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对战卫军的盾牌兵摆出的一字长蛇阵,城墙上的倭寇守城士兵随即使用弓箭和攻城弩展开反击,当箭矢和弩箭击打到盾牌表面后,顿时响起了一阵叮叮咚咚的金铁交鸣声,在使用弓箭和攻城弩反击之际,倭寇也抬出了破墙弩这一重型杀器,瞄准后,他们发射了弩柱。
盾牌兵可以无视箭矢和弓弩箭的攻击,但他们却无法抵挡破墙弩,当破墙弩射击的弩柱夹杂风啸声击中盾牌后,顿时将数公分厚的铁盾给击穿,连同盾牌将士兵一起砸入地面,当数千具破墙弩伴随攻城弩射击时,将盾牌兵的防御砸出一片凹陷,对战卫军造成了不小的威胁。
“弓弩兵准备好没有?倭寇使用了破墙弩,我们有些吃力了,你们能不能快点搭建攻城弩?”看到一批又一批盾牌兵被击溃,盾兵军团长有些着急,催促盾牌底下的弓弩兵快点搭建弓弩架,他这边刚催促完,一阵轰隆声传来,无数盾牌兵成片倒下,原来倭寇使用了火弹。
就在盾牌兵面对倭寇的反击有些承受不住之际,忽然,弓弩兵军团长大吼了一声,听到这声怒吼,盾牌兵随即收起罩在头顶的盾牌,竖起盾牌原地蹲下,而这时候,一声“发射”从弓弩兵阵营中喊出,霎时间,数万支攻城弩箭呈弧线朝对面的城墙顶部发射上去。
这些弩箭杆末端全都拴着一个个灰色的罐子,弓弩箭的射程差不多有一百米左右,即使箭杆末端系着一个十斤重的罐子,罐子拖拽了弩箭射击的力度,可弩箭依旧能飞个几十米,眼前的城墙只有十米多高,因此攻城弩的箭杆可以轻易飞到城墙顶部的上空,而且高度正好。
弓弩军团分成了好几个梯队,各梯队依次发射弩箭。当第一批拴着罐子的弩箭杆飞临城墙顶部上空时,第二梯队的弩箭便夹杂一片呼啸声飞过,这些弩箭杆尾部也系着一个罐子,这些弩箭衔接的十分及时,待弩箭飞临上空后,正巧击碎前面那些弩箭尾部系着的罐子。
当第一波弩箭杆尾部系着的罐子被后面的弩箭击碎后,无数白色粉末瞬间从破碎的罐子内撒落飘散到城墙顶部,与此同时,第三梯队的弩箭又将第二梯队弩箭杆尾部的罐子击碎,紧接着第四梯队的弩箭又将第三梯队射上去的罐子击碎,后面几个梯队全都使用这种方式。
凌侠设计的这个连环弩射击战术极为巧妙,当那些弩箭尾部系着的罐子被击碎后,弩箭依旧会继续飞逝,因为弓弩兵们采用的是抛射战术,这也使得弩箭摆脱尾部系着的罐子后,会继续划着弧线朝城内飞逝,弩箭虽然越过了城墙,没有击中墙顶上的倭寇士兵,但那些罐子里飘散的粉末却正巧落在城墙顶部,而弩箭则射中了城内的倭寇。
当战卫军的弓弩兵开启攻击模式后,城墙上的倭寇士兵都被头顶上掠过的弩箭给吸引了,他们心中暗暗纳闷“为什么战卫军的箭术这么差?居然一箭都没有射中墙顶?”正在这些倭寇士兵仰头诧异之际,忽然,无数白色的粉末仿佛雪花般从头顶上方飘落扩散下来。
看到从半空中随风飘落的白色粉末,墙顶上那些倭寇士兵全都愣了愣,望着眼前白茫茫的粉尘,所有人都没回过神来,但就在这时,旁边却传来板垣纯二的惊慌失措的吼声:“该死,为什么又让我遇到了这种粉末?所有人立即屏住呼吸,千万不要将粉末吸入体内。”
虽然板垣纯二喊的十分及时,可依旧来不及了,士兵们不经意间已经全都嗅入了这些粉末,期初谁也没有察觉异样,可是短短几息之后,城墙上的士兵全都感觉一阵头昏,眼皮阵阵发沉,一股倦意涌上脑海,这些倭寇士兵的身子晃了晃,随后成片的栽倒在城墙顶上。
板垣纯二喊完之后便即刻屏住了呼吸,他随手撕下一块布条系在脸上,他刚做完这个动作,城墙上的士兵已经全都陷入了昏迷之中,看到这一幕,他顿时吓了一个激灵。
此时城墙上可是足足布置了两个军团的士兵啊,虽然两端远处的士兵还没有昏迷,但整个城墙中段位置的士兵们却全都失去了知觉,放眼城墙两侧,至少出现了十多里长的空白区。
看到此时战卫军还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朝城内发射弩箭杆,而空中坛罐碎裂的声音跟过年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白色粉末跟下雪似的哗哗四处飘洒,板垣纯二吓得捂住鼻子跳下了城墙,看到城内的兵马正巧集结在粉末的覆盖区域内,惊惧之下,他顾不上多想,急忙下令全军后撤五百米。
第四百五十五章 凌侠对阵港宁一郎 上
板垣纯二对麻沸散已经有心理阴影了,上次在龟寿省和洪雅省对战之际,原本占据主动权的他们居然败在了凌侠手中,整整七百万兵士被凌侠俘虏,其中有五百万士兵属于板垣纯二,那一战,令板垣纯二和南洋明、筱冢平合三人沦为笑柄,至今被人暗中耻笑不已。
如今再次见到了这噩梦般的白色粉末,板垣纯二心中的恐惧顿时被勾了起来,当他看到城墙上的将士吸入粉末后瞬间陷入昏迷的场景,再瞅到城下一些将士因为吸入飘散的粉末也都昏迷栽倒了,他顿时想起了洪雅省对战的情景,此情此景跟当时的遭遇何其相像。
此刻,城内集结的将士正好位于战卫军弩箭的抛射范围内,除了因为嗅入粉末而昏迷的士兵之外,还有就是被弩箭射中而身亡的将士,望着战卫军那边还在不停的朝城内抛射这种白色粉末,此时空中的弩箭是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暴雨梨花一般朝城内飞逝。
伴随着这无穷无尽的弩箭风暴而来的就是麻沸散了,眼下城墙的顶部已经被染白了,那些要命的白色粉尘在清风的吹拂下四处飞散,箭雨夹杂着麻沸散,板垣纯二生怕会在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担心会再次重蹈洪雅省覆辙,因此他放弃城门,下令士兵们后撤躲避。
就在战卫军弓弩兵朝城内发射到第五波攻击时,城墙底下的战卫军爬墙兵军团也紧随其后的站起来攻城,只见他们将手中的铁钩挥舞跟风车一般,瞄准城墙顶部的边沿后,他们一甩手将钩锁扔上城墙,待钩子挂住墙沿后,士兵们用嘴咬住刀背,然后顺着绳索朝上爬。
此时城墙顶部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力量,虽然城墙两端的倭寇士兵正拼命朝中间位置增援,但他们却位于左右两侧,这些士兵没有吸入麻沸散,所以没被弄晕,看到城墙中间的这个变故后,他们急忙朝城墙中间增兵驰援,可是城门中间足足空出十多里之长,这些增援的倭寇即使骑马也得跑一会儿,更何况他们此时只能步行了。
两侧前来增援的倭寇,还没进入爬墙兵的蹬城区域,就被城外负责掩护爬墙兵的战卫军弓弩手给拦截住了,就在这些倭寇快要冲进爬墙兵攻城地界时,城下的负责掩护爬墙兵的弓弩兵军团,便分别发射弩箭朝,两个军团各负责一个方向朝城墙顶部平射,阻止倭寇前进。
趁着倭寇后撤的空隙,爬墙兵军团二十万士兵齐刷刷的手中钩链抛上了城墙顶部,待钩锁挂住城墙的边沿时,士兵们手上戴着特制的铁爪,一手抓着绳索另一只手利用铁爪抓着城墙,手脚并用的朝墙顶攀爬而去,刹那间,城墙上的战卫军仿佛蜘蛛般挂满了墙面。
十米高的城墙在没有任何工事防御的前提下,对爬墙兵来说简直没有任何威胁,几个呼吸的时间便翻上了城墙,占领城墙之后,爬墙兵们分成两拨,一波扔下绳索将弓弩兵军团佩戴的弩箭拽上墙顶布防,另一波则挥舞佩刀朝城下跑去。
爬墙兵们跳下城墙,随即直奔城门口跑去,来到城楼下,他们开启机关,打开城们上的横闸,将城门缓缓开启,就在城门被开启到一半时,忽然,一阵呼啸声从后方袭来,无数火弹从内城方向朝南城位置猛烈攻击,而这时候,无数马蹄声由远及近,眨眼间便以冲到跟前。
城墙上的爬墙兵因为无法抵挡石弹的无差别攻击,几个呼吸间便损失了上万名爬墙兵,看到倭寇以自毁城墙的代价来反击,爬墙兵只得被迫退下城墙,撤离到城外去,这些战卫军刚撤掉,便有数万枚火弹砸到了城墙顶部,要不是爬墙兵撤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城墙上的战卫军撤下去了,城内的战卫军却没有撤,此时城内有两万多名战卫军聚集在城门楼下,见倭寇杀了回来,这些士兵顾不上逃命,拼死打开了横闸,将城门打开,为了不让倭寇重新关闭城门,这些战卫军士兵挡在城门内侧阻拦倭寇的骑兵。
“城门开启,盾牌兵冲锋,弓弩手调转方向保护城门,让骑兵军团冲锋,给驸马爷他们发信号,兵团全都出动!”不得不说陆俯岚对战场把控的极为精准,他一边指挥各军团参战攻城,一边观察这个战场的局势,看到城门被打开了,他立即一脸惊喜的开始布置攻击,生怕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听到陆俯岚的命令,各军团立即开始执行,当城门打开的一刹那,盾牌兵扛起巨盾就朝城门涌去,冲到城门口,盾兵将手中的盾牌卡在城门的圆轴处,这样一来,城门就无法关闭了,卡住城门,其余的盾牌兵竖起盾牌,将自己连同城门内的爬墙兵护在盾牌里面后,整体朝两侧转移,把城门通道让出来,以便城门外的弓弩兵军团朝城内射击。
与此同时,几名弓弩兵反手将城前木桩上的火盆给射翻,这是凌侠根他们事先约定好的暗号,只要城门被开启,就让弓弩手射翻木桩上的火盆,兵团便会大举进攻,来之前,骑兵军团已经集结在距离城墙三百米远的位置,一旦看到火盆被射翻,骑兵军团就朝城门冲锋,数十万骑兵瞬间便冲到了城门前,马上就要冲进城内攻打县城了。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港宁一郎居然率领北城的援兵赶到了,他们全都用浸了水的布条系住口鼻,急匆匆的朝南侧支援,见城门被开启了,战卫军士兵也已经占据城门口,港宁一郎随即施展披甲铁马阵,以牺牲三十万骑兵和三十万匹战马为代价,对城门开启自杀式反击。
望着倭寇的披甲铁马阵,盾牌兵队形被重装的七零八落,看到盾牌兵和爬墙兵根本无法阻挡倭寇的骑兵,陆俯岚下令盾兵和爬墙兵毁掉城门,然后撤到城外,只留下可以远程攻击的弓弩兵狙击倭寇骑兵,命令四个骑兵军团朝城内冲锋,不惜一切代价攻下南城。
看到战卫军这边摆出了不惜代价的攻击方式,港宁一郎表情一冷:“命令火弹部队投掷黑油,然后将城门处的城墙砸塌,以此阻挡战卫军的攻击。”
第四百五十六章 凌侠对阵港宁一郎 中
“元帅,不行啊,咱们的三个骑兵军团还在城门口呢,要是此刻投掷黑油,虽能将城门下的战卫军逼退,可咱们的骑兵将士也会搭进去,之前中岛雪岸曾经这般做过一次类似的事情,但结果却失了军心,元帅千万不可再出此下策啊。”板垣纯二出言劝道。
“搭进去也没有办法,咱们的骑兵已经回不来了,我之所以让他们施展披甲铁马阵,乃是因为城门口周围飘满了战卫军抛洒的白色粉末,那种粉末可以瞬间令人陷入昏迷沉睡,因此”说到这儿,港宁一郎忽然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定睛瞅了瞅对面,他露出一丝疑惑:
“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虽然战卫军的盾牌兵和爬墙兵都用布条系住了口鼻,可为什么战卫军的骑兵和战马却没有这么做呢?他们的骑兵和战马明明进入了白色粉末的飘浮区域内,也嗅入了空中弥漫的白色粉末,但他们却丝毫没有昏迷的意思,难道?”
想到这儿,港宁一郎忽然解开系在脸上的布片,,望着飘在半空中的白色粉尘,犹豫了片刻,他伸手抓住了一把白色的粉尘,打量了一番,稍一迟疑,港宁一郎先是用手捻了捻粉末,然后他当着众深嗅了一口飘浮的白色粉末,几息之后,他脸上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
港宁一郎把板垣纯二喊到身边,待板垣纯二走到跟前时,港宁一郎气的朝他怒声骂道:“板垣纯二啊板垣纯二,你的确没有玷污了“纯二”这两个字,你果然够“二”而且还“二的很纯粹,你是不是一看到白色粉末就跑了?连这些粉末是真是假也没有辨别一下?
我太蠢了,居然派你驻守南城,你这个二货被对面战卫军抓住了弱点,对方知道你对那种白色粉末有恐惧感,所以利用你的恐惧心理来攻城,可恨你这身为率兵元帅,面对战卫军投掷的麻沸散,居然连辨别真伪的勇气都没有就下令撤兵,白白将此地城墙拱手让人了。”
“什么?面粉?这不可能?我之前明明看到将士们在嗅入白色粉末后陷入了昏迷,要不是城墙上的士兵被粉末弄昏迷了,我也不会下令撤兵的。”辩解了一番,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