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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竞技,开局我选张三丰-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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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些都是假的!”
  “你们敢伪造书信?”王静姝强自镇定,然后质问。
  “伪造?”
  “在场的也有这些书信的手书者,你不妨当场问问…问问她们,这书信可是我伪造的?”男子信心十足道。
  王静姝目光一扫,看向那群红粉知己。
  其中便有数人,低头垂泪,然后抽泣起来。
  似乎可以看作是受威胁的委屈,却也能理解为,背叛爱人的愧疚。
  不必再问,答案再清楚不过了。
  轰隆!
  雷声连连炸响,王静姝如遭雷击。
  整个人倒退两步,嘴角溢出一丝丝鲜血。
  “有什么底牌,快亮出来!别迟疑!”一个声音在王静姝的耳边响起。
  王静姝下意识的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纸’,然后顺手丢了出去。
  别瞎说!
  纸符挂在半空,众人还不解。
  却听那油腻男子得意笑道:“你的这些红粉知己对你倒是痴情,但是她们总有家人吧!有的家底单薄,很好拿捏,我等只需将其父母兄弟拿住,她们便不得不从。也有些家教严格,父母以死相逼,她们也只能听从我们的安排,写出这些指控书来。还有些…我等只要略施小计,转告她们,这么做是为你好,她们也竟然便信了。”
  说着还猖狂的哈哈笑着。
  殊不知其身后,一些人的脸色,已然十足阴沉起来。
  王静姝听闻此言,立刻振作几分,原本涣散的心神,也再次振作。
  “原来如此!好歹毒的伎俩!”
  “为了针对我,不…为了让我作为污点,去拉踩我那位胞兄,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好!好的很!”
  “就你们这样的,难怪得不到浩然之气的认可,只能充当伪儒,为人所唾弃。”
  “我王静姝便是再如何不堪,也比你们干净,滚出去!”
  浩然之气震动,油滑男子一路滚出了讲坛。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主旨
  凭借着曹柘留下的三张符之一,王静姝迅速翻盘。
  只是此事终究并非是比武较量,输赢清楚分明。
  在王静姝心中,裂痕始终存在,而她的那些红粉知己们,也分裂成了两股。
  一股继续支持王静姝,而另一股则是被排斥,只能在一旁不停的抹眼泪。
  女海王的后宫,先行分裂。
  似乎也昭示着一个不妙的结果。
  坐在不远处,全程‘观战’的凌酥酥,没有更多干预的意思。
  她懂得曹柘的安排。
  这一局,重点其实也并不在王静姝的身上,她一直都只是导火索。
  何况王静姝毕竟是‘夫子’的胞妹,没有人敢踩过线。
  此刻,这一场倒儒之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王静姝之事,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此非尔之过,实乃我儒门之大不幸,不知何年何月起,儒门修持变成了单轮浩然之气的修为境界,大儒者不修身、不立德,仅以一点浩然气息而论,殊为可笑。”一名来自曲阜的老者,杵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起身,随后抑扬顿挫的说道。
  此言看似在为王静姝开脱,实则便是跳出框架,直接瞄准了整个儒修体系开炮。
  确实,现在一个人的学识、品格如何,全都看儒修境界,以儒修境界去衡量。
  以前那些诗书传家的豪门大户,如果拿不出亮眼的儒修撑台面的话,那名声就一定是一落千丈,显得名不副实。
  事实上,对于那些满肚子腌臜事的人而言,王静姝这点事,属实算不得什么了。
  暗地里,更不好提的事情都有,都经历过。
  王静姝是一个靶子!
  既是曹柘人劫的导火索,也是许许多多读书,却得不到浩然之气认可的读书人,对儒修表达不满的宣泄口。
  儒修秉持正义,故而当王静姝的行为,触犯到一些同门儒修的‘正义’时,他们会慷慨而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身已然成为了别人手里的刀。
  自我定义的‘正义’,容易被利用,缺乏权衡与灵活,这也是儒修的一大软肋。
  王静姝此时,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回怼这个老者的话了。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插科打诨然后讥讽老者,拿出萧霆曾经在曲阜做过的那事,来对老者进行打击。
  但是王静姝不会,她毕竟是儒修,是即将跨入耳顺境的儒修。
  她花心,且取向异常,是因为她认定这并不违背道德和正义。
  但是,让她去拿过去的事情,攻击一个非直接当事人,仅仅以‘牵连’的方式,为她自己开脱,甚至转移众人的‘视线’,她却又做不到。
  这或许也可视为另类的,君子可欺之以方。
  “儒修当存,却只因为辅,不应为主!”
  “老夫倚老卖老,便在此提议,往后儒修者,不得入朝为官,不得行教化之事,与僧道同流,合为方外!”老家伙直接张嘴,图穷匕见。
  这一句当然不会彻底定性。
  只是既是试探,也是在漫天要价。
  如果能全盘皆赢,当然最好不过。
  若是不成,打压了儒修,等世家豪门之影响力,再度入主朝堂,也是不错。
  当然,此语损失逾越了!
  这老家伙又不是皇帝,何以能定夺朝廷对官员的任免?
  只是,这就是内心真正道德底线低的好处。
  他可以肆意的弹性道德的标准,用高的要求去限定别人,用低的要求方便自己。
  作为年过九十,几近一百的人瑞,又是曲阜孔家的族老,各个方面、各个层面都会给几分颜面,少许多苛责。
  即便是这些逾越之语传出去,张百忍听到了耳中,也不好有什么过激的处置。
  否则民间便会传出,皇帝刻薄,心胸狭隘之语。
  王静姝再次一摸怀中,然后丢出了一张符来。
  众人看到又有纸条飞出,想到了之前那男子的‘惨状’,纷纷吓的后退。
  老者却杵着拐棍上前一步,并不害怕。
  他所言皆出自于本心,根本不怕就此再暴露什么。
  若是再多说些‘真心话’,或许还能更有说服力些。
  只是这一次,却不是‘别瞎说’了。
  挂在半空中的是‘我不是’三个大字。
  看着这三个字,老者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儒修!”
  “儒修!”
  “儒修!”
  三个‘儒修’,一次比一次咬的重。
  其中化不开的怨与恨,几乎就要若潮水一般溢出来。
  “我苦读超过一甲子,少年时也曾在前朝登科,虽并未出仕,却也儒林扬名。”
  “凭什么?”
  “凭什么我不是儒修?”
  “凭什么浩然之气不认可我?”
  “凭什么?”
  老者的愤怒而言,似乎与主旨无关。
  但是却又刚刚好处处打在了点子上。
  他之前还在驳斥儒修,认为儒修不该是‘正道’,应该被打出世俗,与佛道一般,成为方外之修。
  此刻,却字字句句不离其中。
  显示出了其对儒修的疯狂执着与向往。
  哪有什么…不可以!
  分明就只有,凭什么不是我!
  像极了那些指着别人的漂亮老婆,说这样的女人不安分,迟早红杏出墙的光棍。
  老者一番自爆,算是自打嘴巴,直接推翻了他之前的言语。
  等到清醒过来,便看着那挂在半空中的纸条,露出了敬畏之色。
  随后大声嚷道:“妖术!这是妖术!”
  “儒修竟然使用妖术…。”
  这样的指责,没有人附和。
  因为这个老者,显然是有些疯癫了,所以才会没有认出夫子的笔迹来。
  有点眼力劲的,谁又看不出来,从先前的‘别瞎说’,到现在的‘我不是’,都是夫子的手笔。
  这背后的隐喻,让不少蠢蠢欲动的人,又有些纠结不安。
  “此事,依我看,还是当做个处理。”
  “儒修之乱,起于定义不清,道德规范不明确。”
  “依本官提议,可以举办一场真正的儒修大会,共同商讨出一套儒修规范典籍出来,往后儒修皆应依此来规范自身,如若违反,便依照程度不同,予以惩处。”此时站出来说话的是礼部侍郎凌凛玊,也就是凌酥酥现在名义上的老爹。
  自然,凌凛玊的出面,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案’,也是凌酥酥在背后推动。
  凌酥酥在引导事件的发生与爆发,然后逐步将其引导向对曹柘对儒修而言,有利的方向。


第二百九十五章 在劫难逃
  凌凛玊的提议,在逐渐冷淡下来的气氛中,得到了广泛的认同。
  这也是必然的!
  凌凛玊选择的时机很好。
  如果早一点的话,那些借由王静姝攻击整个儒修体系的人,还没有偃旗息鼓。
  正是猖獗之时,便根本听不得这样‘拖延’的提议。
  如今他们自己丢了颜面,面子和里子在这一场都遭受了挫折,正是气势衰败之时。
  便也只好顺势应下,然后回去舔舐伤口,重新寻找新的机会,进行新的规划与安排。
  偶尔投来视线,隔空眺望的曹柘,对凌酥酥的处理不置可否。
  坦白而已,凌酥酥的这种处理方式,只能说一句‘中规中矩’。
  在曹柘以凌酥酥的性格、能力,进行的推算中,这个发展方向,不算是最好的,当然也不是最差。
  算是在她能力范围内的正常操作。
  但是,这件事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劫数之所以是劫数,便是因为在劫难逃。
  越是躲避,便越是接近,越是以为已经想办法推迟或者克制,便越是积压的更加汹涌。
  曹柘也从未想过逃,他只是要把控劫数,然后因劫而生缘而已。
  小小劫数,他从未惧之。
  只是不忍其伤了儒道根基,断了此界一番缘法而已。
  “西游记里,菩提老祖对孙悟空说,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法,是躲避三灾的法门,我不算会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唯有一手斡旋造化,练的还算勉强合格。”
  “却不知对着劫数,生不生得奇效。”
  此时曹柘的指尖,一点毫光在斡旋造化的作用下,不断的扭动,然后熠熠生辉。
  毫光演变,隐约化作了一座文宫,其中供奉着儒家的诸圣,其中曹柘当仁不让,居于首位。
  诸圣仿佛有灵,各种微言大义,铭刻其中,如虹光一般流淌。
  随后曹柘将文宫抛入沛然的浩然之气中,交由浩然之气蕴养,同时又洗练、转化一部分的浩然正气。
  将原本纯粹的浩然正气分离出来,转化为一种更为独特的能量。
  完美的保存了浩然正气的效用同时,又具备了一定附着性,同时性质还在不断的演变,往更丰富,更充分的方向。
  以斡旋造化改造浩然之气,使其从人道气数之中,逐渐的分割、独立出来,这就是曹柘上溯到源头,所做的努力。
  他不必如王静姝、凌酥酥一般,去执着于人间的那些争斗、好恶。
  因为那对他而言,并无意义。
  却也并不意味着,他就打算全程旁观,将劫数甩锅。
  他的所作所为,才是针对核心矛盾而去的。
  当然,王静姝与凌酥酥也有她们的必然作用,不可替代更不可抹除。
  假设没有这么一出,曹柘直接提出儒修改革,在其中加入新的‘元素’,那未必会被广大儒修接受。
  能够更轻易的获得‘力量’,哪怕是心向正义的儒修,也还是会偷懒的。
  书院之内,讲坛辩论,名义上是王静姝稍胜一筹。
  令不少暗中鬼祟者胆寒的是,王静姝拿出来的那些‘夫子’手书的字帖。
  无论是何人,无论存了什么心思,在那字帖之下,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完全不加掩饰的站在众人眼前。
  在字帖的作用下,道出‘实情’的人已经不止是单纯的社死了。
  那个孔家的族老还好,只能算是自打嘴巴,从此丢了名声,灰溜溜的返回曲阜,然后静等着天年一至,撒手归西。
  往后岁月,也只怕是门可罗雀,再也不复昔日的风光。
  暗中窜唆,充当那个‘执行人’的油滑男子,就实惨了。
  不过第二天,便有人在秦淮河里发现了他泡烂的尸体,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被捏碎了,脸上的皮也被揭了一边去,一面的脸皮,完全贴在了另一边,将他给扮成了个二皮脸。
  如此死的凄惨,却连冤魂厉鬼都没留下。
  动手的当然不可能是王静姝,更不会是儒修。
  最有可能的是某个‘见义勇为’的武者。
  毕竟武修才是曹柘这位夫子的亲儿子,儒修只能算是领养的。
  作为亲儿子替亲爹出气,没毛病。
  武修可不像儒修,有那么多规矩和约束。
  曹柘也从不禁锢这些武修的凶性与野性。
  没有了凶狠和野性,武修这个武字,还能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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