敢隐瞒捏造,掌嘴之刑你怕是接受不了。”徐川先为这张小姐打了一针预防针。
夏朝的掌嘴刑罚可不是拿手掌抽,而是拿木板抽,两板子下去便管教你腮肿如包,好好的脸颊变成个大猪头。
张姑娘一听的确面露敬畏,躬身道:“大人垂询,小女子不敢隐瞒。”
徐川点头:“好,本官问你,当时你可和洛大夫同在首饰铺?”
“是。”
徐川再问:“他先前所说,可是实话?”
张青莲略一犹豫,似乎在回忆,转而却是摇头道:“小女子只看到洛大夫与那掌柜的在一起推搡,事发时小女子正在另一角看饰物,所以未曾了解。”
一推二五六。
洛杏堂抬起头来,看着张青莲目露诧异,可终究是没说什么。
洛平平和丫鬟小飞听着这完全是对洛杏堂不利的证词,气的跺脚。
枉费了她兄长对这张姑娘一番追逐,真是瞎了眼了。
听罢张姑娘的证词,司徒讼师很是自信的走上前来,拱手道:“大人,案件已经查明,请大人宣判吧。”
洛平平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就这么一个兄长,她断然不相信兄长会杀人的,不过到了此刻已经无需想着摆脱罪名,扑通一声跪到在地道:“大人开恩,我洛家愿倾家荡产赔付,求大人开恩啊。”
徐川脑海中则浮现两条选项:“判处洛杏堂,民意+10,声望+10,气运…20。”
“押后再审,民意…10,声望…10,气运+5。洛平平好感度+30。”
从气运来看,这案件定然有疑点,徐川本来还指望从张青莲嘴里听到些什么有用的话,结果…徐川揉了揉眉心,扫了下方众人一眼以后。只能摆手硬着头皮道:“今日天色不早,此案尚有疑点,押后再审吧,来人,将洛杏堂押入牢中,退堂。”
“怎么押后了?”
“这么明显的案情,县太爷还不宣判吗?”
“昏官。”
百姓们不乐意了。
“怎么押后了,大人,大人…”首饰铺小东家和那司徒讼师都有些不甘心。眼看自己就要胜诉了,怎么又押后了。
“押后就押后,你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