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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路远又绝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说谎,所以再如何的难以置信,冯括也必须不断的提醒自己,叶宁的背景之深厚……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从治安所重新返回临时营地的路上,因为是乘坐的梭车,所以冯括已经在坐车途中,和自己背后的势力取得了联系。
并且在详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和当前局面后,其背后势力也给出了明确的答复。
在这件事情上,冯括要紧跟路远的脚步,尽己所能,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无论因此有可能掀起多大的风浪,都不用去理会!
两相叠加,此时此刻的冯括,面对着叶宁时的心境,当然也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样啊,那我就等着治安所和市府的诚意了,毕竟名誉的损失……可不是一点点所谓的金钱能够弥补的。”
叶宁笑眯眯的说道。
冯括心下一突,不由暗自苦笑,看来治安所这次是必须大出血了。
一点点金钱无法弥补,那话语中隐含的意思,也就是必须要很多的金钱才能弥补了吧?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交流,谁都没有理会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
以至于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被晾在一边,脸色已经完全涨红,尤其是跟着一起过来的另外几名老师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让这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觉得异常下不来台。
深吸了口气,这名附属一高的老师怒声道:“冯所长,请回答我的问题!杀害了我们附属一高二十三名学生的四名案犯,居然还没有被治安所收押审讯,反倒是重新带回了临时营地,我们沧澜剑宗,需要治安所的解释!”
“解释?”
冯括原本就在叶宁的身旁陪着小心,再加上之前一系列的变化,让他的心情着实在这几个小时里不停的跌宕起伏,一团团的火气正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没想到这个附属一高的老师居然还敢不断的挑衅。
所以眉毛一挑,冯括抬手用力的抽在了那名附属一高老师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冯括眯着眼睛盯着那一下子被抽懵了的附属一高老师,寒声道:“这个解释,你满不满意?告诉你,少他妈拿沧澜剑宗说事!这件案子,你们沧澜剑宗也别想置身事外!我现在怀疑你们沧澜剑宗和案子本身有脱不开的关系!尤其是你从一开始,就不停试图影响我们治安所对案子的判断!其心可诛!来人!把他给我控制起来!”
话音落下,立时有两名治安所的治安员上前,一左一右的裹挟住了这名附属一高老师的胳膊。
这名附属一高的老师呆滞了下后,第一时间就想要奋力挣扎,同时怒声道:“什么意思?你疯了吗?!你怎么敢这么对我!我是附属一高的老师!你想引来我们沧澜剑宗的怒火吗!”
“白痴!”
冯括不屑的骂了一句,接着忽然抬脚,狠狠的踹在了这名附属一高老师的肚子上!
原本的叫喊声突兀的戛然而止。
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脸色瞬间惨白了下去,挣扎的动作也是直接消失无踪。
看来冯括这一脚的力道着实不小。
“和教育所的人沟通下,在临时营地内腾出两个屋子,作为我们暂时办案和审讯的场所,然后把这个混账带过去,严加拷问!”
冯括同身旁另外一名治安所的治安员吩咐道。
场间所发生的这件事情,明显超出了临时营地内所有人的预料,以至于看着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被冯括一脚踹的没了声音,并且直接被治安所的人带走后,临时营地内的其他人都有点噤若寒蝉。
不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状况。
“我的时间比较紧张,路高官让我必须在五天之内破案,所以这个过程中,可能还会需要您几位的协助,还望您几位到时候不要推辞。”
等待那名附属一高的老师被带走,冯括重新看向了叶宁,开口说道。
“份内之事,我们既然被冤枉,当然也希望能够尽早的找出真凶。如果有需要用到的地方,尽管开口。”
叶宁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冯括正待出言感谢,临时营地外却忽然又疾驰而来了一辆梭车。
在营地入口处急刹车停下,随后梭车里便下来一名叶宁瞧着眼熟的中年人。
再仔细的看了看,叶宁才忽然想起,这中年人正是之前那位民政所的副所长。
也是早上意外横死的二十三名学生里,其中一人的父亲!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修身馆里,叶宁对这名中年人的印象还算不错,却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他的儿子就已经意外身亡了。
世间变幻,着实令人唏嘘。
冯括显然认识这名中年人,看着中年人从梭车内走出,便同叶宁告罪了一声,然后迎了上去,同时一脸奇怪的问道:“老周?你怎么突然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冯括,听说摸底测试发生了案子,死了二十多名学生?”
中年人一脸疲惫的开口问道。
“啊?是啊,今天早上刚刚发生的案子,怎么消息传的这么快?连你都知道了?”
冯括很是愕然的点头道。
“我也不想知道,但……死的那些学生里,有一个……是我的儿子。”
“什么!?”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从老师开始查!
冯括是真的非常震惊。
他和眼前的民政所副所长并不算熟悉,但身为同一个级别的官员,哪怕不是一个系统的,平日里也总会有诸多见面的机会。
再加上无论民政还是治安,其实互相之间总会有些牵扯到的地方,时不时的彼此帮衬一下,也属正常。
所以尽管不算熟悉,但两人之间的关系还不错。
可冯括确实没有想到,早上死去的那二十三名高三学生里,竟然会有同僚的孩子!
哪怕他对二十三名学生都进行了详细的尸检,但以他和眼前民政所副所长的关系,也没有好到会认识对方孩子的程度,当然不可能认的出来。
“老周……这……”
冯括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言语。
中年人却是疲惫的摆了摆手,沙哑着嗓子说道:“冯括,带我去看看吧,按照你们治安所的规矩,尸检过后,还要短暂保存的吧?这件事我来的路上,已经具体的了解过了,虽然有附属一高的老师指认,但我并不认为凶手真的是洗尘高中的那四名学生,所以……我这次过来,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到你们治安所的地方。”
“老周,你有什么发现吗?”
冯括睁大了眼睛问道。
“没有,但我和你旁边这位学生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了解的不多,可我不认为他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中年人伸手指了指叶宁。
叶宁则是叹了口气,朝着中年人欠身到:“叔叔,还请节哀。”
冯括不由得看了看叶宁,又看了看中年人,一时间满脑子的浆糊,不明白这两人怎么可能会认识。
“带我去看看我儿子吧。”
中年人摆了摆手,沉声说道。
冯括点了点头,转身带路,领着中年人和叶宁一行,来到了暂时存放尸体的一个屋子。
随着中年人进了屋子找到了自己儿子的尸体,叶宁四人也开始仔细的检查起这些尸体身上的致命伤痕。
中年人则是盯着自己儿子的尸体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忽然开口道:“冯括,如果案子破了,查出来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还希望你能提前告诉我一声。”
冯括心下一惊,看着中年人那一脸颓然的模样,不由担忧道:“老周,你可别冲动。我给你透个底,这件案子现在已经惊动了真正的大人物,所以一定会水落石出,犯案之人无论是谁,无论是怎样的身份,也都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冲动?我?”
中年人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是自己这种颓然绝望的状态,让冯括产生了误会。
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苦笑道:“没事,我怎么可能冲动?儿子死了,但我还有父母,还有妻子。我要是真的冲动了,我的父母怎么办?我的妻子又怎么办?”
“父母已经过了百岁,咱们帝国人均一百零二岁的寿命,他们也没太多日子可过了,我总要陪他们走完人生中最后的这一段道路。而女人和咱们男人又不一样,先失去了儿子,要是再失去我这个丈夫,让她还有什么勇气继续活下去?所以我不会冲动的。我这个年纪……已经没有资格去冲动了。”
看着中年人说的认真,不似作伪,冯括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点头道:“成,只要案子有了眉目,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中年人点了点头,俯身直接将自己儿子的尸体抱了起来,艰难说道:“我想把我儿子带回去安葬,治安所的相关条例我懂,不过一次死了这么多学生,就算有一人的尸体提前被带走,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冯括眨了眨眼睛,倒也没有太过犹豫,便点头同意。
中年人轻声道了谢,然后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离开了屋子。
叶宁叹了口气,看着中年人抱着自己儿子的尸体,上了等候在临时营地外的梭车后,这才开口问道:“冯所长,你打算从什么地方着手,开始进行调查?”
“目前来看,这些学生之所以会身亡,基本都是由于二次伤害的缘故。也就是说,在和你们发生了冲突之后,有其他人再次对这些学生下手。所以我想先从这个切入点去调查,看看在你们爆发冲突的时候,附近都有哪些其他学生在,然后对那些学生进行逐一的排查。”
冯括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这样啊……会不会有些慢?逐一排查的话,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你一共只有五天,不一定来得及。”
叶宁开口问道。
“额……那你的意思是?”
冯括看着叶宁,有些奇怪。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老师也有下手的可能?单纯去排查学生的话,先不说学生的数量问题,究竟要排查到什么时候,只说一下子杀掉二十多人,正常情况下,没有学生会有这样的胆子和决心吧?”
叶宁认真说道。
“老师也有下手的可能?”
冯括的眼皮跳了跳,旋即突兀的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没错,实际上,从我们和对方发生冲突,再到被几名老师寻来,期间一共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这点时间,如果是有学生想要作案,那么就必须有一个前提,想作案的学生,要始终跟踪在我们的附近,并且提前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且不说做好了要下手杀掉二十多人的心理准备……这对于一名正常的高三学生来讲,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只说这一届的高三生里,有人能够始终跟踪在我们附近,却不被我们四人发现……这就是不可能的。”
叶宁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可若是由老师下手的话,这些无法解释的地方就都能解释的通了,再加上老师的数量相比于学生来说,本就要少得多。排查起来,也会更简单一些吧?”
“我明白了!你说的没错,我这就安排下去,先从老师开始排查!重点排查的范围……可以暂时限定在附属一高和附属二高的老师身上!”
冯括眯了眯眼,寒声道:“直觉告诉我,如果真的是老师下的手,那么这两所学校的老师,嫌疑要远比其他学校的老师大得多!”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要两千万!
附属二高校长室内。
校长邓艾一脸难堪之色的躬身站立。
副校长姜尚游则站在邓艾的身旁,同样躬身垂首。
虽然脸色还算正常,但微微颤抖的双手,却证明姜尚游此时的内心之中,远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而此时坐在原本属于校长邓艾的办公椅上的人,却是沧澜剑宗的宗主,章阳!
校长办公室内就只有他们三人,气氛却显得异常凝重。
无论邓艾还是姜尚游,又或者章阳,眼神之中,似乎都有着一层难以抹去的阴霾。
“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当,那么咱们沧澜剑宗……很可能就会彻底的成为历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沉默的气氛几乎要完全凝固的时候,章阳终于开口说道。
“宗主,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那边要给出这样的指令?漏洞太大,事发突然,又来不及做好足够的准备,无论最开始的行动,还是之后的施压,都有着过多不合理的地方。如果这件事只限定在咱们沧澜市内,那么或许有很大的可能,按照咱们希望的方向发展下去,可一旦引起了更高层面的注意,几乎就必然会失败……这……到底是为什么?”
邓艾沉着脸开口问道。
“那边下达的命令,从来不可能给出任何解释。十年前,几乎是同样的指令,让我们最大的对手彻底一蹶不振。十年后的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