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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木叹息一声:”呵呵,侯爷,我知道您心里有疑问,那时候如果不是老夫果断,怕是这条命就没了。”
“地底下又不是地面上,更没有阳光照射,能吃到东西,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竹叶青也想知道,在那地下,到底是如何保证食物的?
毕竟,人如果不吃东西,还能够坚持一段时间,但如果不喝水,那就不行了。
“老朽当时也是用家传宝物作为交换,这才有人每日给我送来吃喝,苟延残喘,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公输家的手艺也要断绝了,可没想到,竟然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李辉摆摆手,“你晒会儿太阳,进屋躺着,孙神医一会儿过来给你施针。”
李辉不怎么熟练针灸,这件事还是孙思邈来吧。
用针封住所谓的血管,李辉就可以对公榆木腿上那些腐肉和坏死的组织进行切除了,随后打断骨头,然后续上。
这不是医学知识,而是系统这么告知的。
毕竟那神药价值五十万两白银,操作用法,以及效果自然是值得信赖,系统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竹叶青和杨铁柱现在就在一旁服侍老公榆木,生怕老头子再出点什么问题。
而孙思邈,也出现在了李辉的府上。
“乐天侯,别来无恙。”
自从李承乾排毒结束之后,孙思邈就不经常出现在李辉这里了,但时不时会有书信送来,两人通过书信交流一些医学上的难题。
李辉学到了医学知识之后,就开始用一些后世医学的思路帮助孙思邈理解一些中医上无法解释,或者说解释不通的地方。
比如,为什么按那几个穴位,就一定可以止住鼻血。
为什么金银花对于伤风有效果。
为什么消毒的时候酒精比石灰更好。
两人交流越是频繁,孙思邈在医道一途之上就越是充满了求知欲。
今天过来,估计不到深夜,不把砂锅打破问到底是不会回去了。
李辉也没有想到,在唐朝,自己竟然成了和孙思邈平起平坐的忘年交,甚至在孙思邈的口中,自己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人。
孙思邈只是看了一眼公输木,就开始摇头了。
“李辉,他的腿上已经完全没有劲儿了,我看有点悬。”
公输木不为所动,“阁下是?”
“呵呵,贫道孙思邈。”
公输木懵了。
本来还有些期待的脸,变得失落起来,孙思邈的名字,就算是五岁的孩童也应该听到过。
尤其是孙思邈喜欢在长安周围行医,而且最近在和琛开的万民堂里面没事就坐诊,名声早就深入人心了。
“原来是孙神医,失敬失敬。”
“孙神医,我这腿没救了吗?”
公输木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孙思邈端详了一会儿,摸着胡子缓缓摇头,“阁下的腿,若是贫道动手,或许真的救不了,但如果是李辉动手,应该还有机会吧。”
公输木那一颗沉下的心刹那间又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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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人体重建的魅力
听孙思邈话里的意思,这一切成败的关键并不是他,也不是公输木自己身体状况,而是乐天侯李辉。
刹那间,公输木明白了,这个侯爷,自己也小看了。
能在大唐盛世之下,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侯爷,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
难道他在艺术方面独树一帜?
李辉笑了笑,“呵呵,老人恢复就是有些慢而已,不过呢,我这个方法失败的概率也不低,对手术之人要求极高,孙神医,一会儿你我二人配合极为重要,不如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养好精神?”
孙思邈当然知道手术之中的要求,这些东西他早就在和李辉的交流之中烂熟于心了,把药箱放在一旁,孙思邈就去了侧房,侯府之中,侧房极多,孙思邈也有自己的一间,只是他不曾来过而已。
杨铁柱不像竹叶青那样愁眉苦脸,而是一脸兴奋,“老先生,放心,侯爷出马,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公输木叹息一声,无奈叹息,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希望就在李辉这里,他没得选。
“后生可畏啊。”
公输木想明白了,大不了继续当个残废嘛!
三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李辉的工具房里,干净的手术台上,公输木闭着眼睛。
李辉和孙思邈在一旁细声细语。
“李辉,这东西能把人彻底麻醉吗?”
“可以,只要让他睡过去就行。”
“人的骨头就算是麻沸散也不够吧,我这方面经验少,你不要骗我。”
孙思邈愣了愣。
李辉拍拍胸脯,“孙神医,骨头这种疼痛确实会很难忍受,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古时候关云长就刮骨疗毒呢。”
孙思邈叹息一声,罢了,聚精会神,今日是他第一次参与手术,也是一个学习的机会。
其实现在最慌张的不是孙思邈,也不是公输木,而是李辉。
系统这药膏只要把公输木腿上的骨头打碎,打断,然后固定起来,涂抹上去就行了。
可现在,自己非要做出一副开刀的架势,装逼装大了,有点收不回来的意思。
“李辉?你怎么还不动手?”
“没事,等麻沸散起效果。”
“他已经睡死了。”
再三确认公输木可能已经陷入了深度麻醉之后,李辉这才拿出了自己的工具。
在古代,麻沸散的效果肯定不如后世的麻药,但架不住剂量大。
公输木一把年纪了,万万没想到自己老来竟然被整了这么一出乌龙。
孙思邈都懵了。
“李辉?你拿锤子干嘛?”
李辉笑了笑,“孙神医,有句话说得好,不破不立啊。”
“人的身体是一个非常神奇的结构,任何创伤只要给时间,很快就会自己愈口。
“而且道家和佛家都说过,破而后立,败而后成,今日你我二人用的就是这个道理啊。”
孙思邈不是那种假大空的人,立马皱眉,“李辉,怎么做手术?你给我说清木木
疋。
他可是来学习的,总不能就学到用锤子砸人吧?
此时李辉淡淡说道:”孙神医,你不要急,这公输木的腿上已经有过扭曲的骨伤,这些骨头长好了,但却长歪了,他想要站起来,我们得把所有长歪的地方砸碎,然后用正确的方式固定起来。”
“我不会固定,所以不是找你过来嘛。”
“你先用针封住经脉,我给他把腐肉切掉。”
屋子里,一切都在悄无声息进行着,屋子外,张仲坚唏嘘不已。
“竹叶青,你知道侯爷用了多少斤麻沸散吗?”
竹叶青没有来瞪大了眼睛,“怎么?还要用麻沸散?”
“呵呵,那可不,华佗当年给关云长刮骨疗毒,不也要用麻沸散嘛!只不过麻沸散可以让皮肉失去知觉,但骨头的知觉,是无法失去的。”
竹叶青脸上挂满了担忧,“老先生啊老先生,你可得抗住啊!”
侧房之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任何一丝一台的叫声和痛苦的哀嚎,那必须啊,李辉这一次麻沸散用量极大,可以让几头驴瞬间倒下的剂量。
半个时辰之后,李辉和孙思邈走了出来,孙思邈笑声很大,“李辉,想不到啊,还可以这么来。”
“呵呵,孙神医见笑了,这样的方法不过是一种偏方,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万不得已,不能用啊。”
“呵呵,你谦虚了,李辉,你可知道这法子可以让多少大唐的将士们重获新生啊。”
孙思邈有些想当然了,砸碎骨头是一方面,不破不立的理论建立的前提是那神奇的药膏。
先不说大唐目前有没有这种神奇的玩意儿,就算是有,五十万两白银,谁能负担得起?
不是每个人都生财有道,也不是每个人天生就能点石成金。
李辉赚钱容易,给了很多人错觉,但在如今的唐朝,事实是,一个农户,一年都不一定可以攒下一两银子。
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李辉用后世的技术,加上系统,可以无限碾压这个时代,但前提也赚的是勋贵的钱。
这个贫富差距极为悬殊的时代,穷苦人还是多啊。
后世不是有个经济理论嘛,乱世之后,财富集中在百分之十的人手里,其他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在社会的最底层。
李二一心想要让大唐成为世界之巅的存在,根本原因就是他想让民众和勋贵的贫富差距进一步缩小。
历史上,凡是农民吃不饱饭的,贫富差距过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哪个朝代不死翘翘?
孙思邈的美好愿望肯定会落空,但李辉暂时不想打击他,而是继续说道:”孙神医,你知道天花么?”
“天花病人一旦痊愈,身上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疤痕,恐怖至极,尤其是面部,极为深入,都可以用这个思路去重建。”
李辉想到了后世的某些医学美容手术,这些东西都是有基本原理可寻的。
比起断骨重续,面部疤痕祛除在唐朝应该是可以实现的吧?
这么一说,孙思邈就来了兴致,“李辉,这都可以?来来,我们去好好聊聊。”
竹叶青和杨铁柱都快急死了,“侯爷,怎么样了?”
“对啊,老先生好点没?”
李辉笑了笑,“忘了跟你们说了,你们两个好生照料,十天之内不要挪动公输木,十天之后,就可以抬着他去其他地方休息了。”
“一个月左右,他的腿就好了,剩下的就是训练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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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侯府的没头脑和不高兴
“多谢侯爷!”
竹叶青眼泪直接喷涌而出,别看这货平日里猥琐得不行,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杨铁柱就算是反应再慢,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侯爷,我不要那三成了,侯爷大恩大德,杨铁柱没有脸面去拿那些收益。”
李辉呵呵一笑,“杨铁柱,你的三成一分不能少,你若是想要感谢我,就好好跟着公输木学习,把那些工匠的技艺吃透,你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徒弟之一了,以后侯府上下的建造之事,就靠你了。”
杨铁柱哪里还不知道李辉的意思,立马跪在地上,重重磕头。
“侯爷大恩,杨铁柱无以为报,愿一生一世追随侯爷。”
张仲坚这个时候就有些奇怪了,侯爷到底给了这些人多少好处,侯府上下的仆役一个个都充满了敬意,说起侯爷,一个个都感激不已。
此时,他想起了痛子,那家伙这两天一直在学堂上方沉思,孩子们在学堂下面学习,他在学堂屋顶上哆嗦着,看着远方。
于是在李辉离开之后,张仲坚就悄悄来到了书山学堂。
果然,屋顶的烟囱跟前,腐子正在上面不断的抽烟。
“痛子,你下来。”
“老张啊,你上来。”
和这种无趣的人对话就是费劲儿。
盖苏文不想跟人说话,他现在就想安静地养好自己的腿,侯爷在他身上下了功夫,自己年轻力壮,腿上的伤很快就好了,如今只是需要适应走路的节奏,恢复过来就没事了。
可这长安为什么如此陌生?
哪怕是侯府之中,所有人都对自己极好,他还是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子陌生感。
脚下的土地沉默无声,天空的候鸟已经开始归来,怎么自己就生不出一点开心的想法呢?
“你这是怎么了?”张仲坚不理解为什么这家伙会这么不开心,春暖花开不应该开心一点吗?
“没事,我就是觉得春日并不快乐。”
什么叫做春日不快乐,张仲坚不理解,他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也不是更不懂腐子的内心,在张仲坚的眼里,春天来了,万物复苏,身体之中的躁动也多了。
昨夜和云娘做事的时候,也充满了力量。
猛然间,张仲坚想到了一件事,“痛子,给你找个媳妇怎么样,我觉得吧,你这样貌拿出去也不寒确,虽然跟我没法比,但说到底还是不错的。”
“女人嘛,聊胜于无!”
盖苏文脸一黑,扭头看着张仲坚那一张大脸,连笑都不想笑。
“你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自信?”
“你他么话里有话啊。”
“是你先嶋瑟的。”
两人在屋顶上斗嘴,这也是盖苏文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平日里他不苟言笑,说话最多的时候,就是去见李辉的时候。
“我很喜欢这里,孩子们读书的时候,那声音听起来很舒服。”
“而且他们读的书,我都会。”
盖苏文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