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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当这个时候,便有着晴天霹雳落下,斩杀求雨者。
“请请请”
十分热情的把林雷、李须儿请进县衙。
趁此机会,林雷也是把神眼打开,默默的观望此地县衙的气运,但见一层薄薄的红光映照此地,那国运律法所化的秩序锁链,此时几乎尽数断裂。
除此之外,更让林雷感觉惊异的是,在那薄薄的红光中,居然有着一层乌光在慢慢渗透着整个红光。
“这里有妖气”
林雷神情一凛,这侵袭县衙,制造大旱的,竟然是和妖孽有关。
至于是什么妖孽作祟,为何天星阁的修行者没有出手,还需要慢慢的探索。
“两位仙长且坐下休息,我这就去禀告我家大人。”
衙役风风火火,向着县衙后宅而去。
林雷寻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李须儿捧着飞剑,站在了林雷的身后,目视前方,恭恭敬敬。
第309章:亡国之兆
“师父,怎么了”化作捧剑童子的蓝鲤鱼李须儿,自然是注意到了林雷的神色微变,便开口问道。
林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世道兵荒马乱,民不聊生,陈国之腐朽,亦如病入膏忙,难有回天之机。”
“我刚刚大开神眼,观望此地的气运,却见此地红光罩顶,乌光入侵,那红光乃是当今的陈国的国运所化,极为稀薄,有着朝不保夕之态,而那乌光却是妖孽作祟之征兆。”
“正常情况下,一县的衙门,乃是过之正统所在,威严深重,鬼神都无法轻易靠近,更不要说妖孽作祟了。”
再次摇了摇头,叹息着陈国之腐朽。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可是这世道已经乱了,且有着大乱将兴之兆,一旦龙蛇起陆,征兆天下,燃起无尽烟尘,天下百姓的更苦的日子就到了。”
言语间,林雷望了望这有些简陋的县衙,轻轻吟诵,“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声音中带着一股看天下兴亡,忧心百姓之感慨。
青史一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好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世间多少兴亡事,最苦终究是百姓。”一个略带着疲倦的声音,从县衙的后宅中传了过来。
而紧随声音之后的,便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穿着一件墨青色的长袍,快步走了出来,他眸若朗星,精神奕奕。
“仙长,听海良说,你有着呼风唤雨的神通,还请仙长大展神通,救一救我这一方百姓,只要能够唤来风雨,仙长有什么要求,都尽管提,但凡我能做到,必然尽力去做。”
男子便是县衙的最高长官,浑身上下有着官气萦绕,清光透体,还有一缕紫气照人,此时他弯腰弓背,便向着林雷施了一礼。
“一身清气,也算是个好官,更是有着一缕紫气照人,将来的成就,应该不至于县令一职。”眸子里神光流转间,林雷便望了望这位县令的气运,却是发现这位县令若是不中途夭折的话,居然有着远大前程。
暗自点了点头,也随之站了起来,伸出手轻轻一扶,一道法力飞出,使这下令拜不下去。
“这位大人,不用多礼,我是云游此地的道士,眼见此地大旱,百姓民不聊生,心中一缕慈悲之念萌发起来,想要呼风唤雨,解百姓之倒悬,只是心中有着许多疑惑未解,特来请教大人。”
“至于要求,也是有的,只需一处求雨的高台,方便我施展呼风唤雨的法术便可,其余的一切,并不需要。”
这县令听了,精神顿时一震,心中明白,今日里怕是遇到了真正的修道高人,往日里虽然也是有着许多修行者前来,可是那些人,第一句便是提出要求,需要大量的金银供奉,他们才会从容做法,至于求来求不来风雨,那些供奉都是要不回来了。
求得来,便是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求不来,便是天意如此,因果报应。
可是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修行者求得来过风雨。
“仙长宅心仁厚,天下罕见,让我非常的佩服,我相信,仙长有着这样的德行,将来是一定可以遇难成祥,霞举飞升的。”
县令恭维了林雷几句,开口便盘问了起来,“不知道仙长是何处得道,那里修法可还有着些门人弟子又有什么神通可以呼风唤雨”
林雷背后的捧剑童子蓝鲤鱼李须儿上前一步,大声一喝,声如雷动,一股庞大的气势从蓝鲤鱼李须儿的身体上散发出来。
一股股的水元气,映照出来五彩斑斓的霞光,瑞气萦绕,十分的庄严,便如那真正的神祗降临此地。
县令被这股气势一压,自身的气运,便在头顶上形成一块方方正正的县令大印,大印中气运沸腾。
红色的气运光芒中,传来一声脆鸣,随后一只紫色的形似鸳鸯而稍大的水鸟振翅冲天而起。
“神鸟鸂鶒”看着冲天而起的水鸟,林雷心中一动。
世间的人,若是气运浓厚的话,就能够形成实质,而每一个能够成为官员的人,按照神话传说,都是天上星神转世而来,自然是气运浓厚无比,可以化作实质。
这男子是一方县令,乃是六品官,自身气运也是浓厚无比,凝聚在一起,化作的便是神鸟鸂鶒。
古有诗云:
锦羽相呼暮沙曲,波上双声戛哀玉。霞明川静极望中,一时飞灭青山绿。
由此可见,这神鸟鸂鶒的威力。
此时县令的一身气运,结合陈国的国运,凝聚出来的神鸟鸂鶒,感受到了从蓝鲤鱼李须儿身体中散发出来的磅礴的神圣气息后,终于振翅而飞,一鸣惊人,那尖亮的声音响彻在虚空中抵御着蓝鲤鱼李须儿的气势。
且同时,这股气势,也护佑着他身后的衙役史海良,史海良本身是一位炼气士,只是修为太过浅薄,面对着蓝鲤鱼李须儿身上散发的气势,根本就是无法阻挡。
在李须儿的气势中,他觉得自己如同一艘颠簸在无尽大海中的小船,根本掌握不住前进的方向不说,自身还随时都有着翻船的危险。
“强大,太强大了,这还没有施展法术神通,但凭着一丝气势,便让我有着泰山压顶,不可力敌之感,他的强大,难以想象。”
史海良的额头上,有着滴滴的汗水凝聚,且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背后的衣衫更是瞬息湿透。
蓝鲤鱼释放出来一丝气势之后,开口说着,“你们二人听好,我师父不是别人,那是无上仙道门派天符道的道主掌教至尊,身份至尊至贵,修真炼法,神通无量,你们不可有半点无礼。”
声音洪亮,如雷响彻在耳畔。
“徒儿,不要无礼。”林雷轻叱一声,让蓝鲤鱼李须儿收了一身的气势。
第310章:隐情
“遵命。”
林雷的命令,蓝鲤鱼李须儿何敢不遵,当即遵令收了一身的气势。
没有了气势压迫,那县令头顶绽放出来的清光也是漫漫散去,而神鸟鸂鶒也有些垂头丧气,精神不振的消散,化作气运,笼罩在男子的头顶。
只是受到了蓝鲤鱼李须儿的气势压迫后,使得县令的气运消沉,近段时间内,必然会有着一些诸事不顺。
但也是没有什么大碍,等过几日,气运恢复,便会一如往常。
没有了蓝鲤鱼李须儿的气势压迫,县令、史海良都觉得心头的一座大山被搬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县令的气运所化的神鸟鸂鶒,能够抵挡住蓝鲤鱼李须儿的神圣威严,却是挡不住它一身气血带来的力量所形成的压迫。
史海良更是不堪,作为炼气士,他更是明白蓝鲤鱼李须儿的强大。
知道自己真的是遇到了前辈高人。
“原来是天符道的道主掌教至尊到了我这里,真是令我这小小县衙蓬荜生辉。”
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天符道,更是不知道这天符道的道主掌教至尊大老爷。
但是这并不妨碍县令对林雷的敬畏。
因为蓝鲤鱼李须儿只是天符道的道主掌教至尊大老爷的捧剑童子,便已经有着如此非凡的实力。
那这位道主掌教至尊大老爷的神通,便是那种无法想象,无法言语的强大了。
有着这样一位强大的修行者在此,县里的旱情,说不准便真的可以解了。
“下官,有眼无珠,不识仙长神威,还请仙长见谅,不知道仙长找我有什么疑问,尽管说来,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识了蓝鲤鱼李须儿的威严之后,县令对林雷更加的敬畏。
他是一方县令,对神仙有着深刻的认知,知道世间修行者如恒河沙数,但是能够真正踏上道途的,便是万里挑一。
眼前的两人,很显然便是依旧踏上了道途的修行者,是普通凡人眼中的陆地神仙。
而且,他们还不是散修,是仙道门派。
仙道门派蕴含着丰厚的底蕴,种种修道法诀齐全,只要按部就班,慢慢的都可以修成仙人,飞升仙宫中。
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仙道门派中的道主掌教至尊大老爷,身份之尊贵,就算是当今国主见了,也得施礼。
毕竟,官员们为官一任,百年后便已经是一堆荒土,最多是留个名声供后人敬仰。
但是修行者,却是可以益寿延年,活上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甚至是与天地同寿,万劫不坏。
若是得罪了这样的修行者,就算是当时修行者奈何不了你,也是可以慢慢算计你的下一代,使你的后代断绝。
除非你能够做到我生前及时行乐,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做不到的话,只能老老实实的供奉修行者,或者是彻底的斩杀了你得罪的修行者,不可遗毒后人。
“大人太客气了,我也是阎浮红尘一俗客,只是偶尔得了妙法,踏上修行路,并没有与他人不同,大人不必如此。”
林雷客气了两句,对这种受人尊重的感觉,他的心中还是有着满满的欣喜的。
世间如同一个无边无际的苦海,人在苦海中生活,便如同被加上了无穷无尽的无形枷锁一般,若是没有打破枷锁的勇气和力量,就只能在苦海中沉沦。
而修行者,便是打破枷锁恢复勇气,增加力量的一种道路。
打破了,便可以逍遥于天地,受到世人的尊重。
这样的尊重,林雷很少见识,此时被县令奉承了几句,心中飘然之意油然而生,但是面色却是不变,仿佛云淡风轻,不甚在意。
“应该的,应该的,仙长法驾降临此地,我理应为仙长结下芦蓬,不使仙长受了红尘俗气的熏染。”县令彻底的放低了姿态。
“不用如此,我是红尘仙,我的道便在万丈红尘中,并不是那种隐居于洞天福地之中修行的修行者。”
林雷看得出来,这县令对自己是真正的敬畏,当即也不再继续客套,而是开口询问着心中的疑惑。
“我看此地旱情很重,为什么大人没有请其他的同道前来求雨呢莫非是舍不得库中的金银,还是有着其他的隐情”
一听林雷的话,县令便有些惶恐失色,“我为一方的父母官,怎会因为红白之物而枉顾治下的百姓的性命啊,实在是有着天大的隐情。”
“今日有幸遇到了仙长,我便把其中的隐情,一一的向着仙长叙说,还请仙长听完之后,能够广施法力,大展神通,解黎民于倒悬。”
林雷点了点头,客气道,“其中有什么隐情,还请大人一一道来,我心中自有判断。”
“也不知是那一日,我这县中,来了一位道人,这道人他身穿一件枯树黄风袍,头上扎着根亮晃晃的发带,脚下蹬着双破草鞋,两只手藏在袖中,眯着眼睛,翘着嘴巴,他这副形象配上他那五短瘦小的身材,总是会给人阴冷的感觉。”
“自从道人到了本县之后,便向本县要血食供奉,香火花烛,若是单单是香火花烛倒也罢了,可是那道人却是要许多女子的精血,精血一失,便没有了性命,我岂肯依他”
“道人见我咬紧牙关,绝不松动,并没有害我,而是冷笑一声,说是自有我去求他的一天。”
“说也奇怪,自从道人安居本县之后,本县一开始,是任何的农作物都无法结果,随后便是漫天大旱,道人来了半年,上半年种的东西,都没有结果的,而且又遇到了大旱,我心忧如焚,却是无可奈何。”
“其间,我也是去请了不少的修行者,可是这些修行者来的时候,都大吹法螺,个个都是神仙下凡,法力无边,还索要许多财物。”
“为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