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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请笔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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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赏金还真不少。看来临安城的知府对于命案还是挺看重的呀。”
  “但要想抓到这人可没那么容易,平民估计是不太可能的了。毕竟逃犯是一名妖人,想要抓他,就只能看斩妖司那边是否有动静了。”林年自言自语道。
  林年又看了一眼逃犯的画像,记清楚后,便骑马而去了。
  两刻钟后。
  “吁……”林年勒紧马笼,示意玉花骢停下。
  林年翻身下马,将马牵到一旁,系在一株榆树上。
  面前是一座硕大的宅第,匾额上镌着:李氏官邸。四个大字。
  仪门前的两只石貔貅凛然生威,只见朱漆铜门的两根楹柱前,两名佩刀侍卫在此把守。
  林年走上前去,给两人看过身份腰牌,两名侍卫相互对视一眼,立马俯首行礼,道:“林大人请。”
  林年微微点头,顺手接过腰牌,便大踏步走了进去。
  一进门是一座院落,走了几步,上面是建了一个水榭,从右边绕去,是一个抄手游廊。
  经过一番穿廊过户,迂回前进,林年终于来到了李捕头所住的内院。
  敲了几下门,也不等有人回应,林年推门便进。
  一进门,就看到李捕头正坐在院中的石桌上看书,李捕头点头示意,让林年在一旁的石墩上坐下。
  “李捕头这日子可过的很舒坦那,居然还有心思看书,哈哈。”林年一边说着,一边打趣道。
  李捕头原名李志寻,家父早亡,母亲住在乡下,因为官职的原因不得不在临安城独居。
  当年李志寻父亲去世时,就是林年帮忙定的棺材,包括后来帮办的丧事,抬运灵柩、摔丧驾灵,也全是林年带人一手操办。
  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悉,成了朋友。李志寻也时常会来到林氏棺材铺与其小酌一杯,怡情谈趣。
  只是最近李捕头似乎官事繁忙,来喝酒的次数就少了些。
  闻言,李志寻放下书本,拿起茶杯小呷了一口,道:“哎,最近我家过得可是有些不尽人意啊。”
  “此话怎讲?”林年问道。
  李志寻放下茶盅,坐得离林年近了些,嘴巴贴着他耳朵,神秘兮兮地道:“你不知道……我家最近……可是出了一档子怪事。”
  林年一惊,忙问道:“可是出了什么怪事?”
  李志寻又道:“最近几天,更过三鼓后,我常常会被一个茶盅(茶杯)摔碎的声音吵醒。”
  “你就比如说昨日,我被吵醒后,发现声音是从膳房传来,于是我便寻声走了过去,等我一到,就发现地上又多了一个被摔碎的茶盅。而且每天都会多出一个,你说这事儿怪不怪哉?”
  林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那这倒事儿还当真是有些蹊跷……”
  李志寻猛地一拍大腿,道:“可不是嘛,而且今早我还把我家的厨伕仆役、丫鬟奴婢一并叫来,但等挨个审查后,却没发现有一个人符合作案时间的。这就令我更恼了。”
  “茶盅嘛,倒是小事,摔碎了倒也不打紧。关键是影响我休憩啊,这人京挑些半夜三更的时候弄出动静,这不是摆明了不让人睡觉么?”
  说完,李志寻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对这件事情极为无奈。
  “三更半夜……”林年又重复了一句,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半夜子时,可不正是阴阳交错、厉鬼出没之时么?”林年突然大声说道。
  李志寻被一语点醒,忙道:“老年,你的意思是说……难不成…我家是…”
  “八成是混进了妖怪。”
  林年点点头,坚定地道。
  李志寻沉吟不语,因为他虽然不太信什么牛马蛇神,但现在林年的话,他一时间竟也是无法反驳。
  “李捕头,小年虽然不才,但好歹也是个二品捉妖师,区区一只小妖,想必还是能捉得来的。”林年虽然出言谦逊,但仍透露着几分得意。
  李志寻倒也爽快,心想:林年做死人生意这么长时间,为人也算是靠谱。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估么也是有些风水上的本事,不妨就先让他试试。
  “那好,今儿你就跟我住在一起,你睡我卧房东首床上,我睡西首榻上。如若再有动静,你就直接去捉妖便是。”
  “放心,包在我身上。”林年道。
  两人又在院中续了一会儿,此时天色渐黑,次更已过。李志寻又唤小厮端了些酒菜、馔食上来。
  林年正好没吃晚饭,但也不客气,一手抓着石桌上的叫花鸡就吃了下去,一边喝酒,一边扒饭,大快朵颐,瞬间就吃了个精光。
  用过晚膳,林年便径自回到卧房休息。
  院子外很安静,只有草地里传来的阵阵虫鸣,林年也渐渐进入了梦香。
  夜交三鼓,院中仍是一片幽阒,房间内偶尔能听到别人家传来的几声犬吠,随及,便又是一片寂静。
  “啪。”
  林年只听得一声脆响。
  又有人把茶盅打碎了……


第七章 端倪
  林年倏然间从梦中惊醒。
  兔起鹘落间,林年便随着声音来到了后厨膳房。
  此时正值夜半三更,一眼望去,膳房中幽深如魅。
  不过好在天上有月亮,透过窗牖隐隐撒将进一片蓝光,就使得膳房变得更加诡异了。
  林年深吸口气,轻手轻脚地推门走进,只见膳房中的炉灶上有只大镬,上面的铁盖半开半闭的,像是刚被人动过。
  “你该不会是躲到了这里罢?”
  林年一边嘀咕着,一边走上去将盖子掀开。
  里面空空如也。
  林年虽有些失望,不过倒也不以为意。
  因膳房和后厨是连着的,林年又继续走,就来到了里屋。
  这里的装修倒也雅致,上面吊着一盏匾灯,
  红松木桌的正下方散落着一地的碎瓷片,还有一只碎把手,很显然,又有一只茶盅被打碎了……
  林年一边将瓷把手捡起,不禁想起了晚上李志寻说的话:“老年,昨晚事发后,杯架上的茶盅还剩七只,你若稍加留意,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大概又会少上一只。”
  “一、二、三、四、五、六……”
  最后,林年又看了看手上的碎把,凝眉不语。
  到底会是谁打碎的呢?
  不论此物是人是鬼,这短的时间,估计也跑不了多远。
  林年暗忖。
  当下,林年立即使出观妖术,游目四顾,开始挨个角落查询妖怪的踪迹。
  但可惜的是,他仍旧一无所获。
  …………
  翌日,辰时二刻。
  林年一夜未睡,
  满面饧涩。
  李志寻叫人端了两碗豆浆油条过来,走到林年身前,准备与他一同用早膳。
  “昨日可见到鬼没?”李问道。
  林年没说话,摇了摇头,然后从床榻上拿出一只碎柄,道:“妖没捉着,只是见到了这个。”
  李志寻哭笑不得,接过杯把,把玩了一下,道:“我说林世兄,这事可当真蹊跷的很,你要是真的无能为力,那也就罢了吧,别最后搞得身心俱疲,这样一来我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
  林年咬了咬牙,似乎不愿就此放弃,道:“李捕头,你再给我一天时间,若如再破不了此局,那我林某倒也是肯认栽了。”
  闻言,李志寻将手上的浆碗搁桌子上用力一拍,道:
  “一言为定!”
  李志寻走后,林年只觉得身上太过疲倦,于是弄好衾枕,一个翻身便在榻上到头就睡,一直睡到了午时。
  吃过中饭,林年再次来到膳房。
  此时的地面已被仆人打扫的干干净净,案椅餐柜也都被安置得十分规矩,林年再次看向碗架上陈列的六只茶盅,便走过去,再次拿到手里查看。
  这些茶盅似乎都是一个款式的,矮圆的瓷身,外加一个小巧的弯把手,倒像是个杯子。
  唯一不同的,也许就是上面的图案了。
  其上的纹路大多都是工笔描摹,主题也都是以花鸟鱼虫为主,显得典雅精细。
  林年一次捧过四个茶盅,上面分别描摹了荷、荇、凫、鹭四种纹饰。
  他翻转着茶盅观察了半天,却还是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正当林年毫无头绪的时候,膳房内的一样物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张桌案。
  上面盖了一个灰色的纱帐,帐上还有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咦,这是何物?”林年觉得有些奇怪。
  林年一边走过去,一边将帐子拿开,挂在太妃凳上。
  帐子下盖着的,原来是一张楸枰,其东西两侧下的木屉中,放了两个圆盒子,里面分别置满了黑白两子。
  “想不打李捕头平时还有下棋的习惯。”
  林年摸着下巴呵呵一笑。
  而那先前在纱帐下凸起的圆柱形物事,则是一部卷轴。
  此时它就那么搁在楸枰上,安然不动。
  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林年拿起卷轴,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大约有个二十四两重。
  卷轴左右镶了两个圆形铜件,中间纸质糙厚,呈棕褐色,似是陈年已久。
  难不成又来系统了?
  林年带着几分好奇,将卷轴摊开。
  原来是一张古画。
  长十二寸,宽八寸。
  画中的主题是一位少妇,身处椒房之中,其正坐在木凳上一脚踏着纺车,一手拉着毛线,似是正在劳作。
  但若仔细查看,则会发现,这名少妇秀眉微蹙,脸现愁容,似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至于她到底在想什么,那林年可就不得而知了。
  林年此时非常镇定,双目紧紧盯着这幅画,他不想遗漏掉任何的蛛丝马迹。
  观毕,林年将卷轴收好,纱帐盖回,带着那幅画和一只茶盅回到了卧房。
  …………
  很快,天色渐黑。
  这次林年并没有提前入睡,也没有派人在膳房作伏。
  而是命几个小厮,在床前置了三张桌子,一张放画,一张放盅。
  还有一张放在自己身前,搁置了一块石青墨砚,一根黑檀毛笔。
  林年将下人打发走后,就脱下鞋子,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更夫走过,夜交三鼓。
  林年张开眼,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卧房内的三张桌子。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将桌上的几根蜡烛吹得蓝火飘摇,诡谲至极。
  林年先是浑身一个哆嗦,接着,黑色的瞳孔瞬间放大,里面映出了他眼中所看到的情形。
  从古画里面,渐渐伸出了一只女人的手,正在试图去够旁边的茶盅……
  林年冷笑一声,暗道:“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这女鬼果然就是躲在这幅画中。”
  林年只觉得脑袋一热,感觉到一阵困倦之意,接着,笔仙录缓缓打开。
  画中的女子名叫芳婷,安阳人,十九岁时嫁给了临安的一位盐商,名叫张远,两人生了一个女儿,日子过得倒也舒坦。
  后来,她相公升了官,当上了临安城的巡盐史,便不免开始沾花惹草,处处留情,尽到些春苑、青楼做些风月之事,不免开始冷落芳氏。
  慢慢的,张远就开始渐渐堕落,受了女色蛊惑,为人行事也开始渐渐有异。
  直到后来,他便干出了一档子狗畜之事。
  …………


第八章 奖励
  久而久之,这盐商张远风流成性,最后还是跟一名青楼优伶好上了,女方还为其私生下一男婴。
  在这优伶的苦苦央求、软磨硬泡之下,张远决定,休掉芳婷,纳这名优伶为正室。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和内人成婚已久,又怎能说休就休?
  如果当真按照自己姘头所说,自己不反倒是成了不仁不义的苟且之徒?
  不但家眷朋友、街坊邻居会笑话,自己在衙门也立不住威。
  不成不成。
  于是,张远便心生一计。
  除掉她。
  没错,既然休不掉,就只能杀人灭口。
  …………
  不一日,这临安巡盐史回到宅第,见那芳婷正在屋中纺织,正在为自己做冬袄。
  当下心头一软,便将刚欲拔出鞘的刀又收了回去,坐在芳氏旁,搂着她肩膀,假言假语地说着体己话。
  张远望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娘子,眉头紧锁,在那姘头与芳婷只见来回纠结,一时竟拿不定主意。
  但那青楼女子是在太过风骚妩媚,其身体幻影不断浮现在张远眼前,一边跳舞,一边冲着他媚笑。
  张远嗓子一干,刚欲将其抱住,却发现只不过是一团虚影。
  当下,张远不禁心生邪念,对芳婷动了杀心。
  张远用手帕一把将其捂住,拖到后院仓房,将其双手反剪后,丢了进去。
  仓房内阴冷潮湿、漆黑无比,不时还有老鼠窜行,芳氏吓得哭了起来,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在意……
  张远丢下芳婷后,便跑去和那优伶快活去了,一连在青楼中住了三天三夜,而内人被关之事,也一度被他抛之脑后。
  仓房内,只有一张草席和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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