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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王-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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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德赛用指尖不停敲打起桌案,单调而密集的“砰砰”声,传达出上位者心中的不悦情绪。片刻后,德赛又怒气冲冲的站起来,他沉声叫骂道:

    “该死的英国佬,他们又准备把势力均衡的老一套伎俩搬弄到我的头上。尽管我很不高兴,但又无可奈何!两位先生,你们会给予君主什么好的提议?”

    两位将军彼此相视一眼后,依然保持缄默。作为纯粹的军人,他们实在想不通,为何释放一位普鲁士将军会与英国的外交政策改变有着直接联系?

    德赛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想难怪波兰在历史中数次灭亡,无论华沙的政客,还是面前的将军都是一根筋的动物。缺小国寡民的他们向来爱憎分明,战争勇猛,注重眼前利益得失,这种狭隘的局限性导致波兰的政治家极少站到全局高度,去通盘考虑复杂的问题。

    于是,德赛又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如果以柏林宫和普鲁士军队在西里西亚表现出的糟糕状态,我们挥师北上,集中8万公国的军队继续进攻东普鲁士,胜算会有多大?”

    “普鲁士人同样是不堪一击!”莫克罗诺夫斯基显得信心十足。如果说收复但泽走廊,主要借助了法国…军队的暗中协助;那么势如破竹的攻占整个西里西亚,证明了普鲁士军队业已丧失了腓特烈大帝时代的荣光,蜕变成为一群毫无战斗力的乌合之众。

    “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在1811年年底之前拿下整个东普鲁士,应该不存在太大的问题!”同样,东布罗夫斯基也表示出谨慎的乐观态度。

    “很好!”德赛解释了谜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曾经担当过驻伦敦副使的格奈泽瑙将军说服了威廉?罗伯特,他让英国佬重新意识到一个过于强悍的波兰和过于虚弱的普鲁士,同样不符合白厅在东欧与中欧的政治布局。尤其是如今,整个多瑙河与莱茵河都在拿破仑的控制之下。或许用不了多久,普鲁士与奥地利两国即将与法兰西帝国签署同盟协定。所以,”

    在德赛说到这里,停顿片刻,笑着又问,“我是否应该下令波奇上校处决布吕歇尔?那样普鲁士军队中就只剩下两位将军,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泽瑙,如果我再派人……”

    话音未落,就再度遭遇东布罗夫斯基与莫克罗诺夫斯基的同声反对,好在德赛也并没坚持,只是要求两人替代自己,出面接待守候在会客室的英国密使。

    德赛嘱咐说:“在转达歉意的同时,请告诉威廉?罗伯特爵士,布吕歇尔将军是柏林宫派来的和平使者,也是华沙大公的座上宾,我只是邀请他过来参观弗罗茨瓦夫,仅此而已。倘若英国人问及其他密谋者,直接告诉他,所有人已在1小时前执行枪决!”

    等到房间再度恢复平静,只剩下德赛自己时,他点上一支烟,半躺在沙发上,静静思考下一步方案。经过刚才的简单测试,表明无论是东布罗夫斯基,还是莫克罗诺夫斯基都过于耿直,心肠太软,缺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无耻作风,不适合担当西里西亚全权总督。

    如此看来,上位者心目中的唯一正确人选只有第二军指挥官,托马什?马鲁舍夫斯基将军。尽管德赛对马鲁舍夫斯基并不是绝对放心,但在目前却无人替代。

    此外,在奥地利军队的“斑疹伤寒事件”上,马鲁舍夫斯基就表现相当出色,不打折扣的执行德赛大公下达的任何一项指令,却从不问上一句“为什么?”

    数周之前,德赛紧急调遣波兰的卡瓦伯爵,令其带人扑灭爆发于西里西亚军团中间的致命疾病……斑疹伤寒的同时,德赛还密令给驻防苏台德山北麓的马鲁舍夫斯基将军,让他想方设法,将这种可导致人送命的传染病,散播到奥地利军队中间。

    不久,马鲁舍夫斯基就成功完成任务。他所做的不过牺牲了20名勇于献身的“爱国妓…女”,就在奥地利军队中间制造了为一场世纪瘟疫。短短的1个多月时间里,奥地利人就损失了4分之一的战斗力。与此同时,施瓦岑贝格亲王也没能产生任何怀疑。

    ……

………………………………

第69章在西里西亚(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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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建西里西亚军团之初,德赛曾下令将波奇上校的宪兵旅临时列入近卫师团。此时,宪兵队的主要职责规定为主管军队纪律、协助治安之警察,并参与军事法庭的审判,等等。

    等到军队完成对西里西亚的“解放”之后,为加强对该地区1百多万居民的牢牢掌控,防止亲普鲁士势力卷土重来与暗中破坏,德赛随即又将宪兵旅从近卫师团中**出来。

    他指示波奇上校在西里西亚首府…弗罗茨瓦夫建立一个宪兵司令部,并于莱格尼察、瓦乌布日赫、希维德尼察、兹格热莱茨、绿山城等重要城市,或边境要塞,或旅团级军营驻地,下纳25个宪兵队(上尉或中尉指挥),分共85个分队,其中每个分队有15人左右;此外,1个宪兵特种教练大队和5个宪兵骑兵中队,归属司令部的波奇上校做机动调配。

    西里西亚的宪兵司令部位于弗罗茨瓦夫城市的东南角,背靠奥得河北岸,主体建筑为地上三层,半地下室一层。大楼整体造型简洁,四方四角、规规矩矩,但整体构造坚固异常。1个多月前的宪兵部原址,就是一个死效于普鲁士的伯爵庄园。

    其后,伯爵庄园被波奇上校予以没收,加以改造为看似普通的军政办公楼,仅仅在外墙上涂抹了一层当地特产的红棕色砂浆。而等到在10月之后,宪兵司令部,及其所在街道都被西里西亚人视为极度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幽灵之地。

    在宪兵人数逐渐扩编至3千4百人时,德赛大公也赋予宪兵部更多的职责,更大的权力。按规定,宪兵部除了常规的充当军事监管和民事警察,保卫军团的高级将领,卫戍机关建筑与道路交通的职责之外,宪兵部还与军情局的东欧分局进行密切合作,重建了情报收集、反谍报与秘密审讯机构。

    由于得到德赛大公的正式授权,波奇上校和宪兵队能绕过任何一个执法机构,下令逮捕任何一位涉嫌反对华沙大公的西里西亚叛乱分子,并给予定罪者最高死刑的处罚。

    ……

    尽管英国驻华沙的秘密特使,威廉?罗伯特爵士手执着华沙大公亲自签发的赦免令,急促敲开了宪兵司令部的铁铸大门,然而释放普鲁士将军的时间被足足拖延了两个小时。直到夜深人静之后,五花大绑的布吕歇尔将军才被一副担架抬出宪兵部,送上英国人的马车。

    在这一期间,波奇上校秉承着德赛大公的意愿,将布吕歇尔押往宪兵队的专用刑场,一片沾有斑斑血迹的灰白石墙,位于靠近奥得河一侧。

    每天上午,宪兵部会派人用干净的泥浆做定时粉刷,但很快,整片石墙又会被新鲜的血渍布满,整个空气中永远夹杂着刺鼻难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自从波奇上校和他的宪兵部进驻这座伯爵庄园后,单单在这个行刑场内,就先后处决了8百多名普鲁士人,或是效忠普鲁士的西里西亚反叛者。当然,这些被处决的死囚都是不便登上城市广场的绞刑架,因为他们都没有受到法庭的公正审判,更没有辩护律师为其辩护。

    波奇上校当着被俘普鲁士将军的面,下令行刑队将55名密谋着分期分批枪杀于石墙边。布吕歇尔肝胆俱裂,捶胸顿足,他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哀嚎着,愤怒着,赤手空拳的挣扎着,想要上前与冷血的宪兵上校拼命,但被身旁四个健壮士兵死死压制,丝毫动弹不得。

    当然,在普鲁士将军不忍再看到同伴被波兰人肆意屠戮的悲惨场景时,一位获得授意的士兵故意抬起布吕歇尔的脑袋,好让他继续欣赏,并永远牢记与华沙大公作对的可悲下场。

    “记住,混蛋!”等到最后一个密谋着被枪决完毕,波奇上校漫步走到布吕歇尔面前,普鲁士将军被宪兵束缚在草地上,动弹不得,唯有一双布满仇恨的不屈眼睛,死死盯住自己。

    宪兵司令官笑了笑,他只是在嘲讽不知量力的普鲁士老头,继而又抬起军靴踏在战俘的脸庞上,重重印出一个清晰可见的黑色脚印,无情的羞辱说:“不要忘记今天的一幕,我叫波奇,令人敬畏的波奇上校,我很喜欢你和你的普鲁士软蛋,期待你们再度来送死!”

    说完,波奇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挥挥手,令部下将已经昏死的普鲁士老家伙抬出去。

    那辆英国马车经过10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堪堪抵达奥得河的东岸,华沙公国与普鲁士重新确认的最新国境线。在奥得河中央的一艘简易木筏上,久候多时的格奈泽瑙与克劳塞维茨二人从英国人的手中,接过依然昏迷中的布吕歇尔将军。

    来到对岸,罗伯特爵士一脸遗憾的告诉格奈泽瑙将军,说布吕歇尔的精神似乎受到难以承受的巨大刺激,感觉整个人已经彻底疯掉了。醒来之后,布吕歇尔变得疯癫痴狂,一路上拼命得大笑大嚷,居然说一个法国上校施展了恐怖的黑魔法,让自己怀孕了(史料,并非作者杜撰,哈哈),嚷嚷着要去找寻求一位本堂神父,驱赶被身上施加的黑魔法。

    “不得已,我唯有让随从将他打昏!”临别前,英国密使如是解释说。

    在格奈泽瑙与英国人道别的同时,一位普鲁士医生详细检查了布吕歇尔将军身体状况,他起身报告说:“将军的身体状况良好,**上没有看到明显虐待的迹象,然而我发现他的目光呆滞,呼吸短促,瞳孔散漫,恐怕在心智方面受到过极度刺激,恐怕…。。”

    “够了!”向来冷静的格奈泽瑙粗暴打断了军医官的继续陈述,指令他将布吕歇尔将军立刻送回柏林,交给专科医院做全面的检查,并对外封锁布吕歇尔将军的一切病情。

    “一定是德赛故意指使的!”克劳塞维茨咬牙切齿的说。

    尽管这位还算年轻的普鲁士军官,在平日里很不喜欢布吕歇尔的行事作风:粗鲁暴烈,吃喝嫖赌,原本就有点神经么错乱,像个没脑子的老混蛋。

    1个月前,克劳塞维茨曾拿着沙恩霍斯特将军的亲笔信,请求隐居在莱格尼察城近郊,昆岑村的布吕歇尔将军,随同自己回撤柏林,却遭到老家伙的好一顿痛骂,诸如可耻叛徒,胆小鬼,无能懦夫等等,都成为克劳塞维茨的代名词。但在此时,感同身受的克劳塞维茨却痛恨德赛的无耻与残忍,施加于全普鲁士民众的莫大伤痛。

    格奈泽瑙同样明白,可知道了又如何?

    此时去报复?

    恐怕德赛的谍报特工与数万军队早已展开大网,就等着“行凶者”主动投进罗网,以便增加强有力的好借口,继续扩大对普鲁士的战争,突破奥得河西岸,或是北上东普鲁士。

    至于调动军队反攻,更不可靠。

    且不说士气已失,兵力不足,何况在波罗的海、在但泽自由港,联合舰队与法国但泽…军团正在普鲁士沿海一带做大规模的登陆演习,意在声援德赛率领的西里西亚军团。

    此外,由于德赛与宪兵队在西里西亚成功实施了法令森严的军管制,普鲁士情报机构在撤退前隐藏于西里西亚的各股反叛势力,仅仅两个月不到,便损失了十之八…九。

    尤其是宪兵队四处粘贴的匿名举报管理条例,居然纵容各类无耻之徒,疯狂检举揭发仍旧效忠柏林的爱国志士,并将后者投入宪兵部的监狱或押送刑场。因为是被举报者的罪名一旦被宪兵查实,举报人将获得罪犯至少三分之一的家产,且无须纳税。

    所以,必须要继续隐忍!

    这是哈登堡首相陪同国王陛下前往巴黎请罪之前,曾对沙恩霍斯特,格奈泽瑙等人的一个恳求,除非整个欧洲政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然而在经历西里西亚的沦陷与布吕歇尔将军的悲惨遭遇之后,格奈泽瑙已经心灰意冷,他不愿意继续待在普鲁士,待在这个死气沉沉,令人几近绝望的地方。

    马车上,格奈泽瑙对克劳塞维茨说:“回到柏林,等着布吕歇尔将军恢复神智之后,我将陪同他到英国伦敦;而您,我的朋友,可以考虑去一趟圣彼得堡,找施泰因男爵!”

    在格奈泽瑙看来,至少在短期间内,普鲁士已无任何翻身余地,与其在群狼环抱的死地蹉跎岁月,还不如与潜在盟友进行合作,寻求他们的帮助,得到未来的复国资本。

    两月之前,威灵顿率领英国远征军再度重返葡萄牙,并成功解放了大里斯本地区。格奈泽瑙便想带着布吕歇尔赶往伊比利斯半岛,为英国人效力,竭力赢得白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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