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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启则是在跳下马车的一瞬间,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窜去了。
小树林深处,一辆毫无装饰的马车正悄无声息的停在了那里。
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车厢之中的周泉和林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周泉不动声色的挑开了车帘的一角,往着小树林外望去。
待听见传来的一声暗号时,周泉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随后同样朝着谢启的方向吹出了一声暗号。
听着两人的互动,林三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很快,谢启就走到了马车的近前,钻入了车厢之中对着二人问道:
“人都安置好了吗?没被发现吧!”
周泉对着谢启点了点头道:
“安置好了,这一路都是林三驾的车,没发现可疑人员。”
见此,谢启也没做耽搁,点了点头说道:
“做得不错,按照计划进行。林三你驾车,我们走吧。”
第183章 计划暴露了
谢启等人走后不久,整个绵州府的一切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此刻灵山县之中,屠成仁已经带着手底下的人寻了一圈了都没有找到印丰华的踪迹,只发现了那点鲜血的踪迹。
屠成仁的耐心已经耗得差不多了,他双眉紧皱对着那个报信的手下,就是一脚道:
“就这一点破血,就说有印丰华的踪迹,人呢?被你们吃掉了吗?”
见主子发怒了,挨了一脚的那手下头冒冷汗立刻对着屠成仁跪地磕头道: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正当屠成仁想说话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身着棕色服饰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见到了主子的身影,这棕色衣服的男子当即将手上的缰绳一拉,一个翻身下马来到屠成仁的身前跪拜道:
“启禀大人,在大丰村背后山里的叶片上发现了一些新鲜的血迹。按照这血液颜色的推算,那些血迹应该是一个时辰之前留下的。”
听着眼前这人的话,屠成仁也顾不上怀疑了,立刻再次骑上了马儿对着那棕衣手下道:
“带路。”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朝着大丰村村里,以及背后的群山之中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生怕搜漏了一点可疑的痕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灵山县里的屠成仁一行人还在对大丰村背后的群山搜索着。
。。。。。。
同一时间穆府穆宗本的书房内,传来了一阵十分恼怒的声音。
“你们又让那小子给跑了?”
听着穆宗本的质问声,书房之中那看不清脸的属下冷汗流了一地,赶忙磕头回答道:
“回主子的话,那小子实在是太过于狡猾了。将身上包得严严实实伪装成我们的人不说,还趁机杀了我们好几个人。眼看着他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但硬是又打伤了好几个人跑掉了。”
“不过,印丰华也没讨到好,身上又挨了我们几刀,伤势更加严重了。”
穆宗本听着这属下的话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狠狠地一拳打在了桌案上,对着面前的属下吼道: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受了伤还没有武功的废物都抓不住??还折损了人,养你们有何用??”
“人家屠成仁的手下差一点就将他杀死了,怎么你们还差点就被他杀死完了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
听着穆宗本一连串训斥的话,跪地的属下顿觉得心中就是一阵委屈。
印丰华明明就会武功,要不然的话他那些兄弟们也不会牺牲了。
但解释的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只会让主子觉得是在狡辩罢了。
他只能默默的将头埋到胸前听着主子滔滔不绝的训斥。
待骂得累了,看着被骂得跟个缩头乌龟似的属下。穆宗本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再给我加派人手去抓,我就不信这小子能逃脱我的五指山!!!这次要是再让他给我跑了的话,你就提头来见!”
说完这话,穆宗本手指就对着桌案上十分烦躁的敲击了起来。
这毫无规律的敲击声听得下方跪地那人心里七上八下,忐忑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对着穆宗本磕头道:
“是主子!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听着眼前这人中气十足的保证,穆宗本那颗因输给屠成仁千疮百孔的心又恢复了一些。
不过他立马就想到了身为同僚又是对手的屠成仁,赶忙对着那属下问道:
“对了,此番动作没有惊动那姓屠的吧。”
属下见自家主子问起了,立刻将头给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回答道:M。。coM
“回主子的话,我们没有惊动屠大人,屠大人也不知道那小子还在固阳县。依然在灵山县之中搜寻那人的痕迹。”
总算让穆宗本听见一个满意的消息了,他沉着的脸变得缓和了起来,随后对着那属下摆手道:
“好了,你下去吧,注意点动静,别闹太大了。”
见穆宗本发话了,那属下在心底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他连忙朝穆宗本行了下礼便退出了书房之中。
待书房内重新只剩下穆宗本一个人的时候,他想到还在灵山县白忙活的屠成仁就是一阵窃喜,自言自语道:
“屠成仁,想不到吧,你抓不到的人要被我抓到了!嘿嘿!”
越想穆宗本越乐,那手指在桌案上开心的敲击了起来,想象着屠成仁在自己面前服软的样子。
不过没乐多久,穆宗本就觉得心底有些不对劲。他那敲击着桌案的手猛地停了下来。
用手沾取了杯中的茶水,开始在桌案上画着整个绵州府的地图。
手上动着,他嘴里也没闲着,还时不时的念叨着:
“固阳县,灵山县,定西县。。。。。。”
“遭了!”
过了一会儿,穆宗本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随后他猛地对着书房外喊道:
“宜肆,宜肆,进来。”
听着自家老爷着急的传唤声,宜肆瞬间就打开了书房的门,抱拳行礼道: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穆宗本此刻脸上的神色又再度变换了,颇有些惊疑不定的感觉,他直接一甩袖子对着宜肆道:
“赶紧去给我查谢启在什么地方,速度要快,我要具体的!”
见自家老爷如此着急的样子,宜肆也没多做耽搁,直接小跑出了书房。
没一会儿,宜肆就回来了,对着穆宗本禀报道:
“回老爷的话,知府大人一行人往固阳县去了,只不过知府大人好像昨夜里没睡好,中途一直没下马车。”
听见宜肆的话,穆宗本的脸色就是一沉,立马将他觉得有些诡异的地方给串联了起来。
这时他哪里还不明白谢启下乡是障眼法呢?
想到此处,穆宗本直觉呼吸一滞,他竟然被谢启这个小儿给耍了一大通!
但见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穆宗本赶忙对着宜肆道:
“赶紧去把屠大人给我找回来!”
“啊不!算了,你不够分量!给我备马,我亲自去!你将其余的人带到府城外的那树林内,等我和屠大人。”
第184章 周清出逃另外两人碰头
。。。。。。
与此同时,驾马飞奔的周清才赶到了绵州府与恒州府的交界处。
大老远的还没靠近交界处,周清就看见了不少穿着官服的陌生官差,在交界的路口处巡视着,他们身后还有着不少的帐篷。
现在正值饭点,其中还有袅袅炊烟在这些帐篷处缓慢的升起,像是长久住下来了一般。
看见这幅景象,周清的眉头皱了皱,之前他还觉得大人有些小题大做了。
但看见这眼前的一幕,他不由得佩服起大人的先见之明,要不然的话他还真不好走脱。
都走到这里了,也容不得周清多想了,他正了正神色,压下了心底的那一抹慌张,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与此同时他左手一甩马鞭,朝着马儿的屁股打去。马儿挨了这么一下,立刻就奔了出去。
“停下,你是干什么的!”
马儿还没跑到关卡处,周青只听见旁边的帐篷处就传来了一阵喝止声。
紧接着刚刚还升起袅袅炊烟的帐篷周围,突然出现了一大堆人将周清给拦住了。
被这么一挡,周清不得不拉紧了手里的缰绳,将奔跑着的马儿逼停下来。
这时周清才看到帐篷后面关卡处那若隐若现的栅栏,看来强闯是不能够的了。
想到谢启的嘱托,周清稳了稳有些慌乱的心神。
他一边不悦的安抚着身下的马儿,另一边皱了皱眉,对着眼前的这群人呵斥道: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连我你们也不认识吗?竟敢拦住我的去路!”
刚刚离得远,关卡处的这些官差们并没有看清楚周清的脸。
待听着周清这话时,他们才看清楚周清的脸。
虽然他们不在府衙当差,但他们还是认识新来的知府大人和他的一众班底的。
其中领头那个戴帽子的官差,不动声色的和左右两边的手下对视一眼之后,才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朝着周清抱拳道:
“原来是周师爷啊!恕小的眼拙没有认出您,小的还以为是有人想闯关。”
见戴帽子的领头官差行礼,其余的官差们也纷纷朝周清抱拳行礼。
向周清解释完了这话,戴帽子的官差看着周清身下的马匹有些疑惑的问道:
“周师爷您这是去哪啊?”
听见领头戴帽子官差的话,周清只是冷哼一声道:
“家里出了点事儿,需要回云州城一趟。”
说完了这话,周清仿佛像是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秘密一般,有些不悦的盯着他的脸反问道:
“怎么?本师爷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听见周清这不悦的话,那戴帽子的官差连忙摆了摆手,摇头道:
“周师爷您误会了,小的就随口一问,随口一问。”
向周清解释完了这话,戴帽子的官差赶忙踢了踢旁边一个手下的屁股,随后朝着那些人训斥道:
“瞧瞧你们这没点儿眼力劲儿的样子,还不赶紧把栅栏给我搬开,让周师爷过去。”
戴帽子官差的话音刚落,其余人纷纷行动了起来,不一会儿挡在路中间的沉重木栅栏就被搬走了。
听着那官差的话,周清十分高傲的朝他点了点头之后,一扯缰绳就向着云州城的方向跑去。
马儿扬起的尘土,将这周围的官差们熏得直咳嗽。
戴帽子官差的旁边,有个手下一边咳一边往他这边走,十分不满的向他抱怨道:
“这姓周的怎么这么狂啊,不就是个没考上童生的师爷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哎呀,即便是个师爷,人家的表弟也是当今的知府大人。这都是命啊!想开点吧,还是想想我们午食吃什么吧。”
听着这官差的抱怨声,另一个官差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开口劝道。
劝完了身旁的同僚,他才有些迟疑的看着戴帽子的官差问道:
“头儿,周清去云州城的消息,要不要向老大说一下。”
戴帽子官差听见手下的话摇了摇头道:
“不必了,你现在骑一匹马跟着那周清身后,看看他是不是去云州城了。要是不是的话,你直接将它做掉就是。”
“大人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我们要把绵州城这道关卡给守好。”
听到头儿的吩咐,那官差有些想打自己的嘴巴。
要不是他多嘴的话,这种苦差事也轮不到他啊!
事已至此,那官差朝头儿抱了抱拳之后,便骑上了另一人牵来的高头大马向着周清离去的方向追去。
夜色慢慢降临了。
大约两个时辰之后,一队队急促的马蹄声在定西县的上空响起了来,也吵醒了有些睡眼朦胧的定西县守卫。
带队的人正是穆宗本和被他从灵山县找回来的屠成仁。
看着城门紧闭的定西县,屠成仁转头有些不确定对着穆宗本道:
“你确定东西在谢启那小儿身上???老穆,进了城之后我们可就没有回头路了,要是失败了的话,几十年的心血可就毁于一旦了。”
穆宗本听见屠成仁的质疑声头一次的没有跳脚,反而是非常笃定的回答道:。CoM
“我非常确定。”
“我们一同从府衙离去后不久,谢启那小儿就跟着他身边那小厮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而后不久他们那些从云州城来的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
“而且你没发现吗?这两天谢启的心腹都分别以不同的